下堂女主的宅斗翻身仗8

下堂女主的宅斗翻身仗8

她開口要前來迎接的秋空小司寇能否準備小房間,折騰太晚,她實在沒什麼力氣行動了。

話落察覺周圍人面色極其不善。

秋空司寇鄙夷嗤了聲,抬手後周圍的捕快捂嘴的捂嘴,捆身體的捆身體。

被押到公堂上,暗着跪下面對心如明鏡的牌匾一時莫名。

司寇卻命人將畫押的罪狀,大張白紙擺在她面前,開了口“你說你一小小宮女怎麼就敢做出此等事來?”

“敢問大人,我所犯何罪?就逼我簽字畫押!”

“賤婦!勾引伯恩府二房姥爺,幾次三番的在宮中痴纏,這女官所教宮規,你全忘個乾淨了?!”

啥????她勾引自己有血緣關係的二叔?

“什麼小小宮女,大人難道不知我是伯恩府大房嫡女?把這誣告罪狀拿開到伯恩府去對一對!”

她說的鏗鏘有力,師爺有些踟躕被司寇往下一拍,表示安心。

這是伯恩府三房馮氏的親自所說,那還能有假的?

自家嬸子怎會用這麼拙劣,一搓即破的手法。

更何況這宮女是御林軍親自送到府中來的,意思就是當晚處決,處決不了也得流放邊外。

師爺沉沉心,司寇又拍了桌子“不用對了,本官已經徹查核實完畢,來人,押着她把罪狀簽了!”

童謠被抬起手,往下按,她咬着牙思索片刻,眼看着這罪狀分明是假,處決她才是真,沉下臉明白這是個套中套!

先從牢中假借太后名譽讓獄卒放人,沒識破立斬,識破后還有御林軍前來演戲。

她便說怎麼會明明沒有侍衛巡邏,那平白無故多出的御林軍。

偏偏花掉系統給的救命機會,她信以為真,以為真是來救她的,也放鬆了警惕。

時至現在,她總算明白童睿睿最後罵出的那句不得好死是什麼意思了。

兜着大圈子的搞她,二房李氏沒這個腦子倒有點像三房的手筆。

她小看了伯恩府了,沒想到御前也有三房的眼線,還能調動御林軍。

童謠暗罵句老狐狸。

不留神,右手掌心按在濕潤的紅泥上,小司寇滿意揪下鬍子,立刻讓蠻力的捕快強迫她畫押“冥頑不靈者!你若畫了便不用沉塘,遠發流放減輕罪名”

“司寇大人,我說過了,你抓錯人了,我並非通姦伯恩府二房姥爺的人,我是國公府夫人!”

此話一出,片刻寂靜后就是爆笑。

“哈哈哈哈”

兩邊捕快師爺笑的嘲諷,有大膽的捕快吹起口哨。

杵着持柄的鐵棒,扭腰造作“你若是國公府夫人,那我就是創建國公府的大姥爺”

“哈哈哈哈,那我是大理寺少卿”

“你這所穿成衣上下皆為麻布普衣,頂多就是宮中幹活的小宮女,敢冒充國公府的名聲?!”

哄堂大笑,不絕於耳。

司寇笑仰着腰,扔下令牌道“大膽,本官本要饒你一命,但你執迷不悟,不願簽字畫押,拖下去,斬立決”

童謠被強行按了手印畫了押,她力氣大但架不過兩個身強力壯的兵,腿彎被踢的痙攣麻疼。

系統死活沒反應,她咬牙想衝出司寇府求救尋一條生路,只要到了皇宮,她便無事。

“按住!別讓她跑了!”

“大人!司寇大人,刀下留人!”司寇府中的老管家,提着裙拽跑的氣喘吁吁的叫住司寇。

“刑伯,這大晚上的,你不在府中守着來我這衙內做什麼?”

刑伯直嘆着糟了,糟了。

讓兩邊架着童謠的捕快放下,將手中的沉澱信封送了去“老爺,人帶了幾個飛魚服的,都在外面等着了”

師爺拿過打開,赫然驚駭“大人,這…這大理寺少卿如何知道你審案一事,連肅殺的腰牌都在這,也就是說大理寺少卿親自到了咱府外”

肅殺腰牌是大理寺少卿貼身之物,只聽命於皇帝審案子“本官又沒惹大理寺,給這腰牌是何意?”

師爺大拍下腿“司寇大人糊塗,這沒惹大理寺不假,可大人可知這大理寺少卿是誰?是段大人啊”

司寇不以為然“段大人?那個段大人?本官行的正,怕他幹什麼?”

既又調侃揶揄道“難道是要進來跟本官同審這姦婦案?”

師爺將腰牌往桌上重放“大人!!這汴京上下姓段的唯獨一家——國公府!!”

咚!

禁閉的朱紅大門被大力踹開,幾個身穿暗色飛魚服的人走進。

常年審問着兇案,各個凶神惡煞,烏央央的籠罩投下大量的暗影,只是站定威懾,殺氣四溢。

段煜手握佩刀,冷臉沉的可怖。

大步走進正廳,視線看到坐在地上,還算安然無恙的童謠,暗自松下口氣。

開口淡笑聲,眸中浮現出危險“司寇大人”

司寇當即身體微軟,忙扶正烏紗帽下來行禮“大人安康”

“我聽說你今晚私自關押了人,帶人前來查看”

“大人誤會,這只是樁小案子,審查的是個小宮女與伯恩府二房姥爺姦情一事”

段煜勾唇笑笑“哦,是誰狀告,我也正感興趣”

“是我老友”

“可你審的是我國公府段煜的夫人!”

驚!!

這丫頭竟真是國公府夫人,那三房馮氏此舉,司寇打了個寒顫。

還未反應過來,段煜已先一步將童謠攔腰抱起,制止她亂動的身體“此事,我定會稟告陛下,司寇大人靜候傳召便是”

“段煜,你先放我下來,我辦件事”

童謠執着,段煜想了想將她放下。

童謠擦開嘴角的青腫,手上的紅印留在了臉上,她步步笑着與臉白如紙的司寇插肩而過,將所謂的罪證拿起疊在懷裏。

“多謝司寇大人的招待,這罪證我收下了,回去也好問問我二叔,怎麼有個血緣關係還敢胡來呢”

“哦,還有我是參加此次宮宴,小公主落水,皇上正在震怒時刻,能在審問堂上見到司寇大人,我在這甚感榮幸了”

她微微一扶行了個禮節,抬頭聽到幾聲驚呼,司寇已經翻白眼暈了過去。

她列咧嘴,感覺無趣,還真是不經嚇啊。

腰際往後一攔,段煜又將她抱起道“走吧,你還有傷該回府中歇着,這次是我疏忽也以為是榮卿殿的人,這才掉以輕心”

她被抱着到了外面的馬車,童謠扭了扭有絲不耐,想下來,冷冰的額頭被溫熱的下巴一碰,新生出的胡茬摩擦的刺疼。

“別動了,只是讓你回府而已,就幾步路上馬車便好”

童謠抬頭看到他青色的眼瞼,算了,抱就抱吧,又不會少塊肉。

她乖了,段煜笑笑將她放在馬車上,分了兩個人護送她回府。

童謠拉着他的衣角,想了想道“我懷疑伯恩府三房在御前,內政都有干涉且牽連甚廣,這個小司寇也許是突破口,段大人也不想王土之下有人涉足吧”

段煜愣了愣,童謠確實不是以前的童謠了,她不該能想到這一層。

他心裏不是滋味,端着蹙眉點頭,又聽到一句真誠的謝謝后,馬車緩緩向前走了。

他微怔,無奈笑聲,剛才的憂慮又散了。

不過本身的驕傲端着,只是從前不待見的髮妻有些變化罷了,他犯不着時時刻刻記掛着。

段煜轉身又是露出滲人的可怖面色,真如童謠所說,他也不能坐以待斃。

這事,得重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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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男主別影響我拔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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