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顫抖吧凡人,迎接UC震驚部的到來吧!
“記住了,從現在開始要叫我當家的!”
蘇銘懶洋洋的一揮手,那個最先出頭的倒霉蛋也是連連點頭:“好的,當家的!”
“那麼現在讓我們來開展一些有趣的小環節吧!”
傑森抬手一招先前那個用鋼釺頂着他來到這裏的漢子忽的慘叫出聲,下一秒整個人從土俑中跌倒出來,雙手拚命的按着自己的肚子。
“饒命啊,當家的,饒命啊!!”
“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饒了我吧!”
“我不該給您使肥羊插,我是畜生,我不是人,您饒了我吧!”
對於這個漢子的突兀舉動,其他人相互對視一眼,默契的沒有出聲,現在的蘇銘在他們的眼中哪裏還是任人宰割的肥羊,活脫脫的披着羊皮的餓狼啊!
先前用肥羊插的漢子肚子像是吹氣球一樣迅速鼓脹起來,不多時便鼓漲到像是十月懷胎的孕婦那樣,肚皮高高鼓起,皮膚上滿是因為急速膨脹橫生的妊娠紋和青筋。
見到這漢子的模樣,所有人都是捏了一把冷汗,再看向蘇銘的眼神,也變得是驚懼非常,就好似是看到了惡魔一樣。
殺人不過頭點地,可這小子的手段卻是比死還要恐怖。
“當家的,饒了我!”
這個漢子還在苦苦的呻吟,蘇銘沒好氣的呵斥一聲:“叫個什麼勁兒,只不過是懷個孩子而已!”
“懷個孩子?”所有人的眼珠子都瞪大起來,嘴巴不自覺地張開。幾何時聽到過男人懷孩子?
這又不是西遊記,也不是女兒國,更沒有喝了就可以懷孕的子母河水。
“沒錯,之前他對我不敬,所以我就給他一點點的懲罰,讓他自己給自己生個兒子!”蘇銘說到這裏,眼神中不無惡意的戲謔地道:“我可是專門照顧了他的,剩下的兒子可是健康又活潑,長大了和普通孩子沒任何區別的!”
“你說他要怎麼謝我啊?”
此話一出,地上大肚子的漢子表情一愣,一個靠後位置的漢子卻是激動的渾身都在打擺子。
蘇銘注意到后,疑惑的一挑眉頭,“這個兄弟是羊癲瘋發作了嗎?”
“當家的!”漢子當場就嘶聲叫喊起來,“小人陳大壯,願意為當家的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只求當家的賜我一個兒子,只求當家的賜我一個兒子啊!”
他這一句話出來,蘇銘愣在了當場,掏了掏耳朵的蘇銘不確定的再次詢問道:“你說什麼?”
“小人懇求當家的給我一個孩子!”陳大壯眼神熱切狂熱的注視着蘇銘,好似看見了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
“你腦子沒病吧?”
“小人腦子沒病,只是驟然碰見了當家的這般人物,一時間難以把持,所以情緒激動了些!”
“可以是可以,不過說出你的理由!”
蘇銘給自己倒了一碗酒,慢條斯理的端起酒碗推向了陳大壯,陳大壯也被土俑放開,他直接跪在地上膝行幾步,來到酒桌前拜倒。
“好叫當家的知道,小人從小家裏就窮困潦倒,家裏面沒辦法了,就打算把我送進宮,一刀割了煩惱根!”
“可沒成想入宮沒入成,現在倒是成了街上的無良子,現在我已經三十有三了,家裏沒有婆娘,老爹老娘也死了,我現在只求能夠有個孩子給我續上香火,能夠有人為我養老送終!”
“求求當家的,發發慈悲吧!”
蘇銘眼中露出一抹思索,若有所思的換上了根新的草莖叼在嘴巴里。
“太監?”
“是!”陳大壯點了點頭。
“想要個兒子?”
“哎,做夢都想!”
“為了這個幹什麼都行?”
“殺人放火無所不作,只求大當家的可以滿足我的夙願!”
“這個倒是沒問題,只是你能夠讓我看到你的誠意嗎?”蘇銘懶懶的躺倒在椅子上,隨意的一甩手,“一炷香,我要見到一名畫師一疊宣紙還有用於畫畫的顏料等工具!”
“你辦得到嗎?”
聽見了蘇銘的話,陳大壯連連磕頭,“沒問題,沒問題!”
“那就去吧,你只有一炷香的時間!”蘇銘一揮手,被黃土堵住的院門也是隨之洞開,一縷黃色的沙塵更是在沒人注意的情況下順着陳大壯的褲腿鑽了進去。
“好了,到你們了!”眼看着陳大壯離開,蘇銘撐起手臂,“你們對我有什麼用?”
“說出來,興許還不會死呢!”
面對着蘇銘臉上戲謔的微笑和黃三爺還沒涼透的屍體,這些人把自己的底細全都像是筒子倒豆子一樣吐露了個乾乾淨淨。
而對於這些人,蘇銘自然是不會放心的,哪怕知道了體系,也要進行控制,包裹他們的土俑很乾脆的分裂了一部分形體鑽進了他們嘴巴里,直接進入胃部,化作了另類版本的定時炸彈。
一旦他們有所異動,就會被胃裏的微型土俑刺破內臟,內出血而死。
放開了所有人以後,蘇銘一揮手:“再重新整來一桌好菜,然後等下準備去幫我做事!”
“是的,當家的!”
這幾人都是低眉順眼的聽從了安排,畢竟小命都在蘇銘的手裏捏着,蘇銘也不着急,反倒是開始思襯起另一件事來。
一件能夠給他帶來很大好處的事情,一旦做的好了,那麼不管是錢財還是人力就全都來了!
至於搜查妖族細作,蘇銘並不擔心,他已經有了一套完成的腹案,只要做的漂亮,妖族細作絕對抓得住。
至於能夠抓幾個,就看這些傢伙能忍到什麼地步了。
“這個世界對於傳宗接代有着非常大的執念,甚至可以為了香火的延續不惜做出任何事情!”
“哪怕是皇帝也逃不出這個約定俗成的規矩!”
“那麼太監呢?”蘇銘摸着自己的下巴,面前的酒菜被這些人撤掉,重新擺上了新的,甚至還有蘇銘之前吃的油潑辣子面。
這也表示,這群傢伙從他開始吃面,就開始監視他了。那個時候的蘇銘心思全在籌備計劃上,根本沒有察覺到,換做平時,根本不會給他們任何機會。
“或許這就是我的機會啊!”
“一個可以把整個皇宮的太監都爭取到自己的身邊來的機會啊!”
蘇銘摸着下巴繼續思索這件事,至於為什麼會選擇太監?
太監在皇宮的地位高低全部仰仗自己選擇的主子,正所謂一人得道,全家升天,伺候皇上的太監和倒夜香的自然也是不一樣的。
再者說了,東廠和西廠這兩個組織的聞名度還用多說嘛?
哪怕這兩個都無法證明太監的地位,那麼指鹿為馬的趙高呢?
這傢伙可以說是歷史上第一個得勢的太監,甚至指着鹿稱為馬都沒人敢反駁。
這些陰陽人天生就要比別人矮一頭,甚至對於子嗣的渴望要更為的偏執和變態。
有着萬物一念化生法的蘇銘對上這些陰陽人,可以說穩穩的吃定他們。
就在蘇銘思索的時候,陳大壯帶着一個糟老頭子,手中拎着一個布袋回到了小院中。
“當家的,你要的我給你準備好了,不到一炷香的時間!”
蘇銘看了眼畫師,臉上露出了滿意,微微點了點頭。
“你做的很不錯,你的願望我會滿足你的,不過不是現在!”
“小的省的,小的省的!”
“下去吧!”蘇銘讓陳大壯去一旁休息,自己則是招手叫畫師過來,“不知道先生可否能夠根據要求作圖啊?”
“先生不敢當,不知道大人有什麼要求啊?”畫師老頭很是謙卑,腰身一直彎着,就沒直起來過。
“我要的很簡單,其實就是....”蘇銘把自己的要求說給對方聽,畫師表情一變:“這...這...這....”
“能做嗎?”蘇銘淡淡的開口,身旁的人惡行惡相的看向老頭,老頭一咬牙:“能做,但是錢不能夠少!”
“可以,你儘管畫,出了事我兜着!”
“好嘞!”畫師老頭點了點頭,開始準備作畫,蘇銘則是翹起了二郎腿。
“顫抖吧,凡人!”
“讓你們看看現代的uc震驚部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