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章  解答迷情

01場，時間：白天地點：警察局人物：顧允、羅湖、譚偉

△顧允和羅湖坐在一邊，譚偉坐在另外一邊

譚偉：我女兒重度燒傷，我帶她從大陸來看病，沒想到治療費就要幾十萬，家裏積蓄早都花光了，我是真的走投無路了。

顧允：你認識庄曼曼？

譚偉：不認識。

羅湖：那你為什麼綁架她？

譚偉：那個小區住的都是有錢人，所以我也算是趕上誰算誰吧。

顧允：黃顯達的銀行卡和身份證哪來的？

譚偉：網上買的。

羅湖：你們長得也太像了吧，有這麼巧合的事嗎？

譚偉：以前我打網游的時候認識一個賣假證的，我專門讓他給我找了一張一模一樣的。是不是把你們都騙了？

羅湖：嚴肅點。錢到底哪去了？

譚偉：一家醫院。

顧允：哪家醫院？

02場，時間：白天地點：醫院人物：顧允、陳雪瑩、羅湖

△三人走在路上

羅湖：你們說譚偉拿完錢為什麼不逃跑呢？

陳雪瑩：他不是說了嗎？剛到那個轄區工作，怕引起懷疑。

顧允：我也覺得這事不對。但是問題不在這，他帶孩子來看病，既然沒有打算長住，那為什麼要找份工作？

羅湖：對呀。

03場，時間：白天地點：醫院病房人物：顧允、陳雪瑩、羅湖、護士、琪琪

△琪琪躺在床上，護士帶着三人進來

護士：這個就是琪琪，早上有個女人來看過她了。

顧允：女人？

護士：床頭上那個就是她留下的。

△陳雪瑩拿起玫瑰紙

陳雪瑩：是玫瑰紙。

△插入回憶：04場

△顧允若有所思

04場，時間：下午地點：徐家門口人物：顧允、羅湖、湯凌、開鎖師父

湯凌：最後一次是周日中午的時候，因為馬上到他們結婚紀念日了，我想把這個禮物送給他。

△湯凌拿出一個盒子，裏面裝着一大疊的玫瑰紙

羅湖：如果有什麼事，我們再通知你。玫瑰紙你先留着吧，等找到庄曼曼之後親自交給她。去吧。

△湯凌離開

05場，時間：白天地點：銀行人物：徐春

△徐春拿銀行卡輸密碼取錢，但兩張卡都只剩下幾塊錢

△徐春氣憤地離開

06場，時間：白天地點：徐家人物：顧允、羅湖、徐春、庄曼曼

△庄曼曼着急的收拾東西，蓋上行李箱的蓋子

△徐春拿着兩張銀行卡走過來

庄曼曼：你回來了。

徐春：你給我解釋一下到底怎麼回事？

庄曼曼：怎麼了？

徐春：今天我想把卡里的二十萬取出來還給別人，到了銀行發現全沒了，錢去哪了？

庄曼曼：對不起啊，我以後再給你解釋行嗎？

△庄曼曼提起行李箱就要離開，徐春拉着她的手

徐春：你要去哪？

庄曼曼：我回趟大陸老家。

徐春：大陸不是沒人了嗎？

△庄曼曼抱住徐春

庄曼曼：老公，你要是愛我就讓我走好嗎？

徐春：你到底出什麼事了？

△庄曼曼掙脫徐春的手，離開，走到門口，羅湖和顧允早在門口等着

羅湖：怎麼？又想逃跑啊？

△顧允拿出庄曼曼和譚偉的合照

△稍後，四人坐在一起

庄曼曼：譚偉是我的初戀，那時候我們什麼都不懂，懷孕五個月才發現，想打掉已經來不及了，我們回到窮鄉僻壤，生下了琪琪，之後我們決定回去大城市，我一直都覺得譚偉是干大事的人，後來才發現他只是好高騖遠，他一年就換四五份工作，沒一個做的長遠的。還亂花錢，我們在外面租房子，他說都沒跟我說就把我給的房租花了，拿去買遊戲裝備。

△插入回憶：07場——08場

庄曼曼：很快我就嫁給了他，很多次我想把琪琪的事情告訴他，總是話到嘴邊又說不出口，他跟我說咱們要孩子吧，我心裏放不下琪琪，不想那麼快要孩子，只好瞞着他偷偷吃避孕藥，可是這只是麻煩的開始。

△插入回憶：09場——10場

庄曼曼：所以我拿出了自己的積蓄給琪琪治病，但譚偉跟我說還要40萬，40萬啊我哪裏拿得出來？我徹底絕望了，開始躲避譚偉的糾纏。我不想自己來之不易的平靜生活就此被打破，你們能明白嗎？但他居然找到這裏來應聘保安了。

△插入回憶：11——13場

07場，時間：白天地點：出租屋裏人物：庄曼曼、譚偉

△譚偉在打遊戲

庄曼曼：房租你都拿去玩遊戲，你想睡大街啊？

譚偉：我不是知道你今天領工資嘛。

庄曼曼：我的工資能撐多久啊？琪琪的奶粉錢怎麼辦？

譚偉：晚兩天沒事。

庄曼曼：你瘋了吧……

譚偉：你才瘋了呢，我不就這兩天失業了嗎？玩遊戲也是為了防止抑鬱，至於這麼天天擠兌我嗎？

庄曼曼：我擠兌你？你為我和琪琪的將來考慮過嗎？

譚偉：我說過的話會實現的，信不信隨你。

△庄曼曼拿起電腦就砸了

庄曼曼：讓你玩。

△譚偉站起來離開

庄曼曼：你想去哪啊？

譚偉：網吧。

庄曼曼獨白：我徹底絕望了，覺得這種生活永遠沒有盡頭，我來到了日本。

08場，時間：晚上地點：公司人物：徐春、庄曼曼、王總

△王總和徐春在走廊上走着

王總：今天這個生意總算談成了。

徐春：嗯，不容易啊。

△走到辦公室門前，庄曼曼還在工作

王總：小庄啊，還沒下班？

庄曼曼：嗯，還有點活沒忙完呢。

王總：要是所有員工都能像你這樣，我們公司三年就能上市啊。

△王總離開

△徐春看着庄曼曼

09場，時間：白天地點：街道上人物：庄曼曼、譚偉

△庄曼曼走在路上，譚偉早在牆角里等她，看到她快過來了就走過去了

庄曼曼：你怎麼在這？

△鏡頭：庄曼曼手上的戒指

譚偉：你結婚了？

庄曼曼：關你什麼事，我不想看到你。

△庄曼曼離開，譚偉跟上去

譚偉：琪琪出事了。

10場，時間：白天地點：醫院人物：庄曼曼、譚偉

△庄曼曼和譚偉隔着玻璃看琪琪

△稍後，兩人坐在走廊的凳子上

庄曼曼：為什麼不讓我看琪琪？

譚偉：琪琪燒的很厲害，疼的睡不着，現在好不容易睡著了，你想把她吵醒啊？

庄曼曼：那她是怎麼受傷的？

譚偉：把我媽煉的一鍋油打翻了。

庄曼曼：你媽是怎麼帶孩子的，她不是承諾過我等琪琪上學的時候會還我一個健康的孩子嗎？

譚偉：你還好意思說啊？這麼多年你管過琪琪什麼？

庄曼曼：每個月都是我給琪琪寄錢的，要是指望你啊，琪琪連奶粉都喝不上。

譚偉：說到錢了是嗎，那好，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琪琪現在大面積皮膚重度燙傷，需要一大筆醫藥費。

11場，時間：白天地點：小區人物：譚偉、庄曼曼

△譚偉拍了拍庄曼曼的肩膀

庄曼曼：過來。

△兩人到了角落裏

庄曼曼：你想幹嘛？

譚偉：你不是說我好高騖遠嗎，我現在決定腳踏實地了，再說了，琪琪這傷一時半會也好不了，你又不管，我只好自己掙錢救女兒了。

庄曼曼：不行，你不能在這裏上班。

譚偉：你管不着。

庄曼曼：你到底想怎樣？

譚偉：你什麼時候湊夠那四十萬，我什麼時候辭職。

庄曼曼：我真的沒有這麼多錢。

譚偉：那要不我問你家老公要啊。

庄曼曼：你什麼意思啊？

譚偉：徐春應該不知道你還有女兒吧，我告訴你，琪琪如果好不了，你也別想好。

12場，時間：白天地點：公司人物：庄曼曼、小陳

△庄曼曼坐在財務室，小陳走進來

小陳：庄小姐，Singel公司那筆尾款可以結算了。

庄曼曼：是嗎，好的，我等會去核實一下。

△庄曼曼若有所思

13場，時間：白天地點：小巷深處人物：庄曼曼、譚偉

△兩人都躲在小巷最深處

譚偉：這事要是不想露出破綻的話，你得受點罪。

庄曼曼：這一切都是為了琪琪。

譚偉：放心吧，等琪琪好點以後，我就帶她回大陸做康復，一輩子不再打擾你。

△譚偉離開

14場，時間：晚上地點：警察局人物：顧允、羅湖、陳雪瑩、庄曼曼

△顧允、羅湖、陳雪瑩三人坐在一邊，庄曼曼坐在另外一邊

庄曼曼：後來的事你們都知道了，晚上我故意讓徐春看到了避孕藥，和他大吵了一架，然後裝作離家出走，跑了出來。讓監控錄像拍下譚偉綁架我的鏡頭。我知道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我對不起徐春，也對不起譚偉和琪琪，如果當初我不拋棄他們，琪琪怎麼會受傷？如果這次我不打這筆錢的主意，也不會有這起綁架案。

15場，時間：白天地點：探監區人物：徐春、庄曼曼

△庄曼曼被警察帶出來，徐春早就在對面坐着

△庄曼曼坐下，兩人拿起對講電話

△徐春將琪琪手術后的照片通過玻璃縫遞給庄曼曼

徐春：琪琪現在好多了，醫生說手術很成功。

庄曼曼：老公，我欠你的太多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等我出去以後，我一定會加倍補償你的。

△徐春呆了半晌

徐春：我們沒有以後了。

△徐春放下電話，離開

16場，時間：白天地點：警察局人物：顧允、陳雪瑩、羅湖

△三人都站着

△顧允和羅湖握手

羅湖：沒想到這單case這麼快完結，都不用上庭。

顧允：不用上庭也可以賺錢我很開心啊。

羅湖：這次合作很開心，我也期待下次可以再合作，也謝謝陳律師可以來為我們作證人。

陳雪瑩：還好，用得着我的地方也不多。

17場，時間：白天地點：飛機上人物：顧允、陳雪瑩

△兩人坐在飛機上，陳雪瑩終於不化濃妝

陳雪瑩：你律師牌又不在香港，還不如留在日本風光呢。

顧允：風光？有什麼用，賺的錢我自己也花不完，而且姐姐在香港我也不放心呢。

陳雪瑩：哎，你能不能別老談錢？每次和你單獨說幾句話，就離不開錢錢錢，你很膚淺哎。

顧允：膚淺？這個世界很多事還就只有錢能解決，雖然很多人老愛裝清高，說什麼錢財乃身外之物，等身子埋進黃土裏，是帶不走的。但是只要你一天還活着，你什麼不用錢？你去買菜少一毛錢賣菜大媽也不給你啊。

陳雪瑩：好了，我錯了行了沒，嗯？（△很敷衍的笑了下）那你回香港之後有什麼打算？吃老本？天天去法庭當聽眾？你賺再多也經不起你這樣揮霍啊。

顧允：要不我去做私家偵探？

陳雪瑩：你沒事吧，法律白學了？做什麼私家偵探啊？

顧允：你還真別看不起私家偵探，律師啊，警察啊很多case要沒有私家偵探幫忙，能closefact才怪。

陳雪瑩：哦，好吧，你要做我不攔你啊。

顧允：我懶，不想跟蹤人。

陳雪瑩：哎，又繞回來了，我們今天聊這麼多到底聊什麼啊？

顧允：要不我再去考個香港律師牌？香港身份證我有，但是我又不想錯過日本一些賺大錢的機會……

陳雪瑩：要不你跟我實習咯，不委屈哦。你放心，我的case不算多，一定不會阻礙你賺大錢的機會，不過嘛，這一年是沒工資的，伙食你只能自己省着點花咯。

△陳雪瑩嘟嘴，拍了幾下顧允的臉

顧允：飛機上呢，小心摔死，好啊，我才不怕呢，就答應你。

陳雪瑩：事先聲明啊，我對你並無一點點的好感，只是覺得你這人有時候說話還是挺對的。不過你得多多練習你的粵語了。

顧允：切切切。

△顧允會心一笑

18場，時間：白天地點：黑密室人物：陳雪瑩、王辰光

△王辰光呼了陳雪瑩一巴，陳雪瑩嘴角流血，倒在地上

王辰光：我交給你的任務你完成了嗎？

陳雪瑩：沒有，我根本不認識那個霍天翊，我不想去做。

△王辰光捏住陳雪瑩的臉

王辰光：你別忘了你9歲的時候是誰把你救回來，要是沒有我，你早被賣到不知道哪裏去做乞丐或者做雞了。要不是我，三年前你能遇到你的親生媽媽嗎？要沒有我，你現在死了都不一定呢！

△王辰光又呼了陳雪瑩一巴掌，陳雪瑩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臉

陳雪瑩：爹地，我知道錯了。我只是剛好遇到了這個case，才去日本做目擊證人的。

王辰光：你騙得了自己騙得了我嗎？你一向喜歡化濃妝來掩飾自己內心的不安，在那個顧允面前，你居然敢以真面目見人，你是真正對他放下了防備，這到底是為什麼？你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陳雪瑩：爹地，我沒有。化妝這事本來就只是個自由而已，化不化沒什麼關係的。

王辰光：看來我比你更了解你自己，我不管你現在想怎麼樣，你最好打住自己心裏的想法，按我教你的去做，要是你壞我大事，別怪我無情，你應該清楚有什麼後果。

△王辰光離開

19場，時間：晚上地點：街上人物：顧卓詩、何國威

△兩人走在街上，顧卓詩一把拉過何國威的手

顧卓詩：今天開不開心啊？我帶你吃了這麼多好吃的，鹽味雪糕，草莓味的派，特色豆腐，我對你是不是很好呢？

何國威：是啊，但是花的都是我的money，一天不開工可以錯過很多case的。也就是我們花的錢相當於今天的double。

顧卓詩：你怎麼跟我哥一樣啊，整天錢錢錢的，沒勁。反正我已經是你的女朋友了。

何國威：我什麼時候承認過你是我女朋友？

△顧卓詩強吻何國威

顧卓詩：現在不就是咯。

△顧卓詩蹦蹦跳跳離開，留下何國威呆在原地

20場，時間：晚上地點：顧家人物：顧允、顧卓然、顧卓詩

△顧允和顧卓然在吃飯

顧卓然：這次這單case順利吧。

顧允：比我想像中順利得多，這次我打算留在香港考多一個牌了，始終你在香港，我不看着你啊，怕你又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顧卓然：我哪有那麼傻？你在日本都已經是小有名氣的律師了，來香港還要重新開始，委屈你了。

顧允：有什麼的，多點東西傍身不挺好的嗎，而且也可以讓自己別做那麼多，休息一下，我本質還是個懶人。么么噠親親我姐姐。

△顧允嘟嘴

顧卓然：快點吃飯！別嬉皮笑臉。

△顧允收起自己的嘟嘴

△顧卓詩走進來，目中無人

顧卓然：詩，要不要吃點飯？

△顧卓詩理也不理走進房間

顧允：當她是房客就好了。那個霍天翊沒對你怎麼樣了吧？

顧卓然：收斂多了，雖然偶爾也會有意無意一下。

顧允：人生路漫漫，看看誰先死。

21場，時間：白天地點：C&C律師行人物：顧允、陳雪瑩、霍天翊、葉一笑、黃加發

△陳雪瑩將幾份文件遞給顧允

陳雪瑩：這個case很小，你學不到什麼東西，不過我可以跟你講講香港和日本法系的不同。

顧允：這個不用你說，我知道，香港的法庭是看案例的。

比如你打了人，你的律師就要去找案例，說某某人也是在同樣的情況下打了人，沒被判，或是判的很輕，這樣就決定了你會被如何判。所以找律師要找熟悉案例很多的才行。日本的是看法律條款的。按照法律規定，你打了人該怎麼判，都寫得很清楚。請不請律師都差不多。

最大分別是香港法是實行無罪假定，即在庭上的人是假定沒罪的，要執法構關在庭上證明被告人有罪，而不是被告人證明自已無罪，所以往往有因為執法的拿出的證據有疑點，而基疑點的利益歸被告，於是以這點判被告罪名不成立。國內就差不多相反，要庭上的被告證明自已無罪，只要法庭不相信被告的解釋，就當執法提出的是事實而判被告罪成。

陳雪瑩：OK，對方律師來了，我們過去吧。

△顧允和陳雪瑩拿着文件出去，霍天翊、葉一笑、黃加發早已在會議室等候

陳雪瑩：霍律師你好。

霍天翊：angel？不，你是Cecilia。

△霍天翊想起了王辰光的話：上天送走一樣好珍貴的東西，一定會給你送來一個一模一樣的，而且會更好，因為那是上天有法術給你變出來的，你自己好好理解吧。

陳雪瑩：我們開始吧。

△眾人坐下

陳雪瑩：我當事人要求離婚之後獲得三分之二的身家是合情合理的，因為你當事人之前和我當事人結婚的時候那是凈身，家裏的東西都是我當事人添置的。更何況是你當事人出軌在先，所以這個要求很合理，只要你們能答應這個，外加我當事人兒子的撫養權，這單case大可現在就結束。

霍天翊：結婚之後的財產不管是誰添置的那都是兩人的共同財產，所以無謂誰添置的，再加上我當事人出軌這個只是你當事人的推測，所以我們是絕對不同意的，你當事人理應凈身出戶才是。

陳雪瑩：我當事人是女人，勞動能力本來就弱於男人。

霍天翊：誰說女人一定弱於男人？……（頓了一頓，語氣平和了下來）我看陳律師你的能力並不弱於我。

△葉一笑在霍天翊耳邊說話

霍天翊：我律師行今天有事，改日再談。

陳雪瑩：你既然沒誠意談下去，那今天就這樣吧，我就不送了。

△霍天翊三人離開

顧允：沒勁。

22場，時間：白天地點：巴啦啦律師行人物：霍天翊、唐卓橋、李希駿、劉利高、葉一笑、黃加發

△霍天翊三人走進律師行

劉利高：你回來的正好，有人在office等你了。

葉一笑：偶像，我們去工作了。

△葉一笑和黃加發坐下

△霍天翊走進辦公室，唐卓橋和李希駿坐下在等

唐卓橋：小鮮肉，好久不見啊。

△唐卓橋和霍天翊擁抱

霍天翊：橋姐，好久不見。師父還好嗎？

唐卓橋：你師父度蜜月好着呢，她現在也非常記得你，這是她收的新徒弟。以後就勞煩你帶了。

△李希駿站起來

李希駿（粵語）：大臟你好。

霍天翊：是大狀。

唐卓橋：他是新移民，粵語不太好，但已經出師了，你就放心帶吧。

霍天翊：放心吧，師父的人我肯定會好好提點，橋姐，你什麼時候重返法律界？

唐卓橋：我？算了吧，我現在在娛樂圈好着呢。以後有心情再說咯，今天就先這樣了吧。

霍天翊：要不我請你吃個飯？

唐卓橋：不了，等會還有通告呢，我的新戲下個月上映，記得去看啊，雖然吧，我就幾分鐘戲份。

△霍天翊忍俊不禁

霍天翊：放心吧，我一定去看。

△兩人握手

△唐卓橋扶了一下自己的披風，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