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否則嫁給隔壁小梁吧!
她停下腳步,轉頭看着男人:“既然誤會都解開了,你還想要幹什麼。如果是想我給你兒子做媽咪,或許在今天之前還有戲。不過因為總裁大人你對待女人的態度太惡劣了,所以我現在不做考慮!”
天知道,她說這句話花了多大的勇氣。
畢竟老虎的尾巴可沒幾個人敢捋的。但顧蓁蓁一想到剛才被陸景深誤會時,各種嘲諷和粗暴的對待,就一肚子氣。
“你哪裏來的自信?”男人聞言冷笑一聲,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既然這樣,那我走了。”
“雖然我不想娶你,但元元喜歡你。”陸景深緩緩地說著,將茶几上說的筆往前推了推。又在支票上輕輕敲了幾下:“數字隨便填。”
看着那張支票,顧蓁蓁目光充滿了謹慎,身體側向房門緊貼:“你有什麼目的性!”
顧蓁蓁都長了這麼大,才不會天真認為真有天上砸餡餅這種便宜事情讓自己白撿。
陸景深看顧蓁蓁用防賊似的眼神看着自己,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抬手揉了揉自己有些跳動的太陽穴,隨後靠在沙發背上,將修長的雙腿重疊在一起,看着顧蓁蓁:“元元從小就沒有母親的陪伴,所以小心思很多,但其實內心比一般小孩孤僻。這麼多年,我也不是沒給他找過‘媽媽’,但他都很抗拒。”
“雖然我並不希望你這樣既沒胸又沒腦的蠢女人作為元元的媽媽,但是我可以接受由你陪元元。”
什麼叫沒胸又沒腦?
顧蓁蓁感覺自己要氣炸了,這個毒舌暴躁的男人。
不過陸景深說的話,顧蓁蓁冷靜下來想了一下,其實她對那個小傢伙也不排斥,甚至有些喜歡。
並且可能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從第一次見到陸元元時,她就對這個小傢伙有種莫名的親近感。
既然陸景深明確不是要以‘嫁他’為目的的陪元元,也就相當於雇傭關係。
這麼來說,顧蓁蓁還是可以接受的。
目光落到那張支票上,顧蓁蓁的眼眸轉了一下。不過她喜歡元元是一回事,既然陸景深都開價要雇傭她為‘孩子看護’,她也沒理由跟這個男人客氣。
“好!”顧蓁蓁點頭答應,隨後將那張支票抄起放進自己的口袋裏:“我會照顧好元元的。不過我現在還沒想到要多少錢,所以這張支票我先收着。”
陸景深冷冷地看着她的動作,嘴邊勾起一抹冷笑。
看來也不過就是一個愛財的膚淺女人而已。
真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到底喜歡這個女人什麼。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收好支票后,顧蓁蓁‘盡職’問道:“接下來要我做什麼?”
陸景深不緊不慢地,把玩着做工精緻的打火機:“你懷過孕?生過孩子?”
“我還是黃花大閨女,陸總,你占我便宜就算了,可不能滿嘴胡言。”
她氣的急跺腳。
陸景深站起來,走到她身邊。
她下意識後退,他卻更近一步,伸手去撩她的睡袍。
“那麼,肚子上的疤痕是怎麼回事?”
“陸總,你要是醫生,那也是庸醫,我這是做盲腸手術留下的刀口。”
“哦?是這樣嗎?”他意味深長地道,視線再次停在那道疤痕上:“不是最好。”
說完,他收回了視線,重新回到沙發坐下。
幾分鐘后,管家送來了新衣服。
換完之後,他又變成那個儀錶堂堂,生人莫近的霸道總裁。
“兩個小時后,我會讓發律師過來,你跟他完成協議,我讓人送你回去。”
“行。”
兩人公事公辦,陸景深也沒有絲毫留戀,起身扣上西裝的紐扣,邁着大步離開。
他走步帶風,完美的身形就像行走的一衣架子,連背影都那麼迷人。
回想今天的一切,實在不可思議。
——
休息的間隙,包里的手機響了。
不出所料,是母親打來的。
電話接通,那邊就噼里啪啦問了一堆問題,基本跟每次相親之後的問題一樣,無非是詢問結果,合眼與否之類的。
“顧蓁蓁,你要是還不成功的話,那你就跟隔壁小梁結婚吧,就這樣定了。”
顧蓁蓁把電話挪得遠遠的,長舒了一口氣。
隔壁的小梁是一名公務員,父母是國企工作人員,家裏背景好,早早地就給小梁買了兩套房,在母親看來,這已經很不錯了。
但她沒感覺,跟小梁也只是朋友關係,若要結婚,實在有點草率。
一想到回去不知道如何跟母親交代,她便頭疼得厲害。
——
兩個小時的準時等待,陸景深的私人律師來到了房間,像是商務合作一般,將她做保姆這件事搞得無比高大。
合約為一年,條款公道。
允許她有私人空間,但每天必須陪伴陸元元九個小時,之外的時間自由安排。
除了那張支票,每個月她還能多領取兩萬塊的工資。
陸氏集團員工享有的福利,她也跟着享有。
綜合整份合約,她沒有不簽的道理。
——
陸景深很講信用,簽完之後便讓人送她離開唐頓。
回到家,天已經黑了。她讓司機在小區門口停車,以免這樣的豪車進了小區,惹來不必要的閑言碎語。
回到家門口,掏出鑰匙的那一刻,她深吸一口氣,已經做好挨罵的準備了。
但鑰匙扭進去的那一刻,裏面卻有人同時擰開了門。
迎面一張白凈書生的臉,帶着一副銀邊的眼鏡,斯斯文文的。
“梁博,你怎麼在我家?”
她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該不會下午母親跟她說的都當真?
來不及換鞋,走進屋裏,果然看到梁博的父母跟自己母親說說笑笑的。
茶几上堆着各種各樣的禮盒,一看就是梁博他們送的。
梁母見她進來,指揮到,狀似很客氣。
“梁博,你還不趕緊幫蓁蓁拿拖鞋拎包?”
在梁博想要幫她拿包的時候,她果斷拒絕了,往旁邊一閃:“不用了,我的包包放在鞋柜上就行了。”
剛放完包,母親便崔她過去,陪梁母說話。
礙於母親的顏面,她不情願的坐到梁母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