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辛嵐不拒絕胥時夏幫助
他們走了之後,胥時夏放開我,我連忙向他道謝,想和他解釋剛才的事情,突然又意識到這好像也和他沒有什麼關係,就道別要回學校了。
“我送你到校門口吧,看着你進去才能放心。”胥時夏說。
我心裏有些感動,沒有拒絕:“謝謝你了。”
我們兩個就一起走着,像昨天那樣並排走,中間隔了一臂的距離。
“你走這條路是為了避開我。”胥時夏說。
我心虛,像被他抓了現形。
“是。”我不想撒謊,也擔心我如果不把話說清楚,會有其他的麻煩。
“那個阮夢是你的同學,你回去之後,怎麼和她相處?”胥時夏問。
“嗯。。。”我想了一下,“她之前和我說過這件事情,我明明已經拒絕了,但是她還要這麼做,我覺得我該和她好好談談。”
胥時夏一時沒有答話,我變得很緊張。
“你那天說接的朋友,是她?”胥時夏停住腳。
我也跟着停住,這裏離南門沒多遠了。
“如果你那天沒有走錯,遇到的就是那個喜歡你很久的男生了。”胥時夏說。
我聽胥時夏這麼說,突然覺得他還挺可憐的,像替別人背了黑鍋一樣。
“對不起。”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說,但是聽胥時夏的話頭,好像是我連累了他。
胥時夏又沉默。
我實在受不了他沉默,他一沉默就讓我覺得他下一次開口就是要審判我。
“今天很謝謝你,我要先走了。”我再次和他道謝,然後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等一下!”胥時夏有些大聲的叫住我。我嚇了一跳,不敢動,獃獃的看着他。
他似乎也是猶豫了一下,然後慢慢的走到我面前,手裏託了一個什麼東西,我沒敢看,也沒敢看胥時夏。
“那件事情發生之後,我想了很久,一直都想把這個交給你。”說著,他把手裏的戒指盒放到我手裏,我觸電般要撤回手,不過好在胥時夏當時溫柔的握住了我的手,我才沒有失態。胥時夏從裏面取出一枚戒指,拿在手上,說:“我應該對你負責,但是又不知道該怎樣和你說,今天這件事情更加讓我堅定了自己的心,我會對你負責。”
說著,他要拉起我的手,為我戴上戒指,我腦子一個激靈,慌得退開,胥時夏站在原地望着我,我不敢看他。
“這,這不是開玩笑的,你應該好好想一想。”天吶,我在說什麼?說得怎麼像我和胥時夏很有關係一樣?我改了話:“我的意思是,我們兩個意外認識,你對我一無所知,我不是很好的人,我也不值得你做這樣的事情。我也說過了,那天晚上的事情,我們都不要再提了,你和我都各自的過各自的生活吧,好嗎?”
胥時夏又沉默,他又沉默了。是我哪裏說的不對?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你能聽我把話說完嗎?”胥時夏貌似很委屈。
我突然覺得自己成了一個壞人。
“我這樣的決定對你來說,很不公平,很突然。但是我想說,遇見也是一種緣分吧,我也不是一個很好的人,你對我也是一無所知,但是以後我們多的是時間互相了解。給你戴上這個戒指,是想幫你暫時解決這一次的麻煩,你不想戴了隨時都可以摘掉。至於我,我想追求你,我想懇請你給我一次機會,如果你之後還是覺得我們不合適,我一定會完全的離開,不會再打擾你的生活。”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也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胥時夏輕輕的上前,小心點拉住我的右手,把戒指戴在我的中指上。我的心突突的跳,心裏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事情沒有解決之前,你可以把我推出去當做擋箭牌。”胥時夏說話很溫柔。他順便拉住我的手,我的手很涼,他的手很溫暖,被他拉着,我擔心會不會她的手也會變得很涼。
胥時夏真的按照約定把我送到了學校門口,看着我離開,我一路不敢回頭,害怕我一回頭就看見他站在我身後,我害怕那種感覺,讓我惶恐又欣喜。
回到宿舍后,阮夢沒有回來,我看着她的床心裏非常生氣。但是明天就要開學了,我不想和她鬧不愉快,畢竟我們還要有一年的相處時間。
“嵐嵐,你的手?”阿英突然驚喜的湊過來,嗅着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了,她拉起我的手,一臉壞笑的看着我,目光在質問我怎麼回事。麗麗也走了過來,長長的“哦”了一聲,也是那種我明白一切的表情。
我這才回過神來,居然不好意思的發笑,居然還臉紅了!我覺得我是瘋了。
“老實交代!”麗麗說道。
我很為難,我該怎麼交代?我對胥時夏一無所知,我只知道他的名字啊。
“不要誤會,這個其實是用來躲避麻煩的。”我恢復了理智,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麗麗和阿英,只是我把戒指的來源和胥時夏避開了,我只說是來往的同學幫了我,然後我去找了一枚假鑽戒戴着,免得阮夢又來找我麻煩。
麗麗和阿英聽完,也沒有在糾纏我的戒指了,就開始罵阮夢,說她怎麼能夠這樣。
聽到她們兩個這麼說,我鬆了一口氣,同時也很竊喜。
阮夢今晚一定會在門禁之前回來,我就靜靜的等待着。果然,阮夢一回來,她就臉色不善的走到我面前,譏諷我:“本事不小啊,還真是小看你了,你默不作聲的倒是很會勾引男人啊!”
“你瞎說什麼?誰最會勾引男人自己心裏沒點數嗎?”阿英登時跳起來,指着阮夢罵。
我看了一眼麗麗和阿英,看來她們也和我們一樣在等着阮夢。
“阿英。”我讓阿英不要摻和進來,我看着阮夢,阮夢很恨我的眼神,我現在並不怕她,可能是手上的戒指給了我勇氣。
“阮夢,你以後不要再對我,或者阿英,麗麗做這樣的事情,不然我不會就這麼算了。”我對阮夢說。
阮夢輕佻的“切”了一聲,慢悠悠的走到她自己桌前,坐了下來,笑話我:“你以為你真的美若天仙,人人都喜歡你?”
雖然還是話不好聽,但是阮夢這樣子也是妥協了,她坐着干她的事情,我們也做我們的。
我重新坐下來,看着手上的戒指,心裏很感激他,但是我還是覺得戴上這枚戒指本不好,我把它小心的取下來,放好。可我突然意識到,我根本沒有胥時夏的聯繫方式啊!我怎麼還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