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嬌竹馬

傲嬌竹馬

我跟着一個處理巫師事務的叔叔,他叫瑞文.(莫德)索德朗,他最近正跟馬爾福家族商談新的合作事務,他們約在一個避暑山莊商談。

盧修斯帶來了他的兒子,他領着他的兒子到我面前,他勾着嘴微微低了一下下巴又昂起頭說:“索德朗小姐,這是我的兒子德拉科,你們年齡都是五歲,我想你們會玩得開心。”德拉科有樣學樣地昂起頭說:“你好,索德朗,我是德拉科,我們一起玩吧。”盧修斯把他推到我前邊說:“德拉科,叫萊麗絲就好了。”德拉科故作乖態對我說:“好的,爸爸,萊麗絲,你想玩什麼。”我看着這個小鬼指着旁邊的棋桌說:“玩巫師棋,會玩嗎?”小鬼大搖大擺地走了過去說:“作為一個紳士,我會讓着你的,索德朗。”

在我們說話的時候,盧修斯已經跟瑞文分別坐在對立的兩隻沙發上聊了起來。我們玩起了巫師棋,在我簡單粗暴地將了對方的王后,我們又開了一局,他乾脆不在認真地下棋,只是奶聲奶氣地聊起飛天掃帚,我漫不經心地看着瑞文那邊,想着對面那個鉑金髮色的小鬼真是太幼稚了,大概所有五歲小鬼頭都是這樣幼稚,不過這個頭髮看着就很亮眼,我該說不愧是巫師界領端之一的馬爾福家族,長得就一副告訴別人我很貴氣的長相,我好像不小心人身攻擊了眼前的小鬼,嗯,反正他也不知道我在想什麼。

他用手直接把我的王拉到他那邊的棋子打飛,我只是懶洋洋地看着他,他端着自己的臉惡狠狠地說:“我今天不想來這裏的,明明我跟別人約好了,來我家玩飛天掃帚的,結果就因為爸爸說讓我跟你好好交朋友,就來了這裏,可惡。”

我見過許多小孩子,都是因為商談事情被帶着來找我,他們每次都是因為不知道跟我玩什麼,然後吵着要回去,那些聲音都很尖細,但對面這個顯然沒什麼威懾力啊,聲音奶里奶氣,臉還圓鼓鼓的。我拿出一顆糖說:“吃嗎?”,他猶猶豫豫地看着那顆糖說:“你別以為一顆糖就想讓我不生氣,哼。”我直接把糖剝了塞到自己嘴裏認真地說:“那好吧,我嘗嘗,挺好吃的,裏面有葡萄夾心,你不吃真可惜。”德拉科直接生氣地捏着我的臉說:“你不是要給我吃嗎?你怎麼可以自己吃掉,我是客人,快吐出來。”我皺着眉說:“泥儂倒還要齒我兔初來的。”他鬱悶地放下手說:“算了,不行,你還有糖果嗎?”我揉着臉頰不開心地說:“沒了,就一顆。”他看着我那被揉紅的臉有點心虛地說:“那你下次來找我吧,就一顆糖,那個剛剛對不起,你下次找我,我多給你點糖果。”

這個小鬼好像沒剛剛那麼幼稚了,我看着他的頭髮,感覺有點閃到眼睛,忍不住摸了一把對方的頭,心想看起來挺軟,結果摸了一手油,然後在小鬼頭呆住的時候把手上的油又抹回他的袖子上,嫌棄又真誠的看着對面小崽子的眼睛說:“糖就算了,不過你小小年紀還是要好好洗頭,這麼油,你以後會禿的。”

他的頭髮被我糊的亂糟糟的,他先是整張臉漲紅了起來,然後眼珠掛在臉上,然後彷彿穿雲裂石般的哭聲從他那裏發出,然後沙發上的兩個大人就看了過來,我有點心虛地站起來擋住德拉科,然後拿起口袋裏的手帕去擦德拉科的臉,卻忘記了自己的手上有油,結果把他的臉越擦越臟。可能是小孩子的哭聲會傳染,站在近距離的我感覺有點受不住,頓時又崩潰又委屈,結果一邊擦對方的眼淚自己忍不住哭出聲,邊想:“為什麼這個小鬼的眼淚這麼多啊!”

這是我第一次哭,我能彷彿能看見瑞文會永遠記住這件事,簡直丟死人了,我感覺自己哭得不能呼吸,又停不下來,結果對面的小鬼已經不哭了還抽走我手裏的手帕想給我擦臉,我一邊推着對方的手,一邊說不要,手帕上都是油啊。

後面瑞文把我抱起來,摸了摸我的頭,我把臉埋在瑞文懷裏。盧修斯按了按德拉科的肩看着我說:“德拉科,道歉。”德拉科委屈地看着我,我邊哭邊抽抽噎噎地說:“是我把德拉科弄哭了,對不起。”

瑞文好笑又心疼地說:“算了,萊麗絲都說了,這只是小孩子之間的胡鬧而已,我還是第一次看見萊麗絲哭。”

德拉科拿着自己的手帕走到瑞文面前有點抽噎地拉了拉我的說:“先生,我的手帕給萊麗絲妹妹擦臉。”我覺得有點怪不好意思然後從瑞文懷裏爬了下來,小鬼頭走上前幫我擦了擦臉。然後我回想到之前瑞文叔叔跟我講過馬爾福家的基本信息,哼哼唧唧地說到:“你看起來比我小,你要叫我姐姐,我可是4月16日出生的。”小鬼頭擦着我的臉然後揉了揉肚子有點炫耀地說:“你要吃我媽媽做的小甜餅嗎,我媽媽做的哦!”莫名有點餓了,德拉科牽起我的手跑到旁邊的椅子上,然後從懷裏掏出一袋餅乾,我們就坐在一起吃餅乾。

從這以後,我有了一個不打不相識的小夥伴,這可能是我不再是家裏的老么,而是有了一個小弟的原因吧,也可能是這個小弟不僅像小奶狗一樣可愛(白白的頭毛),還有點嬌氣像個小妹妹(長得好看又傲嬌)。

自那之後過了半個月,瑞文叔叔最近經常外出,就把我交給了他的下屬克利,讓他應付那些上門想送禮結識的“純血”貴族。這半個月以來我觀察克利以及那些人,這些人說的話大多都是彎彎繞繞,講話能一直磨來磨去,最後才講到重點,有些來前可能打聽到我的身份的,也會帶着他們的孩子來,但是我跟這些小鬼實在無話可談,有些時候一些小鬼還會大哭大鬧,讓我變得更加心累。又有人來了,我有些怏怏地看了過去,是瑞文叔叔,還有旁邊那個人閃亮的發色讓我一下子就認出來,這不是鉑金小弟他爸爸嗎,我飛快地掃了一下,果然發現了德拉科,他手裏還提着一個小籃子。我飛快地走到叔叔旁邊拉了拉他的手,小聲問他:“我是不是之後可以不用聽那些傢伙廢話了。”他輕輕搖頭,我有些失望。盧修斯發出聲音:“索德朗小姐,日安”。我擺出標準的微笑臉說到:“馬爾福先生,日安”。然後有點氣悶地拉瑞文的衣角,瑞文看着我怏怏不樂的樣子,摸了摸我的腦袋對我笑着說:“小愛麗絲,你不如帶着小馬爾福先生一起出去走走,阿帕爾在外面。”

小愛麗絲是長輩們對我的小愛稱,阿帕爾是家族內部的不同據地的主管家之一,我跟他很熟悉。我直接牽起馬爾科的手走到外面,一眼就看見阿帕爾,阿帕爾長得很高,面孔有點瘦削,身材精壯有一頭棕色短髮,淺褐色眼瞳卻很溫和,看起來30歲左右。不要小瞧阿帕爾,他很強,不僅在魔咒上,我從沒看過別人能打過他,而且身為一名管家他面面俱到,簡直就是完美。我樂呵呵地看着阿帕爾,又有點疑惑他怎麼會來這裏。阿帕爾彷彿知道我在想什麼看着我說道:“萊麗絲小姐,好久不見,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專用執事,之後你的日常起居以及其他都需要的由我照顧。”我忍不住說:“我不用跟着克利了。”絕對不是針對克利,而是這半個月實在太無聊了,而且瑞文又忙得沒時間帶我,我突然想到大概是這樣才會派阿帕爾跟着我。阿帕爾也說到:“上面考慮到避免在出現這種情況,將我派到你身邊照顧你。”

有了阿帕爾後,我的自由度高了一大截,以前瑞文沒空帶我出去逛街,也不可能讓我一個小孩子離開他的視線。現在我只要帶着阿帕爾,就能到處去玩,他們很放心讓阿帕爾待在我身邊。德拉科已經被我忽視很久了,他很生氣,我有點心虛地哄着他,最後他終於被我用糖果哄好,我想要去麻瓜界玩,我問他要不要去。他說:“我好不容易來找你玩,你難道想要丟下我。”最後我們在倫敦玩了一整天,他第一次去麻瓜界,顯然才認識到麻瓜的許多新奇東西,他快樂地吃着一份EtonMess,然後翻着幾本漫畫。我買了一本旅遊冊子,坐在長凳上翻着,我盯着上面的許多漂亮風景,然後指着其中一張照片對阿帕爾興奮地說:“阿帕爾,我們明天去康沃玩吧。”那張照片上,有一大片藍白色的房子,旁邊還連着大海,看着就很夢幻。阿帕爾說:“好的,小姐,瑞文先生已經說過這段時間可以讓你放鬆一下,我這就幫你安排。”我歡呼然後說:“那我們現在回去準備吧,德拉科,走吧,你也應該回家了。”德拉科愣住,然後大聲說:“你不帶我嗎,我也要去,你不準扔下我自己去玩得那麼開心。”我認真地想:好像到時候去玩,只有我和阿帕爾確實有點無聊。德拉科看我沒說話,直接上來抱住我的手臂意圖口氣惡狠狠地說:“你不帶我去,我就一直抱着你,到時候你就只能拖着我去玩了。”結果聲音奶里奶氣還有點哭腔,我摸了摸鼻子,要是就這樣把他扯開,估計他會哭吧,想到這裏,我就想起了上次的事情,遲疑地說:“你爸爸會讓你跟我去麻瓜的地方玩嗎,他肯定直接就拖着你回家了。”德拉科認真思考,這好像是自己第一次瞞着父母,但跟着萊麗絲玩真的好有趣。只過一秒,他使勁抱着我的胳膊大聲說:“只要你不說,我不說,我父親就不會知道,到時候我就告訴他,我想在你家裏住一段時間陪你玩,他肯定會答應我的,父親母親從來沒有阻止過我想做的事情。”我遲疑不決,他急得眼淚汪汪,我只好大聲說:“我知道了,你不準哭。”他快樂地昂頭說:“誰會哭,我可是男子漢。”我頭疼地想:我錯了,這傢伙比那些小鬼還難纏。然後對阿帕爾說:“那麼拜託你了,阿帕爾。”阿帕爾回應好,在我們低頭看旅遊冊子嘰嘰喳喳地談明天旅遊的事情的時候,他意味深長地看着德拉科,然後他想着未來瑞文先生看見這個小鬼時,會不會恨自己怎麼放過了一個漏網之魚,不過,小姐似乎很少這麼開心了,那麼現在就當做沒看見這個小鬼吧,以後再幫小姐好好磨鍊一下這個小鬼,看他有沒有能力站在小姐身邊。

果然就如同德拉科說的那樣,盧修斯真的沒攔着德拉科,他讓德拉科記得寫信給家裏,然後就走了。瑞文也沒讓德拉科走,大概是看見我們開心地聊着旅遊的事情,就沒說什麼了。晚上,德拉科的行李直接被他們家的貓頭鷹送來,第二天我們就開心地去旅遊了。

6天過後,旅遊結束了,我們開心地聊在海里游泳,還有在小巷子裏亂逛。最有趣的是我們坐在一個農莊裏吃飯的時候,有幾隻鵝和鴨子自如地走了進來,德拉科好奇地靠近想要摸,結果那幾隻小動物就突然跑向德拉科,德拉科嚇得哇哇大叫扭頭就跑,最後阿帕爾把德拉科提了起來,嫌棄地說:“膽子真小。”我差點笑死,德拉科作死不停地用腳去勾搭在他腳下的大鵝,結果後面被咬住鞋子,不停踢着腿喊救命。最後我拿了個蘿蔔討好大鵝,從它嘴裏解救了德拉科,大鵝走前還趾高氣昂地對德拉科大叫一聲,德拉科的臉頓時紅了起來,他坐在我旁邊狠狠地吃着那塊肉,彷彿是在報仇雪恨。我們走前,德拉科反而沒有計較這件事,他買下了那隻鵝取名大白,走前還對大鵝說:“這麼凶,肯定不會被別人欺負,再見,大白。”我好奇地問他為什麼不帶走,德拉科臉紅但又鎮定地說:“帶它回去,它肯定會欺負家裏的那幾隻白孔雀,說不定還會咬人,還是讓它留在這裏好了。”雖然不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麼,但德拉科在我心裏,反而跟那些小鬼有些不同了,他看起來更可愛了。

回去的路上,我們嘗試了騎士巴士,結果差點在車裏飛來飛去,幸好阿帕爾拉住我們,我們才免於散架,下車后我們心有餘悸,德拉科蒼白無力地拉着我說:“萊麗絲,下次我們不要再用這種交通工具了,實在太可怕了。”我顫顫巍巍地點頭。

面前就是破釜酒館,它坐落在一家麻瓜大書店和一家唱片店之間,看起來很不起眼。我們走了進去,坐在一個木凳上,環視着周圍,這家酒館有些髒兮兮的,這裏魚龍混雜,有麻瓜也有巫師,德拉科小聲跟我說:“沒錯就是這裏,爸爸竟然會讓我在這種地方等他來接我。”我猶豫地說:“說不定這裏跟看的不一樣,有什麼特別之處。”德拉科撇着嘴嫌棄地遠離幾塊椅子上的污漬,周圍的人不時瞄我們幾眼,當然更多瞄的是德拉科,他的頭髮實在太亮眼了,在這樣昏暗的環境下更加明顯,阿帕爾走上前擋住那些視線,威脅性地環視周圍,爆發出一種氣勢,有一瞬間空氣好像凝住了,但阿帕爾隨即微笑了,突然聲音又流動了起來,大家沒有再看向我們。德拉科顫了一下身體,然後默默地坐直,沒有再抱着我的手臂。

過了好一會,盧修斯才從酒館的後門走進來,然後帶着他的家養小精靈,帶走了德拉科和他的行李。德拉科走前快速抱了我一下,說下次還要一起玩,然後和阿帕爾字正腔圓地說再見。

我好奇地問阿帕爾這家酒館有什麼特殊之處,他跟我講起了這座酒館。阿帕爾帶着好奇的我逛了一圈酒館的上層,才離開。我砸吧着嘴,這家酒館確實不簡單,但我確有了一個奇思妙想。

我們回到住宅,我看見瑞文坐在沙發上翻書,我直接小跑過去坐在沙發上,掏出紀念品扔給他。他接住然後樂呵呵地看着那個馬克杯,上面有康沃的大海和藍白房子的圖案。我吃着桌上的水果說:“瑞文叔叔,我想開一個酒店,你會幫我嗎?”

他沒有拒絕也沒有直接答應,只是饒有興緻地說:你想怎麼做。”

我繞着頭髮絲理直氣壯地說:“我不知道怎麼開酒店,但我想建一家巫師可以通過門媒介,就能到達的酒店,只做居住形酒店,可以讓不同階層的人都能住酒店。”

瑞文笑着說:“那你要建什麼樣子的?”

阿帕爾給我遞來紙筆,我簡單地畫了一個示意圖,然後說:“中間這層在地面上,地下這兩層專門給巫師使用,有家庭套房,還有單人房和雙人房。家庭套房房間比較普通,主要提供給那種很多人要住在一起的需求,所以也會比較便宜。單人房和雙人房都是分貴和便宜裝修的房間,然後提供給不同需求的人。地上有兩棟樓,左邊一層是前台和上下樓層的電梯,二層是酒店相關的管理空間,在酒店外大家只能看見左邊兩層和右邊的一棟樓,右邊的樓給麻瓜居住,有五層,也是在麻瓜界名義上的高級酒店,有各種完善的設施,而麻瓜入住需要預定登記身份證明。我想這個如何處理就只能交給麻瓜界的塔卡叔叔了。左邊最上面還有一層是隱藏空間,裏面是幾間豪華套間,需要提前預定。右邊那棟樓的公共設施在最頂上的兩層,可以讓所有入住的人使用,有餐廳和空中花園等等,進入公共設施需要刷卡才能進入,而巫師從電梯進入第二層,電梯開門後會直接看見一扇玻璃門,玻璃門旁則有服務人員,服務人員進行人工刷卡登記后,右邊樓層的服務人員就會調轉右邊的玻璃門的樓層,通過連接左邊第二層和右邊第二層樓的一條空中過道,最後就能進入公共設施。而麻瓜們從左邊前台登記入住后,只會經過普通的空中過道,他們想要進入公共設施直接乘坐右邊樓層的電梯即刻。”我把說的話寫在示意圖旁邊,才喝了口阿帕爾遞過的茶。

瑞文默默地拿過示意圖說:“是個有趣的想法,這樣就可以在麻瓜界建立一個巫師酒店,也不會讓麻瓜們覺得奇怪。不過,這件事也只有我們家族才做得到了。”

我又忙着說:“地下兩層和左邊第三層、玻璃門的轉化樓層還有左邊樓層的電梯、以及好多好多細枝末節這些都是可以用魔法做到的,還有在巫師分佈的地方的地方設立一些分站,然後讓他們從分站傳送過來,可以使用飛路粉,”

瑞文和阿帕爾都靜靜地聽我說,每當我說出我的想法,阿帕爾就幫我記下來,瑞文則微笑着鼓勵我,我感到高興,便想到一點說一點。最後我說到:“入住的巫師必須提供身份信息,我們的酒店不會拒絕任何入住的人,只要他們能滿足酒店的規矩,不準滋事、不準用任何魔法攻擊麻瓜、不準破壞酒店內的一切設施,以情況嚴重程度進行處理,如果公然挑戰意圖破壞酒店的管理,將會受到酒店的報復,我認為我們可以在酒店最低部刻印魔法陣,然後隱藏起來,用來保護酒店,讓分別擅長魔咒、魔陣的族人們來進行管理和坐鎮。最好也調查一些家室清白的巫師雇傭,來輔助酒店設施和的運作,可以從那些魔法學校裏面挖一些家室普通的畢業生來工作。其他,我想最好把酒店建立在海邊或者什麼景區旁邊,作度假酒店最好了。”

我又喝了杯茶,然後看着瑞文,突然有一些聲音從我背後發出,我轉頭去看,那裏的牆上有好幾面鏡子,不知道什麼時候都亮了起來。

瑞文大笑着說:“就是這樣,大家都聽到了吧,你們也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吧。”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鏡子那邊的景象,有在麻瓜界的巫師界的,在各個不同領地的族人,最後還有我的媽媽爸爸,他們都出現在鏡子上,不知道聽了多久。我忍不住擦着眼淚,而鏡子那邊不斷傳來聲音說:“小愛麗絲,這真是個不錯的主意,我們現在就想過去抱抱你,放心,這事就包在我們身上了,我們會給你建一個最棒的海邊酒店。”

瑞文補充說:“在麻瓜界的族人們,記得到時候以一個有錢有勢麻瓜家族的名義和索德朗合作,不要讓別人看出索德朗在麻瓜界的勢力。”

然後大家認真地聊着酒店的方案,我撓着頭看向媽媽和爸爸,他們說我寄給他們的貝殼畫還有馬克杯都收到了,他們很喜歡,下次希望跟我一起去旅遊,我開心地應着。

三年後,這座酒店才陸陸續續地完全建成,德拉科把在康沃的大白還有他的老婆孩子都接了過來,它們現在就居住在酒店旁的農莊生活。酒店有德拉科的1%占股,以他個人。我現在還能想起來,那時候他毅然決然地把自己的小金庫,一下子全給我的那副表情,實在太可愛了。當時我告訴他索德朗要開酒店這件事,他問:“那需要我爸爸幫忙嗎?”我說不需要,他就說好吧,然後隔天他把自己的小金庫全搬到我家裏,很認真的說:“我沒有告訴我爸爸媽媽,不過你不能扔下我,我也是可以幫忙的,這是我一直存起來的所有錢,你拿去吧,我可是男子漢。”我直接上前親了一下他的臉說:“你以後就由我罩着了,小龍。”他臉紅地昂着腦袋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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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雛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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