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龍事件
新學期開始了。午飯時間,禮堂里我翻着筆記,自從聖誕節后我收益良多,我抽出魔杖對準一個小蛋糕施咒,把它變成一隻蛋糕大小的羊羔,它就在盤子裏咩咩咩地叫着,曼蒂輕輕捧起它驚訝地說:“除了大小,彷彿就是真的一樣,太可愛了,Lili能不能留着它。”赫敏坐在旁邊輕撫着小羊羔跟着應和,我點了點小羊的頭,它頓時翻了過去,四腳朝天的晃着,然後我說:“手感不錯,果然實踐出真知,可以是可以啦,不過這個蛋糕過了一段時間就會壞掉,我也不知道不解咒的話,它什麼時候會變回去,說不定它沒變回去的話會像動物一樣死掉。”她們立馬淚眼汪汪地看着我,然後一唱一和地勸彼此:“那就留一會,如果她不舒服了,就給她解咒。”羅恩大口吃着蛋糕說:“不就是個蛋糕,你們至於嗎,直接吃掉就好了。”她們怒目瞪向羅恩,赫敏大聲說:“你怎麼這麼沒有愛心,這麼可愛的孩子,你忍心把她吃掉嗎?”小羊羔嚇得差點從她們手裏掉下去,她們一陣手忙腳亂,羅恩吃驚地看着她們,好像完全不能理解女孩子的心思。德拉科看向羅恩嘲諷地笑着,然後搖了搖腦袋。
我忍不住笑着說:“羅恩,有時候你就算不懂,也千萬不要就這樣說出來,要裝得體貼一點,沒有女孩子不喜歡體貼的男孩子的,學着點。”我從口袋裏握好一把分好的羊毛,再把那隻小羊捧起來放在他的兜里,然後雙手藏在德拉科的口袋裏,然後嘗試無聲咒,我感覺到手裏有點溫暖,明白成功了。
我兩隻手從他口袋裏掏出,捧着三隻迷你小羊羔放到他面前,笑着盯着他的雙眼說:“美人,現在你不用擔心了,它們和我會永遠陪在你身邊的。”然後轉頭看向羅恩不屑地說:“學會了嗎,再學不會,我就教不了你了。”
赫敏和曼蒂十分配合,她們浮誇地叫着:“萊麗絲大人,你好帥,我們愛死你了。”周圍的男生們都目瞪口呆,哈利喝的水全噴在旁邊的喬治身上,喬治倒在旁邊不停擦着臉大喊:“哈利.波特,你太噁心了。”哈利尷尬地紅着臉給他遞紙巾,弗雷德大笑着指着他們。
羅恩的蛋糕碎屑從他嘴裏掉了出來,他忍不住說:“好可怕。”
我笑眯眯地盯着他說:“哈?”羅恩閉上嘴飛快地搖頭:“我是說很帥。”,然後我把羊羔分給她們兩個,留下一隻給德拉科,他獃獃地摸着那隻羊羔,我從他口袋裏掏出那個羊羔,然後在她們沒注意的方向解咒,想要吃掉,德拉科把我手上的蛋糕抽走然後吃掉,我呆住一會兒,然後笑着餵了他一顆水果糖。
我們離開禮堂后,赫敏看起來像是想對我說什麼的樣子,但她又總是沒來得及說話,就急忙走了。魁地奇比賽當天,格蘭芬多對戰赫奇帕奇,我們幾個在更衣室外面幫哈利加油,德拉科站得遠遠的,滿臉不爽,所以明明不想來還非要來讓自己不開心,真是的。我對哈利說:“哈利加油,我帶着德拉科的那份一起給你加油。”哈利摸了摸鼻子看向德拉科,他立馬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哈利瑟縮着腦袋:“哈,哈哈。”我拉着德拉科跟着赫敏他們三個走向看台,然後我們坐在納威旁邊,她和羅恩很緊張地抓着魔杖,我笑而不語,這場比賽鄧布利也來觀賽了,他們兩個明顯放鬆了下來。我摸着下巴沉思,有太多不正常被當做正常,這個最強大的巫師說不定是最深不可測的。然後我輕鬆笑了下,說不定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作為一個學生的我也沒必要去想太多。
德拉科拉我一下:“你笑什麼。”我在他掌心瞎畫著,他看着賽場說:“下一次魁地奇有我,不會讓他們贏的。”
我對他說:“加油,我看好你。”他哼地一聲抬頭看他們比賽:“那是當然。”我們旁邊羅恩、納威和那個長臉為頭的幾個斯萊特林突然打了起來,我看了他們一眼撓撓頭,算了,還是讓他們打吧。
才五分鐘,這場比賽就結束了,哈利勝利地舉起手臂,飛賊被他緊緊地抓在手裏。“羅恩,羅恩!你在哪兒?比賽結束了!哈利贏了!我們贏了!格蘭芬多隊領先了!”赫敏尖叫着,在椅子上跳個不停,並緊緊地擁抱住曼蒂和我。我想到:唉,真是可怕的天賦。然後握緊德拉科的手。
第二天,赫敏沖了過來撲向我:”萊麗絲,我有話要跟你說。”我壓着底下的肉墊德拉科,他顯然快被壓昏了,我急忙說:“赫敏,有話起來說,曼蒂救命,德拉科快被壓死了。”赫敏急急忙忙從我身上爬了起來,曼蒂趕緊把我拉了起來,我立刻蹲下拉着德拉科:“德拉科,你還好吧,腦袋沒事吧。”他緩慢地坐了起來吐出口氣,顫顫巍巍地抓着我說:“好痛,幫我揉腦袋。”曼蒂在旁邊優雅地翻了個白眼,我摸了摸他的腦袋。赫敏拉着我說:“我看他一點問題都沒有,我有事要告訴你們。”
我們找了個沒人的空教室圍在一起聽她小聲說昨天哈利禁林里看到和聽到的事情,我邊說邊幫德拉科揉着背:“這麼說你們認為,斯內普想強迫奇洛幫助他拿魔法石,而奇洛不肯幫助他。”曼蒂白了一眼德拉科:“德拉科你能不能別哼哼唧唧了,有那麼痛嗎?”她狠狠拍了一下他的背,德拉科頓了幾秒然後大聲叫了一下,邊瞪向她邊往我這裏靠近然後哼唧地更大聲了。赫敏無奈地說:“實在太吵了,我都不能專心思考了。”我好笑地往他嘴裏塞了幾顆巧克力糖,然後幫他輕揉着背:“好了,你不是會癒合如初嗎,自己施一下法。”然後,我回神思考,最後輕笑:“其實就算斯內普教授拿到魔法石也沒有關係,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沒告訴你關於斯內普教授念的魔咒確實是用來保護哈利的,所以那個時候肯定還有一個人在施咒。”
赫敏大聲說到:“這,這怎麼會。”然後她連忙捂住嘴看了看兩邊才小聲說:“哈利他們是不會相信的,可是奇洛,只有可能是他了,他怎麼可以裝出那副戰戰兢兢的樣子,他們的話又到底是什麼意思。”我摸了摸她的肩膀說:“沒關係,如果是斯內普教授拿了魔法石,說不定也好過被奇洛不明不白地拿走好,不是嗎,你可以這樣安慰自己。”
她蒼白地臉說:“如果是奇洛拿到了怎麼辦。”我給了她一塊巧克力說:“別擔心,我們現在什麼也做不了,靜觀其變,走一步看一步。”赫敏垂頭喪氣地啃着巧克力:“我會跟着哈利他們的,避免他們一不小心被害死。”我又遞給曼蒂一塊巧克力,她吃着巧克力神遊天外。
現在我們又開始在圖書館開起學習小組並找老師開小灶,赫敏好像完全打起了勁頭,投入到制訂複習計劃並實施,哈利和羅恩則苦不堪言,但是學習小組的宗旨就是互相督促然後進步。德拉科則照常用突出的魔葯課和魔咒課幫我和曼蒂,而我除去找老師開小灶的時間外,其他時間幾乎投入到了關於變形咒的提升,我實在很享受把東西變形的樂趣,最近也開始慢慢嘗試把變形咒用無聲的方式施出,挺難的不是嗎,不過真的很有成就感。
幾個月過去了,一天下午,羅恩終於受不了了,他把羽毛筆一扔,眼巴巴地看着圖書館的窗外。我們則埋頭學習,大家已經習慣了他叫苦的聲音,反正一會他又會乖乖的複習。海格踢踢踏踏地走了進來,他和羅恩、哈利聊着路威、魔法石和火龍。過了一會他們決定去找海格,然後他們問我們要不要一起去,我剛想拒絕,德拉科便拉着我說:“你需要放鬆一下,我們一起去。”我看了下曼蒂,她搖了搖頭說懶得去,我無奈地笑了一下。
一個小時后,我們敲響了獵場看守的小屋門。我們看見小屋所有的窗帘都被拉得嚴嚴實實,我們進入后發現小屋裏熱得令人窒息。儘管是這樣一個溫暖的晴天,壁爐里還燃着熊熊的旺火。我不喜歡太熱的溫度,離壁爐遠遠的,感覺身上冒汗,德拉科直接對我施了防水防濕,然後再給自己施咒。我感覺舒服多了,朝他開心地笑了笑。羅恩他們拜託德拉科給他們施法,然後又和海格聊了起來,我聽着他們的對話注意到了那個壁爐,那裏正卧着一隻黑糊糊的大蛋。他們又聊到那顆蛋,是一隻挪威脊背龍龍蛋,海格只美滋滋地撥弄爐火,回去的路上大家不斷操心着海格非法飼養火龍的事情。
草藥課後哈利他們朝禁林的邊緣奔去,赫敏拉着我跑向那裏,德拉科跟着跑。海格滿面紅光,非常興奮地迎接我們,原來是那隻蛋要破殼了,德拉科認真地盯着然後握緊我的手,過了一會隨着一陣刺耳的擦刮聲,蛋裂開了,一隻小火龍在桌上搖搖擺擺地撲騰着,它打了個噴嚏,鼻子裏噴出幾點火星。
德拉科顯然很想摸的樣子,他飛快地摸了一把然後縮回手,小火龍懵逼地看了過來,德拉科嘴角上揚,我莫名想着:龍嗎,雖然不能養,但總能變通一下吧,畢竟看起來很喜歡的樣子。
突然之間,德拉科奔向門口,海格轉頭看過去臉色變得蒼白然後跟着跑了出去。我們看了過去,赫敏說:“剛才有人透過窗帘縫偷看,是個男孩,正往學校里跑呢。”我看着那個人說:“那個人有點眼熟。”哈利大聲說到:“那個傢伙丹尼.瓊斯,他肯定看到了。”
過了一會,海格先回來了。他沉默着說:“他們進休息室,我沒法跟下去。”我們回去上課,德拉科一直都沒有出現。等到晚上,上天文課時,德拉科這才走進來,丹尼.瓊斯跟在他後面,哈利他們坐到德拉科后一排的位置,小聲說:“怎麼樣,你逮到他了嗎?”德拉科滿臉不爽地說:“我問他看見了什麼,他否認了,死不承認自己看到了火龍。”
赫敏小聲地說:“那傢伙肯定在背後憋着什麼壞主意,不能讓他得逞,我們得讓海格放棄養那條龍。”
在接下來的一個星期里,我們大部分業餘時間都待在海格昏暗的小屋裏,對他擺事實講道理,讓他放棄養龍。海格現在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裏去,顯然養這隻火龍對於他的生活來說過於困難。小火龍在短短一個星期,它的長度已經是原來的三倍。一團團的煙從它鼻孔里噴出來,而海格已經沒空再處理關於火龍之外的工作了,他還滿含愛意地給火龍取了個名字叫諾伯,哈利他們最後成功勸服海格把火龍交給羅恩那位在羅馬尼亞研究火龍的哥哥查理。
不過在周五下午發生了意外,哈利他們被高爾和加布拉堵在廁所里,高爾他們揮着拳頭大罵羅恩在背後說他們只是飯桶和拳頭軟的就像蜂蜜一樣甜,然後他們就莫名其妙地打了起來。海格則被幾個斯萊特林的孩子找上門,他為了不讓他們進屋,只好跟着他們到了不遠處討論着獨角獸和其他神秘生物,他被恭維着直到後面被他們惡作劇了,才匆匆回到屋裏,可是這時候屋裏的火龍已經消失了,他哭着給我們寫完信然後不停地在禁林里哭喊着找着諾伯。德拉科看完信后,直接衝進丹尼.瓊斯的宿舍,掀開他的被子,他的床上空無一人,丹尼.瓊斯的宿友們說昨天晚上就沒看見他人,他說有事去做讓我們不要跟別人說他不在宿舍。德拉科最近一直盯着他,結果還是被丹尼.瓊斯給溜出去了。德拉科呵斥住高爾和克拉布,哈利他們這才從廁所里出來,赫敏飛快地告訴他們發生了什麼,羅恩氣呼呼地擦着鼻血說:“那個混蛋,一定是他,他把諾伯帶去哪裏了。”我們沒時間站在原地討論,邊跑邊說,到了海格那裏,他已經找了屋子周圍一輪了,他哭得稀里嘩啦邊大聲說:“諾伯就這樣消失了,他一定在我跟別人說話的時候,想要去找我,結果卻不知道走到哪裏去了,都怪我。”他的哭聲震耳欲聾,赫敏他們想要讓海格停止哭泣聽他們說話,德拉科鬱悶地往牆壁踹了一腳,他眼圈紅紅地說:“如果我再仔細點。”我摸了摸他的頭:“小龍,只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我們會找回諾伯的。”
我仔細地看着房間,然後發現地板上有一條長長的水漬延向後門,那條水漬旁的地板還有些被燒焦的痕迹,之前送給牙牙的玩具有一個掉到了門旁邊。我大聲說:“海格,你出去前,牙牙跟諾伯都待在一起嗎?”他啜泣地點了點頭,我推開後門看見不遠處的草叢裏閃着光,我走了過去捏起那個東西,是一塊玻璃上面帶着點狗毛和血跡,他們跟在我身邊,海格看到后驚呼:“我的牙牙,他受傷了。”我分出幾根粘血的狗毛,拿出魔杖把他變成一隻大黑狗,然後把玻璃給他嗅了嗅,它旺着叫了幾聲然後邊嗅着地邊走,哈利羅恩叫到:“萊麗絲,這真是太神奇了。”海格突然大聲地說:“前面是禁林,我不能讓你們去。”
赫敏則尖銳地說:“現在是特殊情況,它們和你現在很需要我們的幫助。”
海格才猶猶豫豫地說:“好吧,不過你們不準亂跑。”
我拉着德拉科直接跟着黑狗走,過了不久我們在一顆樹旁邊發現了丹尼.瓊斯,他彷彿嚇得夠嗆,不停抱着那棵樹哭着。我們本來打算讓他跟我們走,結果羅恩和哈利上去扒拉了一下他,他直接撒開手跑出禁林邊大叫着爸爸和蜘蛛以及我以後再也不來禁林了,海格有點心虛地摸了摸鼻子。
哈利他們大笑着說真是自作自受,德拉科嗤笑着看向丹尼.瓊斯跑遠的樣子,然後說:“真不敢相信,這居然是這個慫包做的事。”丹尼.瓊斯跑的時候,有一個瓶子掉在了地上,赫敏撿了起來說:“我想,他就是用這個把諾伯引走的吧。”
羅恩呸了一口:“剛剛沒給他幾拳,真是便宜他了,我的眼眶現在還是青的。”
哈利贊同地點點頭說:“這是什麼。”海格拿起來聞了聞又看了看:“誘龍劑,他竟然能拿到這個,這個東西一般市面上買不到。”哈利撇了撇嘴:“他為了做壞事做的準備還真多。”
我們都點了點頭,在某方面上他還真是用心良苦。我們繼續走着,大家的臉色都有些不好了,越靠近它們地上的血跡就越多,海格又開始小聲哭着怪自己,這個樣貌粗獷的壯漢,他的情感真是細膩到遠超一般人,赫敏安慰着海格,終於我們看到了一片湖,此時牙牙癱倒在地上看着湖邊不斷嗚咽地叫着,它的後腿不停流血,海格奔跑過去撫摸着牙牙的腦袋:“牙牙,乖孩子,我馬上送回去治療。”德拉科用魔杖施咒讓牙牙的血停了下來牙牙的傷口裏有不少小碎石和碎木,也只能回去再細細處理。湖邊傳來嘶吼聲,我們抬頭看向湖面,諾伯正扒拉着一根長木頭不斷嘶吼着,海格幾乎要暈了過去,羅恩張大嘴巴驚訝地說:“它是怎麼飄到那裏的。”赫敏他們着急地說有什麼辦法幫幫它,諾伯幾乎要飄到湖中間,在諾伯幾乎要掉下去的瞬間,德拉科急忙對那邊施了一個飛來咒,把諾伯放回地面上。
它彷彿剛出生的樣子,一直在地上晃來晃去,羅恩他們上前想要摸摸它安慰一下它,然後它張大嘴巴一口咬在羅恩的胳膊上,羅恩大喊着救命快松嘴,海格他們慌忙地解救羅恩,赫敏連忙從海格那把誘龍劑拿出來對着諾伯晃了晃,它才鬆口,它抱着那個瓶子的樣子,像極了吸了貓蒲荷的貓一樣。羅恩疼得哭出來:“我感覺我的胳膊好像快斷了,怎麼辦。”羅恩的胳膊上有着一對很深的牙印,牙印上正瘋狂滋着血,德拉科連忙對他施了個癒合如初,他的手臂才不在流血。回去后,大家都想着還是快點送走火龍吧,這樣更好。海格也沒在反駁什麼,只是護着諾伯說:“它只是嚇壞了。”羅恩看見海格的模樣,頓時像吃痛般地捂着手臂,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
再接下來的一個星期簡直度日如年,星期四早上,哈利他們告訴我們查理回了信,他很樂意收養那隻挪威脊背龍,不過,他需要我們在星期六的午夜,把脊背龍帶到最高的塔樓上,趁着天黑讓他的朋友們把火龍帶走。我們討論着晚上該怎麼去,哈利的隱身衣足夠遮住兩個人和諾伯。
問題是德拉科也想去,於是我們最後決定讓德拉科和哈利一起去。下午羅恩的嘴唇突然開始發綠,他之前的被咬的手臂慢慢變腫,他直接攤在地上虛弱地說:“我就說我感覺手臂隱隱在痛,你們還說我是沒緩過來。”德拉科才想起來說:“咦,我忘記告訴你龍的牙齒是有毒的,那沒關係,你現在知道了。”羅恩直接痛苦地大叫混蛋,我們連忙把他送到龐弗雷女士那裏。
晚上,我們去看望羅恩,他整個人都變成淺綠色,但手上的腫卻消了下來,他暈暈乎乎地告訴了我們,剛剛丹尼.瓊斯來找他嘲笑了一通,然後得意洋洋地拿走了一本他的書。
羅恩哼哼唧唧地說:“要不是我暈地找不着北,我一定狠狠揍他一拳。”“到了星期六午夜,一切就都結束了。”赫敏說,羅恩本來還迷糊地想睡着,突然噔地一下起了身又軟倒在床上:“信,信就在那本書里,完了,他一定知道了。”
龐弗雷女士走了進來,叫我們離開,她說羅恩需要睡覺了。我們只能等待,我們只有把握住這次機會把諾伯趕緊送走,然後我們跟海格說了信的事,他默默地流淚看着諾伯,然後撫摸着牙牙,牙牙的四條腿上綁着繃帶,我給它帶了不少寵物店賣的狗狗啃的不同口味的骨頭,它啃得異常歡快,我拍了拍海格的手臂說:“海格,不如讓諾伯留點什麼紀念,這樣你們雖然不能在一起,但心裏也會記得彼此。”海格頓時歡快起來,我們大家則圍在一起討論用什麼紀念品好。
第二天,梅絲特就給我送來了魔法相機和石膏印泥粉,羅恩想要掙扎着加入我們,但他身上還是軟綿綿的,根本下不來床。最後,德拉科用飛來咒浮起相機,然後我們一起拍了張合照,他才作罷。照片里,哈利邊抬着羅恩被咬的胳膊,邊指着這支胳膊笑得開心,羅恩則牽強地笑着,我和赫敏、曼蒂圍着羅恩的病床笑着,德拉科直接攬着我的肩膀對着相機微笑。然後我們去了海格那裏,讓他和牙牙、諾伯把手、爪子按在調好的石膏泥板上,雖然諾伯很不配合甚至直接坐在了板子上,但是海格十分高興,那塊板子上現在有着諾伯的屁股、爪子印,旁邊是海格和牙牙留下的手印和爪印,甚至還有一角有着火痕,等它干后,再寫上日期和名字,紀念板就完成了。海格心滿意足地把它掛在牆上,眼裏噙着眼淚但卻笑得很開心。最後我們一起在海格的小屋合照,等到後面就可以把膠捲洗出來,幾天後我給海格和大家各分了兩張合照。
我們離開了海格小屋。星期日早上,當我和曼蒂經過記錄學院杯比分的巨大沙漏時,我忍不住挑了一下眉毛,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各扣了100分。我們走向禮堂坐到哈利他們旁邊,赫敏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們怎麼會忘記不穿上隱形衣就直接跑了出去。”哈利低着頭快速地扒飯,我笑着說說:“你們昨晚被發現了,一個人就扣100分,會不會太狠了點,不會是被麥格教授抓到的吧。”曼蒂吃驚地看向哈利,納威突然抖了一下,肩膀一抖一抖着啜泣。哈利蠻是歉意地看着納威,然後轉頭悶悶地說:“納威為了提醒我,結果被教授抓住了,教授說是我們憑空編出一套謊話告訴丹尼.瓊斯有火龍,然後把他騙出來,結果害納威也被騙了。”
我笑着說:“他覺得被你這個負心漢辜負了。”哈利張大眼瞪向我:“負心漢,我不是,我沒有,你別胡說。”
我們三個女生笑了起來,我拿出一張紙,在紙上畫著一條龍,細節到每一個角落,曼蒂好奇地看我:“Lili,這是諾伯嗎?”我笑着點頭然後對納威說:“納威,想看看哈利說的火龍嗎?”納威吃驚地看着我,眼底還有淚珠,然後他立即點頭。
我站起身把紙往上飄起:“那麼你可要看仔細了。”我用魔杖對空中的紙施法,只見從紙旁邊一陣煙霧繚繞,然後從中噴出一股火焰,火焰噴向納威,結果化成火花一樣的光衝過他散向他身後,他吃驚地閉眼,結果發現一點都不燙,立馬睜眼想要抓住火花,結果火花很快消失在他的手心。煙霧散開形成一股股帶着淡紅的雲,火龍沖在雲上然後趾高氣昂地朝周圍發散火焰,禮堂里一片驚呼然後都認真看向火龍,火龍踩在雲朵助跑,然後飛向上空盤旋再花式飛翔,最後朝下快速穿過哈利和納威的中間,再朝上轉彎朝我飛來,然後向我噴出一股巨大的火焰,周圍的人都大聲地驚呼着,然後小火龍飛向火焰,消失在火花之中,火花散開,從空中落下一隻小龍雕像,我接住笑着把他送給納威,納威激動地雙手接過,彷彿捧着一座獎盃,我笑着說:“致納威對於友情而產生像火焰般熾熱的勇氣。”他激動地捧着小龍雕像說不出話,所有人都興緻勃勃地討論着那隻火龍,沒心思想扣分的事了,然後人群逐漸聚了過來。我偷偷笑着小聲對曼蒂她們說:“現在我也要去找一隻小龍了,想必他還餓着肚子噴火。”曼蒂和赫敏擺擺手說去吧,我用魔杖變出一股煙霧,等到煙霧消散人已經消失無蹤,韋斯萊雙子忍不住說太神了,哈利他們默默點頭。
來到斯萊特林休息室前,我掏出雙面鏡點了點,鏡子很快亮了起來,德拉科悶悶的聲音傳了過來:“萊麗絲。”我輕聲說:“你想跟我說說昨天他們是怎麼接走火龍的嗎?”
雖然鏡子對面沒有出現人,但我彷彿看到他點頭的樣子。我聽他輕鬆地講着他們怎麼驚險地避開費爾奇,然後聽見麥格教授抓住丹尼.瓊斯,然後查理的朋友們怎麼帶走諾伯,他停頓了一會:“我有點想那隻龍了,雖然它很兇,但是如果我能有一隻自己的龍,我要騎着它飛,那肯定很酷。”我憋笑說:“那你要小心不要被它咬一口,到時候變得跟羅恩一樣。”他彷彿想起了羅恩的樣子,然後傳來一陣笑聲,突然旁邊傳出了潘西的聲音:“萊麗絲,你在這裏幹嘛,你和德拉科吵架了,他不理你了。”她說到後面眼睛逐漸發亮,雙面鏡那傳來一陣慌忙的聲音。
潘西好奇地看:“你拿的什麼。”鏡子的光立馬熄掉,我拿起雙面鏡:“額,就鏡子。”潘西無聊地走向石門,突然石門開了,她驚喜地說:“德拉科。”德拉科說:“有事,沒事走開。”潘西幽怨地看了過來,他直接小跑了過來埋怨地說:“你就在這裏,幹嘛不直接跟我說。”我幫他順了順頭毛:“吃飯。”他支支吾吾地哦了一聲,我們找了個台階坐下,我托腮看他吃飯:“你還穿着睡衣。”他攬了攬袍子遮住裏面的睡衣,嘴巴里塞滿了食物嗚嗚地說:“沒有,你看錯了。”我低笑了一聲然後掏出筆記翻着,我們時不時聊幾句,就這樣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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