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打糕妹
“靖神醫,我是認真的。我是一家上市公司的執行董事,不怕嚇到你,我平均每分鐘經手的資金用萬英錢作單位,每天起碼有千萬英錢的流水經過我的手。所以,我的時間很寶貴。”雪莉以為拿出殺手鐧,這位年輕的炎夏神醫會表現出一副震撼的神情,再不濟也會吃驚。
可惜她沒看到這些。
反觀某人,依舊一臉面無表情。
東方靖拿了張床單給雪莉蓋住身體,道:“我葯膳中醫館的大堂經理,每秒百萬流水。葯膳的兩位老年廚師,身價上千億美刀。你跟我扯錢,真的沒有多少存在感。”
“……”雪莉。
她本來想看眼前這神醫面露震撼之色,結果她自己倒是嘴巴驚訝的久久不能合攏。
撐死她也就是百億美刀的身價,而這裏的隨便一個廚師就是千億身價起步。
只能說,存在感沒刷到,反倒被啪啪啪的打臉了。
不過,好強是她的天性,她道:“那是他們,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額……其實吧!關係還是有的。”東方靖洗了洗臉,不緊不慢的抹乾臉上的水跡。“他們都是給我打工的,不知道這算不算關係?”
“……”雪莉。
什麼叫隱形超級富豪,這就叫超級隱形富豪。千億身價的人都給這男人打工,那他的身價豈不是不能用數字來概括?
看了看手錶,東方靖道:“快把衣服穿好,還有很多人排隊等着治病呢!記得下周同一時間過來排隊那號,過期不候。”
“那個……你的錢,都是治病賺的吧?”雪莉有些不服,憑什麼自己這位商業奇才拼死拼活沒日沒夜的努力奮鬥,但卻不如人家一個治病的醫生。
憑什麼啊?
“也不完全是,也有賣葯,一半一半吧!保守估計,我的身家,應該有一個兆美刀吧!”東方靖是個實誠的人,不喜歡說假話,也不吹牛,是什麼就說什麼。
雪莉感覺以前的驕傲感在這一刻被擊潰的蕩然無存,一個兆美刀,這是什麼概念?
這不是超級富豪,而是頂級富豪,沒有之一的那種。
什麼全球十大超級家族,什麼杜拜王等等,都是弟弟。
本來壓抑的心情釋放后變好許多,這下,又壓抑了,而且是重度晚期。
不行,得掏兩手。
“你幹嗎?”
……
葯膳中醫館的停車場火爆程度越來越高漲,此刻,輪到韓城來的打糕妹正在演唱打糕歌。
還真別說,她這位微胖界的一姐身材真不是蓋的,雖然嘴裏嘰里咕嚕的不知所云,但音樂的節奏與其她的肢體動作,真的很撩人。
場下甚至有不少觀眾大喊打糕妹我稀罕你等等之類的話。
一曲打糕歌以及打糕舞結束,打糕妹有些氣吁的嘰里咕嚕互動。
講真,她第一次來炎夏,被炎夏的繁華震驚到了。
印象中的炎夏,都是一些傳言怎麼落後怎麼窮,什麼炎夏士兵都是穿五十年代的解放鞋,什麼炎夏的農民都吃不飽,什麼炎夏的最高樓只有九層,還是妖塔,什麼炎夏路面都是坑坑窪窪的泥地等等等等很多。
但是從她下羊城機場那刻起,她覺得她之前都被人蠱惑了,正確來說是被很多無知且心胸狹隘的國人所洗腦。
她昨天就到了,還特意悄悄去羊城的郊區等農村地區觀察。
結果又把她震撼了一把,炎夏的農村,竟然都是別墅,而且還家家戶戶有車,信號什麼的超級強。
總結就是,炎夏的綜合經濟以及國民水準,簡直比韓城強好幾倍。
“再來一遍,再來一遍……”
場下的觀眾很喜歡剛才這韓城女人的歌以及舞姿,只要不是櫻花國的,他們就不會怎麼排斥。
“再來一遍?”打糕妹說了一句相當鱉足的漢語。
“對,再來一遍,我們還想看,動起來。”一個禿鷹頭的老漢眼睛冒青光的喊着,都這把年紀了,還那麼亢奮。
打糕妹的經紀人趕緊讓打糕妹再唱一遍,這可是圈粉的好機會。
要知道,炎夏市場可是全球最大的市場,只要能在炎夏市場立足,以後隨便走穴演出幾場,賺得錢也比在漢城幾年賺到的都多。
打糕妹於是再唱了一遍,唱完后便匆匆離場。
她來這次來炎夏,並沒有受到邀請,而是出於報恩的心來的。
想當初,她換血幾次后,出現嚴重的本體排斥,若不是某人偶然經過出手相救,墳頭草早就幾丈高了。
匆匆離場后的她,來到三樓的中醫館,看了看手中的診號,幸好及時趕來,不然又得重新排號。
敲門進去后,打糕妹身體呈九十度鞠躬,這是漢城最尊重的一種禮儀。用學了兩年還依然很鱉足的漢語道:“神醫,你好,上次一別,小女子日夜挂念,今天終於可以當面感謝你了。”
東方靖做了個請的動作,示意坐下,然後讓對方手伸出來他把把脈。從這微胖性感女人進來那刻起,他就看出這女人有病。但由於臉上粉底太多,單憑臉色,不能確定。
“我沒病神醫。”打糕妹很清楚自己的身體,再加上每個月都定期去醫院檢查,可以說身體健康的不能再健康。
抽回手,東方靖道:“你這不孕不育症,哪怕代孕都會沒效果,還說沒病?”
“代孕……”打糕妹瞬間就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你……你怎麼知道我代孕也沒用?”
不孕不育是打糕妹的最痛,因為不孕,她找了很多名醫,什麼國醫大師,什麼漢城最強國醫等等,都表示對這種病很束手無策。甚至有些老流氓要求試試其他人的中子,也許用他們的就成功懷上了也不一定。
“五天後再來排號。”東方靖示意可以走了,時間緊迫,還有很多人等着呢,不加緊時間,到明天都診斷不完。
“為什麼要五天後啊?”打糕妹表示不理解。
鋼鐵直男的某人,毫不忌諱毫不掩飾的道:“你血腥味太重,不適合這時候治療,不是嗎?”
“這也知道?”打糕妹被震驚到了,天底下,竟然有人只是隨便摸摸自己的手,就知道自己來了月事。在漢城,那些所謂的國醫大師什麼的,有次還是脫了褲子檢查的時候才知道她來月事。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