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開始謀划未來
(有人留言說第一人稱代入感不強,對於這個朋友的評價,我很感謝,有了你的指點,我寫的也會注意,請各位大大原諒小月,畢竟新人第一次寫作,有什麼不足的地方會及時改正,以後的章節全部用第三人稱。好了,劇情開始。)
胤禩隨着小李子不一會來到了惠妃住處,經過小閣樓時,閣樓內談笑聲吸引住了他,胤禩面帶疑惑的對前面的小李子問道:“小李子,此時何人還在娘娘住所?”
“回主子,應該是大阿哥。前些天大阿哥在御書房得到聖上賞賜,想必此時必定是向惠妃娘娘報喜。”小李子低聲的回答道。
“哦!你可知道大阿哥是因何故受賞?我可聽說大阿哥學識在諸位皇子中算是中下。”胤禩知道,對於康熙來說,太子是嫡子,而長子卻是庶出,按照歷代皇朝立儲規矩都是有嫡立嫡,無嫡立長。胤禩也知道胤禔表面上遵從父命,內心裏對太子的地位是十分覬覦。也不能說他沒有本事,歷史上記載胤禔在諸皇子中是比較聰明能幹的,三次隨康熙帝出征、巡視,都有所作為。第一次是康熙二十九年,年僅十八歲的胤禔奉命隨伯父撫遠大將軍福全出征,指揮軍隊;第二次是康熙三十五年隨康熙帝親征噶爾丹,他與內大臣索額圖領御營前鋒營,參贊軍機,這年三月被封為直郡王;第三次是康熙三十九年隨同父皇巡視永定河河堤,任總管。三次都取得了康熙帝的信任。可見其人本是如何。只是此人在學識上很少受到康熙的誇讚和賞識,所以對於在御書房受賞一事比較好奇。
“奴才聽其他小太監說,好像是大阿哥替皇上辦了一件大事,具體是什麼,這就不是奴才能夠打聽的到的了。”小李子心中一緊:看來我這主子開始懂得皇家生存之道了。哎!自古皇家多是薄情人啊!
“小李子,你記着,以後有關其他阿哥的消息,第一時間稟告我。”
“奴才記下了,主子!前面就是鍾粹宮主殿”小李子小心提醒到。
聽到小李子話后,我才注意到鍾粹宮主殿外觀,遠沒有後世那樣凄美,不過現在不是欣賞景緻的時間,急忙恭聲對守院太監:“麻煩公公通報惠妃娘娘,就說兒臣胤禩,有事求見額娘!”經過小李子提點得知,這裏的掌管太監叫張德海(虛構人物)。而巧的是今晚張德海在這裏也是因為惠妃讓他來此守候一個人。
只見張德海一邊連忙派人去稟報,一邊小跑走過來行禮道:“奴才張德海給八阿哥請安,八阿哥吉祥。”
“張公公近來可好,我聽小李子說,張公公是額娘身邊貼心的人,以後還要多多麻煩公公好生伺候額娘”胤禩也打起了太極說笑道。心裏想到:此人是惠妃身邊掌管太監,也可以算是成功“男人”。在宮裏以後還要多多接近,說不定有個風吹草動,也好有個提防。
“八阿哥說笑了,伺候主子是奴才們幾世修來的福氣,哪裏談得上辛苦二字。”張德海面帶笑容說著,可是內心卻想到:這個小主子不簡單,比起大阿哥有過之無不及,以後要好好親近。
就在兩人都相互算計的時候,派去稟報的小太監跑到張德海身邊輕聲說些什麼,只見張德海笑着說:“八阿哥請進,請恕奴才剛才多有得罪,宮內規矩但凡夜禁,沒有各宮批條或者皇上手令,不得入宮,雖說八阿哥年歲小,可是規矩還是要守的。”
“無妨,公公也是替胤禩着想罷了,何況胤禩又不是不分是非之人,公公如此這般叫胤禩情何以堪啊!”胤禩裝作感激不盡,卻話中有話的說著,此話一般人聽來沒什麼,可是仔細去體會就知道:公公的好意我知道,我不是不記別人好的人,以後我會報答你,前提是你是我的人。
“八阿哥果然通情達理,奴才先謝過八阿哥不怪罪奴才的無禮,還請八阿哥隨奴才進來,惠主子正和大阿哥在用膳。”張德海豈是糊塗之人,胤禩的話內含義早已知曉,並且也做了相應的回答,並且話里也透露了含義: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有什麼消息我也會告訴你的。
不一會就到了剛才在轉角處看到的小閣樓,此時在閣樓里對坐着兩人,坐在首位的正是此宮主人——惠妃娘娘,有了前面的一面之緣,此時也不陌生,而坐在末位的是一少年,想必就是皇長子——胤褆。看樣貌估計十三四歲。胤禩不敢怠慢,連忙上前行禮道:“胤禩見過額娘,見過大哥。”
“胤禩,還不快到額娘身邊坐下,你大哥也剛來。聽說你有事情找額娘?”惠妃笑着說。
“是啊!八弟身體好些沒?不是哥哥我說你,你好好的幹嘛惹他?有什麼事情不能和大哥我商量的?”胤褆也跟着說道。不過看其神色,客套居多。
“回額娘話,兒臣想進南熏殿西長房讀書(這個時候還沒有上書房,上書房始建於雍正年間,康熙年間皇子讀書的沒有固定,曾設在紫禁城內南熏殿西長房、懋勤殿、咸福宮和兆祥所等處)。”胤禩低着頭說著。
聽到這話的兩人神情都不相同,惠妃想法很簡單,認為這孩子懂事,知道學習的重要性。而胤褆則想到的就不這麼簡單了,認為這是一個契機,讓老八進南熏殿有兩個好處,第一:老八會記住他的好。第二:將來多一個爭儲幫手。
胤褆看了看身旁的胤禩,然後對惠妃說:“額娘,老八這想法是好的,您就答應他吧。再說了,我大清祖訓規定,凡內廷皇子、皇孫、皇曾孫,年至六歲即入學讀書。老八也不小了,也是時候找個老師了。”
惠妃原本心裏也覺得是該如此了,現在聽見自己的親生兒子也這麼說,當然也不好反對了,於是便說:“好吧,明日額娘跟你皇阿瑪提一下,至於成不成,額娘不敢保證了。”
“謝謝額娘,謝謝大哥!”胤禩裝作很感激的對着胤褆和惠妃說道。
按照祖訓當皇子年近六歲時,即將入學之時,便要遷入“阿哥所”居住,而胤禩所在的“阿哥所”離鍾粹宮也很遠,位於乾清宮之西、百子門之北。所以晚膳結束后,胤禩便起身告退離開。
回到住所躺在床上的胤禩內心久久不能平靜,不是因為即將讀書,而是今晚與皇長子的第一次交鋒中發現,胤褆並非向歷史中記載那樣手高眼低,對於今晚初次見面清醒的發現,胤褆也是一個難纏之人,如果原本歷史上他不是被老三在康熙面前背後捅一刀,他很可能繼承大統。通過今晚的發現,胤禩覺得以後要更加小心,這些皇子都不是省油的燈。
翌日清晨,胤禩早早便起身,在小院子裏練習跑步,舉石鎖。練完身後,喊來小李子,聽完小李子的彙報后,在院子裏一邊踱着步,一邊深思着這些消息內的信息。
“小李子,你去告訴那人,就說我最近不能和他見面,以後也不要見面,有事我會讓你找他。”經過深思后胤禩對小李子說道。
“主子放心,奴才記下了。”
“還有,我交代你的事情要抓緊,爺有件大事交代你做。”
“主子,您交代的事情奴才已經開始着手處理,現在有一個人我們能放心用,也能大膽用。”小李子低聲的說著。
“哦!是誰能讓你這麼放心?說來聽聽。”胤禩背對着他看着樹上的鳥籠說著。
“是主子的親舅舅,阿布鼐大人的小兒子,巴爾太(無證可查,有可能是傳聞)大人,現擔任御前行走。”
“喊來見見吧!如果合適,不妨試試。”胤禩說著,心裏卻想到:畢竟是這個身體的親身舅舅,能幫着外人對付自己么?
“喳!奴才告退!”小李子面朝著胤禩的背影慢慢的往後退着,退了大概有三丈距離時才轉身離開,看到如此懂得規矩的小太監,胤禩笑了笑就繼續逗弄籠中畫眉。如果你細細的看的話,你就會發現他此時的眉頭鎖的卻很緊,通過小李子的彙報得知,太子已經開始佈置了,這個時候索額圖的勢力正是如日中天,再加上李光地等人的支持,很難對付,所以得罪太子不是好兆頭,看來得想法解決這個難題。
就在胤禩深思出路的時候,有一小孩走了過來喊道:“八哥,最近怎麼不來找胤禟玩?”
“胤禟,八哥最近身體剛好,最近你額娘還好吧?最近有沒有調皮惹你額娘生氣?”聽到胤禟兩字,頓時眼前一亮,對啊!老九和我本生就是一黨,再加上他的生母——宜妃郭絡羅氏身為康熙年間僅有的四位妃子之一,深受康熙的喜愛,但凡康熙微服私訪都會帶上,可見一般。
“八哥,最近可有什麼稀罕物或者有什麼稀罕事告訴九弟我?”說著拽着胤禩的衣袖撒嬌道。
“有,我前些日子,在後花園聽西洋人說,有一物件稱之為香煙,比咱們大清國的煙袋好上許多,可惜那洋人也沒有攜帶而來。不過下次八哥一定給你找來。”胤禩被逼無奈的說道,可說完靈光一閃,對啊!我可以製造香煙,這可是一大神器,卷錢的超級利器,現在全球還沒有這個物件出現,我要是弄出來,豈不是財源滾滾,也好為以後收買人才打下基礎。
“那好吧,等我下次來的時候八哥一定要給我看,八哥我要去額娘那裏了。”說完,胤禟依依不捨的走了。沒辦法,奶娘不讓他多待,畢竟還是小孩子,萬一出什麼岔子,誰也擔不起。不過內心有了主意胤禩也沒在意他的離去,心裏急盼着小李子帶來的人快點出現,好看看到底能不能交代他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