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採訪
誰也想不到,剛剛被毛利小五郎定義為兇手的女人,轉身就從身上掏出了一把鋒利的刀子,而她的目標就是人群中最矮的丸井文太。
丸井:?!
丸井沒想到自己只是看一個熱鬧,居然會被兇手抓去當人質,眼見自己就要被抓住了的時候,一隻手從旁邊伸了過來,擋住了女人的手。
是安柏!
同時安柏抓住了那個女人的手腕,往身後猛地一拉,女人沒想到自己被一個小孩子拽了過去,隨後她感到肚子一疼,整個人倒在地上。
誰也沒想到安柏把女人拉過去的瞬間,他自己往前一步,另一隻手團成拳頭重重地打在了女人的肚子處。
女人手中的小刀掉落在地上,緊緊捂着自己的肚子,剛剛一拳打過來她都感覺要吐了。
反應過來的毛利小五郎趕緊制住了女人,等到警車來到的時候,就看到毛利小五郎正在對一個小孩子正在責罵。
安柏皺着眉頭聽着毛利小五郎的絮絮叨叨,這人剛剛全都在說他一個小孩子為什麼要出面對付女人之類的。
然而安柏抬頭看着他,說出了一句扎心又真實的話:“要不是你們大人沒反應過來,那個女人會衝著我們小孩子過來?”
毛利小五郎被懟得說不出話來,這的確是他們大人失職了,接着安柏又說道:“要不是我出手,我同學就要被抓去當人質了,你們就這麼確定我同學會安然無恙?”
毛利小五郎的額頭上已經冒出了冷汗,就在安柏準備繼續的時候,毛利前輩從身後竄了出來,捂住了安柏的嘴巴。
他朝着叔叔尷尬地笑了兩聲,然後就拖着安柏不斷後退了,他還在安柏耳邊小聲說道:“安柏安柏求你了別說了!給我一個面子!”
安柏幽幽地看了他一眼,他還沒忘記之前毛利前輩說他是冤大頭的事情呢。
處理完殺人事件后,日料店的老闆嚇得趕緊出來安撫客人,說今天全場消費打五折,結果就是立海大網球的這群禽獸重新再點了一份套餐。
安柏:這是豬吧?
吃飽喝足,幾個人扶着肚子走出了日料店,安柏依舊記得店家老闆看到他們吃的那些分量,臉都要黑了。
“下一次……我們還是烤肉吧。”安柏對柳說道,柳默默地笑了一下,不說話。
“不過,沒想到謝桑你居然會武術?是那種電視上看到的中國武術嗎?嘿!哈!”丸井很是興奮,還照着電視上表演了一下。
安柏頓時覺得自己的眼睛有被辣到,他無奈地解釋道:“那是太極啊,太極崩勁,我要是年紀大一點,力量更強的話那個兇手得直接被打飛出去。”
咦!!!
眾人有點驚訝,除了真田,其他人對於中國武術並沒有太多的了解,但是一聽到打飛出去什麼的,就感覺太厲害了。
“有的哦,我爺爺認識一個道士,那個道士可以用太極拳可以將人打飛出去,甚至可以通過刺激穴位來讓人瞬間倒地。”
“哇哦!”
安柏想了一下,那個道士的父親好像還挺有錢的,結果年紀輕輕就上山當道士去了。
他的太極也是跟着他學的,這人曾經說自己一對多還打贏了,表面看着還挺帥的,結果內里卻是個沙雕,不過這道士好像回家繼承家業去了。
真田看着安柏像是在回憶什麼的樣子,淡淡地哼了一聲,一旁的幸村察覺到他的異樣,湊了過來小聲地問道:“怎麼了?”
看着幸村溫柔的眼神,真田緊緊抿住嘴唇,沉默了一會說:“我打不過他,無論是劍道還是射箭。”
幸村眨眨眼睛,隨後眯了起來,他質問真田:“你們什麼時候打架的?”
誒!真田愣住了,正常的不是應該安慰他嗎?為什麼要問時間。
“Sanada!我問你,你們什麼時候私底下較量的?”幸村臉上的笑容都沒有了,整個人的氣場瞬間壓了下來。
走在前面的部員們察覺到後面兩人停下了腳步,也紛紛停了下來,結果扭過頭一看就看到部長和副部長正在爭論着什麼。
安柏也好奇地看過去,幸村這表情有點不妙啊,真田怎麼又惹到幸村了?
然而他不知道,這把火即將燒到他身上。
“謝安柏!給我過來!”幸村朝着安柏喊道,安柏聽到自己的名字連名帶姓被幸村這麼叫出來,瞬間頭皮發麻。
他小碎步跑了過去,看着幸村持續的低氣壓,又看了看真田一直低頭沉默着,這兩人幹嘛了?
“你什麼時候和Sanada私底下較量的?劍道和射箭都一起較量過了啊?牛啊!啊?”
連Sanada都叫出來了,幸村這氣得不輕啊。
安柏正想打個哈哈忽悠一下,結果幸村冷眼看過來,安柏瞬間板直了身體老老實實地說了出來:“就是打完校內排名賽第二天,我和他去學校的社團找了場地去較量的。”
“不過幸村你放心,我們都有穿好護甲,非常安全,而且我們也只是點到即止,一點傷都沒有。”
幸村看着依舊低着頭的真田,他知道為什麼真田要找安柏較量,這人不服輸,之前輸給了手冢結果成了執念,現在網球、劍道和射箭都輸給安柏,恐怕以後會一直執着於打贏安柏。
(安柏:謝謝,但我不想成為真田的白月光。)
他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看來自己得找個時間好好和真田談一談,他擺擺手趕走了安柏,隨後和真田兩人默默走在最後面。
部長和副部長兩人都不說話,其他人又怎麼敢說,於是大家最後還是沉默着回到了各自的家裏。
第二天下午的時候,大家都還在進行訓練,結果就過來和正選們說道:“待會網球月刊的記者會過來採訪我們。”
採訪?
丸井頓時興奮地從椅子跳起來,跑到柳年前問道:“是不是被本天才震撼到了,所以過來採訪?”
柳看着他,伸出手把丸井的頭摁下去,淡淡說道:“乖,今天的苦瓜薑汁喝了嗎?”
下一秒,丸井整張臉變得黃綠黃綠的,他一想起那個味道,這是無論喝多少都讓人難以習慣的東西。
“因為我們是唯一六個國一正選的學校,而且一路贏了下來,他們要過來採訪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柳跟其他人慢慢解釋道,並通知記者將會在半個小時後到達立海大。
當記者井上來到立海大的時候,就看到所有的網球部成員都在拚命地訓練,他不是沒有看到過其他學校的訓練,但是總覺得立海大的成員們像是在用生命在跑步一樣……
他來到網球場邊上,拿着相機卡擦卡擦拍了好幾張照片,隨後就來到了之前和柳約定的會議室。
會議室只有柳和幸村兩個人在,井上針對幸村身為國一新生卻擔任部長這個問題詢問了他的意見,結果就聽到了幸村囂張的回答。
“只要有人打贏我,那他就可以代替我成為部長啦。”
井上暗暗驚訝於幸村的自信,又提問了關於網球部六個國一成員,不過這一點是柳來回答的。
他說:“我們立海大是強者為尊,如果只是用年紀來衡量一個人的水準,那麼裁判直接判年紀更大的那一位贏了不就好了?還打什麼比賽?”
井上表面上哈哈一笑,心裏卻暗道這兩個國一新生也不是什麼稚嫩好騙的孩子,柳這話不就是在諷刺其他要求正選必須國二以上的學校么。
他又提出了幾個問題,都被幸村和柳巧妙地回答了,要麼就直接懟回去,井上沒法,提出了想去看看正選訓練的要求。
柳和幸村對視了一眼,同意了這個要求,便起身帶着井上來到網球場的另一側。
然後井上就看到有兩個國一的孩子正在拖着兩個大大的輪胎在跑步,輪胎上還分別坐着兩個人。
前面跑着的是仁王和丸井,坐在輪胎上的是真田和安柏,這方法還是安柏的表哥蛭魔妖貢獻出來的。
蛭魔甚至還詢問安柏需不需要木倉支,據他所說用木倉威脅其他人會激發那個人的所有潛能,然而被安柏強烈拒絕了。
安柏:這裏是網球部不是敘利亞謝謝。
仁王和丸井兩人的體力都不太行,安柏便把這個法子交給了柳,結果很快網球場上就看到四個貨車輪胎。
“還有一圈,時間只剩下3分鐘了,如果時間趕不及我已經準備好可口的飲料等着你們啦~”安柏坐在輪胎上鼓勵着仁王。
要不是仁王正在大喘氣,估計就直接罵人了:這是鼓勵嗎?這分明就是赤裸裸地威脅!
仁王不敢想今天這個大魔王到底準備了什麼,也不敢回味自己之前喝到的藿香正氣水的味道。
中國到底為什麼會有這麼多奇奇怪怪的東西!
好在剩下2秒的時候,仁王終於抵達了終點,然而丸井卻遲到了3秒,放安柏拿着一瓶藿香正氣朝着他走過來的時候,丸井感覺自己要哭了。
他眼尾一掃,就看到了部長和媽媽……啊呸,和柳以及一個男人現在網球場邊上,他正準備轉過身跑過去的時候,身後一股巨力緊緊拽住了他的衣領。
“親愛的~丸井~呀,你要去~哪裏呀?”魔王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讓丸井的眼中出現了通往地獄的階梯。
“嘔!我不行了好難喝!嘔!部長救我!媽媽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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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媽你個頭?真當我不會打你?
丸井:QAQ我錯了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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