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常委會上的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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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雲趕緊把上官鸞如何敲竹杠和他簽訂協議的事情說了一遍,他可怕這娘們發飆。貌似上官雲身手不錯,趙雲還真不知道是不是對手。再說了,書記和縣長打起來,他倆在懷仁地區可真出大名了。
上官雲聽完趙雲的講述,上官雲結合自己問女兒的經過,知道了事實的大概,不禁有些頭疼。她的女兒脾氣太倔強,達成了文書,很難放過趙雲的。上官雲知道女兒報復心很強,一旦認準目標很難回頭的。
“你真和我女兒沒關係?”上官雲頗為懷疑的問。
“你就這麼希望我和你兒女有關係?”趙雲反問。
上官雲很生氣,他女兒怎麼說也是山族少有的美女之一,這個趙雲卻像躲禍害一樣,生怕沾惹了她的女兒。
上官雲對趙雲簡直無語,這個小子和自己女兒糾纏不清她也沒什麼辦法。她的女兒從小就獨立,不怎麼聽她的。眼下縣委傳得風言風語,上官雲本是找趙雲要個說法,看怎麼解決這事情比較好。可趙雲就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一樣,一副受害者摸樣,讓上官雲實在沒興趣和趙雲繼續交流下去。她上官雲怎麼說也是孩子的母親,總不能低三下四的求趙雲吧。真是的,懷仁縣哪個男人不以找她的閨女為榮,否則也不會當天有三個男人一起爬樓。事實上,這種爬樓情景發生過多次,她的女兒一直在選擇,沒有輕易做出決定。趙雲無意中破壞了爬樓,這讓她女兒被人鄙視,趙雲作為爬樓者,打敗其他人,然後閃人,不理會她的女兒,這在山族規矩中是對女人很大的不敬。意思是,我可以得到你,但我就是不要你,我比其他人都優秀,你卻配不上我。這樣的行徑其實很氣人,本來趙雲不懂得規矩,上官雲也說不出來什麼,現在趙雲和上官鸞簽了文書,麻煩反而大了。新仇舊恨加起來,她女兒的脾氣肯定不會輕易饒恕趙雲的。
女兒管趙雲要一塊極品玉,而且要求趙雲親手解出來的。這種玉可遇不可求哪裏這麼容易遇到,而且一個男子把自己親手解出的極品玉送給一位女孩,這在山族之中又代表着很重要的含義。想到此處,上官雲竟然有了一絲害怕,該不是女兒喜歡趙雲吧?恨生愛這也很正常的。
此時的上官雲哪裏有縣委書記的威風,只是一個母親而已,她仔細打量趙雲,發現趙雲長得還真不錯,臉得稜角分明,目光有神。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很優秀,這歲數就達到了處級幹部,而且背景極大,隨手送給王嫣然上千萬的玉,應該家境也很不錯。她的女兒要是能這樣的夫婿,她也算滿足了。上官雲本身就是山族規矩的受害者,山族這種婚俗影響着孩子們,男女相愛自然就應該結婚的。爬樓其實和**差不多,現在的上官雲回想,若非有這個規矩存在,她怎麼會自己帶着女兒孤零零過日子呢。現在的山族並不太阻止男女成婚,但祠堂勢力的強大,很多成婚者還是受到一些干擾的。由於這種習慣不斷影響山族人一代代的婚姻觀,山族人即便放開婚姻,也有很多人不結婚的。上官雲當年就是這麼想的,認為應該聽從祠堂,所以不結婚。等上官雲想結婚的時候,她的男人已經結婚了,而她已經人老珠黃了,想結婚也費勁了。當然,山族的風俗,婚姻只是一方面,祠堂的存在,很多干涉生活的事情比比皆是,要想改變現狀,根本的做法就是徹底解散祠堂,讓山族人自由自在的生活,那樣一切才有可能真正的改變。
本來上官雲看趙雲處處不順眼,但仔細打量卻發處處順眼,真有幾分丈母娘看女婿的味道。趙雲被看的毛骨悚然,以為縣委書記憋着壞要收拾他呢。他真的很冤枉啊,連上官鸞的手都沒摸過,就成了人家的男人,這算怎麼回事啊。上官鸞那頭還招呼着沒玩夠他呢,要是真玩了也行,什麼都沒吃到,弄了一身騷味。
“上官書記,您還有什麼工作指點嗎?”趙雲趕緊裝出一本正經的樣子,提醒上官雲,現在是上班時間,大家是在辦公室。
上官雲瞪了趙雲一眼,而後走了,臨走還不忘提醒趙雲,明天常委會會議的時間。顯然,上官雲生氣了,要在常委會上給趙雲一個教訓。
趙雲看着上官雲的背影搖頭,縣委書記終究是女人,眼下絲毫沒有縣委書記的模樣。哎,這個書記要是不擺正位置,他趙雲還真很難做的。女人經常把生活的情緒帶到工作上,這也是很多地方女幹部走不到很高的位置的真正原因。女人感性思維發達,而男人都比較理性思考問題。
趙雲再次把明天常委會的事情在腦海里過了一遍,自覺沒有什麼問題,又打開電腦玩起了擺撲克。
片刻,王嫣然出現了,滿臉憤慨。
“山炮,你怎麼惹那老女人了,回去和我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對了,電腦你別玩了,書記說你送給她了,讓我立刻就搬”王嫣然氣囊囊的拔了趙雲的電源。
這行動也太迅速了,答應送電腦不假,也用不着立馬就搬啊,這擺明是看他不順眼,不想讓他玩了。收禮也收得這麼強橫,這縣委書記還真是土匪。哎,女人,老女人,心事很難猜啊。
趙雲索性不玩了,起身就要走。
“幹嘛去?”王嫣然問道。
“溜達去”
“一縣縣長真的無聊到這種程度嗎?你是黨的幹部,是國家的幹部,是人民的公僕,上班時間你溜達去,你對得起誰?”王嫣然在那邊發著邪火。
趙雲說不出話來,王嫣然居然這麼教訓他這麼個縣長,弄得她多凜然一樣。哎,老女人,小女人都是女人。女人是老虎,遇到趕緊躲開。
女人發邪火,最好是躲,趙雲裝作聽不見,然後消失了。這班上的,家事國事天下事,怎麼都糾纏在一起了。書記有權和他發邪火,書記秘書也有權和他發邪火,他的秘書跑了,他和誰發邪火去?
趙雲信步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出於習慣走進了自己原來的房間,小魔女畢棋很不雅的在那裏睡覺。誇張的睡姿,流着口水,還叼着奶嘴。
哈哈,趙雲再也忍不住了,這個活寶,當自己是娃娃啊,還叼着奶嘴。其他的人都跟劉海山走了,小魔女畢棋特別喜歡睡覺,留在家裏偷懶。雙胞胎姐妹也出去了,似乎她倆現在對吳東很感興趣,打算在吳東身上發財,吳東見到兩姐妹基本都是不怎麼說話的。有錢是好,有錢被人盯上了就不好了,這年頭,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着,相信吳東就這個感覺。
畢棋被趙雲笑醒了,她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趙雲一古腦教訓了她一頓。從北京開始絮叨,說小魔女如何得行事乖張,絮叨到白楊市,說畢棋如何不擇手段,絲毫沒有淑女形象,又絮叨到懷仁縣,說小魔女叼奶嘴,打扮花哨。
畢棋被罵得丈二和尚,趙雲痛快之後一轉身走了。原來發完邪火之後,是心情愉快,趙雲理解了上官雲和王嫣然發邪火的感覺。趙雲可不敢給畢棋機會說話,轉身走了,走得很堅決。這丫頭醒悟過來,指不定又要鬧出什麼么蛾子呢。
畢棋被罵得很茫然,看到趙雲走之後,反而陷入了沉思,口中呢喃着;原來他是在意我的,從北京到滇南,每個細節都記得這麼清楚。真有男人味,發火好威風啊
趙雲已經落荒而逃,他要是知道是這個結局肯定哭笑不得的。真是女人的心事男人別猜,他罵了小魔女,小魔女反而認為他很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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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雲再次走入了常委會,這次常委會是由趙雲主持,由於趙雲招商引資的主要負責人,要具體闡述項目的重要性,然後集體討論項目是否可行,是否通過。
十一位常委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縣委副書記張銘,帶着老花鏡,仔細看手中的項目書。不斷在項目書上勾畫,看得很認真。
常務副縣長東方紅一本正經,比較嚴肅的樣子。
縣紀委書記,司馬國微閉眼睛,似乎是在養神,又似乎在眯着眼睛看着大家。
分管經濟的副縣長,王建設不時的玩弄手中的鋼筆,鋼筆在手上靈巧的旋轉着,看似有幾分悠閑,頗為看熱鬧的感覺。王建設在常委成員里,歲數小,發展潛力很大。趙雲還記得上次在酒會上,他與眾人拼酒,這個王建設和趙東升是一個派系的。
縣委組織部部長趙東升,當時和趙雲自稱是自家人,趙雲到現在也不知道趙東升是怎麼一個自家人,但可以肯定的是,趙東升對他沒有惡意,他的很多工作,趙東升都暗中幫着推進。雖然趙東升做的很隱蔽,但趙雲還是感覺到了趙東升的手段高超。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趙雲相信趙東升會支持他的項目的。趙東升在懷仁縣也算得上年輕幹部,趙東升和王建設聯合起來是一股不小的力量,以前在上官雲壓制下,絲毫不顯山不露水,如今趙雲出現之後也變得活躍起來。趙東升面對趙雲的目光,微笑示意,表現得很友好。
縣委宣傳部部長錢森撇了趙雲一眼,上次他被喝進醫院,現在還留下一些病根,身體並不是很舒服,因此他對趙雲懷恨在心,面對趙雲的目光,迎了上去,絲毫不讓。那模樣趙雲看他,他就看趙雲,好像一隻鬥雞一樣。趙雲笑了,這明顯是一個會反對他的人,他先不說話,(wwW.ShuBao2.coM/class12/1.html用目光打量這些人,就是觀察這些人的神情,從而判斷這幫人的態度。
統戰部部長曲鵬程,坐得很端正,並沒有任何錶情,靜靜的等待趙雲說話。縣政法委書記上官風,敲着二郎腿有些倚老賣老的感覺,手指不時的敲打着桌面,雖然沒有聲音,但顯得有些傲慢。
縣人民武裝部政委丁一民是所有常委中歲數最小的,他好像雕像一樣坐在那裏,讓人看不出喜怒。不過,大家都知道,在酒會上拼酒,丁一民是第一個支持趙雲的。丁一民平時很低調,大多數在常委會上都是打醬油得,很少支持或者反對,一般都棄權。今天趙雲主持會議,趙雲看向丁一民,大家也都跟着下意識看向丁一民,想看看丁一民什麼反應,是否今天會支持趙雲。大家都失望了,丁一民雕像一樣的面孔看不出任何意向。
常委會有多少人就有多少張面孔,趙雲打量完畢,終於清理嗓子,準備說話。上次常委會,他連人都認識不全,現在終於認識全了。眾生臉譜,這十一位常委就代表着懷仁縣最高權力十一人了。
“諸位常委,大家手上都有項目書,我趙雲來懷仁縣時日已經不短,為官一方造福一地,我是黨的幹部,咱們是人民的公僕,所以我們要為百姓謀福利。首先我們討論下礦業項目,這我說的這個項目並非是項目整頓,而是有人想在本地開礦,應該說是開一個最大的礦,已經有人考察過地點,我覺得可行。一方面能夠解決很多勞力問題,另外一方面可以大力增加本縣的稅收,礦址在野人山裡,屬於懷仁縣,但也和他國有所接壤。那裏荒廢很久了,我也考察過,具有很大的開發價值。”趙雲首先公佈了重頭戲,他很想知道大家反對情況有多嚴重。
趙雲並不在意反對,事實上,反對不反對,這個礦肯定要開發的。市裏的關係已經疏通了,司馬韓大力支持。上官雲並不知道這事,司馬韓雖然和上官雲有關係,但也不是什麼事情都會告訴上官雲的。司馬韓是接到了一個老首長的電話,讓他全力支持趙雲的項目,所以即便不願意也得發力。礦業是個雷區,司馬韓想整頓卻一直無法下手,眼下趙雲找人投資而來,背後還有人支持,司馬韓樂得做個順水人情。眼下的常委會即便不通過,市裡一道命令,還是要通過的,畢竟開礦的人帶着大量的資金而來,懷仁縣不可能拒絕這樣的資金。趙雲去探雷,司馬韓在背後觀察,這種好事司馬韓願意做的。
趙雲簡單闡述了開礦地點,規模,以及資金的投入,然後徵求大家意見。出乎趙雲的意料的是,並沒有人出聲,那種反對的場面並沒有出現。
良久,終於有人說話了。
“我支持”上官雲居然第一發話:“懷仁縣的礦業確實需要一個龍頭,趙縣長做得很好,拉到如此多的資金,準備如此充分,我相信未來的情景一定會很好。我支持趙縣長這個項目,同時,礦業整頓勢在必行,我同意礦業整頓同時進行,整頓工作應該由趙縣長全面抓。”
趙雲楞了一下,上官雲變臉很快啊,怎麼毫不猶豫就支持了。莫非是司馬韓打招呼了?趙雲若有所思。
東方紅用複雜的目光看向趙雲,說出了令趙雲驚愕的話:“我個人認為在野人山開礦並不妥當,我反對。懷仁縣各個大小礦羅列,整頓勢在必然,把這些小礦統一規劃,建設一座甚至幾座大礦,這樣也是利國利民的好事。”
東方紅出乎意料的提出了反對意見。
趙雲正在納悶的時候,錢森已經迫不及待的表示了看法。明明很仇視他的人說出的話,也讓趙雲大吃已經:“趙縣長初來,顯然對懷仁縣進行了周密的調研,野人山是一個不錯的地方,那裏很多資源都浪費了,正需要趙縣長這樣有魄力的人,組織有能力的開發之人。我相信,懷仁縣的礦業,在趙縣長手上已經回變得很正規,成為滇南省的楷模。”
這老傢伙腦袋有毛病吧?趙雲費解,但沒有說任何話。
上官風也蹦了出來,輕輕敲打着桌面,聲音抑揚頓挫:“我支持趙縣長的決定,我也期待趙縣長做出成績給大家看看。”
司馬國再也不是眯着眼睛,兩眼錚亮,也表示了看法:“支持,趙縣長年輕有為,有能力有魄力。”
趙雲再傻也知道這事情不對了,東方紅已經堅定不移的靠攏他了他,卻反對,其他本應該反對的人卻支持。趙雲不知道哪裏出了問題,是他聽錯了,還是這些人一起犯了神經。
趙東升喝了一口茶水,用響亮的聲音問道:“趙縣長,你確定是在野人山開闢礦區?”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份上,趙雲即便覺得不對,也不能改口了。
“既然趙縣長有把握,我只好支持了”趙東升說得勉為其難的樣子,似乎暗示趙雲什麼。
轉眼已經五人支持了,加上趙雲自己,趙雲知道這事定下來了,並沒有想像的那麼波折。更令趙雲瞪眼的是,除了東方紅反對,其他人都選擇了支持。尤其是和山族人有關係的人,似乎嘴角都笑開花了。幾個漢族幹部似乎不太知情,除了趙東升別有深意的說話,其他人似乎沒怎麼考慮就支持了。這裏面肯定有貓膩的
這個項目趙雲本以為難度最大,卻過得最輕鬆。問題出現在地點上,趙雲終於明白,野人山有着他不知道的隱情存在。
不錯的,當趙雲提出地點是野人山的時候,幾乎對趙雲沒有好感的人都笑了。趙雲選擇了一個死地,那裏開礦根本可能性並不大,各種干擾,趙雲在那裏開礦很難成功。趙雲自認得到了一個好礦,所以刻意保密地點,眼下知道地點的也不過幾人而已。市裏的司馬韓也是不知道,只是知道趙雲要帶人在懷仁縣開礦而已。要是他知道,肯定會第一個阻止的。山族人都知道野人山不是善地,裏面有些玄異的因素存在的,這點漢族幹部反而沒幾個人知道的。
趙雲沒有時間仔細研究問題到底出在哪裏,只能接着進入下一個議題。
礦泉水工程,對於賣水工程,常委會成員都不看好,上官雲第一帶頭反對,說水這種東西也當商品賣,這有失道德。
趙雲不待眾人反對,就把冰紅茶項目和礦泉水綁定講解,從國際講到國內,途中還讓劉海山對項目詳細闡述。礦泉水項目算得上利國利民的項目,而且綁定的資金很大,很多人都猶豫了,知道這樣的投入很難阻止的。
而且,劉海山居然拋出了幾個殺手鐧,礦泉水雖然沒有生產,但國家的批文已經拿到,目前只是選在懷仁縣建廠罷了。而且,礦泉水現在是國家女排指定飲水,包括北京已經確定一大批訂單,也就是說這個項目,一旦上馬立刻就會見到利潤。這樣的項目大家還真很難反對。常委會成員,紛紛發表意見,這次真有開常委會的味道,有支持的,有反對了,常委會剛才的詭異似乎消失了。
最後,趙雲以六票勝出,東方紅、趙東升、王建設、以及曲鵬程還有張銘以及丁一民支持,趙雲勝出了,地點選的也毫無懸念。
趙雲再次提出空氣凈化器的項目,這項目一提出,常委會再次出現一面倒的現象,所有人都激烈反對。如果說賣水的話還能看得到產品,那賣空氣也太不靠譜了。從公正的角度,很多人提出了反對。從某些別有用心的人來講,趙雲常委會開的有些順了,兩個項目基本都通過了,趙雲在常委會聲勢大振,這次怎麼也得難為一下,而且這樣的項目,有太多的借口可以為難。很多人不想趙雲就這麼順利在常委會上發威,所以有一幕詭異出現了。
這次竟然是全票反對了,當然除了趙雲之外。東方紅猶豫了半天,棄權了,對這事情不發表意見。常委會任何人都看出來,東方紅是徹底投向了趙雲,想到趙雲是縣長,而且手上擁有大量的項目資金,左手權,右手錢,東方紅這樣的靠攏也不足為奇。有人心中罵著叛徒,卻又不能明面說什麼。反對的人,有的本着公正的心的,說實話,趙雲也覺得不靠譜,連空氣都賣,那還什麼不能賣啊。不過看過項目書,有一定的道理存在,別的不說,空氣清新了,生活感覺自然好了。趙雲給自己找了不少理由,勉為其難勸服了自己。
趙雲看到大家全面反對,並沒有什麼意外的表情,反而語重心長權大家:“大家都仔細想想,先別著急下定論,想十分鐘吧。或許十分鐘內,大家就改變主意了。”
上官雲很奇怪趙雲把這個空氣凈化器單獨摘出來研討,這不是給大家機會反對,給自己找不自在嗎?上官雲隱隱覺得不對,趙雲其實完全可以把空氣凈化器和礦泉水綁定的,那樣通過的幾率會大很多。
這小子讓大家考慮十分鐘再回答,真是古怪。現場出現了短暫的沉寂,沒有任何人說話,這個常委會又開始詭異起來。
十分鐘之內難道真會發生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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