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雨柱勸妹,賈張氏蠻纏
夜以深沉,薄薄的積雪將地面鋪上了一場潔白的毛毯。
何雨水穿着藍色的小棉襖,圍着深紅色的毛線圍巾,推着鳳凰牌自行車緩緩走進了四合院。
“哥!”
清脆響亮的聲音將何雨柱叫了出來,只見他撩開門帘兒,對着真在軋自行車的何雨水道:“怎麼了?”
她轉身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笑道:“我一進來,就聽他們說什麼許大茂家裏被人偷了一隻雞,然後還賠給你二十塊錢,是怎麼回事啊?”
“秦淮茹的長子棒梗偷了許大茂家的雞,還給吃了,我晚上正好買雞回來給你燉湯,被許大茂污衊說我偷他家的雞,於是強闖我家,又開了個全院大會,與我打賭,結果尋雞不成蝕把米,賠了二十塊錢了事。”
何雨柱簡單的概括了一下,敘說了簡單的劇情,聽的何雨水瞪大眼睛:“棒梗偷雞?不會吧,還有許大茂那摳門的,會陪你二十塊錢,哥,那可是二十塊錢啊。”
“是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看到震驚的何雨水,何雨柱聳肩道,“至於許大茂賠我二十塊錢,那已經是便宜他了,要不是看在三位大爺的臉上,我就直接報警抓他了。”
“對了。”何雨柱輕輕颳了一下妹妹的小鼻尖道,“你的事怎麼著了?”
“定了,春節就結婚。”
“好哇!”何雨柱拍了手道,“春節啊,趕緊把自個兒嫁給這片兒警,也算是對得起咱老娘的在天之靈了。”
“哥!”何雨水害羞的捶打着何雨柱的背撒嬌道。
“走!進屋去,給給你做了好吃的!”
何雨柱領着何雨水朝着家裏走去,同時笑呵呵道:“燉湯用了半隻,還有半隻,一會哥給你來個燒雞公,讓你嘗嘗哥的手藝。”
“好嘞,哥!”
聽到何雨柱的話,何雨水的面色頓時變的興奮了起來。
太好了,能吃到雞。
當下,何雨柱笑呵呵的讓何雨水坐着,然後直接去做紅燒雞。
因為材料都已經準備好了,直接就舉刀開干,十幾分鐘不到,何雨柱就捧着一盤色香味俱全的紅燒雞公走了進來。
此時此刻,何雨水正一口一口地不斷挖着雞湯往嘴裏送,一邊喝還一邊興奮的說:“哥,你這雞湯做的也太好喝了吧。怎麼做到的啊?這可能是我這輩子喝過最好喝的雞湯,簡直太棒了!”
“別光喝湯,嘗嘗哥為你做的燒雞公,也很好吃的。”
何雨柱一邊說著,一邊燒雞公放到了桌子上,然後將溫在鍋里的窩窩頭給端了上來。
“好好吃。”何雨水品嘗了這雞肉后,頓時興奮出聲,然後大口大口的刨吃的。
看到何雨水狼吞虎咽的模樣,何雨柱笑着說道:慢點吃,別噎着!”
但說完后,何雨柱心裏卻有些難受,摸了摸何雨水的頭道:“以後晚上下班回來,哥天天給你做好吃的。”
“嗯...”滿嘴是油的何雨水一邊啃着雞大腿,一邊嘟囔道,“對了,哥,你以前可是一直在幫着秦姐他們一家的,今天這是怎麼了?”
何雨柱把記憶中棒梗和小當槐花在吃燒雞的對話說了一遍,問道:“妹妹,你說他們算不算白眼狼?”
何雨水不以為然地說道:“哥,你也太小肚雞腸了吧!小孩子的話你也當真,就算他說了,那也是他太小,不懂事,等長大了,他懂事了,自然念你的好了!”
“三歲看小,七歲看老,而且小當和槐花小,不懂事兒,難道棒梗也不懂事兒嗎?”
看到妹妹沒有說話,在很認真的聽,何雨柱繼續說道::“妹子,哥覺得以前確實挺傻的,好不容易掙了那麼點工資和糧票,還都貼補人家了,自家的親妹妹卻沒有吃到一點兒有營養的東西,這都是哥哥的不是啊。”
聽到何雨柱說這話,就放下雞腿道:“哥,我沒有怪你,真的!就是今天有點饞了,想吃好吃的。你以前不都是做好事兒了嗎?秦姐一個寡婦,拉扯三個孩子,外加一個婆婆也是真的不容易!我哪會怪你?”
“其實我們都被秦淮茹騙了,雨水啊,你想想我一個軋鋼廠大食堂的大廚,一個月工資高達三十七塊五,吃喝不愁。找媳婦真的那麼困難嗎?”說著,何雨柱自嘲的笑道,“我也算想明白了,你老哥我到二十大幾了還光棍一個,天天和一個寡婦打交道,你說哪個姑娘會看上我?”
“更重要的是,當時我在全院大會被許大茂冤枉的時候,他秦淮茹一家在幹什麼?”
“當我說出真兇,他們又是怎麼對待我的?”
“你好好想想吧!我勸你以後跟秦淮茹相處的時候,你多長點心眼!現在先收拾收拾回去睡吧!”
何雨柱看着一臉懵逼的何雨水,有時候他總覺得何雨水有點傻的天真,傻的無邪,不過想想也對,傻柱也傻,傻柱妹妹又能聰明到哪裏去?
......
另外一邊,秦懷茹的婆婆賈張氏自從回到小屋裏以後就來回踱步,嘴裏嘀咕個不停,不斷指責着何雨柱。
他賈家就棒梗這麼一個寶貝疙瘩,要是毀了,那麼等他百年之後,還有什麼臉面去下面見賈家的列祖列宗?
“這該死的傻柱,不幹人事啊,他好好的找許大茂要三十塊錢做什麼,背個鍋能死啊!”
“你說錢要了也就得了,為啥還“要是他老老實實的低個頭,認個錯,不就是幾塊錢的事嗎?至於搞的驚天動地的嗎?”
“這個何雨柱,真是個不幹人事的東西,他這是要把我們賈家往死里逼啊?”
在她看來,這一切,都是何雨柱的原因,如果不是何雨柱,事情就不會發展到這個情況。
但是她也不想想,如果沒有自己家的寶貝孫子棒梗偷雞,就不會出現這事。
賈張氏對着秦淮茹道:“明天去東直門買只雞給許大茂。”
“我錢可都在您那呢。”秦淮茹哭泣着說道,“而且我這個月的錢早就給三個孩子置辦衣服啥的用光了。”
“這種事,當然去找何雨柱負責了!”
看到哭泣的秦淮茹,賈張氏咬牙切齒道:“一切原因,都是何雨柱弄出來的”。
“如果沒有他,我的寶貝孫子,怎麼背上小偷的名號?他不是正好拿了許大茂二十塊嗎,你讓他把錢都給你不就行了嗎?”
“何雨柱一個人一個月工資就三十七塊五,而且他還從許大茂那邊敲到了二十塊錢,當然要他負責,如果他不同意,就別怪我不客氣。”
“恩!”聽到賈張氏的話,淚眼婆娑的秦淮茹,也知道現在只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