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君,快來造反啊!06

諸君,快來造反啊!06

他什麼都沒幹,怎麼就成禍水妖精了,好氣哦。

偏下面危言聳聽。

“紂王要是被那妖精迷的以後都不上朝了怎辦?”

“這商朝啊,我看遲早要毀在那個妖精身上。”

解辭怒了,氣沖沖的站起來,就要上去理論,被伯邑考下意識撲過去拉住,神色緊張:“公子,公子你要做什麼?冷靜,冷靜。”

他也很生氣,聽着下面那些話,但解辭之前說的對,他要是跳出來,不僅沒有任何作用,還會給妲己帶來麻煩。

既然紂王現在對妲己如此迷戀,必然是不願看到有男子為妲己說話,甚至是和妲己扯上關係。

解辭一踢桌子,“冷靜?我冷靜不了。”

他喵的,他先前還在以為是誰,結果最後小丑竟是自己。

還有殷壽那個狗男人,晚上明明睡得那麼早,還睡的那麼死,他說話都不醒,怎麼早上起來就跟縱慾過度一樣了?

殷壽:...我會成這樣,你心裏沒點數嗎?

“公子,公子一定要冷靜冷靜,這樣只會讓人更加誤會的,本來妲己不是他們說的那樣,也會變成那樣的。”伯邑考死死抱住解辭,生怕他真的衝下去了。

心裏卻是充滿疑惑,怎麼公子突然生這麼大的氣,之前不是也沒聽到,都還很淡然啊。

雖然他也覺得下面那些話,真的是能氣死人。

解辭,解辭掙扎的動作頓住了,隨即拍開伯邑考的手,整了整衣服,好像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坐回椅子上:“你說的對。”

而且,這張口閉口都是蘇妲己呢,說的不是自己不是嗎?

但還是好氣哦。

不行,要賺點錢消消氣。

手一揮,桌上頓時出現筆墨紙硯。

也剛坐回去的伯邑考,面色驟然一喜。

這果然是位有能力的仙人。

解辭很快寫好契約,遞給伯邑考:“簽下你的名字。”

伯邑考接過契書,看了一下,便果斷簽上自己的名字。

“從現在開始,再無伯邑考,我會傳消息出去,你已消失在朝歌,所以你不能再回西岐,更不能告知你父母,你的任何消息...”解辭的話還未說完,就被伯邑考打斷,“我悄悄的傳信給父王讓他們別為我擔心也不行嗎?”

“不行。”解辭面色嚴肅:“這樣很容易暴露,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你放心,你的父母家人會生活的很好,平安順遂。”

伯邑考手握緊,好半晌,才語氣艱澀的問:“我父王母妃弟弟都會平安順遂嗎?”

“會。”解辭肯定的點頭。

西伯侯可是還要造反的人,怎麼可能不平安,他弟也是要登基的人,怎能不順遂,都是大氣運者。

他們家,就只有這個倒霉蛋。

“好,多謝公子。”伯邑考站起身,鄭重的對着解辭行了一禮。

解辭寫下一個地址:“這裏有你想找的人,等你把所有報酬付清,我便送你們遠走高飛。”

伯邑考激動的雙手顫抖,“我馬上就去準備,公子請放心。”

說完便起身,走了兩步,突然想起:“公子,我如何找你。”

“等你準備好了,我自會出現。”解辭回道,等伯邑考走後,取出一張紙,又在上面寫了起來。

‘西伯侯,有幸在朝歌遇到貴世子,相談甚歡,貴世子遇到了一些麻煩,需要大筆珍寶,方可有望脫困。若西伯侯看重世子,就請西伯侯派人送上禮物與我,我代為轉交周旋。若西伯侯心中無世子,那就當從未看到此信,也勿在期待世子回來。’

‘主人,你怎麼勒索起姬昌來了?’從朝上過來的胖崽,念完自家主人寫的內容很是疑惑,剛剛不是才把伯邑考給洗劫乾淨了,怎麼轉眼又盯上人家老子了。

解辭寫完最後一個字,停下筆,拿起來看了看,確定沒問題后,折成紙鶴,再掐了個決,紙鶴頓時煽動翅膀,飛了出去。

“你是不是忘記了,我還要搞倒商朝,西伯侯不造反,商朝怎麼倒?”

胖崽貓臉更茫然了:‘可這跟你勒索西伯侯有什麼關係?’

“誰說是我勒索的了。”解辭輕哼。

?‘這勒索信不就是你寫的。’胖崽不明白。

解辭笑了,滿是意味深長:“我寫的就代表我了嗎?”

‘那?’

解辭:“當然是殷壽了,在朝歌能夠悄無聲息的弄走一個人,還是個王侯世子,且沒人敢追究,得需要珍寶周旋,這樣的情況,除了殷壽,你說,還有誰有這樣的能耐呢?”

殷壽:...安排的這麼明明白白,有想過我的感受嗎?

胖崽:‘...’

就很同情,也挺慘的。

不過。

‘主人,姬昌真的會這樣猜測嗎?萬一人家懷疑別人呢?’

“無所謂啊,反正到時候外面傳的都會是紂王把西伯侯世子給除掉了,因為蘇妲己。”解辭聳了聳肩,一點不擔心姬昌不按他的劇本來。

就算是這謠言不成,他也還有後手二三四五招呢。

胖崽不說話了,心裏默默給殷壽點了個蠟燭,就真的挺慘的。

殷壽捏了捏眉頭,臉色冷凝,這幾天到底怎麼回事,怎麼做什麼都不順?

一想到剛朝堂上那不斷偷瞄他的眼神,殷壽就來氣。

他真的就只是沒有睡好而已。

想了想,“去,給孤王把太醫叫來。”

他就不信了,不能找到讓他好好睡一覺的方法。

實在不行,他就,他就不睡了。

事實告訴殷壽,太醫給的辦法,確實是沒什麼用。

當晚,他依舊聽到了那惱人的聲音。

而且還更嚴重。

因為他都聽到了什麼,沒誰乾脆,一點沒有大王的風範,輸給了臣子啥的,還有及其洗腦的給錢給錢給錢他摳門死摳門特別摳門摳死門,就很迷惑。

他什麼時候摳門了?

但可怕的是,他現在滿腦子都是給錢給錢摳門,根本靜不下來。

殷壽一邊打着哈欠,一邊走上王座,剛坐下,就感覺一道道視線看過來,充滿了探究,下意識看去,朝下的大臣都定定的盯着他,脫口便道:“孤王不摳門。”

說完便反應過來,連忙找補:“不是,孤王是說,孤王只是沒有睡好。”

殷壽想起來之前鏡中的自己,怕他們不信,還強調一句:“是真的沒有睡好,太醫知道的。”

頓了下,又鬼使神差的加上一句:“孤王還是一個人睡的。”

商容沉默。

比干靜靜的看着殷壽。

黃飛虎等忠成也是神色複雜。

一次兩次說沒有睡好,他們還會相信,可這連續好多天,一直這樣,還是有太醫調養的情況下,怎麼看,都不合理。

尤其是,大王還狡辯的說自己一個人睡,明明後宮有人天天看到那個新人從大王的寢宮出來。

“你們那是什麼眼神,不相信孤王?”殷壽臉黑了,他堂堂殷商帝王,居然被臣子如此質疑,反了天了。

商容抬了抬眼皮,不咸不淡的回道:“老臣不敢,老臣只是希望陛下,莫要過於放縱。”

“首相言之有理,大王正值壯年,但形態卻宛如老年,還望大王引以為戒。”比干也跟着開口,滿滿的陰陽怪氣。

殷壽:“...”

就真的好想收拾這兩老東西,氣死他了。

“大王,忠言雖逆耳,卻是良策。”

“是啊大王,還是要多加節制,不然會為往後留下禍患。”

殷壽臉黑的能滴墨,聽着下面那句句都彷彿痛心疾首的話,沒忍住,一把掀了面前的案桌。

‘咚’

桌子砸在地上,整個大殿,頓時安靜了。

殷壽陰沉的盯着下面的人,“說啊,怎麼不說了。”

眾臣默默低下頭。

心道,大王居然這般暴戾了,就為了那個新晉的美人,這可不是好現象啊。

他們大王本來就好色,現在性情又不穩定,怕是遲早要出禍端。

那個美人可真是禍水。

‘哈切’

解辭抽了抽鼻子,眉頭深皺:“胖崽,你確定申公豹和狐狸精都沒來?”

‘是啊,主人。’胖崽點着毛腦袋。

“不應該啊,他們既然還沒來,那是誰天天罵我?”解辭疑惑了,“我這麼安分乖巧,難道是昨晚太冷不小心感冒了?”

他昨晚照例去蹲了殷壽床頭,跟他強烈的述說了一遍他有多摳門。

要想不被人說摳門,就得給他錢。

胖崽:‘...主人你認真的?’

安分,乖巧,呵呵...紂王怕是要哭暈在廁所。

殷壽:胡說八道,要哭也是在寢宮!廁所多損他的威嚴。不對,是孤王根本不會哭!

胖崽:...就,有點智障。

解辭哼哼兩聲,他就認真的。

胖崽翻了個白眼,它主人對自己真是一點數都沒有。

解辭無視胖崽的嫌棄,問道:“殷壽那個狗男人聽到我的話,準備來給我送錢了嗎?”

胖崽沉默了一秒,很是遺憾的搖頭:‘沒有。’

“哦~”解辭眸子微眯:“這意味着,我的夜生活還能繼續?”

說起來他有點懷疑,殷壽如此□□,是不是其實不是沒聽到自己的話,而是他窮呢?

胖崽:為紂王默哀一秒鐘。

殷壽:謝謝,不需要。

殷壽已經打定主意,今晚怎麼都不睡。

他倒要看看,這樣那惱人的聲音還會不會來。

只是躺着躺着,殷壽就忍不住閉上了眼睛,正強撐着不要睡,便感覺到有什麼東西靠近,悄咪咪睜開一條縫看過去。

一團黑漆漆的東西。

近了,近了,離自己越來越近了。

!!!

等等,怎麼上床了!!!

還在他周圍動來動去,好像在摸什麼?

難道,是自己太過俊朗霸氣,對方垂涎自己?

那怎麼不摸自己,就摸枕頭啊床呢?

大概是聽到了他的心聲,一隻手出現在了他身上。

解辭摸了半天,別說鑰匙,一塊玉佩都沒有摸到,“胖崽,我確定了,殷壽這狗男人就是個窮鬼。”

想太多的殷壽,腦子裂開了。

窮鬼?

他?

猛地坐起來,對着面前的人就道:“你才是窮鬼,孤王天下第一富。”

解辭被殷壽突來的動作嚇到,條件反射的就一拳頭揍過去。

怒氣沖沖的殷壽,頓時捂着臉呲牙咧嘴,好痛。

說來奇怪,這痛,他居然有種熟悉感。

為何呢?

※※※※※※※※※※※※※※※※※※※※

胖崽:因為熟悉,所以熟悉呀,嘻嘻(#^.^#)

殷壽:...不想跟你說話,並送了你一頭豬。

解辭:!!!還能送豬,哪來的錢?你不是窮鬼嗎?

殷壽:...

我是洗不清窮鬼的稱號了嗎?

解辭:能洗清,只要給我錢就行。

殷壽:那還是算了吧。

解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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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業圓夢師[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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