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我是你男人
隨即東籬將紅色唇脂在畫布上塗了兩筆,整幅畫的畫風完全變了,原本水墨畫略顯沉重,但東籬塗上的兩筆唇脂,卻將整幅畫鮮活起來。
“此畫名為泰山祝壽圖,孫媳祝皇祖母福如東海,壽比南山。”說罷,東籬笑着對着太後行了個屈膝禮。
太后看着那副畫,竟莫名的一陣舒心,拍了拍手笑道:“好,孫媳畫技超群,澤兒眼光當真不錯,這幅畫皇祖母很是喜歡。”
“皇祖母喜歡就好。”御龍澤在驚艷中回神,在一旁搭了一句。
東籬起身時,對着兩個宮女吩咐道:“你們對換一下位置。”
當畫布轉過來時,再次狠狠震驚了一下在場所有人,畫一幅壯觀的水墨畫,已經是非常棒的了,而如今他們竟然在這一幅畫上,看到了兩幅圖,這畫技在整個傲龍國,乃至整個華耀大陸只怕無一人能敵。
“當真是不錯,快把畫好好收起來,哀家要留着好好欣賞。”太后驚訝過來,忙叫人收起了畫,這樣的畫技她也是第一次見。
東籬展示完畢,轉身對上了東雪嫉妒的目光,隨即對着她歪頭一笑,那笑的極美,但落在東雪的眼裏卻滿是嘲諷。
待東籬表演過後,任哪一家的女子在上場都沒有讓人眼前一亮的感覺了,畢竟看過了最好的,再看稍稍遜色一點的都會覺得索然無味。
“王妃身上秘密,還有多少是本王沒發現的。”御龍澤滿眼寵溺的看着坐在身旁的東籬。
東籬拿起兩杯酒,將其中一杯遞給了御龍澤,隨即笑的皎潔說道:“我身上的秘密,多到讓你害怕...若王爺有耐心,可以慢慢發覺。”
“本王拭目以待。”說罷,御龍澤將杯中酒飲盡。
待一位世家小姐一曲舞畢后,門外走進一個小太監,對着明帝行禮道:“啟稟皇上,太子說可以準備看戲了。”
“開始吧。”明帝歌舞也看膩了,見可以聽戲了,便立即吩咐人開始。
“王爺打算何時把玉墜還給我呢?”東籬喝着酒,時不時跟着唱戲的調子點下腳。
“那玉墜對王妃很重要嗎?”御龍澤目光依舊停留在那唱戲的身上。
“重要吧。”東籬想到原主死都不肯把玉墜給別人時的感覺,下意識回答了一句。
“那就...”
還未等御龍澤回答,只見正在唱戲的一名戲子,不知從哪裏抽出一柄長刀,對着御龍澤便砍了下來。
突如其來的刺客,讓在場所有人都嚇了一跳,頓時都慌張起來想找個安全之所藏身,生怕那刺客誤傷自己。
御龍澤身體不便,若是沒人拉他一把,這一刀就會穩穩的落在他身上。
就在刀要落在御龍澤身上時,東籬拿着筷子朝着那刺客的的手腕上刺了下去。
“啊!”
待眾人反應過來時,只見東籬手上的筷子,穿透了那刺客胳膊的血肉,被牢牢的釘在了木桌上。
下一刻東籬在那刺客身上翻了一圈,踢向另一個要刺殺的御龍澤人。
在東籬解決掉兩個刺客后,御前侍衛沖了進來,將所有唱戲之人控制起來。
東籬皺着眉回到御龍澤身邊,“你沒事吧?”
“我沒事,你的手受傷了。”御龍澤目光停留在東籬還流血的手上,眼中閃過一絲殺意,下一秒御龍澤甩出一枚暗器,沒入那刺客的太陽穴中,那名刺客立刻沒了聲息。
東籬聞言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正在流血,不由得感嘆了一句,這手真的嫩,竟然被筷子劃破了。
“這是小傷,不怕。”東籬扯了一塊衣服上的布料,將自己的手胡亂包紮起來。
御龍澤見狀,頓時皺起眉頭,拉過東籬的手小心翼翼的包紮起來,“以後不要衝在我前面,我是你的男人,應該我保護你知道嗎?”
當御龍澤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東籬承認她心動了,前世的她,摸爬滾打了那麼多年,一顆心早已傷痕纍纍,從未有人對自己說過保護二字。
她身為涅槃的首領,不需要保護,若是有了要被保護的那一天,那就是她死期。
“可是剛剛我要是沒出手,只怕現在受傷的就是你了。”東籬看着包紮非常完美的手,心裏竟有那麼一絲暖意。
御龍澤伸手摟住東籬的腰,將人帶到懷裏,附在東籬耳邊道:“你太小看自己的男人了。”
此刻只有兩面之緣的二人,竟有了那麼一絲濃情蜜意,彷彿他們本該如此。
“啟稟皇上,刺客已經全部控制。”御前侍衛將失控的場面挽回后,跪在大殿前稟報。
自從出現刺客后,明帝下意識把太后護在身後,只是他漸漸發現他們的目標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兒子御龍澤。
“太子,這就是你所謂的賀壽?”不愧是真龍天子,即使在他面前剛剛廝殺一番過,轉眼間就已經鎮定自若,看不出一點害怕的樣子。
被點名的太子,立即走了出來跪在殿前,解釋道:“父皇息怒,兒臣真的不知道這戲班子會混進刺客,是兒臣失察還請父皇恕罪。”
“太子未免也太不上心了,今日可是皇祖母的壽辰,你找來的人竟然想要刺殺辰王,你究竟居心何在?”皇帝還未說什麼,一直默默無聞的五皇子,突然出聲指責。
“兒臣真的不知為何會出現此刻,父皇您一定要相信兒臣啊!”太子一臉誠惶誠恐,跪在地上一直求饒。
“皇上,謙兒什麼性格您是知道的,他最孝順,怎麼會做出這種事,一定是其他人陷害才會如此。”皇后見自己兒子出事,忙出聲幫忙辯解。
明帝一直嚴肅的看着太子,他一直不說話,其他人都知道明帝這是生氣了,畢竟明帝最重孝道,在太后壽辰當天出現刺殺這等事,傳出去百姓不知該如何議論。
殿外,御龍澤的貼身侍衛飛鳥,手裏攥着一塊布料走了進來,徑直走到御龍澤面前,將布條奉上,說道:“王爺,是雪域國的人。”
在場的文武百官及親眷,聽到了飛鳥的話,倒吸一口冷氣,誰都知道,雪域國的太子和辰王勢不兩立,當年那件事更是讓辰王對那雪域國太子恨之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