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你一個人練吧
整個世界的人都信仰我,我就是這個世界的神祇。
不知為什麼,胡謙忽地想起之前地藏王菩薩說的這句話來。
以前他只想着讓更多的人信仰自己,獲得更多的信仰之力,這樣的話便可以解封更多神通,成為信仰神祇。
但是現在,他忽地想到一個主意。
或者說是金兵的死讓他想到了這個東西,那就是減少不信仰自己的人。
這樣的話,剩下的人都是信仰自己的,也就意味着整個世界都是信仰自己的人了。
那麼,哪些地方是不信仰自己的人呢?
很明顯,大理、西夏、金國都是這樣,甚至高句麗、扶桑、以及其他地方。
減少了他們,也就成為了信仰神祇。
金國的土地已經是一片廢墟,所謂的地獄教和截教仍是沒有半個人影在。
若是之前他就知道地藏王菩薩的事情,這時候甚至會覺得仇瓊英是在自己騙自己的。
之前沒有給她疏通航道,胡謙還覺得沒什麼,若是被她騙了,說不得要把她找出來,好好整治一番。
不過既然沒有找到,再逗留下去也是無用。
回到大夏朝南京的時候,得到消息的武松、扈三娘、關勝、呼延灼、盧俊義等人全都來了。
幾人不敢隨便開口,便都看向武松。
其實自皇宮中出現沈玉珍幾人之後,武松就覺得和胡謙的關係變得有些微妙,說不出來是個什麼感覺,雖然也沒有兄弟反目的情況在,但總覺得和兄長的關係變得沒有之前那麼親密了。
他想着這若是自己的錯覺也就罷了,可若是真的,事情可就有些難辦了。
這時候看幾人望向他,也就立即明白了他們的意思,走到殿中說道:“哥哥,金國的事情……”
胡謙道:“哦,我把金國給滅了。”
他的語氣極為平淡,好像是在說什麼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武松等人皆是一驚,嚇得說不出話來。
畢竟是一個國家,就算之前入侵大宋和對上大夏朝的軍隊,損失了完顏康、完顏宗望和完顏宗翰,但堂堂一個國家,必然不可能就只有這一點點士兵。
所以國內的士兵是更多的,如今胡謙一人就滅了他一國,手下到底該殺了多少人。
扈三娘道:“聽說金國皇帝完顏術……”
“自然也死了,我把他的腦袋切下,掛在城牆上,後來被他們自己國家的士兵放箭射成了馬蜂窩。”
眾人更是驚愕得說不出話來,總覺得面前的胡謙已經不是之前那個人了。
之前雖然也有神通在,也是十分厲害,但更多的還是偏向於人多一點,很多時候也是會有憐憫之心,有人情味在,對下屬對士兵,對自己的兄弟,包括對吳月娘等人也愛護有加。
這是現在,他似乎就像是一個殺戮機器一般,完全不能理解的方式,去殺了金國那麼多人在。
更可怕的是還毀滅了這歌國家,讓很多地方都變成了廢墟。
倒不是說這些曾經殺人如麻的好漢變成了聖母,但即便是他們,也不敢說能下得去手,畢竟那是上百萬千萬條人命啊,就算不是人命,而是地上的螞蟻,踩死那麼多螞蟻,也需要莫大的勇氣,可不是一般人能幹得出來的。
而且之前在二龍山時,他的實力也沒有這麼厲害,這一點魯智深和楊志以及武松最是清楚,那時他就連對付楊志都十分費勁,更不是魯智深的對手,但是現在,這兩個人加在一塊,也根本不夠給他殺的。
別的不說,只是那恐怖無比的劍術,就實在是令人膽寒。
幾人雖然有的不曾親眼見過,但之前跟在後面的士兵可是親眼看見過的。
尤其是在青州的時候,記得是完顏康攻打青州,當時他一劍下去,成千上萬個人就沒了身體,有的還哀嚎不止,痛苦地在地上打滾,這樣恐怖的手段,若說不是神仙,便就該是魔鬼了。
武松本來還想再說什麼,見到他這樣冷漠的態度,心中打了個突突,也不敢再多說什麼了,匆匆退了出來。
胡謙道:“你們是覺得我很殘忍嗎?”
武松等人面面相覷,誰也不敢多說什麼。
最後還是扈三娘,站起身道:“大伯,倒是覺得你殘忍,只不過對付金國可以有很多手段,只是沒有必要將他們滅絕吧。
就算抓回來全部當奴隸也是好的,更何況那邊還有許多金銀財寶,怎麼大伯連這些東西都不要了,這可不是咱們的風格。
好像……好像……”
她說了幾句,見武松使了個顏色,便猶豫着不說了。
胡謙道:“你儘管說就是,我又不會怪你什麼。
畢竟都是自己一家人,就算我會對別人下狠手,也不會對你們的,我家兄弟可是我一手帶大的,你又是他的妻子,難道我還會殺了你不成。”
這話說的雖是不錯,但話說出口,眾人都覺心頭一凜,好似突然掉到冰窟窿里一樣。
李忠和周通幾個膽子小的,甚至開始全身哆嗦起來。
早就聽說皇帝之所以能當皇帝,就是因為心狠手辣。
比如那大宋朝的趙匡胤,陳橋兵變之後,來了個黃袍加身,之後見皇位到手了,就來了個杯酒釋兵權。
雖說沒有把之前的老兄弟都給殺了,但這種做法的確令人膽寒,寒心。
果然是只能共苦,不能一起享福。
再往前數,這種例子也是非常多。
只不過幾人根本沒有心思去想了,紛紛暗暗揣測,難道胡謙準備要對自己的兄弟下手了不成。
剛才的話已經說的很是明白了,除了武松和扈三娘,其他人可都是有性命之憂啊。
這時候就連關勝、盧俊義等人也是這樣想的。
而一旦胡謙真要動手,幾人只有等死的份。
畢竟那可真是從千軍萬馬中殺出來的。
不,不應該說是從千軍萬馬中殺出來的,而是應該說殺千軍萬馬如同踩死螞蟻一樣簡單的人。
雖然幾人號稱有些武藝,但也根本不會是他的對手。
怎麼辦?這時候只能等死了嗎?
正胡思亂想的時候,扈三娘繼續說道:“好像……”
武松見她不聽自己的勸阻,不由咳嗽一聲。
胡謙好笑道:“你們是怎麼回事?難道還真怕我有什麼心思不成。”
武松連稱不會。
扈三娘這時候拿出豁出去的架勢,大聲說道:“好像就是為了殺人而殺人,完全就是沒有目的,隨心所欲一樣。”
為了殺人而殺人……
這句話一出,殿中鴉雀無聲,所有人都曾想過這個問題。
但真要說出來,那聽到耳朵里又不是一個感覺了。
為了殺人而殺人,這種事情無論如何也不會發生在胡謙的身上才對。
之前幫助王重陽等人報仇的事情暫且不說,萊州之圍的時候,關勝被宋江圍得水泄不通的時候,胡謙飛身過去幫他擋住了最為致命的攻擊。
再說之前還幫許多人平反昭雪,這一件又一劍的事情,實在不像是一個喪心病狂的人所能做出來的。
胡謙繼續道:“其實我做這些事情是有目的的,只不過暫時不能對你們說,就算是說了,你們可能也理解不了。”
眾人聽到這句話,全身仍是繃緊的。
胡謙繼續道:“之後我可能還會對西夏、大理、等國出手。”
“什麼?!”
盧俊義詫異地瞪大了眼睛,終於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問道:“聽哥哥的意思,難道也還要將這些地方的人也全部殺了嗎?”
“倒也不是非得全部殺掉,主要要看一下他們的態度,若是願意尊我為皇,接受咱們大夏朝的統治,那或許可以繞他們一命,如果不願意,那便之後下手了。
畢竟開拓領土肯定要殺戮,這是不可能避免的,死人也是常常會發生的。
你看金人在打宋朝的時候,不是俘虜了趙家兩位皇帝,而且又把王公大臣,以及皇后妃子、宮女等人俘虜了上萬人去嗎?
他們到底要做什麼?不用我說,你們應該也知道。
那些受屈辱的妃子,自殺的到底有多少,估計數都數不過來。
若是有一天,咱們大夏朝被攻破,那些入侵者會放過咱們的人嗎?”
關勝等人皆是沉默不語。
這句話根本不用胡謙說,幾人也都明白,一旦國家被攻破,自己或者說自己家人的命運就不掌握在自己手中了。
還不是別人想要你死,你就死,想欺辱你的妻女就欺辱你的妻女。
遠的不說,那趙佶和趙恆不就是如此。
胡謙繼續說道:“所以你們這時候覺得我殘忍或者殘暴都沒有關係,只是因為這些事情還沒輪到你們自己頭上,一旦真的到了那一天,你們就不會這樣想了。”
其實不用到那一天,現在幾個人想想胡謙說的話,就已經轉變了想法。
尤其是自從封侯拜相之後,幾人全部過上了錦衣玉食的生活。
盧俊義本來就是河北首富,或許沒覺得什麼,但是其他人,比如關勝,之前只是一個小地方的治安官。
現在成了大將軍,又封了爵位,家有嬌妻美妾,錦衣玉食的生活,不愁吃不愁穿。
若是國破家亡,現在所得來的一切,又都會成為泡影,這樣的事情他是絕對不願意的。
不僅是他,關勝、周通、楊志、李忠、史進、朱武、曹正、孫二娘、張青等人,哪一個不是這樣。
自從跟了胡謙建立大夏朝,一眾人的生活簡直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想到這裏,楊志還沒說話,魯智深倒是突然站起來,說道:“哥哥不用說了,他們不支持你,我支持你,不就是殺幾個鳥人嗎?你儘管殺就是,若是需要兄弟幫忙,你也只管吩咐就是,我這段時間正好閑得淡出鳥來。”
胡謙笑道:“你既然和他們一塊,怎麼不去找他們比武,又怎麼會寂寞。”
魯智深道:“哥哥有所不知,他們一開始還跟我打上幾個回合,但之後一個個的全都抱着嬌滴滴的小娘子,根本都不理我。
尤其是楊志和武松,哼,見色忘友。”
武松道:“哥哥這話說的,我和三釀比試武藝,怎麼就成了抱着嬌滴滴的美人了。”
“你那是正經比試嗎?我都不好意思點破你。”
饒是武松和扈三娘臉皮厚,被他這麼說,也鬧了個大紅臉。
扈三娘急忙解釋道:“你們可別聽這花和尚胡說,我們只是練武而已。
而且是大哥教給的武藝,練好了可以成仙的。”
魯智深說道:“你看看,練好了可以成仙。
你說的這個成仙是正經成仙嗎?
總不會是什麼欲仙…………”
他還要再說,扈三娘已經一步跳了過去,飛起一腳踢到他的面前。
若是以前,就算是三個扈三娘也不一定是魯智深的對手,但扈三娘修習雙修神通時間不短,武藝進步不可同日而語,這一下又是事出突然,魯智深雖然看到了,但一下竟然完全不能避開,被一下踢到了臉上。
“砰!”
他一下向後摔了好幾個跟頭。
武松喝道:“三娘,大哥還在上面看着,你怎麼敢私自動手,簡直成何體統!快想大哥請罪。”
扈三娘這才回過神來,想到上面這位坐着的可是一劍斬殺上萬人的殺神。
若是一個不高興了,就算他是武松的親大哥,只怕也會動手殺人的。
“大伯見諒,只是這花和尚越說越沒有好話,奴家氣不過,這才出手的。”
胡謙擺了擺手,“卻是該打,朝堂之上,怎麼說這些亂七八糟的,若是傳揚出去,別人豈不是笑話咱們。”
“再說了,你這武藝實在是弱得可以,難怪他們都不願意跟你比試了,你連三娘都打不過,還說什麼幫我去打仗,還是留在家中侍奉佛祖吧。”
魯智深也是沒想到扈三娘竟然這麼厲害,渾然沒放在心上,詫異道:“原來大哥傳下的神通這麼厲害,看來我也得找幾個婆娘好好練習一下了。”
胡謙道:“自己一個人練習也成,你不是說他們都抱着嬌滴滴的小娘子嗎?你就自己練習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