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會議暫停
汪正坤瞧着宋歆不開心,手抬起來又放了下去,一顆心搖擺不定。
“哎呦大寶貝,我替你教訓那個女人就是了。”宋歆當然是漂亮的,不然,汪正坤怎麼會因為她不開心而動了不該動的心思呢?
對於這些,岑寧初自然是不知情的,但就算她知道,她也不會有什麼多餘的情緒的。
這些小把戲,自然難不倒她。
話說起來,這一次的拍賣會,倒是有點意思。
所有人可以給自己想拍下的物品標一個自己想出的價格,價高者得。
當然,這就憑一個人的精明算計了,當然可以出天價拍得一個物品,但拍下了不知要虧損多少價錢,只能每個人依照自己的推算,給出一個合理的價格吧。
拍賣會場,岑寧初和慕御風坐在包間裏,兩人翻看着此次拍賣的物品。
“有看中的嗎?”慕御風問。
岑寧初翻看了一會兒,“爺爺應該喜歡這些古寶文物吧?”
她記得慕老爺子也快過壽了,恰好此次拍賣的文物挺多。
“嗯。”沒想到她還知道爺爺要過壽了,慕御風的唇角下意識地翹起。
岑寧初翻完冊子,心裏已經有了些數了。
終於,拍賣場上,主持人走了上來,包間的大屏幕上,清晰地能看清楚下面平台上的景象。
第一個拍賣的,是一件古董。
老年人一般都喜歡收藏這些老玩物,岑寧初瞧了瞧屏幕上的實物,在紙上標了幾個數字,塞進信封,給了包間裏等候的工作人員。
這一個,並不是多稀有的,她不指望能以她開的價格拍到它,但重在參與嘛。
慕御風果真信任她,一場下來,都是岑寧初標定價格。
像是一點都不擔心會拍不到東西似的。
拍賣完,結果要到明天晚上才公佈了,這一晚,游輪內依舊是燈火通明。
包間裏,岑寧初和慕御風淡定地吃着菜,這裏的菜,不得不說味道是真的不錯。
“五次競價,你有幾分把握能拍到想要的東西?”
岑寧初喝着粥,想了會兒:“最後三件是能拍到的,前面兩件,拍不拍得到,都無所謂。”
再說了,這次不是他付錢嗎......
“放心,我不會讓你多出冤枉錢的。”雖然說他也不差錢,但還是能不多花就不多花。
不過,好像岑月璐也對壓軸拍賣的那副畫感興趣呢......
不知他們出的價,比她低多少。
對於自己的出價,岑寧初還是很有自信的。
用完餐,岑寧初和慕御風便回了酒店。
這裏的酒店,房間不多,慕老爺子給他們安排的是一個類似別墅的住處,房外還有一個不大的小院。
進屋,偌大的空間裏,只能找到卧室里的一張大床,其上還佈滿了紅色的玫瑰花瓣,暗黃色的燈光,格調簡單又浪漫。
“慕少,這......”岑寧初無語,真是有勞老人家的良苦用心了,把這裏佈置的這麼周到。
她捧了一手的花瓣,輕輕嗅了嗅,真香。
“收拾了吧,你先去洗澡?”慕御風說著,大手毫不留情地將床上柔軟的花瓣掃在了地上。
“嗯。”岑寧初進了浴室后,才發現,自己沒拿衣服進來!而她剛脫下的裙子已經沾了水。
浴室里,也只有兩張簡單的浴巾。
她關了花灑,有些尷尬地裹了一條浴巾,把門打開了一條縫。
“慕少,你在外面嗎?”
視頻那頭,聽見是女人的聲音,那人淡笑道:“我就不打擾你和弟妹的興緻了,掛了。”
慕御風來不及解釋,慕少逸就關了視頻。
“......”
“怎麼了?”
岑寧初手扶着門邊,緊張地瞧着外面:“慕少,我沒帶衣服......”
慕御風聽言,動作也是一僵。
他瞧了眼剛才自己才讓服務員送上來的襯衫,還是先給她遞了進去:“你先將就着穿。”
“謝謝。”岑寧初的臉紅透了,也沒管三七二十一,接過他遞來的襯衫,關上了門。
她攤開手中的黑色襯衫,整個人獃滯在了原地。
良久,她磨磨蹭蹭地從浴室里出來,黑色襯衫到她的大腿,像是條短裙似的,她注意到慕御風看了過來,十隻腳指頭不安地動了動,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慕御風回過神,終於移開了視線,“給你叫的衣服應該快到了。”
岑寧初點頭,連忙上了床,鑽進了被窩裏。
慕御風看着慕七慕八他們的彙報,卻是逐漸走了神。
第二天,岑寧初醒來后,迷糊着看到男人背對着她,不知道在幹什麼。
“慕少,你吃早飯了嗎?”
視頻會議的另一頭,眾高管聽到音頻里傳來女人的聲音,一時間面面相覷。
“會議暫停。”不過一瞬間,男人那邊就黑屏了,只留下他最後的聲音繼續在會議室里傳響。
“女人的聲音?是我聽錯了嗎?”
“不,你沒有聽錯,是女人的聲音。”
“早就給你們說過了,這些天一直有個小女娃去總裁辦公室送飯,一般都要待到下午三四點才走。”
......
慕御風出了聲,岑寧初才知道他是在視頻會議。
“額,慕少,我的聲音是剛才錄到了嗎?”
“沒事。”慕御風沒否認,生怕她覺得耽誤了他的工作,安慰她說。
“這個會議,你不開了?”岑寧初詫異地挑眉。
“沒了我他們就活不成了嗎?”慕御風淡淡地掃了她一眼,“那要他們幹什麼?”
“行,那慕少今天要在度假村裡轉轉嗎?”反正要在這裏住兩天,不如把這裏的東西都玩個夠。
“嗯。”
他們出門都是十一點了,一路逛着,時不時買一些吃的東西,轉眼間,天就暗了下來。
游輪里,再次擠滿了人。
“初初,你對你出的價格有幾成把握?”岑月璐果然又圍了上來,臉上帶着笑。
“十成。”岑寧初淡淡地笑。
她想拍到的那三樣東西,必定是她的。
岑月璐的臉又是一僵:“我記得初初和我都拍了最後一幅畫,初初真的有把握出價比我的還高嗎?”
“這是當然。”岑寧初彎了彎唇,皮笑肉不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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