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自私的緣由
“可以,不光是這次,從君山出來后,我所立下的功勞,我都可以不要,單組,我保定了。”
“松哥兒,不可如此魯莽。”
聽着錢松斬釘截鐵對周宇的回答,魯有腳急壞了。
功勞不要了,這次怎麼大的功勞說不要就不要了,這對將來錢松在丐幫的發展,是極其不利的。
“哈哈,錢松,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在場諸人都可為證,你可不要後悔。”
不等魯有腳如何來勸說錢松,周宇迫不及待的要把錢松替單組將功贖罪一事蓋棺定論了。
“在場眾人,皆可為證,我用此次刺殺反王的功勞,換取單組的新生,從今往後,反王心腹單組已死,准丐幫弟子單組獲得新生。”
聽着錢松斬釘截鐵的話語,心智不開的單組眼淚已經是如河水一般往下流了。
在眾人振奮、震驚的神色中,錢松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裏,單組也連忙跟了上去。
一盞茶的時間過去了。
興州城城門口。
“魯大哥,我就不在此逗留了,免得周宇又看我不順眼,我先行一步了。”
“松哥兒,不必怕他,雖然反王已死,興州已下,可整個四川還是處於一片動亂之中,我們下一個目的地關外四州,更是有金人活動,還是跟着大部隊活動安全些。”
“魯大哥,我不是怕他,只是不想在平添不必要的麻煩而已,再說了,我與單組合夥趕路,想必這一路不會出什麼大問題的。”
“唉,你怎麼這麼犟。”
“魯大哥,不必再說了,關外見。”
周宇、魯有腳、錢松等人刺殺反王成功之後,並沒有到徹底放鬆的時候。
他們還有任務在身呢,反王吳曦身前把四川關外四州送與了金人,而丐幫幫主北丐洪七公與丐幫凈衣派眾人此時正在關外四州與金人糾纏着,他們還需趕去關外四州支援幫主呢!
而因此時洪七公他們在關外四州局勢並不緊急,周宇他們還需要、還可以在興州城,幫助安丙穩定局勢后,再出發。
而錢松,因單組的事,與周宇徹底翻臉了,他不願意再在這裏與周宇互相看着都不順眼了,於是決定先行出發,前往四川關外四州,前去見一見丐幫幫主北丐洪七公。
前往關外階、成、和、鳳四州的官道上。
“人不惹我,各自相安,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懂了嗎?”
“知道了,公子。”
在如今的四川,因為反王吳曦的身死,反而是比平日裏還要混亂的多,反賊、山賊、義軍、野心家、宋國軍隊混亂的殺做一團,官道、山野,儘是無辜逃難的平民百姓。
而大多數逃難的無辜百姓,因為生存的問題,往往又轉化為了難民、各種事端的動亂之源。
才離開興州不到半個時辰,錢松和單組這一路上,就遇上了十幾次的難民的尋性滋事了。
錢松這會兒就是在教導心智不開的單組一個道理,那就是不要欺負弱小,敵不犯我,那就不必去徒增殺戮。
單組對錢松那是十分感激的,莫說這點說教了,單組他自己覺得他可以隨時為錢松去死。
就單組對錢松的稱謂,都是轉變的十分有趣,從恩人、主人、老爺、哥哥,一直到公子,錢松這才勉強接受了這個稱謂。
對於單組,錢松的內心無疑是十分複雜的,從欲殺之而後快,到不惜代價保住單組一命。
錢松做的這一切,從來都不是他嘴裏說的那些冠冕堂皇的大義之詞,從來都不是他口中的有多可伶單組的身世問題。
這一切,其實道理很簡單,就利益二字而已。
相比較於單組的死,活着的單組,對自己忠心耿耿,誓死追隨自己的單組,對錢松來說,這種利益來的更大。
這裏的利益,不是周宇等人眼中,單組的戰力之強,錢松今後身邊多出了這樣一個稱心的保鏢。
這裏的利益,全是錢松單純的、自私的利益緣由而已。
其實就在周宇欲殺單組之時,就在之前不久,錢松對單組的殺心還是沒有絲毫消退的。
可是那時的錢松突然靈光一閃,想起了單組的奇異之處,又上下其手的摸了一遍單組的全身筋骨,就這樣,錢松就徹底打消了他自己的殺心。
單組此人,天生力大無窮、鐵皮銅骨,靠着一點皮毛外功武學,就能與江湖二流高手比肩。
更為關鍵的是,錢松發現,單組走的武道之路,是極為狹窄的,是單純的外功一道,內功、內氣之流的,他是一點都沒涉及。
他的本事,其實就是一身的氣力,而且在經由錢松摸骨之後發現,單組此人,渾身經脈閉塞,是想走內功一路,都沒有辦法的。
這樣的單組,不由得讓錢松想起了主世界自己的身軀,那個名為劉如松的自己。
在射鵰幻想世界裏,錢松可以藉著金鐘罩,走內外雙修之路,可他回歸主世界后,在先天之前,大概率仍然是要走上單一、狹窄的外功一道的。
於是,錢松就對單組動起了自私的念頭,那就是以單組為試驗品,以此來試驗金鐘罩純走外功一道的武學經驗。
沒錯,單組此時可不再是只會一點皮毛外功的人了,錢松已經把第一層金鐘罩,來自主世界武道大宗寒山寺孤本正版的金鐘罩第一層功法,傳於了單組。
為了儘可能的驗證自己的想法,這一路上,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但凡單組修鍊金鐘罩,錢松都要在一旁護法兼輔助他修鍊,像個表態似的,對單組摸了一個遍。
“公子,我又讓你失望了嗎?”
每次單組靜坐修行金鐘罩靜功之後,錢松都是一臉古怪且平靜的臉色,讓單組覺得,錢松這是在對他修行金鐘罩的進益大為不滿。
可單組哪裏知道,錢松那哪裏是不滿,他只是震驚,在單組面前強行忍住自己的真實情緒而已。
只能修行外功武學的單組,用錢松內心的話來說,用一句武學奇才來形容毫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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