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岳青燈,一人獨佔風流
第4章,岳青燈,一人獨佔風流
那上官司夜走在最前面,手上提着狼牙棒,距離岳青燈三丈遠處停下腳步,狼牙棒正對岳青燈,他朗聲道:“鄉巴佬,老子今天,教教你做人的基本原則,在這江南一代,我上官司夜,便是天。”
岳青燈掏了掏耳朵,將王鹿依拉至身後,“美女,躲遠點,小心濺得一身血。”
反倒是岳青燈有些不耐煩了,說道:“你們富二代屁話都那麼多的嗎?”
可沒曾想,王鹿依又擋在了岳青燈的前面去,“你們不許在學校里打架。”
上官司夜的臉色已經非常不好看了,他喜歡陳漁,可不代表對王鹿依有意思,在他的眼中,天下美女,唯有陳漁一人得其精髓,他可不會給王鹿依面子。
上官司夜瞪着陰沉的瞳孔,低沉道:“兄弟們,給我殺,卸掉他一根手指,賞一萬,斷他一條手臂,賞五萬,奪他性命者,賞三十萬。一切後果由我上官司夜承擔。”
岳青燈不禁納悶,堂堂一代天師的性命,就只值三十萬?
人潮人海,如巨浪席捲般,朝着岳青燈翻騰而至。
岳青燈濃眉微皺,瞬間掰斷自己的七根手指,以一種衝擊視覺神經的方式,掐出了怪異手訣,這叫《道門七神印》,以奇門遁甲為基礎,可順逆當下的風水局勢走向,曾強自身人體八個氣門力量。又叫做八門全開。
這一瞬間,丹田之中,一股長久未曾動用過的氣機,涌灌全身,尤其是他的天靈蓋,當下是閃過一抹靈光,轉瞬即逝。
他如醍醐灌頂般,整個人的精神是勃然煥發,一縷縷碎發無風自動,氣場強大駭人,在他整個身體一寸方,好似有一米溫熱的罡風,仿若游龍般徐徐動蕩。
站在一旁的王鹿依都能夠感受到,此時的岳青燈,絕非前一刻的普通青年,他當真是一位身懷奇能異術的天師!
王鹿依被岳青燈的氣場給震撼住了,當她反應過來,抬頭之際,只見十幾根鐵棒砍刀忽然是迎面而來。
正當她差點嚇得崩潰之際,岳青燈竟然徒手橫臂,以凡胎肉眼無法觀摩之勢,撞擊一把砍刀的刀片,隨後刀片橫掃而去,亦如隔山打牛,十多件兇器在一瞬間,橫向倒飛,整得一眾手持兇器者,無一不是雙手發麻,火辣辣的疼痛。
不等十餘人回過神來,岳青燈一咬牙,眼神一狠,雙膝半屈時節,霎時猛然發力,整個人如一顆炮彈般轟響人群,只叫得場面是人仰馬翻。
上官司夜手持狼牙棒,但卻不敢上前,被逼得連連後退,他狗急跳牆,焦急大喊道:“先把王鹿依給老子抓起來,她居然敢阻攔站在老子的對立面。”
正所謂柿子挑軟的捏,便是這個道理。這次如果打不贏岳青燈,那麼上官司夜必然是要拿王鹿依來出氣。
上官司夜一聲令下,調動十三人去抓王鹿依。
岳青燈奪過一人手中鐵棒,順勢一拳,擊中紋身壯漢側邊臂膀,有骨骼碎裂聲傳出,隨後壯漢整個人騰空,岳青燈單手舉起壯漢二百來斤的身軀,轟然砸向人群。
一個個正要衝上前的馬仔們,見此情形,怎敢去接那落下來的龐然大物?皆如倒了大樹的猢猻般,盡數逃命般躲閃開來,無一人有要接住的意思,生怕城門口失了的火,殃及他們這些渾水裏的池魚。
紋身壯漢重重地砸落在地上,渾身至少三十餘處地方骨折,倒在地上是吐血不止。
只見那岳青燈,手裏一根鐵棍耍得虎虎生風,逢鐵棒掃過之處,人人悉數腦袋冒血,手腳粉碎性骨折。
正要抓住王鹿依的一個精瘦青年,被岳青燈一腳踹中后腰,連慘叫都沒有發出一聲,整個人如一攤爛泥一般,緩緩倒地。
王鹿依嚇得尖叫,“你,你殺人了!”
岳青燈微微喘氣:“殺人倒還不至於,但他們這輩子都只能在病床上躺着了。”
其實這個時候大家都被不太敢上去了,僅僅只是將岳青燈和王鹿依二人圍住。
岳青燈將王鹿依護在身後,緩緩移動步子,整個場面,便如一個正在移動的巨大圓盤一般。
上官司夜在後方大喊一聲,“殺了他們,賞一百萬。”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財富與危險係數是成正比的,一百萬幾乎是一個普通人一輩子所能賺到的錢,甚至許多人一輩子都所有積蓄加起來,都沒有一百萬,他們這些刀尖舔血的人,豈能放過這個機會?就算死了,自己的家人們也可以拿着這一百萬好好過日子。
這對於打手們來說,已經不是什麼選擇題了。
前排一圈,約么三十來號人,一瞬間眼睛都紅了,皆是以搏命之姿,正面迎上岳青燈。
岳青燈心頭猛然一顫,好漢架不住人多,雙拳難敵四手,況且他現在還要管這個王鹿依。
岳青燈將王鹿依拉進懷裏,左手護住王鹿依的頭,右手則是一根盡數是缺口的鐵棒,與正面迎來的幾十根刀棒交加。
一陣陣噼里啪啦地金屬撞擊聲,王鹿依嚇得在岳青燈的懷裏瑟瑟發抖,也不知是過了多久,戰火才緩緩地停歇了下來,王鹿依的耳中,只有岳青燈大口地喘氣聲,和劇烈跳動的心臟。
操場上遍地鮮血,百來號打手們盡數倒地,昏厥的昏厥,吸涼氣的吸涼氣,只有那黑壓壓的人群中,岳青燈仍然護着身材較小的王鹿依,他手持曲折不一的鐵棒,身中數刀,流着鮮血。
岳青燈喘氣道:“嘿,美女,別顫抖了,結束了。”
王鹿依這才將腦袋抬了起來,抬頭望見的,是岳青燈滿是汗漬和血漬的臉,有別人的血,也有他自己的血。
王鹿依緩緩抬手,似乎想幫岳青燈擦拭臉上的血,但岳青燈咧嘴一笑,將王鹿依正要襲來的小手給挪開了,他不禁打趣道:“我看書上說,一般女人做出這個動作,多半是愛上那個男人了。美女,這一刻是不是覺得我就是你的蓋世英雄?”
此話一出,王鹿依羞得臉紅脖子粗,她沒有回應,則是低頭不語。
這種事情,他岳青燈可經歷多了,以往在終南山尤其是偶爾干出一點英雄救美的勾當,人家美女大多數都恨不得以身相許什麼的,見怪不怪了。換言之,他岳青燈的身邊根本從來就不缺美女,故而呢,在他的眼中,沒有什麼狗屁女神,只有女人。
王鹿依道:“你的手在流血,我幫你包紮下吧。”
“不用。”岳青燈直言拒絕,他一邊瞪着遠處教學樓上面觀望的陳漁,一邊脫掉自己身上的粗布外套,一時間是裸着傷痕纍纍的上半身,露出他一身結實的肌肉。
他將外套撕成碎片,動作嫻熟,自行捆綁住大動脈,也就是些個刀傷,並沒有傷筋動骨什麼的。
“跟陳漁說一聲,我岳青燈來給她做保鏢,是她八輩子修來福氣,別整天給我搞事情,不然我會讓她很難受。我呢,就是一個貪財之徒,她想讓我離開,就直接出六百萬給我,我保證立刻馬上走,如果她拿不出那麼多錢,就最好給我老實點。”
扔下這句話,岳青燈撿起了地上那套還沒有開封的新校服,朝着教學樓洗手間的方向而去。
江南地區,揚州美術學院,一人一棒,打趴一百人的事情,流傳千里,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京城三少,名聲盡毀。乃至是有好事者臆測杜撰,胡編亂造到處傳言,稱之後那京城三少見到百越青燈,必須叫一聲爺!
把昔日囂張氣焰如日中天的京城三少們是一個個氣得七竅生煙,他們計劃着一定要讓那個百越青燈付出慘重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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