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反了你
第183章反了你
他的坦誠,卻沒有換來殺手的理解。
那人反諷,“你膽子真不小,言東旭自己成了縮頭烏龜派你來送死?”
秦思遠不咸不淡的回應,“不能這麼說,我這人天生膽子大。”
“是嗎,那我倒要看看。”
言盡,拳出。
這一拳砸向秦思遠的小腹,秦思遠吸氣、收腹、退步,三個動作一氣呵成堪稱完美,輕易躲過這一拳。
那人不爽,這次出的是左勾拳。
砰!
由於秦思遠閃的太快,他直接把自己的前擋風玻璃砸粉。
兩人在停車場打的不可開交,倒霉的是那些車。
遠處觀戰的林狼,此時心情不錯。
拳頭的較量終究還是秦思遠更勝一籌,他把人拽到停車場的小角落,此處背光無人。
“八哥自己都殘了,竟然還對別人手裏的東西念念不忘?”
說著話,他拿出隨身攜帶的長針,刺進這人的手腕和腳踝。
隨隨便便刺幾下,那人便感覺自己手腳無力。
他驚恐的問:“你對我做了什麼?”
“別緊張,從古代武學上來說,我相當於挑斷了你的手筋和腳筋。”
“但事實情況遠非如此,我只是讓你的神經末梢傳輸出現一些阻塞。”
“就是說肢體協調性有所下降,對生活沒什麼大影響,最多就是慢點。”
他說的慢,不是一般的慢。
那人扶着牆站起來邁開腿,可腦袋先出去了,整個人摔了四腳朝天。
站在一側的秦思遠冷笑:“我剛才說可能會慢一些,這個慢體現在,你的腿可能並不能馬上接收腦袋發出的信號。”
“所以,你得學會慢下來。”
那人不甘心更不相信。
幾次試驗后,他已經摔得鼻青臉腫。
他終於信了。
“你他媽……”
秦思遠抬手直接鎖死他的喉嚨,“只要我願意,我現在就可輕易擰斷你的脖子。”
“回去告訴八哥,我與他之間的恩怨已兩清。”
“如果他再不知進退,他會讓他比你還慘。”
教訓完此人後,秦思遠回夜總會。
可林狼則叫了人,來到角落把殺手打到半殘。
包間的旭哥一直在溫柔鄉里徘徊。
此刻看到毫髮無損的秦思遠站在自己面前,他的表情出現三秒的不解,然後哈哈大笑。
“成功了吧,老弟?”
“沒錯,我相信,八哥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旭哥推開女人,一臉滿足的說:“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喜歡的那個梁艷我給找了回來,就在隔壁,你去好好的享受一下……”
看着半醉的他,秦思遠沒太理會他的意思。
來到隔壁,竟然看到梁艷衣衫不整的坐在沙發上,嘴角還有血跡。
他沉沉的問:“怎麼回事?”
梁艷冷笑,“你眼睛瞎嗎,看不出來我被人欺負了嗎,就是那個旭哥。”
聽聞此言,秦思遠轉回隔壁。
言東旭大笑,“怎麼樣,我已經嘗過了,果然青春有活力。”
砰!
見他這張噁心的嘴臉,秦思遠抓起啤酒瓶子直接砸在他腦袋上。
身邊的妮娜表情震驚,她沒想到秦思遠竟然敢做出這樣的事情。
推門進來報喜的林狼,也非常驚訝。
秦思遠握緊瓶口,酒瓶的下半部分已經碎了,上半部分留着鋸齒狀的玻璃邊鋒。
言東旭的頸部動脈被被半截啤酒瓶子抵住,只要秦思遠用力,他就會立即噴血而亡。
“言東旭,看來你並不了解我做人的原則。”
“我答應替你趕走八哥,並不是因為你丫多有魅力,我要的是天山雪蓮。”
“梁艷是我朋友的女兒,你居然這樣?”
怒火滔天的秦思遠直接舉起酒瓶子,刺進言東旭的右肩。
“啊……”
撕心裂肺的慘叫讓人毛骨悚然。
“兩天後,還有天山雪蓮嗎?”
原本準備算計秦思遠的言東旭,沒想到這傢伙竟然如此暴躁。
原想藉機敲打他一下,沒想到竟然誤傷了自己。
看着肩頭血流如柱,言東旭怕了。
“秦老弟,你先不要發火,你應該知道我在省城的勢力。”
“你即便弄死我,你也混不下去。”
“更別提你身邊那些朋友和家人,就連梁艷我也會活活的把她玩死。”
此時的言東旭醜陋的嘴臉暴露無遺,秦思遠反手抓緊玻璃杯,硬生生的砸向他的嘴巴。
這張臉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碎玻璃渣子劃破他的臉,到處都是血。
林狼看到后脊發涼,他沒想到秦思遠竟然如此瘋狂。
滿嘴都是碎玻璃的言東旭,不由自主的抽搐着。
秦思遠退一步坐在桌子上,拿起半瓶啤酒給他漱口。
“旭哥,我再問一次,天山雪蓮還有沒有?”
疼痛難忍的言東旭口齒不清的說:“天山雪蓮不會有,你以為這是采蘑菇嗎?想采多少就采多少?”
“事情已經這樣,我也不怕跟你實話實說。”
“老子收你當小弟,可你眼裏有我這個大哥嗎?”
對此,秦思遠嘲諷道:“你自己想太多,從始至終我們不過是合作而已,你有什麼資格做我大哥?”
“看在咱還有些情份的面子上,我放你一條生路。”
“不過,從此以後咱橋歸橋路歸路,你若是再招惹我,我能比現在狠一百倍。”
“梁艷的事情沒完,我會再找你。”
說完,秦思遠把梁艷帶走。
走出夜總會他又問:“事情已經發生,怎麼解決取決你自己。”
“你如果想打官司現在就可以報警,我會為你請最好的律師。”
梁艷搖頭,“別自欺欺人了,我知道自己什麼貨色,女人嘛,就是男人的玩物。”
“你呢,想玩我也行,你要玩嗎?”
看她不着四六的樣子,秦思遠真想再扇她一巴掌。
“隨你,我走了。”
街上無人,梁艷大喊,“我這樣子一個人回家,你放心嗎?”
“萬一路上再遇到個劫色的呢?”
腦迴路如此清奇,秦思遠只好打車把她送回住處,沒帶鑰匙的她只好用力敲門,兩分鐘后才有一個女人罵罵咧咧的走出來。
“死丫頭,又搞到現在才回來,一天到晚在外面鬼混。”
“喲,這誰呀,你也往家裏帶男人?”
秦思遠還未開口,卧室里走出一個衣衫不整的男人。
臨行前還說,“下回我還來,錢放在桌子上。”
梁艷的母親嗲聲道:“王總,電話聯繫呀,我這邊空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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