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1章 五爺,好久不見
停的抖動着。
宮漓歌隱約覺得不對勁,便在此刻她看到了主治醫生滑落的袖口出,一串特別黑色手釧入眼。
白與黑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那手釧實在是太過特別,特別到全世界僅此一件。
因為這是自己送給容綏的啊!!!
所以站在這的人不是主治醫生,而是容綏!
那裏面也不是普通的對比劑,是讓媽媽永遠都醒不過來的藥劑!
宮漓歌不敢驚動容綏,只得出聲打斷:“主任稍等,我可不可以近距離觀摩?”
宮漓歌也是易容的,所以容綏並不知道是她,只當她是普通的小護士。
他推了推眼鏡,“當然可以。”
因為她今天也走不出這個房間!
宮漓歌的心臟在狂跳,她知道容綏身份非比尋常,可她沒想到他會介入這件事。
她很清楚容綏此刻心裏在計劃着什麼,在她前面等待着是地獄。
饒是如此,她也必須要勇往直前。
宮漓歌面色竭力維持着平靜,不想讓容綏發現她的計劃。
近一點,再近一點她就可以搶下他手裏的針劑。
“主任,今天的對比劑可不可讓我來扎?”
“那可不行,殿下身份尊貴,還是我親自來。”
“那好吧,能跟在主任身邊學習也是好的。”
“好好看好好學。”你們的殿下是怎麼悄無聲息死在這裏的。
“好。”宮漓歌口中答應着,手上卻是飛快的出手,一把抓住了容綏的手。
鏡片后帶着寒光的眼睛看向她,“你這是做什麼?”
兩人手上在暗自較勁,宮漓歌畢竟是女人力氣不如他大。
“啟用B計劃,直接殺了愛爾莎。”容綏冷冷吩咐着助手。
原本讓愛爾莎悄無聲息的死亡,他可以輕而易舉的脫身。
現在被這個小丫頭髮現了,他不想夜長夢多,只得換種方式。
小助理手中出現了一把尖銳的手術刀,而愛爾莎傷痕纍纍躺在病床上根本沒有還擊的餘地。
宮漓歌立即鬆了手,拔出綁在大腿內側的手槍,毫不留情朝着助手射擊。
“你敢動她一個試試看!”
也正是她自己的聲音,容綏當即便反應過來,本來他的槍口已經對準了宮漓歌。
“是你。”
宮漓歌的槍聲傳出去,宮斐當即就帶人沖了進來。
與其同時宮漓歌退了一步,正好被容綏劫持,她很小聲在容綏耳邊道:“走。”
“殿下!”
數十道槍口對準了兩人,宮斐趕緊下令,“別開槍!”
好在愛爾莎平安無事,小助理死在了她的面前,鮮血染紅了她的臉。
“放了她,我放你一條生路。”她冷冷開口,眼裏迸發出冰冷的光芒。
容綏卻是淡淡開口:“我要一架直升機,否則我就殺了她。”
這人能悄無聲息潛入到這裏,說明他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極有可能他就是爵斯手上最後一把鋒利的劍。
必須要將他留在這裏才能以絕後患,可他手裏卻挾持着宮漓歌。
他們還沒有相認就成了人質,若是宮漓歌出事,這輩子他們都不會原諒自己。
宮斐陷入了兩難的境地,一個是他深愛的女人,一個是他愧疚多年的女兒。
愛爾莎毫不猶豫開口:“照他說的做。”
“不可以殿下,現在是最好的機會,不過就是一個護士,她的命怎麼及得上殿下您的命?”
那人才說出這句話,宮斐猛地朝着他看來。
“你沒聽到殿下的命令?”
“……是。”
宮斐目光兇狠的朝着容綏看來,“你想要人質何必為難一個小姑娘,我來換她。”
宮斐在這裏的身份是公主丈夫,更是手握重兵的少爵,用他當然比一個小小的護士要強得多。
容綏冷笑一聲:“堂堂少爵居然要來替換一個小護士,這讓我更加好奇這位小護士和你是什麼關係,該不會是……”
宮漓歌心臟一緊,難道他知道了?
“是你的小情人吧?”
宮漓歌:“……”
宮斐:“……”
“廢話少說,直升機給我準備好,她就是我的人質。”
宮漓歌心中明白容綏是不會傷害她的,不然在剛剛他已經開槍了。
她對宮斐做了一個口型:放心。
宮斐只能眼睜睜看着宮漓歌被帶上了直升機,他下達緊急命令,派出數架飛機追了過去。
他也很想追過去,卻又怕這是別人的調虎離山,愛爾莎現在這麼虛弱,不能沒有他。
可宮漓歌怎麼辦?
愛爾莎緊握着他的手,在他耳邊悄悄道:“放心吧,歌兒不會有事,她是心甘情願當那人的人質。”
宮斐震驚了,“什麼?”
“她應該和那人是熟識,那人在聽出她的聲音以後也沒有開槍,歌兒應該不想讓他死,才會故意露出破綻讓他走。”
宮斐大無語,所以他緊張擔心了半天,他女兒在他面前演戲呢?
愛爾莎卻是臉帶笑容,“咱們的女兒真的長大了,要不是她及時保護我,此刻我已經死了。”
宮斐老臉一紅,這人堂而皇之的出現,不就是諷刺自己的安保工作很差勁?
“我竟然讓他在眼皮子下面溜進來了,還好你沒事。”
愛爾莎溫柔的握着宮斐的手,“趁此機會可以將我身邊的眼線全都拔出來,這不是一件壞事,我沒事,讓人將歌兒接回來吧,他不會傷害歌兒的。”
“好。”
萬丈之上,宮漓歌氣定神閑的開口:“你打算掐到什麼時候?”
有些日子沒見了,這丫頭宛如浴火重生,和過去判若兩人。
要不是及時聽出她的聲音,容綏真的差點殺了她。
“小丫頭,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容綏的手指掐在她纖細的脖子上,“只要我一用力你就永遠離開這個世界了。”
大概就是被偏愛的人永遠都有恃無恐吧,宮漓歌肯定道:“你要殺我剛剛就已經開槍了,不是嗎?”
容綏敗下陣來,鬆開了她的脖子,“你變了。”
宮漓歌輕輕一笑:“五爺,好久不見。”
一聲好久不見讓容綏恍如隔世,彷彿在他面前的還是當年那個小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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