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江湖秘寶(7)
“什麼?!你有一劫?!”
那是一個風和日麗的早晨,兩個人在湖心亭對弈,閑聊之時,無意扯到了白逸情劫的事情,扁源得知后十分驚訝。
“嗯。”白逸面不改色,彷彿這不過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嗯什麼嗯?!你這個人啊,還真是天生不染世俗,這麼大的事情,你竟然一點也不驚訝?”
“這有何驚訝的?”白逸不解。
“身為不入世俗的高僧,卻被算出有一劫難,還是情劫,這要其他人知曉,可不是要恥笑你,和尚竟然有情劫,你的清白可就一落千丈了啊!”
扁源苦口婆心,換來的卻是白逸輕描淡寫的一笑:“不過是一情劫罷了,貧僧一心問佛,何談情劫,再者,讓他人知曉便是知曉,與他們何干?與我何干?”
輕描淡寫的一笑,輕描淡寫的狂傲,當年不過十五歲的年少輕狂,造就了五年後的絕僧白逸。
“如今,那個身懷秘寶的絕色姑娘便是你的情劫是吧。”
扁源肯定的話語傳進白逸的耳朵,白逸不語。
“你不是說,你一心向佛,何談情劫嗎?!”
白逸沉默了許久后輕嘆一口氣,他轉過頭看向扁源,輕聲道:“我本以為,只要我一心向佛,不問世事,就能躲過這情劫,可當情劫來的時候,我才發覺,原來我也不過是一介俗人。”
和尚看着自己的雙手,又看看自己身上的紅色袈裟,身為高僧,他卻對佛不敬,不忠,不誠,這是大不違的事情。
可是他卻偏偏,捨不得斷了這情緣。
“白逸啊白逸,你真不愧是得道高僧,就連你這情緣都非同小可!你可知她是誰?你可知道江湖傳聞她身上有什麼?你可知她來自何處?”扁源語重心長,白逸仰頭看着天空。
他忽然想起那日餘暉下,姑娘一身白衣,絕色的容顏笑面如花,那對他的乖巧,比百靈鳥還好聽的聲音,不問世事一心看花卻不知道京城的花何時最好看,那不過是一個愛看花的普通姑娘,卻又恰好是他的情緣罷了。
“她不過是,一個愛看花的姑娘罷了。”想着,白逸也說了出來。
“什麼愛看花的姑娘啊!你當真不知道,她是五十年前大鬧江湖后偷走咕嚕那氏秘寶的邪教妖女許可可的徒弟!!”扁源恨鐵不成鋼的把南柯的身份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聽到后的白逸心裏不震驚是假的。
五十年前的許可可那叫一個壞事做盡,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她做過最駭人聽聞的事情就是偷一歲的孩童然後切掉四肢再丟回那家門口,清晨那戶人家發現的時候,孩童渾身是血已經沒了聲息,樣子極慘,做這等喪盡天良的事情,江湖上的人斷然不能容忍,可偏偏這許可可跑的極快,被圍剿數月還能脫逃沒了蹤影,然後江湖上就再也沒有她的消息,江湖傳聞她壞事做盡,天理難容,於是上天就把她收到了閻王爺那裏去了。
“……她…怎會是許可可之徒?”對於這種說辭,如果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白逸是斷然不敢相信的。
那樣一個愛花的姑娘,怎會是妖女的徒弟?!
“我又怎會拿一個假消息騙你?這對我又沒有什麼好處。”扁源嘆了一口氣,然後拍了拍白逸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不管你如何看她,哪怕她不是,你的身份也沒有結果,況且,她的身份是這般。”
說完扁源便轉身離開了,留白逸一個人,讓他自己好好想想。
聽完扁源的話,白逸夜夜靜不下心,他滿腦子都是扁源的話。
南柯是許可可的徒弟!那個壞事做盡的許可可!那個吃人血肉的許可可!
可她不過是一個愛看花的姑娘啊……
白逸的心亂糟糟,亂的佛經都念不下去,他日日坐在湖心亭,不下棋,不喝茶,只是盯着湖面的柳旭出神,這樣的日子就連扁源都看不下去,一直持續了一個星期左右,扁源外出回來突然給白逸帶回來一個消息:“你一直找的那個愛看花的姑娘……來揚州了。”
白逸聞言瞬間起身轉身看着扁源。
南柯……終於來揚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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