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參加會議

第8章參加會議

天途集團總部大廈。

高層會議正在進行,慕新江坐在主位上,垂目看着手中的文件,長長的辦公桌右側,一個中年高層正在進行彙報。

安靜的會議室內只有彙報者的聲音,其他人都聚精會神地盯着手中的文件在看。

就在這時,會議室的門被人從外推開,雖然沒有用大力,還是驚擾了會議室內一眾人等,彙報者停止彙報,抬眼看向門口,隨即眼露驚詫之色,然後就垂下眼目,對來者視而不見,當然也沒有再繼續進行彙報。

其他與會者與彙報者的態度基本相同,在看清門口站着的人後都收回目光,垂目看文件。

慕新江看了眼站在門口的荊寒柔,就把視線投向她身後,荊寒柔身後站着一個年輕的女秘書,被總裁如此不滿地注視着,立刻愧疚地低下頭。

不是她不想攔,是真的攔不住,眼前這個荊副總跟以前太不一樣了,一個眼神就嚇得她發抖,連阻攔的話都不敢說出口。

荊寒柔卻完全無視慕新江的目光,鬆開握着的門把手,幾步走到會議桌前,抬手拍了下坐在慕新江下首的高管,那高管抬起頭不解地看着她,她把頭往後面的位置點了點,高管明白她的意思,卻沒有起身給她讓座,而是回頭看向慕新江。

“我們正在開重要的會議,你要是沒什麼事,就不要在這裏妨礙我們。”慕新江語帶不悅直接開口趕人。

荊寒柔沒有動怒,唇角微微扯起點弧度:“我是執行副總裁,開重要的會議不叫我也就算了,我不計較,我都親自來了,你還趕我走,過分了吧?”荊寒柔語氣很淡,也很隨意。

慕新江微頓了一下,探究性地看了荊寒柔幾秒,見荊寒柔神色淡淡,談不上認真,卻也沒有表現出要大鬧會場的氣勢,他不悅的臉色稍有收斂。

“你雖為執行副總裁,可是天途的事務你從來都不屑於插手,就算是偶爾來天途,除了要錢也沒別的什麼事情。”

慕新江語氣沉穩,一字一句緩緩道來,像是特意提醒荊寒柔,她這個執行副總裁一直都只是個擺設,如果今天不是來鬧事要錢的,還是自己識趣點走人吧。

“你說的是以前,以前我確實不屑插手天途的事情。”荊寒柔倒也沒替自己辯解,直接承認了慕新江的話,“不過,現在不一樣了,我忽然間對天途感興趣了,這不,傷勢都好利索了就回來上班了。”

荊寒柔說的也是不緊不慢,邊說還邊拍慕新江下手高管的肩膀,那高管想不理她,就一直不回頭看她,高管不回頭,荊寒柔就一直拍他肩膀,手上的力道也越來越大。

隨着荊寒柔加大力道,高管的嘴角因為忍受不了疼痛下意識地咧了開來,他不敢再硬挺着,只好從椅子上站起來,對荊寒柔扯起一個不情不願又苦澀的笑,咬着后槽牙、忍着疼說道:“荊副總,您坐。”

荊寒柔只輕瞥了他一眼就逕自坐到椅子上,再不理會那高管,高管灰溜溜地往後尋了空座位坐下。

慕新江對高管的表現明顯不滿,目視高管坐下后狠狠瞪了他一眼,高管卻不敢吭聲,在這個場合他沒辦法告訴慕新江,荊寒柔的手像是一把刀子,每拍他肩膀一下像是割肉一樣疼痛難忍。

“繼續開會吧!”荊寒柔身子往椅背上輕輕一靠,對着慕新江說道,儼然一副會議室里老大的氣派。

被自己的外甥女發號施令,慕新江忽然覺得胸腔里有股氣湧上來,堵在喉嚨處異常難受。

他雖能出言趕人,但是荊寒柔不肯離開,他卻無可奈何,誰讓他爹——天途的掌舵人對這個外孫女過分的寵溺呢,不管她做出多麼出格的事情,都一律包庇縱容。他要是強行讓人把荊寒柔拖出會議室,回頭老爺子肯定要找他算賬。

慕新江緩了好久才算把那股氣給順了下去,沉着臉說道:“繼續開會!”

會議室內靜悄悄的沒有聲音,與會的一眾高管還沒有從荊寒柔參會的疑惑中回過勁兒來。

慕新江一臉怒氣地瞪着剛剛彙報了一半的中年高管,大着聲音道:“陳策,你繼續!”

被點到名的高管立馬回過神來,理了下思緒繼續彙報:“慕總,那我就接着剛剛的彙報繼續往下說,目前f洲局勢不穩,明面上有祖瑪,暗地裏還有幾股不明勢力盯着雅布魯,雅布魯的位子岌岌可危,一旦雅布魯下台,我們在f洲就失去了靠山,就會成為祖瑪幾伙人到眼中釘,無論最後誰得勢,勢必會對我們下手,所以,我建議,先停止對f洲的所有航運,待那邊局勢明朗之後,根據情況再決定是否繼續開通航線。”

慕新江神情嚴肅地聽完陳策的彙報,沉思了有一分多鐘才開口說話:“派去f洲的人果真沒有見到雅布魯?”

陳策答道:“沒有,他打回電話說,雅布魯已經躲了起來,誰也不見。我看他現在已經成了驚弓之鳥,對幾方勢力的圍攻束手無策,只能坐以待斃,所以,我們就不要再對他抱什麼希望了,還是暫停航運,靜觀其變吧。”

慕新江目光在與會的眾高管身上掃了一圈:“你們都說說,對f洲航運我們應該採取什麼樣的策略,才能發避免不必要的損失,又能將我們的利益最大化。”

會議室內靜了有三五分鐘,其中一個高管開口說道:“既然雅布魯已成檣櫓之末,倒台是早晚的事兒,我們沒必要在他這一棵樹上弔死,可是,要停止同f洲的所有航運我不同意!不如,趁着現在f洲局勢還不明朗,想辦法和祖瑪幾伙人聯繫一下,告訴他們我們打算與雅布魯分道揚鑣,對他們我們誰也不得罪,我們就做個純粹的生意人。”

此人話剛落下,就有人立刻反駁道:“你這樣肯定不行,誰也不得罪,說的倒是輕鬆,我們和雅布魯政|權合作了二十幾年,就算我們想獨善其身,他的那些政|敵會相信?!”

“那你說怎麼辦?難道真的要停運?你們想過停運的後果嗎?我們很有可能會是失去整個f洲的航運路線!這是多大的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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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清瀾是我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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