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大河
“咳……,咳咳……!”
莫名其妙的從水裏醒來,被水嗆得半死後,余米兒被人從水裏撈上來。
“別怕,沒事了……,沒事了……,別怕,別怕……!”
在腦子還處於害怕混沌的時候,一個非常磁性又溫柔的聲音,將余米兒心頭所有的害怕與混沌打散。
心裏的那點兒害怕也跟着被消散了。。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一個模糊卻輪廓剛毅英俊的臉出現在眼前。
只是,等眼前的視覺越來越清晰的時候,卻讓余米兒的心頭一陣心痛。
“疼嗎?”
看着本應該英俊非凡的臉龐,卻因為縱橫交錯的傷疤,而生生的毀了,讓人看着忍不住心疼。
還處在迷糊意識里的余米兒,忘了自己的處境,滿眼心疼的伸出小手,輕輕的撫上佈滿着傷痕的臉龐,
“還好,傷痕都不是太深,花點功夫應該很快就能去掉。”
被輕薄的人,身體明顯的僵硬了起來,
“你……,沒事吧?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我很好。”
余米兒從縱橫交錯的傷疤處移開,看到一雙略顯溫柔卻能攝人心魄的漂亮的鳳眸,
“你叫什麼名字?”好漂亮的眼睛,好長的睫毛……!
“我,我……,沒名字。”
好看又溫柔的鳳眸瞬間暗淡了下來。
“我叫余米兒,我可以給你起名字嗎?”
看着暗淡下來的鳳眸,余米兒滿心的不舍,這是自己來到這個世界認識的第一個人,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余米兒想要一直一直的能看到他眼裏的溫柔。
“可以嗎?”
好看鳳眸亮了,溫柔又溢了出來。
“當然啊!”
余米兒又被攝人心魄的鳳眸里溢出的溫柔給迷住了。
“大河……!我們在河裏認識,你在河裏救了我,我以後叫你大河哥哥,可以嗎?”
余米兒整個人都處於無意思的狀態,說出來的話也軟到了骨子裏。
“大河哥哥……!”
余米兒有個她自己都不知道的習慣性的小動作,就是在發獃發愣的時候,喜歡咬指頭。
而她這個無意識的動作,對於一個正常男人來說,卻是非常誘惑人的舉動,就見,鳳眸從最開始的明亮溫柔,變得越來越幽深……!
發獃中的余米兒,完全沒有注意到鳳眸的變化。
“好,聽米兒的,就叫大河。”
性感好看的喉結划動后,鳳眸已經清明,帶着溫柔的笑意回答道。
……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在兩人忘了周圍的一切,無聲對望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美好的時光。
接着,“真不要臉,光天化日的,竟然做這麼無恥的事情!”
“野人那麼丑,那麼嚇人,她怎麼就下得了口?難道就不怕嗎?”
“哼,還不是因為李博哥不要她了,飢不擇食的就跟了野人了。”
……
不和諧的聲音,越來越多,說的也越來越難聽……!
余米兒沒有發現,她現在跟大河之間的姿勢有多麼的曖昧,曖昧到讓每個看到的人都想入非非。
大河將她從河裏抱上來之後,將她放在岸上,然後跪趴在她身邊,低着頭,一隻手腕托着她的身體,大手托住她的後腦勺,一隻手本來拍打着她的小臉試着叫醒她,這會兒這隻手正支撐在一旁。
而她醒來之後一系列的動作,讓大河忘了反應,就這麼一直的保持着這個姿勢……!
因為,大河身材高大又魁梧,這個姿勢差不多完全將余米兒圈在了懷裏……。
唉!也難怪看到的人,會聯想翩翩,會說得那麼難聽!
“我,送你回家……!”
大河冷冷的看了一眼越圍越近的村人,抱起余米兒,準備送她回家。
“米兒,米兒,我的米兒……!”
余米兒沒有動,任由大河抱着自己,卻聽到有人急切的喚着自己。
這會兒,余米兒才想起了什麼,在大河的懷裏,扭頭看了一眼周圍,發現自己處於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周圍的人好像認識,又好像不認識……!
原來,自己已經來到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只是,為什麼沒有之前的記憶?
可這些人又是怎麼回事,自己明明都不認識她們,怎麼又會對他們有影像?
“米兒,娘的米兒……!”
一個三十來歲的婦人,從人群中跌跌沖沖的想着自己鋪了過來。
看到那婦人時,余米兒的腦袋裏又多了些東西。
原來,自己這是穿越了,而且,還是魂穿……!
原主不知道為什麼落了水,就這麼沒了,自己是在原主離開身體后,魂穿進了這具身體的。
所以,才有了一開始,莫名其妙的在水來醒來,被水嗆得半死的事件。
只是,兩世的記憶為什麼會這麼的少,少得可以說,自己好像什麼都不記得了似的。
在少得可憐的記憶里,余米兒唯一記得的,就是自己非余米兒,非此地之人,也非這個時代的人,其它的,前世的任何事情,包括身份、名字,統統都不記得了。
簡單點來說,余米兒對前世完全沒有記憶,對於今生的很多事情,又都失了憶,哦不,也非完全失憶,至少,她還記得今生自己的名字和知道些簡單的事情。
少得可憐的記憶里,告訴余米兒,這位婦人,是她這世的娘親,也就是原主的娘親。
“娘,我沒事,就是有點兒累,讓大河哥哥送我回家吧!”
看着現在成了自己娘親,卻慌亂不已的樣子,余米兒也只能無力的安慰道。
“大河?”
婦人看了一眼抱着自己女兒的兇悍的丑漢,先是嚇了一跳,后又看了看他懷裏渾身濕透了臉色發白的女兒,急切的應聲道,“
那,那就麻煩大河兄弟了。”
李博看着自己前未婚妻,被這個山裡來的野人,村裡人公認的丑漢,就這麼抱着走了,拳頭捏的格格響,卻再沒有任何的動作。
之前破壞氣氛的話,就是在他盛怒之下發出的,只是,等他發出聲音后,才後知後覺的清醒過來,也明白自己沒有任何立場發火質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