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站在人群後面的趙維維,看了季春琳一眼,憋不住說:
“我們也去見證一下。”
她見袁剛對陸一妙這麼熱情,心裏感到一種莫名的不安。
她沒想到讓袁剛來進修,袁剛認識這個美女老師。美女老師又是總裁班班主任,班主任又讓袁剛當總裁班班長。
開學不到兩個星期,袁剛各方面表現越來越出色,班裏幾個有些姿色的女學員,都在想着法子接近他,這讓她心裏發酸,也感到莫名的焦慮。
但最大的威脅還是陸一妙。
陸一妙長得跟她差不多漂亮,氣質比她還要好,是個魅力超群的大學老師。
陸一妙笑着對趙維維說:
“趙維維,晚上你叫幾個女同學一起來吧。”
“好的,陸老師。”
袁剛問陸一妙:
“陸老師,你辦公室里有三人沙發嗎?”
陸一妙一愣:
“要三人沙發乾什麼?”
袁剛說:
“你扒在沙發上,我才能給你扎針。”
陸一妙說:
“老師辦公室里哪有三人沙發?外語系主任室里有,但我不能去主任室里做。”
不知道為什麼,陸一妙說到主任室和三人沙發,臉上馬上浮起一層陰影。
袁剛感覺有些不正常,這裏面難道有故事?
“沒關係,扒在辦公桌上也可以做的。”
他看到趙維維臉上的複雜表情,得意洋洋地想,這是我讓你在一年內愛上我的一個策略:
用嫉妒法讓你吃醋,然後主動向我靠攏!
說定后,陸一妙轉身朝外語系辦公大樓走去。
晚上八點鐘,郭彬彬叫了班上龍新平和趙明賢兩個男學員,趙維維叫了李夢穎和季春琳兩個女學員,一起來到陸一妙辦公室。
袁剛也準時趕到,他什麼也沒帶,就背了一隻雙肩包。
他把雙肩包放在一張辦公桌上,從裏面拿出一個小小的針盒,對陸一妙說:
“陸老師,你扒在辦公桌上。”
他說著,上前幫她把辦公桌的練習本等東西拿開,找了一塊抹布把桌面抹乾凈,對臉紅耳赤的陸一妙說:
“陸老師,現在不冷,你扒在上面,沒問題的。你穿着連衣裙,我給你隔衣扎針。”
陸一妙對站在她身邊的郭彬彬說:
“郭彬彬,你幫我把門關上。”
郭彬彬走過去關門,然後走回來,與五個同學一起,有些緊張地站在陸一妙辦公桌的周圍,屏聲靜氣地看着。
六個同學都不知道他們是姐弟關係,所以都想看袁剛的好看,但手心裏也替他捏着一把汗。
陸一妙在辦公桌上扒下來,用一疊練習本墊在頭下。
辦公桌太高,袁剛不能坐下,只能站在那裏給她扎針。
袁剛站在陸一妙的頭邊,動作嫻熟地先扎她頭部的“腦戶”和“天柱”兩個穴位,再扎她後背上的“神道”、“靈台”、“中樞”和“命門”四個穴位。
袁剛邊扎邊說著這些穴位的名字。
每根銀針,他用手輕輕一壓,無聲無息地進入陸一妙白嫩的皮肉。
“這是扎的六合神針。”
袁剛聲音平穩地說:
“我對傳統針法作了一些改進,再帶功捻針。把她的神經打通,再用意念和氣功調節她的神經系統。”
六個同學的臉上泛起亮色。
開始,每扎一針,陸一妙的身體都會一震。扎到後來,她慢慢不動了,扒在那裏,閉上眼睛像睡着一般安靜下來。
紮好針,袁剛開始給她帶功捻針。
“陸老師,你感覺怎麼樣?”
袁剛邊捻邊問。
陸一妙回答:
“我感覺有股清涼的電流,注入我體內,迅速漫遍全身。”
過了一會,陸一妙高興地說:
“哎唷,有酥麻感,嗯,舒服。”
又捻了一會,袁剛再問:
“感覺好點了嗎?”
陸一妙睜開眼睛,點點頭說:
“真的好多了,我肚子裏不噁心,頭也不暈了,身上的疲勞感消失了。”
“真的有效果!”
龍新平等幾個學員驚喜地叫起來:
“太神奇了。袁剛,你不僅是我們班長,還是個神醫,了不起啊!”
趙維維的臉色不太自然,郭彬彬難堪得臉色發黑。
“不要這樣說,這樣說,我就不好意思了。”
袁剛謙虛地說:
“能不能根治陸老師的病,要等一個療程再說。”
“一個療程要做幾次?”
袁剛心裏有些得意,嘴上還是不卑不亢地說:
“三到四次。一天隔一天做,不出意外的話,一個星期就能治好。”
因為靠得近,袁剛聞到陸一妙身上一股特別好聞的幽香。
他沒讓陸一妙脫衣服,他的手接觸不到她的肌膚,但他還是能看到她衣領里一截潔白的後頸,手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她肌膚的溫度和彈性。
袁剛站在她的頭邊和身旁,看着她嬌嫩的臉蛋和苗條的身材,弧線圓潤的腰眼,禁不住有些激動。
她畢竟是你姐姐,你不能這樣激動。
袁剛在心裏勸說著自己,用內功克制着體內的火焰。
“袁剛,我感覺越來越好了。”
陸一妙高興地說:
“原來我的頭一直很重,身上還濕津津的,不太舒服。現在變得心明眼亮,神清氣爽起來。”
四個學員都驚喜不已,只有郭彬彬和趙維維一頭黑線,眉頭直皺。
袁剛心裏好開心:
“陸老師,下一次到哪裏做?”
“還是到這裏來做吧。”
陸一妙輕柔地說。
袁剛說:
“這樣做前面,就不太方便。”
“什麼?還要做前面?”
陸一妙身子一震,臉蛋羞得緋紅。
儘管袁剛是她弟弟,但讓他給她在高聳的胸前做,那也是不好意思的呀。
六個同學也都驚噓出聲:
郭彬彬臉色陰下來,嘴裏嘟噥道:
“做前面,不就是要在胸部扎針嗎?”
六個同學都羞澀地去看袁剛。
袁剛平靜地說:
“對,在胸部扎針,比扎背部效果要好。”
“哼!”
趙維維鼻子哼子一聲,嘴裏嘟噥道:
“一個男生,怎麼好意思給女老師在胸部扎針啊?真是。”
她想到中暑那天,袁剛給她在胸部做人工按壓,俏臉上不禁飛上兩朵羞澀的紅雲。
站在她旁邊的季春琳見了,連忙咬着她耳朵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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