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地契查明,曉芸營部起風波
可結果呢?並沒有他想的那樣,當初是真的沒有那有效葯。
天無絕人之路,這種湊巧給了曉芸。
月心湖裏可以說明,那光潔的磐石上,彼此的初見,相識相知從此開始。
“這事不要再提了,越說越離譜,我跟華儀走的近,本來就很正常的,如果一個人要去說,嘴巴長在別人的地方,總不能去堵住他的嘴巴。”
“是的,有什麼好說的,一個臭軍醫,有什麼了不起的。”
“現在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樊靜叫我們快點回去,營部的橡膠採購如火如荼,這豐收場景錯過也挺可惜的,再說孫存放主任也快到營部了……”
“唉……,我曉芸命苦,多管了這件閑事,但也不能隨意放下。”
剛剛從噩夢般驚醒過來的曉芸又開始觸景生情,悲嘆自己的命運多舛。
“這丁姍莉,也沒有辦法了,人總得往好處想的,好人總有好報,這事情應該會馬上解決的。”
被李鈺婷這麼一說,曉芸一下子輕鬆了許多。
當然這地契之事還得另闢蹊徑,繼續進行下去。
這不曉芸從長隆寺的空覺大和尚那裏出來之後,突然想起了華儀的那句話,“繼續去找寫字據的那個兒子,把記錄找出來不就找到了證據。”
“走,現在就走,曉芸,我支持你,這次車子我來開,以後不要叫王郃開了,看着這種男人,簡直是營部的恥辱。”
華儀真的對王郃非常的反感,他想回到營房后,決定拉上孟輝、唐璜禮,把王郃的錯誤想法給修理修理。
“好,這次肯定能成,這記錄出來,看那個假造地契的傅進還有什麼話說,鋃鐺入獄悔過自新必在所難免。”
……
一路風塵,開了幾個小時的車,終於來到了那個曾經來過一次的小區。
並且說明了情況,還找到了那本記錄本,果然是幾年前幾月寫了筆錄:
“今天給長隆寺戒忍大和尚和傅師傅做了地契說明,此地為三地,足有二十一畝,持有者乃長隆寺所有,原來那傅師傅的土地一切歸於長隆寺……”
這記錄寫的非常清楚,經過拍照和複印,還表示了誠摯的感謝后,匆匆而別,直接往長隆鎮派出所找蕭晤而去。
最後經過一比較和勘察,確認無誤,這地契乃為長隆寺所有。
傅進這強詞奪理的宵小之輩,也耷拉下腦袋,給法院以敲詐勒索、假造協議謀取利益之罪給判了二年有期徒刑。
這場地契的掙執也就落下來了帷幕,空覺大師傅當然挽留曉芸要多住幾天,可是被曉芸婉言拒絕。
她帶着微笑離開了這個充滿邪惡的地方,特別是那李苟吐出來的幾句卑鄙無恥,簡直讓她會一生難忘。
過了一村又一庄,一山又一野,到了營部后,才知村孫存放主任還未到營部,至於那橡膠林放膠水也已放了一大半,樊靜也很開心,因為畢竟曉芸、鈺婷都安全返回,又可以在一起了,這幾天日子她也不知道是怎麼過來的,有時一個人誰在小木屋裏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心底里就是想着曉芸她們,並且有時會害怕,害怕木屋外有人偷看自己洗澡,或者偷看自己換衣服,還有什麼黑影會隨時出現。
這種煎熬,特別的令人難受,至於當初沒把李玉婷給叫回去,也是為了考慮曉芸的人身安全。
如今總算過去了,並且這幾日就可啟程回局裏,所以一想心情就高興。
“曉芸,那個事情也做完了,你和華儀現在談的怎麼樣,我看這次回來你與往日不同,有時竟然會自言自語,還默默的說著華儀的名字,你是不是和他在一起了?”
樊靜那次回來也想到過這些,自己回到營部,那曉芸有時候就會無法管理好自己的飛翔的翅膀,或許會做出出格的事情,再說華儀這個人比較實誠,又沒有什麼心機,還有對曉芸也比較上心,所以如果適合的時候出現,那乾柴烈火難免會發生什麼事情。
這些樊靜的預判果然在她的那天夜裏發生,因為那天夜裏她的眼皮在跳。
“難道是我的疏忽和責任,這曉芸和華儀晚上肯定在一起了,這眼皮跳的,一直無法入睡,還有那半夜裏竟然會閃現他們的事情。”
“沒有了,樊靜,我和華儀就此結束了,我不可能跟他在一起的,我要回大城市的,還有我的爸,一直在催促着我,我爸給我介紹的那個公子,雖然我看不上他,但我們兩家袍澤之交,兩代人的交情,所以我也顧不了許多,只能隨天命。”
曉芸似乎一下子很頹敗,她的激情猶如是曇花一現。
“怎麼了,曉芸,我看華儀不錯的,你可能會後悔的。”
……
一切開始靜默下來,彼此以無聲的空氣在思索着什麼……
次日孟輝和華儀來找樊靜她們,是關於丁姍莉的事情,這陳營長自驅車趕到了那長隆寺后,第一時間去了那村衛生院,含淚哭訴了一番,並且誓言旦旦,要為丁姍莉查明此事,嚴懲惡徒,雖然從跡象來看是車子跌落懸崖的,是自己開車出現了交通事故。
但這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如果是,也是敷衍了事。
自己身為一營之長,雖然是營長,但軍銜是旅級幹部,是兩杠三星,這營部只是一個營的編製,但並不代表自己是營長的軍銜,所以外行人不知,以為營部營部就是一個營長的部隊而已。
“姍莉,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這事情我看就是這不要臉的蘇琪梁乾的,為了那奪妻之恨,其實就是強暴丁姍莉,靠騙取而已,再說也只是男女朋友關係,但這蘇小子三觀不正,滿腦子就是嫉妒,還有那些痞氣惡戾,如若讓我知道是他指使手下人乾的,我定一槍斃了這小子。”
孟輝偶然會聽到辦公室里陳進強的抽泣聲,看來丁姍莉的突然罹難對於他來說打擊還是挺大的。
“前幾日我在橡膠林里看着放膠,突然有位不速之客來訪……,你們可知是誰?”
“是誰?誰人能知道你孟輝的輕描淡寫,還有那神秘不可言明的真本領,反正你善於變化,突然這個,又馬上去變成那個了,無法捉摸你的行蹤……”
樊靜也覺的孟輝這次的設問,肯定不是一般的事情,不過還真是無法猜測。
“你孟輝善於鑒別玉器,還跟緬甸的玉器商賈有所交往,並且還藏了這麼多寶貝,並且那一天的藍寶石之行,那個神秘的壓帽子的微胖男人,神神秘秘的,我看你孟輝說出來的誰,肯定和這些人有關。”
還是曉芸觀察的細膩,她覺的這裏隱藏着許多的秘密,特別這次長隆村之行,讓她看出了什麼是人心邪惡。
“沒錯,就是那天那個用手壓帽子那個男子,說起來,華儀比我認識的要更早。”
孟輝微笑着看了看旁邊的華儀,華儀也笑着默認。
“沒錯,那個人我認識,不過我那天還沒真的看出來,原來一直壓低着帽子,是跟我有關,後來一想果然如此。”
“那你快說啊!那人是誰!好啊!華儀,你也敢隱瞞我,不把實情告知我。”
曉芸突然感到意外,原來那天壓着帽子的,竟然華儀也認識。
又想起去了那天下第一的美玉店,和那茶室的男子簡直同為一人,不知不覺開始抱怨起華儀來:“你到底說啊,那天我差點把身上的彎月長玉給攥了過去,這彎月長玉可是我爸送我的,說千萬要保護好。”
“別激動啊!曉芸,那天我也真的被騙了過去,後來回營部才慢慢想起來,但我也不知道這跟他有什麼關係。”
“華儀,那個丁姍莉和陳營長的來龍去脈,還有與蘇琪梁的感情瓜葛,你應該有所耳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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