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面對疾風吧【二】
到了19世紀的法國,苦艾酒早已醫用轉民用,巴黎街頭的小酒館與咖啡館都能喝。於是,文藝青年們每天下午都組團喝酒。雨果、魏爾倫、蘭波、波德萊爾、左拉、莫泊桑,這群每天苦於尋找靈感進行寫作的文人。自從有了這杯酒,恨不得集體改名:讓·酒里·不喝不舒服老斯基。畢加索畫了許多有關苦艾酒的畫,但是後世的我們,不懂這些畫讓人不知道到底是在畫苦艾酒,還是在畫喝苦艾酒的人。其中最為出名,被譽為畢加索的曠世之作的《喝苦艾酒的女人》更是充斥着整個畫面的頹廢感,難道這就是苦艾酒帶來的奢靡樂趣?苦艾酒的發展直到1830年,阿爾及利的駐軍中開始流行一種酒。遇到身體不適的情況,就會在喝的水中滴幾滴苦艾酒。但是,無論是士兵還是軍官都喜歡盡量調配出高濃度的苦艾酒,似乎這也是治癒思鄉症的最好方式。這種產於非洲太陽下的植物,很快成為一種令人上癮的飲品。後來一場禁酒的運動席捲歐洲大部分地區,目標所指就是這種苦艾酒。
苦艾酒的成份包括1.5%的苦艾草精華,檸檬香油,薄荷萃取物以及酒精。重回時尚舞台的苦艾酒如今,聰明的商家就利用這一點,讓名為Absente的苦艾酒重返法國時尚舞台,並且以凡高作為其形象代言人。
與老式的苦艾酒相比,相同的是也由苦艾的精華製成,不同的是其從苦艾草中提取的有限成份都是在新的規定所允許的範圍內。同樣是綠色的飲料,茶並沒有毒,而且也能帶給人靈感,雖然綠色繆斯這個稱呼大概是用不上了,吳漾知道宮廷茶道、僧侶茶道、文人茶道等多元化各具風格的茶道,並且這些茶道的存在從而論證唐代茶文化的博大精深,輝煌璀璨,這是學術界研究的一個突破性進展。
佛教對茶道的滲透,史料中有魏晉南北朝時期丹丘和東晉名憎慧遠嗜茶的記載。可見“茶禪一味”源遠流長。但形成氣候筆者認為始啟中唐。
從以上詩句中,我們可以體會到寺院中茶味的芳香和濃烈,僧侶敬神、坐禪、念經、會友終日離不開茶。禪茶道體現了良然、樸素、養性、修心、見性的氣氛,也揉合了儒家和道家思想感情。
唐僖宗以皇家最高禮儀秘藏在法門寺地宮金銀系列茶具從設計、塑造和擺設的位置和佛骨舍利同放在後室更令人信眼地認識到“茶禪一味”的真諦。禪宗茶道到宋代發展到鼎盛時期,移值到日、韓等國,今已向西方世界傳播中,對促進各國文化交流做出了努力。佛教於公元前6--前5世紀間創立於古印度,在兩漢之際傳入中國,經魏晉南北朝的傳播與發展,到隨唐時達到鼎盛時期。而茶是興於唐、盛於宋。創立中國茶道的茶聖陸羽,自由曾被智積禪師收養,在竟陵龍蓋寺學文識字、習頌佛經,其後又於唐代詩僧皎燃和尚結為“生相知,死相隨”的緇素忘年之交。這也是在查閱關於茶的資料的時候發現的,在陸羽的《自傳》和《茶經》中都有對佛教的頌揚及對僧人嗜茶的記載。可以說,中國茶道從一開始萌芽,就於佛教有千絲萬縷的聯繫,其中僧俗兩方面都津津樂道,並廣為人知的便是--禪茶一味。“禪茶一味”的思想基礎茶於佛教的最初關係是茶為僧人提供了無可替代的飲料,而僧人與寺院促進了茶葉生產的發展和制茶技術的進步,進而,在茶事實踐中,茶道與佛教之間找到了越來越多的思想內涵方面的共通之處。
其一曰“苦“佛理博大無限,但以“四諦“為總綱。釋迦牟尼成道后,第一次在鹿野苑說法時,談的就是“四諦”之理。而“苦、集、滅、道”四諦以苦為首。人生有多少苦呢?佛以為,有生苦、老苦、病苦、死苦、怨憎會苦、愛別離苦、求不得苦等等,總而言之,凡是構成人類存在的所有物質以及人類生存過程中精神因素都可以給人帶來“苦惱“,佛法求的是“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參禪即是要看破生死觀、達到大徹大悟,求得對“苦”的解脫。茶性也苦。李時珍在《本草綱目》中載:“茶苦而寒,陰中之陰,最能降火,火為百病,火情則上清矣”從茶的苦后回甘,苦中有甘的特性,佛家可以產生多種聯想,幫助修習佛法的人在品茗時,品味人生,參破“苦”諦。其二曰“靜”茶道講究“和靜怡真”,把“靜”作為達到心齋座忘,滌除玄鑒、澄懷味道的必由之路。
佛教也主靜。佛教坐禪時的無調,所謂調心、調身、調食、調息、調睡眠以及佛學中的“戒、定、慧”三學也都是以靜為基礎。佛教禪宗便是從“靜”中創出來的。
可以說,靜坐靜慮是歷代禪師們參悟佛理的重要課程。在靜坐靜慮中,人難免疲勞發困,這時候,能提神益思克服睡意的只有茶,茶便成了禪者最好的“朋友”。其三曰“凡”RB茶道宗師千利休曾說過:“須知道茶之本不過是燒水點茶”次話一語中的。茶道的本質確實是從微不足道的日常生活瑣碎的平凡生活中去感悟宇宙的奧秘和人生的哲理。禪也是要求人們通過靜慮,從平凡的小事中去契悟大道。其四曰“放”人的苦惱,歸根結底是因為“放不下”,所以,佛教修行特彆強調“放下”。
近代高僧虛雲法師說:“修行須放下一切方能入道,否則徒勞無益。”放下一切是放什麼呢?內六根,外六塵,中六識,這十八界都要放下,總之,身心世界都要放下。放下了一切,人自然輕鬆無比,看世界天藍海碧,山清水秀,日麗風和,月明星朗。品茶也強調“放”,放下手頭工作,偷得浮生半日閑,放鬆一下自己緊繃的神經,放鬆一下自己被囚禁的行性。演仁居士有詩最妙:放下亦放下,何處來牽挂?作個無事人,笑談星月大。願大家都作個放得下,無牽挂的茶人。自古以來僧人多愛茶、嗜茶,並以茶為修身靜慮之侶。為了滿足僧眾的日常飲用和待客之需,寺廟多有自己的茶園,同時,在古代也只有寺廟最有條件研究並發展制茶技術和茶文化。
我國有“自古名寺出名茶”的說法。
唐代《國史補》記載,福州“方山露芽”,劍南“蒙頂石花”,岳州“悒湖含膏”、洪州“西山白露”等名茶均出產於寺廟。僧人對茶的需要從客觀上推動了茶葉生產的發展,為茶道提供了物質基礎。此外,佛教對茶道發展的貢獻主要有三個方面。高僧們寫茶詩、吟茶詞、作茶畫,或於文人唱和茶事,豐富了茶文化的內容。佛教為茶道提供了“梵我一如”的哲學思想及“戒、定、慧”三學的修習理念,深化了茶道的思想內涵,使茶道更有神韻。特別是“梵我一如”的世界觀於道教的“天人和一”的哲學思想相輔相成,形成了中國茶道美學對“物我玄會”境界的追求。佛門的茶是活動為茶道的發展的表現形式提供了參考。鄭板橋有一副對聯寫得很妙:“從來名士能萍水,自古高僧愛鬥茶。”佛門寺院持續不斷的茶事活動,對提高茗飲技法,規範茗飲禮儀等都廣有幫助。在南宋宗開禧年間,經常舉行上千人大型茶宴,並把四秒鐘的飲茶規範納入了《百丈清規》,近代有的學者認為《百丈清規》是佛教茶儀與儒家茶道相結合的標誌。
只是要把這個想法融入建築之中可能就要一定的思維了,故事或許只有在寫作者的筆中但是工作可沒有參考,只能靠自己的領悟,要真正理解禪茶一味,全靠自己去體會。這種體會可以通過茶事實踐去感受。也可以通過對茶詩、茶聯的品位去參悟。
“想多了想多了……本來想着看食譜的,怎麼又想到工作了。”吳漾輕輕搖了搖頭,這可能就是他的習慣了嗎,啊,也不能這麼說他可能就是一個隨性的人,於是一不當心就隨着自己的心想過去了,也就不去管想到哪裏,有時候可能連續的想了好幾個內容了,這思維實在太跳躍了。“不如還是睡覺吧沒有什麼好好地休息更重要的事情了。”一天確實也累了,如果現在看窗外,也大概也只有高樓霓虹燈了還亮着了。
第二天吳漾是被高亢的手機鈴聲吵醒的,自己真的不應該把歐布主題曲設置成手機鈴聲的,不過下一秒他就聽到大門在響了,顯然是有人在敲門,敲得隔着卧室門都能聽到的那種,“現在怎麼會有人來啊?”迷迷糊糊的吳漾心裏想到,但是當他看清楚手機上顯示的時間時,他就不怎麼迷糊了,“怎麼這麼晚了?”他急忙起來,穿好衣服,去開門,門外站着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