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你們在幹嘛
山裏有座廟廟裏有個老和尚,老和尚在幹嘛?在講故事,講的是什麼?是山裏有座廟,廟裏有……
“師弟,你能閉嘴不。你都已經在這裏絮絮叨叨把這幾句話念叨了好幾遍。我是不知道你煩不煩,我是挺煩的。我告訴你,你要是再這樣,我可就真扇你了。”
“師姐,我這不是看着咱們挺無聊的,這樣也算是找點樂子,你看你,還不開心了。真真是浪費了我的一片好心。”
“我,不,需,要!”
吳雨霖一個字一個字的把這幾個字說出來,給人的感覺就像是要把袁楓給吃了一般。
“好嘞,我知道了。師姐你先歇着,我出去走走。”
還沒等吳雨霖說什麼,袁楓就已經出去了。
山中風景真是不錯。不管是那裏的,還是這裏的,都挺美。要是可以的話,真的很想好好的看一看這寂靜下的美麗,恬淡里的柔和。
隨意在廟的四周走着,不遠也不近。
看月亮的位置,現在應該是辰時末。過不了多少時間,就會到亥時。
時間是過的真快。仔細算下來,下山已經一個多月了。這一個月的時間,到底做了什麼,有沒有什麼收穫。此刻一一盤算下來,竟讓人覺得好生羞愧,啥也沒有,有的只是虛度光陰,浪費時間。知道很多人遇到這樣的情況都會說,這樣才正常,要知道,人的一生,大部分時間都在被浪費!別人是這樣沒錯,但自己不是。自己活着那不僅僅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那些人。要是不努力,不前進,還不如抹脖子來的自由自在。
接下來的時間再不能這樣了,一定要把每一分每一秒都利用起來才行!
真會利用起來嗎?
這個問題現在還真不太好說。畢竟還沒發生,畢竟才剛開始。
此處距要去的地方還有三千里,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要是不耽誤的話,還需花上小半年才能到。
這樣的距離,這樣的時間,誰又能說的准。
夜真是深了。這一刻,能聽到的就只是腳踩樹葉的沙沙聲,能看到就只是黑夜裏貓頭鷹的眼睛,就只是……
要不要回去,再不回去,可是會被說的。
怕,肯定不怕,就是會有點麻煩。
經過之前的那件事,袁楓已經不怎麼怕吳雨霖了。當然了,這裏用“怕”,好像不太合適。但也實在找不出其他什麼比較合適的字。就這樣,且這樣吧。
之所以會在那裏那樣和自家師姐那樣說,那是因為他再也不想那樣了。
韜光養晦,厚積薄發是沒有錯,但要是一直不出手,一直不露鋒芒,怎麼能讓別人知道自己的強大,怎麼能讓別人不小瞧,怎麼能讓別人明白自己幾斤幾兩。
現在可算是如意,可算是滿意!?
也不算,最起碼活的比以前洒脫了。
只是如果現在吳雨霖說了他什麼,罵了他,打了他,只要不太過分,他都會受着,都不會說什麼。
再怎麼說吳雨霖都是他的師姐,他們都是紫陽真人的徒弟。就算不看僧面,那也要看佛面不是!再者說了,吳雨霖也沒錯,有錯的是他,至少在那時是那樣的。
有些真相在沒有解開之前,之前的才是,曉得不。
還有,他們會遇到那些人,也完全是因為他的關係。要不是他非要去買儲物戒指,也不會發生那樣的事。即使那是天災,那是人禍,那不是人力所能阻擋,所能抗衡的。但誰讓倒霉,攤上了呢。
命苦不能怨別人,要學會看淡,學會去接受。
出了那座城,這走着走着就來到了一座山。你說巧不巧,來之前還說,這趟可能會在某座山上碰見一座廟,這不,真是巧的很,這座山上還真就有一座廟。只不過這廟裏啥也沒有,就只是一個空殼子。
也挺好,也不錯。
如果廟裏要是有人的話,指不定還要費多少口舌,還要說怎樣的車軲轆話。
不是覺得與人打交道麻煩,是骨子裏就煩,就想要去逃避。
袁楓他啊,就是這麼一個人,不怎麼擅長與人交流。
感覺差不多了,袁楓朝着廟那邊的方向走去。才剛到門口,就聽到裏面傳來了聲音。
“真的是好巧,沒想到我們還會在這裏遇見。”
“不巧不巧,這裏我們已經號下來,還請閣下另尋他出。”
“這位姑娘不要這麼生分么,再怎麼說我們也有一面之緣,也算半個朋友。你說這荒郊野嶺的,你讓我去哪。”
“你要怎樣,關我什麼事?”
“我說姑娘,你就興個方便唄。我就只是在這裏眯一會,不會做什麼事的,你就放心好了。”
“你想做什麼?”
場面一度有點尷尬,有點冷場。看這個情況,說不定接下來就要拔刀相向了。
要不要現在出去,到沒到時間,袁楓不由地就在心裏盤算起來。
就在他思慮時,傳來了一陣“鏘鏘”的聲音。
不用想就知道這是打起來了。真是的,就不能消停一會,這簡直就是在欺負人。
“煩死了!”
袁楓在心裏這樣說一句話后,就出來了。
這場面怎麼,為什麼給人的感覺有點那樣的曖昧。
袁楓看到,那人的一隻手環抱着吳雨霖的腰,四目雙對,含情脈脈。
“師姐,你們在幹什麼?”袁楓一時沒忍住,就說來出來。
這一刻,不知是不是因為打鬥太過激烈,吳雨霖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還不趕緊放開!”吳雨霖面露怒色的說道。
“哦。”
柳慶不緊不慢的鬆開了手,神情很是淡定。
“你怎麼來了?”袁楓問道。
沒有回答,等待袁楓的是……只看到柳慶非常迅速的就朝着袁楓這邊跑過來,下一秒就把他推出去好遠。
“你幹什麼?”袁楓狼狽的爬起來,怒氣沖沖的說道。
“安靜,別說話!”柳慶一臉嚴肅的說道。
這時,袁楓突然聞到了一陣淡淡的薔薇花香。他扭頭一看,只見門外的樹上站着一個女人。
一個很美很美的女人。她穿着一身粉色的薄衫,風輕輕吹氣她的長衫,皎潔的月光照在她的身上,給人感覺就如同是天上的仙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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