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我要她去死
房門應聲大開,一個侍者正趴在渾身赤.裸的女人身上糾纏。
“陸芷韻,你竟然在秦家的宴會上行苟且之事,陸家的臉……”
聽到背後的響動,侍者嚇得腿軟,慌忙從女人身上讓開,只見侍者身下的女人。
哪裏是什麼陸芷韻,分明是陸若嬌!!!
盧芳兒義正言辭的聲音被硬生生的卡住了,像是卡了一根巨大的魚骨頭般讓她難堪。
盧芳兒渾身顫抖的撲過去用力在侍者臉上扇了一巴掌,用被子將暴露在眾人視線里的陸若嬌蓋住。
一張臉五彩紛呈,又是怨毒,又是心疼。
“不關我的事,我只是來照顧這位小姐,是她對我霸王硬上弓,強行對我……”
服務生早就嚇得臉色發青,捂着臉着急的解釋。
在嘈雜的聲音中,陸若嬌終於清醒了些,但在看到眼前的情況后,急火攻心,直接暈了過去。
“嬌兒,嬌兒!!”
盧芳兒也顧不得丟臉,看着陸若嬌暈了過去,慌忙拿出手機撥打了120急救電話。
救護車來的很快,盧芳兒同眾人一起將陸若嬌抬上擔架,這邊出了這麼大動靜,陸定邦趕來時。
直接就看到陸若嬌衣衫不整的被抬上擔架的畫面。
“陸總,你這教女無方啊,在秦家宴會上對一個服務生霸王硬上弓,還真是飢不擇食。”
眾人的譏笑聲讓陸定邦無地自容,巨大的痛心和悲憤讓他臉上的溝壑都深了許多。
一張老臉漲成豬肝色,偏偏還沒有任何反駁的餘地。
隔天,陸家千金陸若嬌在秦家宴會上跟服務生苟且的事,傳遍了整個A市的上流社會,甚至連基層市民也將她作為茶餘飯後的談資。
“聽說了嗎?網上照片都有,陸總的千金呢!”
“我早就看不慣她每次來公司趾高氣昂的樣子,現在摔得這麼慘哭的一定很難看吧!”
陸定邦帶着一臉余怒未消的難看臉色走進白氏,剛走到大廳就聽到兩個女員工在前台竊竊私語。
陸定邦臉色一冷,惡狠狠的瞪着兩個女員工:“都不想幹了是嗎,還不快滾!”
陸定邦氣的胸脯起伏不定,陸若嬌這個不孝女,在秦家上的事他花了很多錢才把新聞壓下來,但由於消息傳播的太快,現在的陸家,已經在A市抬不起頭。
醫院裏。
陸若嬌哭哭啼啼的撲在盧芳兒的懷裏,眼睛腫的像兩隻核桃,她哭的凄慘,眼睛裏怨毒的光讓她此時看起來像女鬼一樣。
“媽!你一定要為我報仇啊!都是陸芷韻,我給她下的葯不知怎的就變到我杯子裏去了,狗仔也一定是她找的,媽!我要她去死。”
陸若嬌聲聲凄厲,她恨極了陸芷韻,現在她身敗名裂,再想跟呂青峰好也不可能了,而且這次的醜聞會極大的影響她的名聲,以後想嫁個好人家都不會有人要!
“嬌兒放心,我一定要讓那個賤種付出代價!”盧芳兒也是雙眼通紅,她既心疼又憎恨。
晚上,陸家別墅。
煩累了一天的陸定邦回到家,一道嬌軟的軀體便圍了上來。
不得不說盧芳兒雖然已經是大姑娘的媽,但多年來重金保養,又十分注重身材管理,現在仍是風韻猶存。
陸定邦的呼吸不一會兒就粗重起來,將白日裏的煩心事拋之腦後,摟緊了盧芳兒的腰。
“老公,嬌兒的事可不能就這樣算了!”見陸定邦被自己吸引,盧芳兒立刻趁熱打鐵:“嬌兒是被陸芷韻那個賤人陷害,你一定要給嬌兒做主,好好懲罰陸芷韻!”
“什麼賤人,那是陸家的大小姐!”
陸若嬌名聲掃地,對陸家來說已經毫無利用價值,且在秦家的宴會上,陸芷韻似乎得到了秦爺的賞識。
要是能跟秦爺搭上關係,白氏能徹底歸他不說,資產還能翻上幾番。
“老公,你平時可是最疼嬌兒了,她受了這麼大的委屈,你一定要查明真相讓陸芷韻受到懲罰。”
陸定邦正在心裏盤算,盧芳兒突然尖聲哭泣起來,陸定邦煩不勝煩,早沒了剛才的情趣,只覺得盧芳兒根本不體諒他,讓他對盧芳兒母女都很失望。
“你先休息吧!我還有事要去公司一趟。”
陸定邦冷冷起身,不耐的丟下一句,便扯走自己的西裝外套再次回到白氏公司大樓。
比起另他煩不勝煩的盧芳兒,處處順着他的秘書寧柯倩就可人多了。
陸定邦毫不費力的擁着寧柯倩鑽進了自己的座駕,等不及到酒店,陸定邦已經開始上下其手。
“討厭,陸總!小心被人看到。”寧柯倩咯咯笑着躲開,可那勾人的眼神卻一直黏着陸定邦。
“看到又怎麼樣!我今天就是在車上把你辦了,誰敢多說什麼?”說著,陸定邦拱着嘴又向寧柯倩湊去……
滴——
靜謐的房間裏,手機提示音就顯得有些刺耳。
陸芷韻白嫩的手指漫不經心的劃開屏幕,自己父親同他的秘書親熱的高清無碼特寫便出現在眼前。
紅潤的唇無聲的勾起一抹冰冷入髓的微笑,纖白的手指突然用力握緊了手機。
她為她的母親感到不值!
翌日一早。
陸芷韻起得很早,帶上熱乎的肉粥,貼心的去醫院探望陸若嬌。
“陸芷韻,賤人給我滾,我現在這樣都是你害得!”
陸若嬌一見到陸芷韻就覺得氣血上涌,偏偏時間還早,盧芳兒也不在,就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陸芷韻走了進來,甚至還在她床邊坐下。
“我給你帶了新鮮的熱粥,起來吃點東西吧!”陸芷韻唇邊的笑的比冰還冷,可黑亮的眸子裏卻透着真誠:“我怎麼會害你呢,你可是我的妹妹啊!”
陸芷韻說完,露出一個溫柔的表情。
那假惺惺的笑臉看的陸若嬌怒火攻心,恨不得立刻撲上去撕碎她這張偽善的臉!
一想到躺在這裏身敗名裂的人應該是陸芷韻,而不應該是自己,陸若嬌就感覺自己正在被熊熊烈火焚燒。
“你早就知道杯子裏有什麼,還有那條裙子,怎麼會……你怎麼會……”
“收手吧!”陸芷韻靠近俯視着她,故意露出一個惋惜的表情:“害人害己這個道理,妹妹難道不懂嗎?”
宴會上到處都是秦爺的眼線,那杯酒秦爺早就安排了人調換,和侍者苟且也是陸若嬌自己飢不擇食。
陸若嬌雙眼燒的通紅,再也忍受不了陸芷韻的刺激,她口中吐着腥氣,惡狠狠的暴起掐住了了陸芷韻的脖子。
“唔……”
陸若嬌雙手緊緊的卡着她的脖頸,彷彿使出了全身力氣,她要親眼看到陸芷韻死在她面前,被憤怒燒紅了雙眼的陸若嬌眼裏只剩下恨意。
陸芷韻痛苦的皺着小臉兒,鴉羽一般的眼睫瘋狂顫抖着,她用力去掰陸若嬌的雙手,可那雙手像鐵鉗一般根本紋絲不動。
陸芷韻吃力的瞟了一眼牆上的掛鐘,時間差不多了。
“住手!!”
果然,一道驚呼驟然響起,隨後一道悶響,陸若嬌後腦被一個身着白大袿的男人重重敲了一下,她手上的力氣一松,立刻就被人拉開。
“咳!咳咳!”
氧氣重新進入呼吸道,陸芷韻捂着脖子痛苦的咳嗽起來,白皙的小臉兒因為短暫的窒息漲得通紅。
“你沒事吧?”白大袿的醫生擔憂的問,同時用冷冷的眼神警告着陸若嬌。
他今天是值班醫生,卻沒想到準點來查房就差點目睹了一起謀殺案。
要是他再晚些進來,後果不堪設想。
從醫院大門出來,陸芷韻便直接去了白氏。
白皙的脖頸處,青紫的瘢痕和着棕黃色的葯,顯得更加猙獰突兀。
陸芷韻一路走來,想不被人注意都難。
“芷韻,你的脖子是怎麼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