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8章 沒有家人,他已經習慣了
最終,莫南被所謂的親生父親扔到了莫離島一年,在那裏他認識了自己同父異母的親姐姐,也唯一一次感受到了來自莫家的善意和溫暖。
整個莫家,除了那個女人,沒有任何人可以讓他收斂。
好在三年過去,他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單純善良的孩子了,他現在是莫家的掌權人,二少爺,是可以在上流圈子,呼風喚雨的人。
他晚上回到了在外面買的一個小公寓,大概也就一百平米的樣子,雖然小,但是一覽無遺的場景反而讓他更多了幾分家的感覺。
他討厭莫家的每個人,更討厭莫家諾大卻空曠的房子,冰冷寂寥,一點人氣都沒有。
沒有家人,他已經習慣了。
莫南攤在床上,躺下就睡覺。他累了,稱霸A市的任務就明天再說吧。
第二天清晨,阿景帶着一籠屜小籠包和豆腐腦敲響了他家的門,莫南穿戴整齊的放下手中的工作報告去開門,讓他進來后一起上桌吃飯。
“老大,V集團那邊都辦妥了,蘭家那兒正在查人,不過想來也查不到我們這兒。對了,蘭箐焰想要和您晚上在‘玫瑰’見一面,談談……V集團股票的事情。”
莫南吃飯的手頓了頓,靠在椅子上慵懶的坐着,思考一會兒后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想見面啊,好,答應他。”
A市風起雲湧,島上的生活依舊平靜。
“你這夜來香是哪兒來的?”秦寒夜坐在椅子上面,看着對面陸芷韻手中的花。
“這個?是六隊那邊的必殊送給我的,他說他很感謝我,是我救了他們。”陸芷韻眉毛一挑,笑着說道。
“必殊?是個男人吧?感謝就非得送花嗎?已經四天了,我們明天就該走了,他送了你四天的花和奇奇怪怪的東西,這是感謝嗎?我看這是示愛吧。”秦寒夜死死的皺着眉頭,看着花的眼神都有些不善,恨不得當場把花撕碎了。
陸芷韻故作特別喜歡花的樣子擺弄了幾下,挑釁一般的勾了勾嘴角。
“怎麼?吃醋了?人家明明就是感謝,你非要這樣想,我有什麼辦法。早知今日,你是不是應該和莫小姐先雲遊四海,到時候再送點花,送點糕點,這多好。”
秦寒夜瞬間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拿過她手裏的花扔到一邊,直接把陸芷韻打橫抱了起來扔到床上:“他送花,我摘花,我倒是要看看,是他送的快,還是我摘的快。”
“喂,你……”秦寒夜俯下身,張嘴就含住了她那兩張喋喋不休的小嘴,一隻手把她的兩個手腕握住反倒她的頭頂,另一隻手把她的短裙掀上去,直接從裙底上來。
冰冷的觸感從腿間劃過去,陸芷韻抖了抖,緩緩閉上了眼睛。
秦寒夜輕輕咬了咬她的嘴唇,等到了粉嫩嫩的深紅色就向著右側劃過去,輕輕舔着她的耳垂,引來一陣顫抖。
“怎麼抖開了?很冷嗎?很快就讓你熱起來。”秦寒夜鬆開捏着陸芷韻手腕的手,抓住她的膝蓋向上抬起,按在她身體的兩側,吻痕漸漸的從她的腿向著上面輕吻而過。
他的手把她的衣服向上撩起,不知不覺中,等陸芷韻感受到身體一陣涼風吹過時,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脫光了。
她紅了臉,想要拽過旁邊的被子。
秦寒夜看出她的想法,暗聲笑了笑,把被子扯得更遠,附身下來從她的額頭慢慢往下舔過去,雙腿抵住她的膝蓋中間,拿過她的手放在胸前襯衫的扣子上,讓她脫掉衣服。
秦寒夜輕輕捏着她身上的軟肉,看着她一雙纖長的小手在她的胸膛處一直動來動去,呼吸瞬間就重了許多。
他伏在她的身上,在她的臉上印下一個吻。
陸芷韻皺了皺眉,鼻子裏一聲悶哼,抬起下巴抱住了他的腰。
莫曼春過來的時候,才剛剛到門口就聽見了裏面的聲響,她有些尷尬的後退幾步,不敢置信的抬頭看了看天。
這應該算是白日宣淫了吧。
她嘆了一口氣,既然這樣的話,那她待會兒在來告訴陸芷韻這件事情吧。
莫曼春扭過頭走了,只留下裏面的兩個人還在床上白日旖旎,反正都下午了。
算個晚上也行。
蘭箐焰在‘玫瑰’等着莫南到,前幾天他收到了陸芷韻給他發的消息,已經派天神的人去查那條路了,但因為最近V集團的事情,他無心分其他力氣去關心陸芷韻那邊的事情。
好在那邊很快又給了信息,一切無恙,他才鬆了一口氣,放緩了安排人去接的事宜。
林生最近忙着和顧寒笙結婚的事情,偶爾會去天神加強一下防火牆。
過了一會兒,莫南推門進來。
他抬眼看了看,蘭箐焰靠在椅背上,手裏面拿着一杯紅酒搖着,看着閑情雅緻,眼下卻是一片黑青,明顯這幾天就沒有休息好。
聽見身後的腳步聲,蘭箐焰抬了抬眼睛,卻沒有轉身。
“自從鄭小姐出國,蘭少爺真是越發辛苦了,看看這眼底的黑眼圈,可是要好好保養保養。”
莫南嘴角帶着一絲莫名的笑意,似笑非笑的踱步走到蘭箐焰面前坐下。
“莫南。”蘭箐焰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平靜的看着他。
兩人相對無言,就這樣靜靜的看了對方一會兒。
最後還是蘭箐焰先開了口,他不想浪費時間。
“你買了李總手下V集團百分之五的股票,你想幹什麼?”
V集團是秦寒夜一手創造,市場價值得有幾千個億,他和陸芷韻兩個人就佔了差不多百分之六十五的股份,剩下的都是當初投資商和買下來的。
裏面的十二個股東手裏面的股份按照單個來說,最大的也就是百分之六,這也有幾十個億了。
不過股東們最近看都是路竟在打理事務,又在新聞上面看到秦總和陸小姐生死不明的消息,雖然後來由蘭箐焰接盤,不過蘭箐焰到底不是秦家人,一個外人而已,憑什麼有那麼大的權利,總有些不安分的人開始不服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