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 扎克的信仰
非洲中部的沙漠邊緣,坐落着無數大大小小的部落,並沒有政府管轄這裏,因為沒有任何利益。眾多部落多年來一直相安無事,他們都傳承延續着自己的傳統與文化,這裏恐怕是地球上最原始的地方了,除了偶爾有紀錄片攝製組人員路過外,這些部落與外界並沒有太多的交流。
扎克是祖魯部落最年輕的酋長,他高大無比,天生神力,被譽為大地之子。他待人和善,在角逐中幾乎兵不血刃就取得了勝利和尊重。
這個晚上,部落的子民都睡去了,按照傳統,他們不能干擾新酋長扎克與祖先們的交流。
扎克獨自盤坐在一人多高的圖騰前,圖騰上刻畫著每一代酋長的臉譜,當太陽再次升起的時候,自己的樣子也會被刻在上面。
傳說,這個圖騰是千年前大地之神賜予的,祖魯部落一直敬奉着這個圖騰,圖騰也並未因風吹雨打而損壞。
扎克閉上眼睛,在篝火前默默吟唱着古老的歌謠,這是召喚祖先亡靈的歌謠,他要在這裏聆聽祖先的教誨。
吟唱完畢,扎克卻不敢睜開眼睛,根據部落的傳說,只有最出色的酋長才能一睹祖先的樣貌,對於普通酋長而言,他們只能通過風聲在感受祖先的呼吸。
扎克想成為最出色的酋長,他怕睜眼后什麼都沒有看到。
一絲清風拂過,扎克聞到了一種難以想像的香味,只有萬能的大地之神才能創造的香味。
扎克有些失望,也許自己並不是最出色的酋長,但已經足夠出色,至少祖先響應了自己的召喚,並賜予自己嗅覺的愉悅。
一隻冰涼的手指輕輕點在扎克的額頭上,黑人小夥子感覺就像觸電一般,自己全身的活力彷彿都被調動了,他心情激動,是祖先,一定是祖先。
“怎麼……不肯看我一眼嗎?”
那是一個妖艷的女聲,聲音中包含着詭異的節奏與韻律。
扎克睜開眼睛。
大地之神在上,這一定是您的妻子,凡間的女人怎麼可能如此美麗。
扎克想讚美她,卻找不到任何合適的詞彙,用凡間的語言來描繪她簡直就是褻瀆。
克莉奧佩多拉的手指從扎克的額頭劃到嘴角,輕輕地笑了一聲。
即便這一聲輕笑,也是百轉千回,讓扎克為之着魔。
佩多拉做了一件扎克無法想像的事情。她緩緩褪下自己拿金絲制的紗衣,緩緩褪下那金絲制的紗裙……
一個近乎極致的**展現在扎克面前。
扎克以為,神靈是不可褻瀆的,即使是女神的**,也只會讓人感到神聖,不忍褻玩。
他錯了。
佩多拉像蛇一樣扭動着軀體,好像她的Ru房都在舞動,佩多拉纏繞在扎克身上,雙手在他強壯的胸口摩擦,舌尖在他的耳角輕舔。
原始的本能戰勝了一切,扎克成為了一頭野獸。
所有人都睡去了,即使沒有睡去,也不可能探出頭來打斷扎克與祖先的交流。
圖騰前,是一場本能的狂歡。
佩多拉貪婪地允吸着扎克的一切,扎克則肆無忌憚地揮灑着自己的一切。
粗重的呼吸與享受的呻吟在這裏回蕩着。
一隻金色的小蛇不知從哪裏鑽出,一口咬在扎克的大腿上,扎克卻全然不知。而後小蛇從他的傷口鑽了進去,融入扎克的身體。
狂歡過後,佩多拉穿起了自己的衣飾。
她捧起扎克的腦袋,輕吻了他的額頭。
“強壯的奴隸,我喜歡你。”
扎克沉默不語,狂歡過後的空洞包圍了他——這,難道就是祖先的教誨么。
“呵呵,作為奴隸,你要聽話。”佩多拉淫笑了一聲,伸出了自己完美的玉足,“奴隸,你是不是該匍匐在我的腳下呢?”
扎克感覺有些不對,剛要說話,卻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御使着自己低下頭去,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和精神在被侵佔。
“不……”非洲野獸一聲低吟,雙手死命地支撐住身體,“我的祖魯的酋長,只向大地之神低頭……”
佩多拉暗暗心驚,即便是再強壯的男人,被自己的伊甸之蛇控制了也只有俯首的份,山中老人選中的執劍人果然不太一般。她加強了靈力,讓“夏娃”在扎克的體內開始撕咬扎克的意志。
尋常人,在這種折磨下早就痛不欲生,意志崩潰,徹底淪為奴隸了。可扎克一聲呻吟也沒有發出,反而慢慢地,狠狠地抬起頭來:“你不是大地之神的妻子,你是魔女……”
“哈哈哈……”佩多拉發出了放蕩的笑聲,“魔女嗎?有人這麼稱呼我,不過更多的人稱我為艷后。可愛的奴隸,看來我要再也你一些恩賜了……”
只見佩多拉的右手一陣光芒閃過,頃刻間化為一條毒蛇,她輕輕一送,蛇頭直接咬在了扎克的喉嚨上。
**與精神的雙重痛苦折磨着扎克,他卻並沒有後退一步,他是祖魯部落最出色的酋長,即使這種折磨持續一萬年,他也不會讓步。
艷后累了,為了控制這個傢伙她已經消耗了過多的能力,這個黑人卻還像石頭一塊。
“看來這樣是不行了。”佩多拉低吟了一聲,“你是一個強大的奴隸,你是第一個逼我使用禁術的奴隸。”
“靈魂剝離。”佩多拉的瞳孔變得像毒蛇一樣,泛出懾人的紫光,她洞悉着扎克的靈魂,尋找那一塊最堅硬,最牢不可摧的地方。
佩多拉以為那是信仰,對他們所謂的大地之神的信仰,但她也錯了。
扎克內心中最堅定的是“守護”,守護自己的家園,守護自己的子民,守護自己的部落,為此,他可以付出鮮血,生命乃至靈魂。
佩多拉將這部分靈魂篡改了,只是篡改了很小的一部分。
從此,扎克所要守護的不再是他的部落,而是埃及艷后——克莉奧佩多拉。
佩多拉喘着粗氣,這個小小的改動消耗了太多的靈能,比幹掉一支萬人部隊還要多,她的右手又還原成那個婀娜的右手。
“我願為你付出一切,女王。”扎克已經不再是那個扎克了。
“讓我看看你的忠誠,奴隸。”佩多拉再次伸出了自己那誘人的玉足。
扎克沒有絲毫遲疑,低下頭,匍匐在佩多拉的裙下,卑賤地舔着她的腳面。
佩多拉享受地呻吟了一聲,並滿意地點了點頭,她指着面前的圖騰問:“我的奴隸,這是什麼,這對你重要嗎?”
“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扎克看着圖騰,面部突然猙獰起來,好像在想什麼事情,怎麼也想不明白,他捂着腦袋咆哮道,“可它對我很重要……很重要……”
佩多拉嘆了口氣,扎克的意志力還是太強大了,儘管使用了靈魂剝離卻還是不發抹去扎克內心中最堅定的那一部分。
“那是你的武器,扎克,那是你的武器,你不能失去它,它對你很重要。”佩多拉用攝人心魄的語調說道,“拾起你的武器,為我戰鬥,扎克。”
“武器……是武器么……”扎克愣愣地起身,雙手觸碰着圖騰。
靈力聚斂,扎克在莫名中完成了自己的喚醒。
他只輕輕一抬,在這裏矗立千年的圖騰被連根拔起,巨大的轟鳴吵醒了所有人。
“這是我的武器么……”扎克揮舞着圖騰,就像是一個玩具。
佩多拉走了,她終究還是留下了遺憾,她並沒有完全控制扎克,扎克將最後的信仰灌注在了圖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