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那都是騙人的
第167章那都是騙人的
齊鴦看到他們兩個就眼睛疼,真的是不明白他們怎麼還有臉出來,還是出雙入對的那種。
她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然後就轉身離開了。
不過她這樣落在兩個人的眼裏,商孑就是認為她喜歡自己,所以難過的想要離開。
而落在齊月的眼裏,那就是齊鴦難過傷心,想要落荒而逃,不願意麵對這些事情。
齊走上前來,伸手想要拉齊鴦,然而對方好像有感應那樣避開了她的手,她便柔柔弱弱,充滿了委屈的說:“姐姐,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我錯了,我不應該來商孑哥哥的公司找他的,姐姐,我和商孑哥哥是清白的,我只是……我只是最近生病了,不想讓爸爸媽媽擔心,所以才來找商孑哥的。”
這段解釋……真的是頗有無中生有的意思了。
商孑和齊月之間關係曖昧,可是兩個人都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只是情侶之間該做的事情,他們可一個都沒落下。
而商孑一直認為自己愛的人是齊月,但是他又喜歡看到齊鴦那“傷心難過的”樣子。
有時候他也覺得自己真的是矛盾的不行,可是他也願意讓齊鴦做自己私底下的女人,齊月該有的他也不會少了她。
當然,這只是他的想法,他也不敢和齊鴦說,畢竟他自己心裏也沒有個底的,也不知道齊鴦到底對自己有什麼感覺。
聽到齊月委屈又懂事的話,商孑立馬就心痛了,他不滿的看着齊鴦,說:“齊鴦,你不要太過分!是我擔心月月,你要是怪那麼怪我,月月她是無辜的,還有,月月是你的妹妹,你能不能……”
“啪!”
一個乾淨利落的巴掌就落在了商孑那張俊逸的臉上。
氣氛立馬就安靜的一根針掉下的聲音都能聽見。
齊月不可思議的睜大眼,嗓音都不由自主地拔高了一個檔次:“齊鴦!你瘋了!你怎麼可以打商孑哥哥?”
齊鴦覺得齊月當真是聒噪的很,她也不客氣,直接一個巴掌甩到她的嘴巴上去,隨後嫌惡的警告:“我告訴你們兩一個是人渣,一個不會說話的,以後別在我面前晃悠,就算是撞見了,就當作不認識,要是還上前來招惹我,就不只是一巴掌那麼簡單了。”
說完,她眸色帶笑的看着商孑:“商孑,你要是還是個男人,就不要那麼噁心了,我管你想一下子搞多少個女人,關我屁事?
等聖誕那天,我會回去跟家裏說你喜歡的是齊月,整個人經常出雙入對的,我就不站着你未婚妻的名頭了,我嫌噁心。”
撇下這句話,她轉身就走。
齊月聽到她的話,也顧不上生氣了,抬頭驚喜的看着商孑,說:“商孑哥哥,那這樣我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商孑臉色依然難看,並沒有因為齊鴦說退婚而感到半丁點兒的開心或者解脫,反而是憤怒,他非常的憤怒。
這個女人明明就是喜歡自己的,不過是因為吃醋才說退婚的話罷了。
“月月,我和齊鴦的婚事是爺爺定下來的,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能解除?”他淡淡的說道。
這裏面的爺爺指的是雙方的爺爺,並且兩個老爺子建在,怎麼可能說解除就解除。
齊月咬着唇,似乎有點委屈,她猶豫着說:“可是爺爺如果知道商孑哥哥喜歡的人是我,他們或許就不會讓姐姐跟你訂婚了。”
說完,她還一副天真浪漫的樣子,目光閃閃地看着商孑,語氣染上小心翼翼:“難道商孑哥哥不願意讓姐姐說嗎?”
她這樣的表情這樣的語氣,果不其然的,商孑就心軟了,臉色也緩和了一些,可是語氣的話還是帶了點猶豫:“那……那就讓她提吧。”
…………
這邊。
低調而奢華的瑪莎拉帝上。
時倦坐在前排和秘書說這話,談着公事。
而符酥和小正太時歲坐在後台,兩個人玩在了一起。
只是這頗有一家三口的味道。
不知道過去多久,車子也沒停下來,時倦才忙完了,他收好電腦,轉過頭看着符酥說:“抱歉,臨時有點事。”
符酥把手機遞給時歲,笑着說:“沒事沒事,我們要去哪裏?”
她早就想問這話了,這車子開了有半小時了。
“我帶你去吃飯。”
說到這裏,他頓了頓,道:“在剛才的宴會上,我猜你沒怎麼吃東西。”
符酥:“…………”
何止是沒怎麼吃,應該是根本沒吃!
時倦看了她好一會,問:“現在感覺怎樣?”
“還是想不起來。”符酥不由得摸上了腦袋,苦笑着。
“沒事,慢慢來。”時倦伸手想要摸她的腦袋,可意識到兩個人的身份,他那停留在半空中的手就收了回來,收回了視線,他問:“你想吃什麼?”
符酥微微一愣,隨後說:“隨便,都可以啊,吃什麼都行。”
之後兩個人就沒再說過話。
只有時歲稚嫩的嗓音偶爾響起。
過了十來分鐘才到了一家法式餐廳。
時倦已經提前點好菜,他們到的時候就直接開吃了。
時歲因為符酥在,也沒有認認真真的吃飯,問東問西的,最後還是她把人給餵飽瞭然后才自己吃了起來。
時歲中途的時候睡著了,然後就把他放到了一邊沙發讓他睡。
吃的差不多了,兩個人就喝起來了紅酒。
氣氛逐漸高熱。
時倦忽然就站起身,然後往她的方向走台,坐在了她的旁邊,直接問:“你的丈夫呢?”
符酥有點小醉,意識也有點混沌,但是也不是爛泥一樣,她“嗯?”了一聲,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我的丈夫?我哪有丈夫?我連男朋友都沒有,哪裏來的丈夫?”
“…………”時倦呼吸一窒,不由得抓着她的手,他很用力,隨後微微眯着眼,道:“你不是和我說過你的丈夫在國外嗎?”
符酥在他說話的時候又喝了幾口酒,意識更加的混沌了,她唔了一聲,把頭搖成潑浪鼓那樣:“那都是騙人的,我只有我兒子,沒有別人了。”
“那你兒子的爸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