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死不承認
“裴詩茵,今晚九點,繼續到昨晚的總統套房見我!不然的話,後果自負!”程逸奔那遙遠如地獄般邪魅寒冷的聲音在裴詩茵的腦海中再度浮現響起,裴詩茵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
再度拔通了程逸奔的電話,可是程逸奔還是毫不留情的掛掉。
程逸奔為什麼一直掛她的電話?難道,她算計他的事情讓他知道了嗎?
他發現了什麼?察覺了什麼?還是記起了什麼嗎?
裴詩茵踱來踱去,心中一陣發毛,冷意由腳底不斷的蔓延至全身。
不!她一定得見到他,搞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再不想去,她也得去啊!
若不然,程逸奔那惡魔瘋起來就真可能將她送入監牢。
媒體報道上所說的他那些鐵腕無情,狠辣手段,裴詩茵只是想想都覺得冷汗汵汵。
咬了咬牙終於還是攔了一輛計程車到AA大酒店了。
半小時之後,她站在了3091總統套房的門口。
她的心跳前所未有的急促,比起第一次來這裏還要緊張十倍。
裴詩茵深深的吸着氣,站在門口足足十分鐘才舉起手。
這次她並沒有房卡,只能是一下、一下的敲門。
才敲了三下,門就開了,如神祗般英俊的男人一如既往的那麼高傲尊貴,霸氣十足,他如君臨天下般站在那裏,睨視着眼前的裴詩茵。
“怎麼?決定不打電話了,終於肯親自上來了?”程逸奔冰冷刺骨的聲音從耳邊傳來,諷刺的意味十分明顯,眼底的寒意更是足以將一個人由熾熱的夏天帶到刺骨的寒冬臘雪。
“程先生,我們之間兩清了吧?為什麼還要見我?”裴詩茵垂下頭,有些心虛的不敢迎視程逸奔的視線?
“兩清?”程逸奔冷笑,狠狠的將裴詩茵扯了進門,推跌在沙發上,然後用腳狠力的踢上門。他狠厲的瞪了裴詩茵一眼道:“你還好意思提啊?”
“為什麼不提?你們有錢人就可以說話不算話嗎?”明明是他承諾好的事情,現在來反口?呸,真是不要臉之極,裴詩茵仍然不知死活的怒視他,語氣中帶着強烈的質問。
“哼,真是不知死活的丫頭,算計了我還想置身事外的讓我放過你?真是天方夜潭!”程逸奔冷笑着的步步逼近,裴詩茵眼中的慌張再也無法掩飾。她掙扎着的縮到沙發的一角,整個人像是驚弓之鳥的顫抖了起來。
程逸奔的眼神愈來愈深沉凌厲,笑容的寒意越來越濃,他欺身湊到裴詩茵身前,捏住她的下顎道:“說,你是怎麼算計本少的?”
裴詩茵嚇得臉色慘白,背後冷汗汵汵,卻是死不承認的囁嚅着:“我……我……沒有算計你啊?”
“是嗎?”程逸奔冷笑着,目光灼灼的審視着她。
“當然是啊,就算有天大的膽,我也不敢算計程大少爺你啊!”裴詩茵雖然驚恐,卻還是硬着頭皮的說慌。
看到程逸奔那猶如地獄惡魔般的懾人眼神,她就知道絕對不能承認,以她的直覺,程逸奔並不是真的知道了事情的經過,若是他真知道,就不用來質問她了!
“是嗎?你看看那是什麼?”程逸奔冷冷的指着丟在沙發角落裏的一個酒瓶。
裴詩茵臉色微微一變,心臟也驚跳了起來,媽的,她也太不小心了,那天晚上給他灌下的烈酒,酒瓶都遺留在這裏了。
裴詩茵心驚膽顫,卻是強行鎮定:“酒瓶而已,有什麼好看的,可能是以前的房客留在這房間的東西吧?”
程逸奔望了裴詩茵一眼,心中冷笑,這丫頭說起慌來居然還臉不紅心不跳,眼皮都沒眨一下啊!
可惜,她不知道這間總統套房是他長年包下的,壓根就沒有其他房客住過。
“是嗎?不是你暗中灌我喝的烈酒嗎?”程逸奔戲謔的笑了起來。
“不、不、不是的,我帶來的那瓶酒是很溫和的香檳,我自己也喝了不少,不是嗎?裴詩茵乾脆來個死不承認,他只不過是猜測而已,看他能耐她什麼何?
“嘿嘿,不承認是吧?”你再看看這個,程逸奔突然開了視頻,裴詩茵凝視了視頻的畫面,心跳一下子又快了幾分,畫面中竟然是她走進電梯后的得意笑容,那是她算計成功后離開時得意忘形、笑到肚子都痛的情形。卻是不知為何被程逸奔拿到了監控畫面?
裴詩茵的心都顫抖了起來,卻是依然嘴硬的說道:“那時只是我今天早上離開時想到一個好笑的笑話罷了?又能證明些什麼?”
“嘿嘿,還不承認是吧?”程逸奔邪魅的笑了起來,聲音陰寒的猶如地獄傳來的魔音,“本少有的是辦法讓你從實招來!”程逸奔冰寒的說著,身體直接將裴詩茵壓倒在沙發上。
“程逸奔你幹什麼?別誣賴我……你這個言而無信的傢伙……你走開!”裴詩茵恐懼至極,用力的推着程逸奔,妄圖把他推開來,卻是紋絲不動。
“我誣賴?我言而無信?”程逸奔邪笑起來,“你想要證據是吧,好,現在我就證明給你看!”
“撕!”裴詩茵的衣裙竟然被他順勢撕開,露出肩上絲滑柔嫩的雪膚,程逸奔冷冷一笑,那邪魅的眼眸中,眼瞳中的冰冷轉瞬間被熾熱所代替,那是慾望之火的燃起。
裴詩茵瞪大了眼,腦中空白一片,完了,完了,這惡魔最終還是霸王硬上弓的想強要她!
裴詩茵是真正的恐懼了,雙手本能的護在身前,眼中已經隱隱的有着淚水打轉。
“你還護什麼?”程逸奔邪魅的笑着,“別忘了,交易是你自己提出來的!”他邪惡的笑着,修長有力的大手拉近了距離,伸向她。
裴詩茵用力的一閉眼,淚水無力的落下了臉上,一串又一串:“是,是我提出來的,可是你不守信用,我昨晚不是已經把身子給過你了,你就不能夠再糾纏我!”
“是嗎,你昨晚真的把身子給我了嗎?裴詩茵,你還真夠膽,到了現在還想騙我?你自己看看,你的身體白璧無瑕,那有半點與我歡愛過的痕迹?”
“說!你是怎麼用計讓我醉得人事不知的?”程逸奔的聲音徒然轉寒,凌厲至極的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