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司馬暗雖然在黃月英的周旋下安然地度過了陳一鳴報復的危險期,但仍提心吊腳地過日子。
他想,陳一鳴一旦搞清其士兵中埋伏的原因,就有可能派兵攻佔山寨,甚至血洗山寨。為此,他也非常後悔自己一時衝動而未聽黃月英的勸告。
現在事到如今,他也只好聽天由命了。
黃月英安慰他說,現在北部地區的匪亂越來越嚴重,曹操多次起兵南進,大漢官府想清剿這一帶土匪已力所不及了。
“那陳一鳴豈不有持無恐地對我們報復嗎?”司馬暗憂心忡忡地說:“據我安插在其內部的人說他一直懷疑那次火燒其匪營,造成其一百四十多名兄弟被燒死的事是我們乾的。”
“那又如何?”黃月英笑了,她推開自己擺在自己前面的文案上的竹簡,拾起桌上的一條縑帛,拿起一支毛筆練起字來。
東漢末年,雖說蔡倫發明造紙術,但黃月英這個時期,紙張還未普及,書寫一般是在竹片或縑帛上書寫的。
黃月英雖說會寫秀麗的篆體字,但那時隸書也開始流行,所以,她也開始練用隸書寫字。畢竟隸書較篆體難寫。
“我很害怕陳一鳴那一天突然找我來算帳。”司馬暗心神不定地說。他的神情顯得很懊喪:“都怪我當時一時衝動,未聽你勸告。”
“算啦。”正在練隸書的黃月英瞟了一眼坐在自己文案另一頭的司馬暗,把手中的筆放到桌上的筆架上,說:“我想他近期也不敢貿然行事。”
“為什麼?”司馬暗從文案上抓起一卷竹簡,擺弄其上邊的細麻繩,不解地問。
他不識字,自然對竹簡不敢興趣,只當一種家什欣賞其裝飾而已。
(8點半出去辦事,回來後續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