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 兩個怪人
.…泣最陰沉的對弄碰頭了。說起來辦弄怪,數兩個人小圳酬方雖然不在一起,但只不過隔了一條街而已,但除了每次的例會外,他兩個,人從來沒有像現在交集在一起,但他們又是死對頭,可能從得知對方名字之後就開始的吧。
程允賢年紀也不小了,但卻有着保養很好的皮膚,穿着正裝很精神,而曹剛就顯得老態龍鍾,坐在一起好像比對方年紀大出很多來,其實兩個人的年紀都差不多,並不是仇家見面分外眼紅,兩個人來到了龍生的別墅之後,都是相互打量着,居然還有閑心談論一下最新的政策。就好像是工作上多年的搭檔。很有默契的一唱一和。這才發現原來他們之間還有着共同的默契,假如不是因為開始就站在敵對角度的話。一定會成為好朋友的。
龍生坐在中間位置並不說話,而是一個心思都放在了品茶上。耳朵聽着他們的談話。只可惜他是一個行將就木,把野心都已經埋葬的老頭子。假如前二十年聽到這些話,指不定會在西南翻起多大的波浪。現在已經淡然,連死灰復燃的想法都沒有,只是一心思的賞花弄草。
很奇怪,這兩個人雖然聊得投機。卻只限於工作上的事情。只要是有人進來添水。他們說道一半的時候,也會自覺停下來。杜麓來給他們舔過三次水,也就打斷了他們三次的談話。龍生坐在中間笑着把雙方小輩的本情提了一嘴。畢竟今天他最大的任務就是說和的,這兩個人都是打量着對方,絲毫不想讓,表面上雖然沒有什麼。但暗地裏都是憋着一股勁兒的,生怕被對方佔了先。
曹剛最先說話,態度非常的和藹,笑道:“既然是這樣的話。我也沒有什麼話好說小輩們都不懂事。我們長輩也不能跟着不懂事。你說是不是程秘書長,既然小輩們願意胡鬧,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吧
程允賢更是沒有意見。他的那個侄子呈聽雖然沒有大能耐,但也算是混得很不錯,特別是還有着一群說得過去的狐朋狗友。現在又弄了一個功夫擂台的娛樂節目,認識了不少五湖四海的高手,至少不會自己吃大虧。他也希望曹剛這麼說,假如是他們翻臉那就沒有意思了,也許輩們還能夠玩出點新花樣來,畢竟思想都開放,跟得上時尚。
杜麓沒有再添水,因為已經知道他們的談判結束了,雖然一直沒有旁聽。但從他們的表情上就能夠看出來他們的決定,所以就讓手下人找到定可和程聽的資料來,這是一個很有意思的遊戲,可以看作是紈絝們的戰爭。但有很大的不同,看着兩個人的資料。杜堯倒是有些想笑。初看好像是沒有什麼懸念,程聽一個早就已經在比混得很不錯的公子哥。一個從小就在政府大院長大的孩子,幾乎一直都在腹黑的環境中熏陶,而丁凱就不同了,一個小升斗小民。不過最近才算是走了運。現在是一家小公司的經理,撐死了也就是一個小老闆。沒有什麼背景。只有一座靠山。
杜麓很快就得出了結論來,這個丁凱就如象棋中的小率子。沒有退路那種的,而程聽卻是一個敢跳過河的馬。左右逢源,手段也是很精彩,但她不會簡單的認為小車子就會被這隻馬吃掉。因為他們只不過是棋子而已,都是要束縛在棋盤上的,他們的位置就要看下棋人放在哪裏。
過年了,青虹卻沒有離開丁凱的狗窩。昨晚就住在這裏,一股腦的把丁凱的行李都丟了出來,換了自己剛買的新被子,不知道是有潔癖,還是打算打個長久戰,倒是老鼠急了一晚上,這傢伙才不管什麼高官的相爭,他目光短淺。就是琢磨着怎麼能讓丁凱散發王八之氣把着妮子給降服了,這傢伙連迷藥都找到了,現在就放在褲子兜里,但被他扔在一邊。連他現在都感覺這個方法不行。青虹雖然沒有把這兩個跳梁丑當回事,但眼睛如蛇一般的盯着他們呢,昨天他琢磨着灌醉她吧,結果這娘們兒簡直就是酒簍,眼神都沒有迷茫呢,就把兩個人都喝趴下了,真是頭疼。
能不頭疼嗎?老鼠對那些深閏怨婦的手段都施展不出來,人家不吃這一套,讓他打不出勁兒來,難受的要死。他還是一個認死理的傢伙。
“四海。你能不能找到打擂台的高手,初五有一場比賽,曹剛想讓我們找人上擂台,最好是折了他們的銳氣。小丁凱喝得臉色慘白。但還是想着這件事情,這也是他進入了這個圈子之後,曹剛第一次讓他辦事,況且自己也對那個程聽很不滿,這一次想要辦得漂亮點。
南拳北腿,練家子是不少。但打擂台就不一定行了,雖然在電視裏看着他們都是花拳繡腿的,但打在身上那可都是暗勁兒,大部分都會受內傷。講究着一招制敵,卻和拳賽有着本質上的不同,丁凱受過幾次…這個青虹教神過次。對功夫可是有了深刻印象。山一
“其實,真是打擂台的話,你要是能把這娘們拉下水,保管能贏老鼠又把主意打在了青虹身上,這個女人實力不錯,打擂台不見得會輸。笑了一下。這才對着丁凱說道:“我倒是有個人選,不過我看有點懸,那傢伙都已經收山好幾年了,也不知道窩在那個山頭當地主去了。時間太短,我回去也很難把這傢伙揪出來,其他的人就不用想了,上去也是沒有希望老鼠特意在網上找到了功夫擂台的視頻看了一下,擂台上的都是高手,路子野,下手狠,不是狠角色根本扛不住他們的折騰。倒是他認識的一個土夫子有這等本事。
土夫子就是盜墓賊,不要小看盜墓賊,三國第一大猛人呂布就是個,土夫子,特別是卸嶺力士一派,各個力大剛猛,呂布就是卸嶺傳人。三國一流猛將能打三個。
丁凱也是有些問難了,難道第一次做事就要這樣收場,他可是不甘心,老鼠也是第一次幫丁凱,覺得臉上沒有面子,也就說道:“明天我就回北方看看去,爭取把那傢伙拎出來,但時間上不保准,對了,你也可以求那個娘們,雖然她不會出手,但她也是認識不少人的
讓兩個人都吃驚的人。剛和這個青虹說了這事,青虹居然點頭同意了,不過她要自己參加北賽,但贏了的錢必須分她一半,讓兩個人面面相覷,心裏有些不安,這個女人的身份有些特殊,就算是她想參加的話,老鼠還真的不敢讓她去,這可不是打架。你能拿槍上去,這是擂台比賽。萬一出個閃失。還真的怕那王蟾直接找上門來,接着老鼠找出來了比賽視頻給青虹看,丁凱就是看花拳繡腿。但兩個人可是看的門道,青虹也不再堅持參加比賽,雖然看上去軟綿綿的一拳,吃了之後至少也會傷筋動骨。
“小好,我幫你們找一找練過梅花樁的高手吧,不過贏的錢還得分我一半。”青虹還是不死心,她現在經濟都被凍結了,不然也不會最近一段時間連買衣服的錢都欠缺,跑了幾次明器,也算是弄到點錢。但也不夠她的開銷。
大年初一的早晨,老鼠就離開了這裏。跑北方去找人了,雖然青虹答應幫忙找人,但他信不過這可不是鬧着玩打架,輸贏都無所謂,看得出這次可是要真的賭錢,也是丁凱出人頭地的第一步。必須得做漂亮點。
青虹只是打了一個電話,接着就是自己出去玩了,每天只有到晚上才會回來,而且也把代步工具保時捷開走了,每天晚上都帶着酒味兒,一直到初三晚上,青虹這裏也沒有消息,丁凱有些急了,明天參賽的選手就必須報上去,初五也就是後天就要比賽,這個青虹和老鼠也太不靠譜點了吧,更差的是老鼠,這傢伙居然手機也關機。音信全無。
青虹晚上再回來的時候。可是領着人回來的,丁凱還以為這個女人是挨不住寂寞,找了個鴨子呢。長得很清純,很帥氣很陽光,特別笑得時候還有一口可以做廣告的白牙。想想他們要在自己的房間辦事,心裏就有些堵,但出乎了飢意料的是,這傢伙張嘴就叫青虹姑姑。
“三才,這位就是請你出山的老闆,你就叫他丁大哥吧。”青虹明顯也在占丁凱的便宜,對方叫她姑姑,而她卻叫哥哥。
這還不是丁凱最關心的事情,有沒有搞錯,好傢夥,這次可是真刀真槍的打擂台,怎麼找來這麼一個像是高中生的傢伙來,雖然身體很強壯,但丁凱感覺自己就能打過他小而且這傢伙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書卷氣更濃一些。能行嗎?
青虹可是人精,一眼就看出了丁凱的疑慮,表情有些不善,人可是她找來的,丁凱懷疑三才,那不是就在懷疑她的人品,不屑的說道:“三才,你丁大哥還要看看你的底子,有什麼箱底的本事都拿出來,讓他看看眼界。免得對方不相信你這三才也不生氣,還是帶着一副笑臉,給人的感覺這傢伙就好像是老實的三好學生,這個時候直率的說道:“中,我聽姑姑你的,但讓我怎麼試呢?。
“跟他打一場,別怕傷着他,這傢伙的皮厚着呢。”青虹說著餿主意,人不可貌相,丁凱還是知道的,就算再不濟,人家也是練家子,打自己也跟玩似的,自然不會那麼傻。拿自己當試金石。
華三才也不可能出手,畢竟對方才是這次的金主,出手就把他給得罪了,豈不是沒有好果子吃。笑着說道:“不然就這樣吧,我站在這裏不動,讓你拉我的手,只要是你能夠拉動我一步,那我就算輸,怎麼樣?”
這可是新鮮了。丁凱和華三才兩個人個子差不多高,體重也算是相當,總體看應該是旗鼓相當,想一下也就同意了,丁凱再不濟也是能夠扛起個麻袋乍蘭才並沒有做什麼準備“只不過是重心下降一點。妝甘姚記一隻手伸了過來,丁凱雙手拉住。接着開始腰部發力,好傢夥對方好像是腳下生根了一般,根本就沒有動小再次用力,對方還是絲毫不動,接着就傳來一股非常大的力量,丁凱被他拉了過來。
“嘿,沒想到你還蠻厲害的。”沒有拉過來他,反而被拉了過來,丁凱臉子有些掛不住,只能夠是變相的誇獎,不至於自己太丟人,但青虹那裏已經投來鄙棄的眼神。
倒是這華三才不錯,是一個好孩子,非常誠懇的說道:“不騙你。丁大哥,俺這手一步兩眼井可是從三歲就開始練的,就是一匹馬我都能夠拉回來。”有了他的解釋丁凱多少才算是安心許多,畢竟世上的妖孽太多了。
華三才的飯量出奇的大,米飯是一碗接着一碗的吃,但人特別的單純,他還真的是高中生,現在讀高二了,成績還是全班第一呢,從小就練習小架梅花拳,師承不詳,反正是從小就是跟着爺爺在一起練習的,從來不打架鬥毆,只是為了強身健體,幫家裏幹活。
丁凱越是跟他接觸久了,反而不忍心讓他去比賽。因為他就是一個孩子,都沒有打過架,這要是送到插台上去,就算是他再厲害的話,估計也受不了這等折騰,別看他是妖孽級別的,那些傢伙可是都見過血的,真的要是讓他上去,丁凱一定會有很大的負罪感,雖然這個東西在丁凱身上是越來越淡了,估計過兩年就會全部消失,難得良心發現一會吧,所以並沒有跟孩子說比賽的事情。給老鼠打了一個電話,接着這個傢伙的手機還是關機,丁凱就陷於天生交戰之中。
老鼠這傢伙有的時候就是讓人恨不得砍他個八大塊,但有的時候有恨不得抱着他狠狠的啃兩口。但看到那張威脅的臉,估計就沒有這個心情了,這傢伙居然在半夜的時候跑了回來。後面還跟着一個不太情願的大個子,從老鼠那跟偷了腥般的表情看出。這個人應該是他要找的那個。
大個子進了房間之後,就是打量着,每一處都讓他很吃驚,丁凱這裏的環境讓他很意外,但不是羨慕,還有些謹慎,就好像是老實巴交的農民才進城那會兒的表現,他身上的衣服樣式很土,一頭精神的短髮,年紀有四十多歲了,皮膚黝黑。
丁凱馬上問到老鼠為什麼沒有開手機,不知道他多擔心,老鼠可是開了話匣子,這傢伙大年初一就跑回了北面,他只是知道這個苑有財的大概位置,但卻找不到具體地方,所以下了飛機之後,直接打車去了那個鎮上,花了很多功夫這才算是找到,還好這是過年,這傢伙年前辦小年貨,正好被老鼠的一個朋友知道了,這才會這麼容易的找到他,本來昨天就已經找到這傢伙的,但苑有財就是死心塌地的要當農民了,準備一輩子修理地球,老鼠死皮賴臉,讓他年都過不消停,屁股都被這傢伙踢了好幾腳。最後才讓他沒有辦法,跟着來一趟,這兩天都是在忙着回來的事情,哪裏還想到手機。苑有財個子高大。但很瘦,咋一看有些像皮包骨,但卻能夠看出來,渾身的精肉,就好像車站裏的搬運工一般,兩個眼珠子打量了一圈,最後才落在了跑了一整天,就沒有吃飽過,餓得眼珠子都藍了。
華三才悄悄的告訴着丁凱,來的這位是一個高手,而且比他厲害,丁凱就問道他為什麼這麼說,華三才對丁凱的印象不錯,並沒有隱藏,直接告訴他,這是給他的感覺,這個人的身上有殺氣。是那種很濃的殺氣,丁凱就沒有這種感覺,不過聽老鼠說過,這傢伙原來是干倒斗勾當的。說不定見過血,還殺過人也說不準。不過這些都不重要,最要緊的是他是否真的那麼厲害。丁凱就問道三才想不想跟他比試一下,華三才並沒有拒絕。
兩個人就簡簡單單的在餐桌上掰腕子,並沒有什麼血雨腥風。平平淡淡。讓丁凱看得有些失望,就好像成年人跟高中生玩一樣,沒有任何懸念的給放倒了,倒是華三才憋得滿臉通紅,兩個眼睛有些濕潤。有些不服氣。還想在玩一次。不過這個時候老鼠已經把飯菜都準備好了。
“還行,不過下盤不夠穩,估計是方法不對吧,不過就你這樣練下去,也是很不錯的。
”這個老實巴交的農民怎會看不出華三才的心裏所想,輸了誰都不會服氣。他就把道理講了一遍。不緊不慢的說著,說完還不忘喝了一大口高度數的老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