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轟動新兵營
荊誠的速度,肉眼可見的提了起來。
在其他新兵詫異的目光中,荊誠越跑越快,越跑越輕鬆。沒用多久,直接追了黃大祖一圈。
目前黃大祖依舊領先了兩圈,他絲毫沒有慌張,依舊保持着先前的頻率。望着荊誠的背影,臉上露出一絲譏諷的笑容。
在他看來,荊誠不僅廢物,還沒有腦子。居然在這個時候發力,明顯是急了眼,想追平圈數。可這種長距離負重跑,最忌諱速度時快時慢,這種方式會比勻速跑更費體能,甚至跑不完一個小時,他就得累趴在地。
很快,荊誠繞完一圈,從黃大祖的背後追了上來。
黃大祖還是不慌不忙,繼續保持着自己的奔跑速度。不過臉色卻沒之前那般輕鬆了。
當荊誠第三次追上他,從而反超后,黃大祖終於忍不住,不由自主的加快了奔跑速度。可這時候已經晚了,無論他怎麼發力,都無法拉近跟荊誠的距離。只能在不甘中,看着荊誠越跑越遠,然後第四次追上他,超過他。
直到這時候,荊誠已然追回了先前的頹勢,硬生生落了黃大祖一圈。
一圈,兩圈,三圈……見荊誠速度不僅沒有慢下來,還落了他好幾圈,黃大祖神色變得越發難看。原本陡然加速,就讓他很費勁,巨大的負荷和壓力下,他感覺心臟跳得快從嗓子眼裏蹦出來了,雙腿也變得前所未有的沉重。大口大口喘息着,可怎麼吸,吸入肺部的空氣總是不夠用。
黃大祖臉色漸漸變得蒼白,時間逼近,可他跑死了,也只能眼睜睜看着自己被荊誠越落越多。
嗶~~
尖銳的哨聲響起,時間到了!
荊誠從黃大祖身後追了上來,伸出手朝他比了個六的手勢。
六圈!
短短一個小時內,荊誠落了這位黃牙教官整整六圈。
黃大祖原本就快累癱倒地,見荊誠沖他比劃手勢,氣血攻心下,居然眼前一黑,一個踉蹌直接栽倒在地。
“不好啦,黃教官跑暈過去了。”被拎出來當裁判的新兵反應很快,見狀飛奔過來,將黃大祖攙扶了起來。畢竟這種情況下,直接躺在地上很容易猝死。其他新兵聽得這一嗓子,也顧不上站隊列了,紛紛圍了上來,七手八腳的準備抬黃大祖去醫務室。
不少人經過荊誠身邊時,神色都很怪。
一方面吃驚於荊誠的強悍,負重跑硬生生跑贏了黃大祖好幾圈。還逼得這位教官筋疲力盡,直接昏死過去。另一方面則是隱隱間有些崇敬,畢竟在新兵中,強者很受人推崇。
黃大祖問題不大,被送到醫務室沒多久,就醒了過來。只不過據照顧他的新兵說,這位黃教官臉色奇臭無比,逮着個小問題就會發火罵人。
因為教官身體不適,下午的訓練時,緊急調來了一位新教官。
這位新教官顯然對荊誠有些好奇,訓練時,目光時不時的落在他身上。短短几個小時,新兵營二連新兵荊誠,跟他教官黃大祖比賽負重跑,不僅跑贏了教官,還讓其跑至昏迷被送進了醫務室的事情,已經轟然傳遍了整個新兵營。好像連營長都被驚動了。
荊誠倒沒覺得有什麼,跟往常一樣完成了下午的訓練。
入夜,荊誠洗完澡回到宿舍。
“你小子可不得了啊!”剛回屋,寢室長徐友德就攔在了荊誠面前。
在新兵營中,通常以一個班十人的編製,睡一個寢室。跟荊誠前世不同,在炎國新兵營中,並沒有安排班長、排長等職務。只有熬過新兵期,進入更加正式的預備營,才會有老兵進來擔任基層士官。而寢室長在宿舍,負責寢室內務,不大不小算是個頭頭。
當初選寢室長時,徐友德就是靠打服包括荊誠在內的九人,才順利當上了他們宿舍的寢室長。
徐友德算得上是新兵中的刺頭,手上有點本事。
平常回了宿舍,經常讓荊誠幫他打洗腳水,給他清洗衣服之類的。原本的荊誠忍氣吞聲,倒也沒怎麼挨揍。
只是這一次,荊誠白天訓練時,出了把大風頭。搞得整個新兵營,都知道了有這麼一號人物存在。
這使得徐友德心裏有些不平衡。
平常他讓荊誠打洗腳水,這小子就乖乖的去打洗腳水。偶爾反抗也被自己三兩拳干倒。曾經的經歷,讓他覺得荊誠也不過如此,不過就是體能不錯、耐力好點罷了。還是之前那個被自己呼來喝去的廢物。憑啥這小子能轟動全營,名頭甚至傳到了營長耳中?
“老子要泡下腳。你去給我打一盆洗腳水。”徐友德踢了一腳洗臉盆,將臉盆踢到荊誠面前。
荊誠像是沒聽到般,直接無視了他,回自己床鋪開始整理。
“算了徐哥,我去給你打水。”同寢室的一名新兵,急忙出來打圓場。現在荊誠可是全營皆知的名人,兩人要是發生衝突,事情鬧大了他們整個宿舍都得挨處分。
“滾一邊去。”
徐友德一把將這名室友推開,直接一腳踩在了荊誠被褥上,語氣不善道:“你聽到沒有?老子要泡腳。給我去打一盆洗腳水!”
“你媽媽沒教過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嗎?”荊誠轉過身來,認真的說道。
“呵,果然不得了了啊。敢怎麼跟我說話。覺得自己是個人物了是吧?”徐友德嘴裏哼哼道,一巴掌就朝荊誠臉上拍來,“不給你點教訓,以後還不得上天。”
可他的巴掌還沒落下,就被荊誠一隻手給抓住了。他經過了系統兩次強化,身體素質早已今非昔比。徐友德扭了好幾下,愣是沒有掙脫荊誠大手的鉗制。反抗中被荊誠猛地放到在地,這下不僅是手了,整個身子都被荊誠壓得死死的。
而後在他不敢置信的目光中,荊誠抽出了一隻手,掄圓了一巴掌直直甩在了他的臉上。
“啪”的一聲脆響,徐友德臉上多了五道紅印。
“以後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聽明白了嗎?”荊誠認真的問道。
十來分鐘后,徐友德腫着半邊臉,給荊誠打了滿滿一盆洗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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