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無論你玩什麼都陪你
正當車裏的人自得的時候。
開車的男人瞄了一眼後視鏡,差點驚地墨鏡都掉了,後視鏡里一輛粉色寶馬敞篷車,一個甩尾從路邊鑽出緊緊咬在後面。
“老......老大!”
“他媽的,怎麼又追上來了,加速甩開他!”
嗚——
無牌奔馳發出沉重的轟鳴。
排氣管都在炸火花。
車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再次躥升,達到了驚人的二百碼,後方的粉色敞篷車再次拉開距離。
車裏。
荊誠嘴角微勾:“比車技嗎?”
他手腳並用,坐下寶馬車發出沉重的轟鳴速度躥升,很快飆到了二百多碼。
雙方距離迅速拉近。
保持相隔二十米的距離。
車裏眾人再次驚呆了。
他們的車經過改裝才能達到這樣的速度,普通車輛要是沒有改裝,根本不可能追上。
可是荊誠做到了。
荊誠的車技經過系統的強化,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對方的改裝奔馳性能上完爆粉色寶馬,但在駕駛技術上,他們和荊誠的差距可不是一點半點。
開車的墨鏡男人額頭直冒冷汗,車子的速度已經達到了極限,改裝后的極限,可是後面的粉色身影依然穩穩緊咬。
“老大,甩不掉怎麼辦。”
“媽的,前面停車,弄死他!”
奔馳車緩緩停在路邊。
車裏走下四個墨鏡男人,他們從車的後備箱拿出一米多長的刀,站在路燈下看着粉色寶馬車停在路邊。
砰。
荊誠淡定下車。
他點了一根煙抽了一口,說道:“不跑了?把那女孩給我,我繞過你們。”
你繞過我們?
四個墨鏡黑衣男人相視一眼,他們都笑了,提着長刀走向荊誠。
“小子,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就你這樣的小嘍嘍我一個人就能弄死你。”
“趕緊滾!不然老子砍斷你手腳。”
男人提着長刀指着荊誠的鼻子。
荊誠看着緊挨着鼻子的刀尖,他的臉陰沉下來,他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拿東西指着他的鼻子。
機會已經給你們了。
是你們自己不珍惜。
荊誠猛提一口氣,右臂發力重重砸在長刀上,咣當一聲,一米長的長刀斷成兩截掉在地上。
四個男人當即傻眼。
我靠!
還沒完。
荊誠一腳把用刀指他的男人踹飛,男人就像炮彈似得砸在無牌奔馳車尾,車尾箱都凹陷下去了,男人緩緩癱軟在地上,嘴裏流出鮮血。
咕嚕。
剩下的三人艱難咽下一個唾沫。
恐懼。
十足的恐懼。
荊誠彈了彈煙灰,聲音略顯無奈:“說了趕緊走,為什麼不聽呢,現在後悔了吧。”
三人相視一眼。
一起上!
咻!
咻!
咻!
三個人舉起長刀齊齊砍向荊誠。
荊誠更無語了,這些人是聽不懂人話還是怎麼樣,讓你別打又不聽,待會打起來又打不過。
唉......
叮叮叮......
三把長刀砍在荊誠後背。
彷彿砍在某個金屬上似得發出聲音,三人來不及震驚,就被荊誠一人一拳打扭曲臉龐,軟綿綿倒在地上。
他向奔馳車走去。
奔馳車突然啟動加速要跑。
荊誠微抬右臂,咻咻咻......袖箭發射,袖箭精準的射中奔馳輪胎,奔馳車失控撞上路邊馬路牙子,最終連續撞斷兩根路燈桿,被第三根路燈桿卡住。
車頭冒出白煙。
車裏一個墨鏡男人,挾持露婉兒踉踉蹌蹌下車,他把刀架在露婉兒脖子上。
露婉兒嚇的臉都白了。
眼巴巴看着荊誠。
“別過來,不然我弄死她!”男人惡狠狠道,荊誠眼眸看不出情緒。
越是這個時候越要沉住氣。
他淡然道:“兄弟,別做傻事,放了她我可以放過你。”
“哼。”男人笑了,他得意地揚了揚手裏的匕首:“小子,你覺得你有和我談判的資格嗎?”
“荊誠,救我......”露婉兒眼眸都是恐懼。
一個十九歲的小女生,被壯漢拿刀駕着脖子,換做誰都會嚇壞。
眼眸都朦朧了。
露婉兒後悔啊,早知道當時她就不賭氣了,現在被人用刀駕着脖子,她嚇壞了。
荊誠看的十分心疼:“婉兒別怕,有我在沒事的,相信我你一定不會有事。”
“滾!”男人挾持露婉兒。
他向粉色寶馬緩慢移動。
荊誠眼睛微眯,他要開車逃跑,荊誠眼眸閃過一抹殺機,他本不想殺人性命把事鬧大。
他和端木詩來塔爾佘市是為了完成守夜人考核。
一旦鬧大很可能打草驚蛇。
可眼下他已經顧不了這麼多了。
咻~
袖箭。
袖箭正中男人額頭眉心,只露出小半截銀色剛針,鮮血順着他的鼻樑流下來,撲通一聲直直倒下。
“嗚!”露婉兒慌亂鑽進荊誠懷裏,放聲大哭起來,荊誠輕輕拍打她的後背安撫:“沒事了,已經沒事了,你很安全。”
露婉兒還在哭泣。
荊誠心中心疼地不行,露婉兒已經很可憐了,她為什麼還要遭受這些,身為男人這或許就是保護欲吧。
這一刻。
露婉兒心裏對荊誠的看法也發現了改變。
這個男人雖然平日裏十分欠,但不可否認,因為他的存在,露婉兒感覺生活變得更加有趣起來。
雖然荊誠被他氣的半死。
但危機關頭他總是奮不顧身站出來。
“對不起,我不該胡鬧的,差點讓你有危險。”荊誠陳懇地摟着露婉兒,後者抬腳狠狠跺在荊誠腳尖。
突如其來的劇痛讓荊誠直跳起來。
臉都黑了。
露婉兒抓着拳頭稚嫩的臉蛋都是怨氣:“你還知道,要不是你氣我我能被人抓住嗎,說吧,怎麼補償我。”
荊誠疼的齜牙咧嘴。
好半響才緩過來。
他哭笑不得,但露婉兒遇到危險他確實有責任,苦笑道:“你說,怎麼補償?”
露婉兒想了想說道:“這樣,陪我玩一天,一整天我玩什麼你都陪着。”
“啊?”
“你不願意?”露婉兒神色一緊。
荊誠還以為是什麼刁鑽的要求呢,原來是陪她玩一天,看着露婉兒忐忑不安的心情。
荊誠心裏突然沉重起來。
一個小小的要求,卻反映出露婉兒真實的內心世界,她一個人孤獨太久了,一個簡簡單單的要求,卻成了她的奢望。
“好,無論你玩什麼都陪你。”荊誠認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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