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章 出乎意料的客人
說著,王啟明也走了過來:“我讓小夏來的。”
江夏在,也說不了他和王啟明的時。
“老大,那讓江夏陪你,兩天沒去公司了,我得趕緊過去。”說完,塵子豪就要走。
江夏的臉色也瞬間變得難看了起來。
“來都來了,坐着吃個飯,還熱着呢,都是小夏做的。”
江夏則在一旁不住的點頭,看樣子很想塵子豪能進來嘗嘗她做的飯菜。
塵子豪撓了撓頭:“可是公司那邊……”
“婉兒和鷹眼都回去工作了,你們總部那邊瑩瑩還有小夏的姐姐也都在。”
塵子豪這才想起來曹清婉回去,江萊也該回總部了。
但這也讓他沒了推脫的理由,尷尬的走近了房中。
江夏賢惠的去廚房為他盛飯,坐在塵子豪身邊,拖着下班看着他吃。
這讓塵子豪有些不習慣,他還是更喜歡之前那個江夏,喜歡可能也不準確,只是,他那樣的話覺得更自然。
王啟明坐在對面,看着兩個孩子,心裏有百般的感覺,要是自己能多陪塵子豪幾年,說不定還能報上個孫子。
“小豪,小夏跟我說,她已經跟你們落塵一樣在江氏實行分股制度了。”
塵子豪驚喜,看向江夏:“這麼快嗎?你們江氏的那些股東都同意?”
看到塵子豪高興,江夏心情也舒暢了許多:“那幾個大頭雖說沒有真正的撤資,但也已經不管江氏的事了,我呢,就整合了一下江氏的資產,把錢都退了回去,他們幾位一扯,剩下的就全都解決了。”
江夏給塵子豪倒了杯水。
“梓欣那邊應該也處理完了,她更容易,整個周氏即沒上市,也沒其他股東,比我完成的還快。”
塵子豪聽到江夏對周梓欣的稱呼,心裏又是一驚訝:“梓欣?你們關係有那麼好嗎?”
江夏俏臉一紅:“又不是仇人,再說了,現在臨江分股的就咱們三人,何必針鋒相對呢?”
“說的好……”王啟明在對面拍手叫好,“小豪,沒猜錯的話,你是想用這個分股制度跟李氏抗衡吧?”
塵子豪放下了筷子點了點頭:“是的,我就是要讓所有臨江人看到一個資本與老百姓可以有機融合的未來,讓他們去看透現在資本市場罪惡的本質,李凌斌想要把臨江變成他們京都二老的天下,而我,要從他們手上把臨江給奪回來。”
王啟明看着塵子豪,聽得入神,心裏五味雜陳,小豪,還是如李凌斌和劉澤成所說,像是命中注定般的,走向了兩人為他鋪設的道路。
“不說了,你說那些大道理我也聽不懂,今天休息休息,咱們爺三個去準備準備年貨,快過年了。”
塵子豪又聽到了一個讓自己欣喜的消息:“老大,你不回軍部?”
“過完年再說,還沒在外邊過過年。”
“好啊好啊,待會子豪開車,咱們爺仨去逛逛超市。”
塵子豪高興的答應了下來,他和王啟明一樣,多麼期望着能跟王啟明在外過個年。
“對了,還有你郭奶奶。”
龍飈的據點中,龍牧正站在門口,一臉嚴肅的看着他。
“龍霄雲那邊有沒有意識到問題?”
龍飈搖了搖頭:“沒有。”
“給你個在龍霄雲身邊立功的機會。”
龍飈一驚,他沒明白龍牧這是在鬧哪出。
“記住我說的話,一會當著我的面打給龍霄雲。”龍牧嚴肅的說道。
“您講。”
“告訴他,之前你特別關注的塵瑩瑩,就是家主龍昊已經‘死’了的女兒,龍瑩。”
龍飈整個人差點沒跳起來:“什麼!?”
他終於明白,為什麼龍凌會冒這麼大風險,即便是內力被封,也要來臨江。
他知道龍凌之所以能被龍霄雲洗腦,就是因為他心底里對自己母親以及妹妹的執念。
龍牧則一臉鎮定,指了指龍飈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舒緩一下情緒,現在打。”
“不……不是,這事情我告訴家主不也能立功,甚至我都敢明目張胆的給您辦事了,而且,您如果讓我告訴龍霄雲,那不是讓塵瑩瑩,不對,那不把小姐至於死地了嗎?您不是知道龍霄雲想幹什麼嗎?”
龍飈是真的不明白龍牧為什麼要讓自己把這麼重要的事透漏給龍霄雲。
“按我說的做,這也是家主的意思,也能為家主立功,只是現在,我們需要你繼續帶來龍霄雲身邊,聽我的,打。”
龍飈瞪大了雙眼,雙手顫抖着拿起了自己的電話。
手指,按下了那個他記在腦子裏的號碼。
“喂?什麼事?”電話那頭,傳來了龍霄雲蒼老的聲音。
“大……大長老,發……發現了一件不得了的事。”
龍霄雲聽到龍飈結結巴巴的語氣,瞬間提起了防備:“身邊是不是有人。”
龍飈看向龍牧,龍牧則面色兇狠的沖他搖了搖頭。
“沒人,是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大了,我……我有些緊張。”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龍飈重重的咽了口唾沫:“少主之所以來臨江,就是為了塵瑩瑩……而塵瑩瑩,就是家主‘死’去的女兒,龍瑩。”
“什麼!”
龍霄雲激動的按着椅子把手就站了起來,力道之大甚至拍碎了自己的紅木椅子。
“繼續監視!”
直說了這四個字,他便立刻掛斷了電話。
解釋的通了,一切都解釋的同了,為什麼龍凌會脫離自己的控制,為什麼他非要前往臨江,為什麼龍牧的人要把臨江圍個水泄不通。
先前,龍霄雲一直認為這一切都是因為塵子豪。
他現在是大徹大悟:“龍昊,好你個小子,漏了這麼一個打破綻給我,你早就放棄了你兒子,盼着你女兒上位,現在讓我知道了,我就讓你看看,我既然能控制你的兒子,就還能控制你的女兒!”
而他還沒注意到,這個破綻,是龍昊故意賣給他的。
龍飈掛斷了電話,看向龍牧:“為什麼要這麼做?如果小姐被抓,我就成了龍家的罪人。”
龍牧仰頭長舒了一口氣:“家主在賭,二十年前在臨江外的高速公路上,他就已經把所有賭注壓在了我眼前那輛黑色的車上,而現在,是家主掀開篩盅的時候了……”
(本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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