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不怕多一個人吃飯
第242章不怕多一個人吃飯
唐婉月腰肢被慕司卿禁錮住,聽着他的話,她有些不信道:“昨夜你照顧我的?”
剛才聽小鵲的話,應該是小鵲照顧的才是,不然也不會讓阮氏知道自己昨夜發燒了。
“不記得了?還是我喂你喝得葯。”
昨夜,唐婉月完全燒糊塗了,清醒了以後一點都不記得昨晚上的事情,就連發燒了也是聽小鵲與阮氏說了才知道的。
“你餵過人喝葯嗎?”唐婉月完全不信。
就慕司卿這拿捏的身架,怎麼可能喂她喝葯?
突然,身後的人將她翻了個身,面對着他。
高大的身軀往下壓了下來。
唐婉月嘴唇一涼,感覺着一股獨特的氣息侵略着她的嘴唇。
她睜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一時忘記了呼吸。
隨着時間的流逝,唐婉月的臉頰越來越紅,一股窒息感慢慢滲透着。
慕司卿察覺到,立馬鬆開了她的唇瓣,道:“都親過這麼多次了,還不會用鼻子呼吸嗎?”
唐婉月半握的拳頭砸在慕司卿的胸膛上,道:“你幹嘛一大早不幹正經事清?”
“我在告訴你我昨晚怎麼喂你喝葯的。”慕司卿一本正經的說道。
“誰家喂葯這樣……”唐婉月說到一半的話戛然而止。
腦海里隱約有一絲印象。
睡夢中,好像誰給她餵了苦死人的水,她還吐了出來。
她眨了眨眼睛,看着慕司卿,一時說不出話來。
慕司卿看着她圓溜溜的眼睛,知道她應該是想起來一些了。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道:“以前確實沒餵過別人吃藥,不過現在已經餵過了。”
言外之意便是唐婉月是他第一個喂葯的人。
唐婉月臉頰微微泛起了紅暈,她不自然道:“大不了下次我喂你喝葯好了。”
這個喂葯當然不是再正經不過的喂葯,才不會像慕司卿這般不正經的喂葯。
“好,我等着生病了你給我喂葯。”慕司卿眼裏含着笑意。
唐婉月一聽,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她後知後覺地才回味過來,彆扭道:“我可不是咒你生病,就是這麼一說,不是咒你。”
“嗯,我知道。”就她這感覺燒糊塗的小腦袋哪裏還想得了那麼多的事情?
慕司卿想到昨夜唐婉月睡夢中的呢喃,問道:“月兒,你可想去找你的親身父親?”
唐婉月的身體一僵,脊背挺得筆直。
“不想。”她說話的聲音一沉,悶悶地從衣櫃裏拿出一套衣服,回頭看向慕司卿,“你昨夜肯定一夜沒睡好,先回去休息吧。”
慕司卿看着她突然變了的神情,抿着唇,點了點頭,“嗯”了一聲,道:“嗯,我先回去休息。”
見她閉口不提自己親身父親的事情,慕司卿也沒有強迫。
有些心結如果本人不願意解開,別人再怎麼幫忙都沒辦法解開。
唐婉月抱着懷裏的衣服走到床邊,直到聽到身後“吱呀”一聲,門開的聲音,她才回頭看了過去,正巧看着慕司卿離開的那一抹黑影。
她抿着唇,將一直貼身戴着的玉佩拿了出來,摩擦着上面的紋路,只見停留在月亮上面刻的“林”字。
她剛才說謊了。
她很想很想找到她的親身父親。
雖然知道唐明智一家對她的惡毒,但是她依舊用着“唐”這個姓氏,便是希望自己的親生父親回來找她,可以很容易的找到她。
可是,越是等待,她心裏的失望便越大。
所以,慕司卿剛才說話的時候,她的反應才會那麼的大。
她希望自己的親生父親還是喜歡她的,會回來找她,不是將她扔在一個心思歹毒之人手裏不管不問的。
如果她親自去找了,她怕一切跟她想像的不一樣。
唐婉月沉默地換了衣裳,然後叫了丫鬟端了熱水開始梳妝打扮。
半個時辰后,唐婉月去了食膳堂,用早膳。
剛用完早膳,阮氏便叫了小青攔了她的去路。
“唐姑娘,夫人讓奴婢過來叫您過去一趟。”小青恭恭敬敬地行禮,一雙清秀的眼眸透着幾分光亮。
唐婉月問:“乾娘可說了找我何事?”
小青搖了搖頭,道:“夫人沒說,不過應該跟早晨去姑娘院子裏的事情有關係。”
唐婉月以為是自己昨夜發燒的事情,便鬆了一口氣,跟在小青的身後去了阮氏的院子裏。
今日太陽尚好,才過卯時,太陽已經明媚地掛在碧藍的天空上。
唐婉月踏入阮氏的院子,遠遠地便看到抱着小黑躺在藤椅上的阮氏。她抬腳走了過去,道:“乾娘,你叫我過來所為何事?”
阮氏緩緩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小青,道:“小青,你先下去。”
小青福身,退出了院子。
整間院子只剩下唐婉月與阮淑慧兩個人。
阮淑慧看向唐婉月,上下打量着她,尤其看她露在外面雪白的頸子,見沒有一絲異樣這才鬆了一口氣,說:“月兒,你可知道女子的清白多麼重要?”
唐婉月一臉懵圈地看着阮淑慧。
不是應該問她發燒可好了嗎?怎麼突然問這麼沒頭腦的問題。
見着唐婉月不說話,阮淑慧直接挑明道:“今早我看到你床上被子裏還有一個男人。”
這話一出口,唐婉月感覺腦袋裏跟放煙火似的,炸開了。
她錯愕地看着阮淑慧,一時不知該如何接話題。
“月兒,我現在是你的乾娘,你要是有心儀的男子可以告訴乾娘,乾娘可以給你做主,咱們席家在京城只有別人攀不上咱們家,還沒有咱們不能嫁的人家。要是那人是皇親國戚,乾娘也可以厚着臉皮去請香妃娘娘幫你要一張聖旨……可是咱們不能這麼不清不白的跟人在一起,該要的名分還是要有的。”
“乾娘,不是你想的那樣……”總是唐婉月與人談生意的時候再巧舌如簧,可是此刻跟啞巴吃了黃連,有苦也說不出來。
“月兒,乾娘知道,我是容兒的母親,可是逝者已去,我不會用容兒禁錮你的一生。你跟我不一樣,你還年輕,與容兒也沒有婚約,可以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