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作妖一群人
聞言他卻忙搖了搖頭“這件事兒和你爸沒有關係,他還不知道這件事兒,以我的猜測,估計是你大伯家裏的人乾的好事”。
可不就是,當時要不是大伯,大伯娘的極力施壓,自己又怎麼會走到這個地步。
“他們一家子唯利是圖的白眼狼,可給咱們蘇家人丟盡了臉面!”說到這裏,洛卡憤恨的恨不得盯穿那扇大門直接打在他們一家子人身上。
想到小寶兒還在他們手中,要是在他們一家子人手裏更危險,說不上會做些什麼。蘇輕淺一個箭步衝到了大門口,用力拍打着木門。
“開門,我是蘇輕淺,你們不就是要見我嗎?開門!”厲聲呵斥的聲音好像怎麼也穿不過那扇黑黝黝的老木門。任蘇輕淺怎麼拍打怎麼叫囂,裏面一點動靜兒都沒有。
兩位男士看看對方再看看蘇輕淺,均不忍心蘇輕淺再在這裏做這些無用功。金宸走到蘇輕淺旁邊拉住了那張拍紅了的手說到:“我們先回去吧,看樣子他們是不肯現在見你,我們回去想想其他辦法”。
金宸堅定的眼神撼動了蘇輕淺的腳步,最後深深看了那緊閉的木門一眼轉身隨金宸離去。
精神上和身體上的勞累讓蘇輕淺實在有些吃不消,最後拗不過金宸的說教,早早睡了。
這邊的金宸則找人探出了蘇家人的消息,果然是蘇家大伯一家子人想出來的注意。蘇輕淺的哥哥,也就是蘇家大伯的兒子蘇遠的公司最近出一些狀況,眼看就要破產。才想出了利用金銘和金宸做交易的餿主意。
“哼,”金宸看着手機屏幕里的照片笑得陰冷極了,畫面里正是蘇遠帶着金銘去查DNA的場景。能找到自己的DNA資料,還真是了不起呢。
他將煙掐滅后抬起頭看着面前恨不得縮成一團消失的花農,“說說吧,都站這麼久了”。
那花農聞言,整個身子都抖成了篩子,結結巴巴說了老半天才將話說個完整,“少,少爺,我,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
金宸看着面前這位在自己家幹了盡十年的花農,聽了他的話不禁咋舌,這人啊,不是時間久了你就能看透的。
“你現在自己說,我們或許還有情面可講,要是被我查出來,到時候你在想說什麼可就不太管用了”,金宸吐出一口煙圈,煙霧籠罩在他的臉上,讓人看不清他的情緒。
花農早就在心裏建設崩潰邊緣,被金宸這麼一說,瞬間綳不住了。
他“噗通!”一下子跪在的地上,哭訴到:“對不起少爺我也是鬼迷了心竅,聽信了他們的話,那些人說他們是夫人的娘家人,因為一些誤會和夫人有了隔閡,可是他們對小少爺喜愛的緊,可是好幾年都沒見到小少爺很想念,說,說是……”。
越說越哭的不成氣,那花農哽咽的樣子徹底惹煩了金宸。背叛就是背叛,說再多苦衷也改變不了他的本質。
“說是什麼?!”金宸厲聲呵斥到,他沒有時間聽別人的委屈,何況這一切還全都是做戲。
花農被金宸的厲喝嚇得一激靈,立馬把哭變成了哽咽,斷斷續續說道:“說是夫人的父母想要見見孫子,我這聽了他們的鬼話,想着早日讓夫人和自己親人之間的誤會快點解開,就自作主張把他們放了進來,”說到這裏,那花農突然跪着朝金宸面前挪動幾步,激動的說道:“少爺,少爺,我真的不知道他們是來搶小少爺的,我來金家十年了,金老爺子對我有恩,您對我也有恩,我怎麼會做這種蠢事,我該死!我該死!”
“啪!啪!啪!”那花農抽自己的時候倒是一點兒也不含糊,好像他的所言所講皆是發自肺腑,真誠如金。
金宸看到眼前這一幕,不禁失笑。他低啞的笑聲讓那花農原本扇自己的動作愣在了半空中。
“講的真好,我差點兒都感動了啊”,金宸冷冷的看着面前的花農說道。
那花農聞言,不知該說什麼,金宸那張冷峻的臉讓他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種預感隨着時間一秒一秒的變得越來越強烈。
“如果這樣的話,你為什麼搜集我的煙頭?”
看花農不語,金宸繼續說到:“你每天下班時間是下午五點吧,為什麼昨天下午走後又偷偷溜回來藏到晚上十點,在等人嘛?”
一個接一個的破綻被金宸揭開,花農又變成了篩子,那雙昏黃的眼珠里裝滿了驚恐和不安。
“少,少爺,我,我……”,面對金宸那雙眼睛,花農怎麼也找不到可以解釋到借口,他甚至覺得自己周圍的空氣在慢慢冷卻,冷的讓自己喘不上氣來,連說話的力氣都被奪走了。
外面隱隱約約傳來警笛聲兒,金宸無意和他有太多糾纏,“我之所以這個時候問你,是因為念在我們過往的情分上,至於之後的事情,你該和警方說了”。
花農聽到“警方”二字時,整個人徹底崩潰了,他跪着快速噌到金宸面前,一個勁兒的磕頭哭喊道:“我錯了少爺我知道錯了,求您別把我交給警方,我不可以坐牢,求您了,我家裏還有個剛滿月兒的兒子啊,他爹不可以是坐牢的犯人啊,少爺,求您,我隨您處置,求您了啊啊”。
這時,王伯掛着胳膊帶着警察進來,走到花農旁時不禁憤恨的哼了一聲。
“金先生你好,我們是S區大隊的,接到你的報警,這就是你說的那位吧”,帶頭的警官先是向金宸出示了自己的警官證后又指了指跪在地上哭的鼻涕拉茶的花農說到。
金宸站起身和警官握了握手,“是,麻煩警官先生跑着一趟”。
那警官聞言,無奈的笑了笑說道:“金先生可不要這麼說,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職責所在”。
那花農從兩人的氣氛里察覺自己這次肯定是完蛋了,直接軟塌塌跪在原處,那雙眼睛現在連驚恐和求饒的光都滅了。
花農被帶上了警車,警車吹氣秋葉消失在夜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