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七章 是否塵埃落定
就如吳京所說的,開庭的日子定在了一個星期之後,黑色的連衣裙,凌湛依舊一身黑色的衣服。
來聽庭審的人並不多,宣判者審判結果,所有的人都站了起來。
在事隔這麼久之後,陸悠然又一次見到韓槊川,真有一種時過境遷,恍如隔世的感覺。
此時此刻她的臉上還不見一絲灰敗,望着眾人的眼神那陰鬱的像從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魔一般。
他的目光環顧一周,最終定格在了陸悠然身上,陸悠然的心微顫,想要躲避,下一秒一個黑色的高大身影站在了她的身前,也擋住了韓槊川的目光。
當一切塵埃落定的時候,韓槊川被帶了下去,凌湛和陸悠然香斜着向外走。
陸悠然茫然間,竟然就這樣結束了,那些個一直糾結在她噩夢中的男子,就這樣,得到了應有的制裁。
這一切順利的讓陸悠然都感覺不像是真實的。
“不要把什麼事情都想的那麼難,有些時候鼓起勇氣的反抗,比你不斷的妥協,要來得乾脆果決得多!”
“也讓事情容易得多!”
陸悠然獃滯轉動的眼珠,一直都是她的錯嗎?
如果說她早一點將所有的真相都說出來,那是不是這一切的結果,就不用這麼複雜!
“對了,蘇雅兒呢?”
“哼!她,她即將被轉到別的監獄去!”
漫不經心的回答,陸悠然心中一陣的惆悵。
被動的跟着凌湛的腳步,一路上都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身上背負着的枷鎖和壓力,突然卸下去的時候,竟然有一種不知所措的感覺。
“就這樣結束了嗎?”
“我怎麼覺得太簡單了,還有好像忘了什麼?”
凌湛嗤笑!伸手彈了陸悠然腦門。
“一點證據都找不到,要你是幹什麼吃的!”
熟悉的男人的聲音,吸引了陸悠然和凌湛的注意,回頭的一瞬間看到角落裏吳京氣得直捶牆。
凌湛安撫似的,拍了拍陸悠然的手,走了過去。。
“剛才怎麼沒看到你!”
他拍了拍吳京的肩膀,吳京卻齜牙咧嘴的倒吸了一口冷氣,這都怪前幾天的時候他為了拉架,遭受了魚池之災。
“你輕點兒,大哥,我這肩膀不是肉做的是不是啊!”
他誇張的怪,叫着一點都不像三十歲的男人。
又回頭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陸悠然,還衝凌湛眨了眨眼。
“行啊,你終於抱得美人歸了,還穿着情侶裝,多大年紀了也不害臊!”
凌湛翻了個白眼,真後悔,剛才就不應該理這男人,狗嘴裏吐不出象牙,轉身欲走。
“唉唉,等會兒呀,聊會兒唄!”
凌湛不理會接着往前走。
“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啊,樓下茶餐廳坐一會兒,咱們也體會一下港式茶餐廳到底是個什麼味兒!”
凌湛看着不遠處的陸悠然略微猶豫。
“把她叫上一塊唄,在說這件事情和她有關係!”
果然,一聽到和陸悠然有關,凌湛就再也沒有猶豫的必要了,三個人才一坐定,吳京立刻露出了一副愁眉苦臉的表情。
“這件事情其實還不算完,其實比起韓槊川來說,我最想生之依法的是越澤,而且我個人覺得策天鳳也沒多乾淨!”
一提到過去的那些人,陸悠然的心就不由得咯噔一聲,前程過後,她總覺着自己應該開啟新的一番生活,沒想到過去和現在總有着這樣那樣的聯繫。
凌湛似乎能夠體會到陸悠然心裏的想法,他不着痕迹的拍了拍陸悠然的手。
“你不是查了他很久嗎?”
“越澤真是一個老狐狸,你知不知道前段時間越氏集團的事情是誰搞的?”
這段時間他一直忙着韓槊川的事情,倒是忽略了越氏集團。
“你的意思該不會是?”
“生意人就是生意人,一點就通,我的手下查到了他的一條暗線,據說他在國外註冊了一個公司。”
“越氏集團也是他自己的公司,黑吃黑受夠了,但是咱們就是沒有辦法,也沒證據!”
“越澤竟然這麼厲害!”
陸悠然驚訝的驚呼,他前面還一直在同情越澤呢,好不容易成了越氏集團的掌舵人。
這才沒過多久,越氏集團突然之間就倒閉了,那段時間整個商界都因為這件事情而有了不小的震動。
就連凌湛在那段時間也是徹夜加班。
她和凌湛不由得對望了一眼,凌湛曾經還說過,如果越澤有需要幫忙的地方,他一定會不遺餘力的去幫他的。
“所以我就說嘛,咱們大家都被他給騙了,就在你們前面銀行搶劫的那件事情,我也一直懷疑和他有關!”
凌湛抿的唇部開口了。
其實,他一直都覺得那件事情很蹊蹺,只不過,再怎麼說,他還是感謝越澤的救命之恩。
所以才會在吳京一次次的勸說下,依舊固執的望着樂着,他明裡暗裏幫了越澤多少事情,大概只有越澤和他兩個人知道吧。
“凌湛,咱們兩個也算是老相識,我今天就想讓你給我交個實底,越氏集團的事情和你到底有沒有關係!”
陸悠然的整顆心都提了起來,怎麼會呢!
緊張的盯着凌湛,卻看凌湛始終只是在沉默,大概過了許久,這樣才輕笑一聲。
“有,但是不多!”
就在這同時,陸悠然緊張目光又轉移到吳京身上,就見吳京一張臉瞬間就拉下來,陰沉的可怕。
“你這麼緊張做什麼,我沒有做那些你想像中的事情,我也純粹是被他利用了!”
呼!
吳京長出了一口氣的同時,還罵道。
“我說你小子下次說話能不能不要大喘氣兒?你一口氣說完能死呀,哎,我對你這麼好,這麼信任你……”
“算了,算了,我懶得和你計較,就當我大人不計小人過,不過,以後你可得離越走遠點,這可是我最後一次提醒你了!”
“以後,應該不會有以後了!”
凌湛在心裏暗暗的補了一句。
和越澤相處了這麼久,他心裏有了疑惑,自然而然會對他進行查證。
尤其是上一次越澤的母親走失的那一次,他或多或少也從越澤的嘴裏聽說了一些,那個時候他也很憤怒,後來也就慢慢釋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