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身體多誠實
紀奇逸感覺到了她的寡淡,“我認真的。”
越梓涵懶得跟他辯論什麼感情,擺了擺手,“我今天很累,上樓了。”
可紀奇逸沒臉沒皮的,從車子上下來,跟着她一路上樓。
“你幹什麼!”越梓涵的好脾氣被他消磨殆盡。
她平時是個脾氣極好的人,因為不喜歡和人爭執,往往在一有爭端端倪的時候,就會住口。可對着紀奇逸的時候,總是顯得特別沒有耐心。
紀奇逸看她炸毛,莫名覺得有些可愛,於是笑着說:“我回家。”
“你家在這裏嗎?這是你家嗎?紀奇逸你要點臉行不行!”越梓涵那點小資的矜持,蕩然無存。
“你在哪兒,哪兒就是我的家。”他說這話時,深情如許。
越梓涵有一瞬間的失神,隨即又抽離,“紀少這些話,留給你的那些鶯鶯燕燕聽吧,我這個人向來不喜歡聽謊話。”
紀奇逸沒有半點浪子模樣,一往情深的看着她,“梓涵,給我個機會。”
不等越梓涵反駁的話說出口,他就撲過去把人壓在了門上,唇齒依偎。
她的上衣口袋裏,熟悉的位置,他摸到了熟悉的鑰匙。一邊吻着懷裏的人,一邊輕車熟路的打開房門。
兩個人從門口玄關,到客廳茶几。
越梓涵想要反抗,可偏偏貪戀不向推開。
她是個可以把床事和感情分開的女人,可偏偏她卻要求紀奇逸不能分開。這種行為本就矛盾。
一吻作罷,紀奇逸滿意的笑了起來,“如果你的嘴能和身體一樣誠實該多好。”
這男人向來在做事的時候不多言的,今天卻調笑她。越梓涵羞憤的咬着牙,“你滾!”
“好啊,我們一起。”紀奇逸打橫抱起她,走向了卧室……
第二天。
揉着腰從床上起來的女人,不止越梓涵一個。
白言歡也一樣賴在床上,昨晚的歷南城分外賣力。在男人的理解里,似乎把這種賣力當成一種獎賞,可白言歡着實理解不了。
“起來去洗漱,今天還要帶你去見個人。”歷南城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寵溺的說著。
“不起,不去。”白言歡耍賴。
她好不容易搞定了簫奕柯的事情,還沒怎麼歇着呢,就被他帶去了昨晚的宴會。昨天晚上又被他折騰了半袖,這會兒有點體力不支。
歷南城伸手去撓她的癢,“快起來,是去見個重要的人。你不擔心藍沫沫的情況了?今天蕭銘湛也去的。”
白言歡聽見藍沫沫,整個人都精神了起來,“這就起來。”
“嘶——”看見她這個反應,歷南城有點吃味。
白言歡從鏡子裏瞥見,笑嘻嘻的安慰:“沫沫都那麼慘了,你還跟她吃醋嗎?”
這麼想想,他心裏還能好受一些。
等她洗漱好,兩人坐車來到一處老宅子前。
古色古香的兩進院子,十分有華京的味道。一走進去,內里好多植物,各色各樣。
白言歡好奇的到處看着,“我們是來見誰啊?”
歷南城故弄玄虛,“戰紹鈞。”
白言歡倒吸了一口冷氣,上次見的時候,那位戰先生給她留下了很重的印象。
有位中年女人迎過來,和藹的打招呼,“歷少過來了。”
“李姨好,最近身體怎麼樣?”歷南城倒是十分客氣。
“身體硬朗的很,倒是小少爺很久沒過來了。”李姨竟還在他的背上拍了拍。
“李姨,這是我妻子,白言歡。”歷南城對她十分尊重,扯過白言歡介紹起來。
白言歡滿頭疑問,可還禮貌答應着:“阿姨好。”
李姨也十分歡喜,“好好好,一看就是好姑娘,小少爺可別辜負了人家。”
歷南城頷首應和着,直到走到了客廳,李姨離開了,他才解釋,“戰大哥家裏沒有傭人,只有李阿姨一個,從小照顧戰大哥長大的,和阿姨沒有區別。”
白言歡這才明白,可又很好奇,“那戰先生的父母呢?”
歷南城搖頭,“不清楚,總是是不常在國內,大概關係也不是很好吧。”
戰家的事情,在華京和傳奇一樣,很少會有人去探究。
他帶着白言歡穿過客廳,一路走到了後院。後院的植物更多了些,戰紹鈞像個老大爺一樣,站在植物旁邊正在澆水,院子中間有一套石桌石凳,石桌上擺着一套茶具,十分考究。
歷南城把手裏的袋子放在了石凳上,“從老於那兒搶來的,應該是好東西。”
“別學你哥那套。”戰紹鈞拉着臉,看起來並沒很高興的樣子。
“戰先生好。”白言歡趕緊打招呼,生怕失了禮數。
戰紹鈞放下澆水壺,擺了擺手,“和他一樣叫大哥就是了,別拘束,坐吧。”
歷南城雖然坐下來,卻趕緊給他倒茶,“她膽子小,愛怎麼叫就怎麼叫吧。”
戰紹鈞睨了他一眼,“膽子小?我瞧着你們剛到華京就鬧出的動靜可不小,藍家丫頭是個調皮的,你家這個和越家那個小丫頭一樣是個有主意的。”
“你知道了?”歷南城有些詫異。
他向來不關注年紀小他的孩子們,這事情說不大也不大,傳到他耳朵里,只能說明有人跟他來嚼舌頭了。
“陸家盯着你呢,什麼不知道。”戰紹鈞倒是實在,直接把陸家擺到明面上。
兩個人正說著,蕭銘湛提着東西走進來了,“大哥。”
在很長一段時間裏,蕭銘湛都以為自己是獨生的。蕭穆合和他不是同個母親,又早早離家,簫奕柯又是私生子,最近才認回來。他叫戰紹鈞這聲大哥,是切實把他當大哥的。
戰紹鈞一看見他就皺起眉頭了,“你還有臉來!”
蕭銘湛嬉皮笑臉的,“大哥你幹嘛,我都多久沒回來了,你也不說想我。”
他在戰紹鈞面前,倒是一副弟弟的樣子。
戰紹鈞拿他也沒什麼辦法,他常年自己一個人,也把蕭銘湛真當做弟弟了,“藍家那丫頭怎麼樣了?”
“她……解鈴還須繫鈴人,有些話說開了,對她來說是好事兒。”蕭銘湛的表情有些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