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章改天一起洗澡
明明只要向著相反的方向跨出的話,就可以輕易的突破他的防線,但是兩人就像是玩上癮了一樣,來來回回幾十個回合了,寧大小姐愣是沒有一點進展。
“你給我讓開。”寧邵姝的耐心被耗盡了,她直接開始推搡着蕭寒的胸膛,想要暴力突破。
但是蕭寒怎麼可能會被她給推動,只見他彷彿是腳下生根一樣,任由寧大小姐怎麼推搡都是毫無動搖。
眾人獃獃的望着用手抵着蕭寒的胸膛,使出吃奶的力氣,但仍然是無法讓他挪動半步的寧大小姐。
這一幕怎麼看,怎麼像是小女友在向男朋友撒嬌。
尤其是寧大小姐為了可以用上更多力氣,現在整個人都快趴在蕭寒的身上了。
更是讓眾人覺得這兩人的關係不一般。
眾人望着現在還蹲在地上,臉腫的像個豬頭的寧紹強,這種感覺更加的強烈。
畢竟寧大小姐既然可以把寧紹強按在地上摩擦,又怎麼可能會推不動看起來有些消瘦的蕭寒,除非是她根本不想用力。
難道這兩人真的是在撒嬌親熱?
眾人再想起剛才蕭寒和寧大小姐做的‘遊戲’,更加是篤定了心中的想法。
隨後眾人望向蕭寒的目光變得炙熱了起來。
情聖啊。
短短几分鐘裏,竟然只靠着幾句話就兵不血刃的拿下敵方大將,這不是情聖是什麼?
他不僅是情聖,而且還是情聖中的情聖。
畢竟即便是情聖,也無法做到像蕭寒這樣的迅速。
寧紹強一臉幽怨的望着正和蕭寒‘卿卿我我’的大姐。
他這算不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妹子沒有調戲到,還把自家老姐給搭了進去。
蕭寒見到寧邵姝還不肯罷休,只好直接用手將她整個人禁錮住。
“你不是我的對手,不要在胡鬧了。”
寧邵姝遇到襲擊之後,連忙想要掙扎,但是蕭寒的手就像是蟒蛇一般,越是掙扎就禁錮的越是緊。
第一次在實力上受挫的寧大小姐,連忙求饒道:“我知道錯了,你放過我吧。”
蕭寒見她這幅模樣,便鬆開了對她的禁錮,沒想到剛一鬆開她,這位寧大小姐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狠狠一爪抓向他的要害。
兩人的距離實在是太近了,蕭寒連忙向後撤去,然後一手握着寧大小姐作亂的手,面色鐵青的望着他。
周圍的人望着這一幕都看呆了。
“我了個乖乖,這一手真是應了快,准,狠的三字真言。”
“這要是一般人恐怕還真就着了道。”
“我怎麼感覺這位寧大小姐,比起寧大少還要流氓。”
“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不過寧大小姐的流氓起來,好像是很帶感啊。”
手腕被抓,寧邵姝望着一臉鐵青的蕭寒,歉意的笑了一下說道:“那個啥,跟你開個玩笑。”
“好啊。”蕭寒冷笑道:“我也跟你開個玩笑。”
隨後直接將她拋飛出去,砸到剛站起來的寧大少的身上,可憐的寧大少剛站起來就又趴下了,身上還多了一個負擔,這一下子恐怕真的要在病床上躺上幾天了。
蕭寒見狀,趁機帶着趙靜茹離開。
至於其他紈絝子弟,見到連寧大小姐都不是蕭寒的對手,一個個嚇到是不敢動彈,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兩人離去。
等寧邵姝紅着臉站起身後的時候,蕭寒和趙靜茹已經走遠了,但是她卻是絲毫的沒有生氣,她對着兩人的背影喊道。
“趙小姐改天一起洗澡啊。”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這句話喊完之後,蕭寒兩人似乎走的更快了。
見到這一幕,她又對着蕭寒喊道:“這位兄弟,不打不相識,咱們那天一起去蒸桑拿啊。”
這句話一出之後,在場的眾人臉色都變得有點怪異,這位寧大小姐感情還是位莊家。
蕭寒的速度也以肉眼可見的程度在加快,兩人一溜煙的功夫就沒影了。
這要是讓武道界的人見到,恐怕眼珠子都要掉出來。
叱吒整個南方武道界的少年宗師蕭寒,竟然會讓一個連暗勁修為的女人給逼得只能逃竄,這可真是太匪夷所思了。
這件事情若是傳到武道界之中,恐怕光是憑藉著這個戰績,寧邵姝的就有資格排進天榜之中。
果然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啊,尤其是這個美人還是一個比你還要猥瑣,還要無恥的女流氓的時候,恐怕所有的男人都只有落荒而逃的份。
還不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多麼偉大的壯舉的寧邵姝一臉可惜的望着自己的左手。
然後望着蕭寒的背影不語。
被她給盯上了,就算是你逃到天涯海角也逃不出她的五指山。
“小弟啊,去查查這兩人的來歷。”
寧紹強聽到之後,掙扎着從地上站起來,他覺得自己的腰都快要被壓斷了。
“知道了,姐。”
即便是寧邵姝不說,寧紹強也會去乾的,畢竟他今天丟了那麼大一個面子,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寧邵姝他自然是不敢怪罪,只好將怒火全發泄到蕭寒兩人的身上。
等蕭寒和趙靜茹兩人離開之後,也沒心情在逛下去了。
蕭寒先開車送她回家,然後驅車趕回別墅。
……
夜風吹拂下的海河市。
海浪在不斷的拍打着沙灘,白色的浪花不斷的消失,出現,在消失,再出現。
夜色中幾名行跡可疑的人影站在海邊,在夜色的掩護下,他們沒有驚擾到任何人的。
“時間應該已經快到了吧?”
“應該是快到了,但是沒有看到任何的人。”
十幾分鐘之後。
“怎麼還不來?”
“是不是對方來不了了,我聽說今天海面上有暴風雨,就連信號就很差,或許他們的信號被干擾了,通知不了我們。”
“在等半個小時,若是還不來,那我們就離開。”
“娘的,你說他們為什麼非要選擇在海河市登陸?”
“誰知道呢,這些海外來的怪人怪脾氣,咱得罪不起,就只能是由着他們的性子來。”
與此同時。
靠近海河市的公海之上,一艘偷渡船正停靠在那裏。
“接下來就要進入公海了,你們都不要發出任何的聲音,誰出聲我就弄死誰,知道了嗎?”偷渡船上的一名打手惡狠狠的說道。
這些偷渡客聽到后,都是面容驚恐,一句話都不敢說。
見到這副場景后,蛇頭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偷渡船在夜色的掩護下,慢悠悠的向著海河市的方向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