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意外的吻
她心中劃過強烈的嫉妒,溫夏她怎麼配擁有這麼好看還有錢有勢的老公,他……他本該是我的,溫雪兒腦中突然閃過瘋狂的念頭。
此時溫夏已經起身了,笑着對眼前的男人說:“你回來了。”
靳寒律點了點頭,有些不自在,出差這幾天,他不得不承認,他竟對這個女人有些想念。
靳寒律這才發現家裏還有一個人,皺了皺眉,冷聲道:“你是誰?”
溫雪兒見他注意到自己,心中有些得意,她盡量讓自己的聲音更加甜美,有些嬌羞地說:“靳先生,我是溫雪兒,是溫夏的妹妹。”
卻沒想靳寒律臉更黑了,語氣冰冷,道:“呵,原來是你,怎麼,我沒找你麻煩你還自己找上門?”
溫雪兒一愣,這才想起自己和父親溫育一起讓溫夏替嫁的事,心中一片慌亂,趕緊道:“是姐姐她,她自己非要嫁過來的!”
溫雪兒本以為自己這麼說,靳寒律肯定會厭惡溫夏,畢竟誰喜歡那種趕着上嫁的女人呢?
而靳寒律眸底卻閃過一道什麼。
原來溫夏沒有騙自己……看來她對自己,還真是情深已久。
“行了,你可以走了。”靳寒律不想再看見溫雪兒,直接打斷,下了逐客令。
溫雪兒一副如遭雷擊的樣子,哭的梨花帶雨,從小到大她都是被捧着的,哪裏受過這樣的冷遇。
靳寒律更不耐煩了,冷聲喝道:“閉嘴,保安,把她帶走。”
然後,哭哭啼啼的溫雪兒就難堪地被兩個保安架走了,看着她睫毛膏暈染后難看的樣子,一旁看好戲的溫夏差點笑出聲。
靳寒律看着這樣的溫夏,有些無奈地撫了撫額頭。
溫夏轉頭看向靳寒律,溫柔地說:“你先歇一會吧,我去做飯。”
臉頰兩邊的小酒窩靈動又可愛,眉眼彎彎,眼睛裏好像有星子一般。
靳寒律點點頭,又想到了溫雪兒剛剛說的話。
他嗓音依舊冷酷,似乎有些勉為其難:“想,抱一下嗎?”
溫夏一愣。
這反應落在靳寒律的眼底便是害羞了。
“嗯?”他壓低嗓音,低沉磁性的嗓音往她都耳朵裏面鑽,溫夏的面頰不由泛紅,看着男人俊美的臉龐,莫名有些慌張:“我去給你做飯!”
說完,就匆匆溜了。
靳寒律看着女孩離去的背影,眼底笑意更濃,又莫名的,有些失落。
吃完飯,溫夏照例來到房間,為靳寒律按摩。
檢查完傷口后她看着靳寒律微微皺眉,道:“不要這麼累,不利於傷口恢復。”
說完小手繼續在靳寒律的胸口按了按,靳寒律捉住身前的小手,輕聲道:“知道了,等我洗完澡再按摩。”
男人的手有些粗糲,溫夏莫名有些害羞地點了點頭,像小雞啄米一樣。
看着她這副可愛的樣子,靳寒律有些好笑,神使鬼差般的揉了揉溫夏的頭,轉身走向浴室。
溫夏:嗯?反派大佬摸我頭了?
她坐在床邊抱着腦袋有些神遊。
靳寒律很快打斷了她的胡思亂想,低沉磁性的聲音從浴室傳來:“溫夏,幫我拿下內褲。”
溫夏愣了。
拿什麼,內褲?
溫夏小臉一下子染上粉色,卻只能踱步到靳寒律的衣櫃,小心翼翼地翻找着。
“左邊第二層。”靳寒律的聲音仍然沒有什麼溫度,彷彿要她拿的不是內褲而是很普通的東西。
溫夏的臉卻越來越紅,匆忙拿好,剛想說讓他開一下門,結果,靳寒律又道:“你進來吧,門沒鎖。”
溫夏:在?雖然你家浴室特別大但是我也沒有要參觀的意思呀。
靳寒律其實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幾天沒見到她而已就想逗她,抽風了?他剛想說算了自己來,就聽到一個重物落地的聲音,伴着溫夏的痛呼。
他趕緊圍好浴巾,從洗澡間衝出來,看到有點狼狽地摔在坐在地上揉着屁股的溫夏眼淚汪汪,有點心疼。
溫夏小臉皺成一團,委屈巴巴地看着他,眼神有點幽怨,她屁股好疼!
靳寒律走過去,問:“起得來嗎?”
溫夏有些不好意思,點點頭,強忍着疼痛剛想站起來,結果又是一滑。
溫夏:……
誰能告訴她,這是什麼神仙浴室。
溫夏下意識抓住靳寒律,靳寒律也沒反應過來,沒站穩被撲了個措手不及。
兩人一起摔在地上,最後一刻靳寒律一拉自己墊了底,溫夏想像中的疼痛沒有傳來。
突然她感覺自己的嘴貼上了一個軟軟的東西,她睜開眼睛,看到靳寒律近在咫尺的俊顏,腦子一下子炸開了。
她撲倒了反派大佬還把他給……強吻了?
溫夏心中跑過一萬隻草泥馬,腦中飄過《溫夏之一萬種死法》。
靳寒律也愣了,雖然地板很硬,但身上壓着的這個女人身子軟軟的,他們的唇瓣相碰,這種親法……
還沒等他仔細感受,身上的女人已經反應過來。
溫夏連忙起身,扔下內褲捂着臉跑出浴室,嘴裏還一直碎碎念:“啊啊啊,對不起對不起!”
靳寒律也從地上起來,看着鏡子裏的自己發獃,用手摸了摸嘴唇,彷彿剛剛的觸感還在,很軟。
似乎,有點甜。
心裏閃過一絲異樣,如果是其他人敢這樣的話,靳寒律一定保證讓她看不見明天的太陽。
可如果是她……他竟然沒有反感的感覺。
那,就算了吧。
就當做是,沒有擁抱的補償。
理清思路后,靳寒律淡定地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而此時的溫夏臉紅的和蝦米一樣,既丟了守了24年的初吻,還得罪了靳寒律這個傳說中的大魔王,她……真是太倒霉了,嗚嗚嗚。
當看到靳寒律走了出來,溫夏一下子坐直低頭不敢看他,靳寒律看到像個犯了錯的小學生一樣的溫夏,有點想笑。
等待中的斥責遲遲沒來,溫夏有些疑惑地微微抬頭,卻撞見大魔王表情淡漠,淡淡地說:“開始吧。”
溫夏鬆了口氣。
大魔王都這樣說了,溫夏只得硬着頭皮給他按摩。
做完后溫夏飛奔回客房。
一夜無夢。
第二天溫夏看見靳寒律就躲,早飯也沒做。而靳寒律卻叫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