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你知道她是什麼人嗎
第六章你知道她是什麼人嗎
其實去那種地方的學生不少,不過大多數都是去玩的。
就算是要賺錢,也不會明目張胆的跑去那種地方賺錢,都是私下裏偷偷聯繫。
朱莎把這件事放到明面上來說,無疑是想讓阮沐沐難堪。
可她沒辦法反駁,因為,她的確是去那種地方賺錢的。
薛飛見她這樣,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朱莎譏諷地盯着她背影,眼神像是在看什麼髒東西,最後她輕飄飄地說:“要是你爸知道你去賣,會怎麼樣?”
阮沐沐猛地回頭,死死地瞪着朱莎,嚇了朱莎一大跳。
回過神來的朱莎喝道:“瞪什麼瞪?敢做還不讓人說了?信不信我把你的事發在校園網上?”
阮沐沐手裏抓着筆,幾乎快要折斷。
好在此時,監考老師抱着試捲走進來,教室里安靜了下來。
阮沐沐轉回頭,心裏不斷告訴自己,不要被朱莎影響考試。
考試結束后,阮沐沐以飛快的速度交卷跑出考場。
只有她自己知道,在這個考場有多麼的煎熬,朱莎這一天把她的事在整個考場都傳遍了。
所到之處,皆是鄙夷的眼神。
快到校門口,薛飛把她喊住,不由分說地拉着她來到校門外的草坪旁,質問道:
“沐沐,你真的在伯爵上班?”
阮沐沐反感極了伯爵這兩個字,她掙脫薛飛的手,生氣地開口,
“關你什麼事,我們都分手了,我在哪裏上班跟你有什麼關係?”
薛飛只當她這句話是默認了,他也很生氣,一臉恨鐵不成鋼。
“阮沐沐!你為什麼這麼不自愛,就算是和我分手了,你也不用自甘墮落吧,你難道想以這種方式讓我同情你?”
他數落阮沐沐的時候還不忘自戀。
阮沐沐真的沒想到,自己到底是被什麼蒙蔽了雙眼,會喜歡上這種人。
阮沐沐賭氣地說:“我就是自甘墮落,就是不自愛,但才不是為了你,我就是為了我自己!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薛飛有些許的錯愕,良久后,他才緩緩開口,
“莎莎說的時候我還不信,原來是真的,你早就在伯爵物色金主了吧?在我們還沒分手的時候。”
“所以,阮沐沐,你有什麼臉來酒店質問我啊?誰給你的臉!我一直沒看出來,你的清純,都是裝出來的,真讓我噁心。”
薛飛根本就不是來關心她,而是來找她出氣的。
從劈腿的一方,如今佔據了有理的一方,他怎麼能不出了這個惡氣。
到最後,她阮沐沐才最不是東西的那個人,薛飛只是想替自己抱不平。
“對啊,我就是在找金主,那裏面的人,每一個都比你有錢,我才不看不上你薛飛!我根本就不喜歡你!”
阮沐沐氣的胸口劇烈起伏,她倔強地憋着眼淚,她告訴過自己,絕不為這種渣男掉一滴眼淚!
薛飛根本看不到她眼眶裏打轉的淚水,他只聽到了她不要臉的話。
“啪——”
毫無徵兆地一耳光甩在阮沐沐臉上,“下賤!”
“你這種女人,還想找金主,找一條公狗還差不多。”
阮沐沐捂着火辣辣的臉,難以置信地盯着薛飛,從未想過他嘴裏會說出這麼惡毒的話。
薛飛嫌惡的啐了一口,丟下原地發愣的阮沐沐走了。
只是還未走幾步,便被一個身穿黑色T恤的男人擋住去路。
薛飛抬眼看去,男人身材高大結實,五官輪廓俊逸非凡,宛如精雕細琢,整個人的氣質尊貴不凡。
尤其一雙漆黑的雙眸犀利狂野,看着他如同在看一隻渺小的獵物。
薛飛沒來由的心裏咯噔一下。
“你是……”誰?
最後一個字還沒說出來,男人揪住他的領子,狠狠地給了他一拳。
薛飛當場被打倒在地,捂着鼻子慘叫。
倆人動靜惹來不少學生圍觀,在校門口打架啊!
慕少野居高臨下地開口,“打女人算什麼男人?”
阮沐沐也回頭,看到了慕少野。
不過她沒認出來,還以為是哪個好心的學長在替她打抱不平。
那男人邁過薛飛的身體,向阮沐沐走來,阮沐沐心裏咯噔一下,還未反應過來,就被男人拉着從人群走出去。
“好帥啊。”
“那是我們學校的帥哥嗎?”
“沒見過,應該不是。”
阮沐沐被他拉到路邊的一輛黑色轎車旁,她才回過神來,對男人道謝,“謝謝你!”
慕少野無奈地嘆了口氣,她又沒認出來。
看着她臉上的巴掌印,慕少野有些煩,非常想回去把那薛飛再揍一頓。
他打開車門,從裏面拿出一個粉白的雙肩包,遞給阮沐沐。
“你的東西。”
阮沐沐盯着熟悉的背包,腦子突然宕機。
她猛然抬頭,望着男人俊美凌厲的五官。
這是第一次看清他的樣子,很帥,但氣質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她連退數步,踩到地上的雪糕袋子,腳下一滑,直挺挺地倒下去。
慕少野手疾眼快,一把接住她,他眉頭緊鎖,心裏自我反省,他長得……有那麼嚇人?
阮沐沐穩下心神,站直身體推開他,把他手裏的包搶過來,又說了聲謝謝,飛快的跑了。
慕少野看着女孩跑遠,心下迷茫,就算是上過床了,也不至於看到他就像看到鬼一樣吧?
這龍城,多少女人想免費爬上他的床?
這個阮沐沐,倒是讓他摸不着頭腦。
疑惑之際,薛飛走了過來,他捂着鼻子,惡狠狠地瞪着慕少野。
慕少野挑眉,似乎在問他想要如何?
薛飛看出來這個男人不簡單,他身邊那輛車至少在五百萬之上,還有那個車牌,似乎和普通車牌不一樣。
本想算賬的薛飛突然就慫了,他說道:“你和阮沐沐是什麼關係?你知道她是什麼人嗎?”
“哦?什麼人。”
慕少野來了興趣,依靠在車門上,饒有興緻地問。
薛飛心裏此刻恨阮沐沐,把男人打這一拳也算在了她頭上。
他咬牙切齒地說:“她就是個賣的,和我談戀愛的時候就在外面亂搞,知道伯爵吧,她就是在那裏上班,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過,我看你身份也不簡單,千萬別被她表面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