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3)
一切看上去,是那麼多自然而然。一切看上去,是那麼多合情合理。一切看上去,好像是命中注定。一切看上去,是那麼多不真實。
當姑娘走進我的一霎那,突然意識到,這一切是梁總精心安排的騙局,圈套。梁總真是用心好苦好苦哈。
我的臉瞬間變成了豬肝色。
梁總以為我是激動的緣故。
怎麼辦?一個特大號的問號,從篝火里緩緩升起,逐漸變大。瘋狂的男女,開始圍着篝火跳着瘋狂的舞蹈。一個三百年才出一個的美女,就要投進了我的懷抱,我卻看不到嫉妒,甚至仇恨的目光。
人們的表情,太出乎我的預料,以至於眼前正在發生的一切,變得那麼的虛幻。我甚至忘記了自己身置何處,我是誰,誰是誰,或者誰是我之類的疑惑。
這個夜晚,是一個粉紅色的陷阱。我能揭穿梁總的陰謀嗎?不能,絕對不能。在思考這個問題的同時,也渴望着少女的體香,少女的溫柔。
少女一步一部向我靠近,我已經聞到了她身上散發出來的芳香。我知道這香味,絕不是工業化的產物。毫無疑問,工業化文明和墮落是成正比的。
少女身上的芳香沁人心脾。梁麗娟身上的芳香,曾讓我痴迷;小雲身上的芳香,曾讓我流連忘返。向我靠近的芳香,卻讓我產生了犯罪的**。
我的心情,隨着吸入體內的芳香,快速發生着化學反應。我不由自主地張開了雙臂,將少女攬在懷裏。如果說是少女的美貌以及百靈一樣的嗓音征服了我,倒不如說,是少女身上的芳香吸引力我。
我對少女身上的芳香氣味特別敏感。我體內的超強**以及過剩的荷爾蒙,可以讓我成為不折不扣的色魔的,但女人身上散發出的氣味,卻讓我剋制,至今仍給人留下一個謙謙君子的形象。
這是我第三次被一個女人身上的氣味所征服。當少女向我走來時,我的內心曾產生了劇烈的抵觸情緒,隨着少女一步一步的靠近,由少女芳香的體味逐漸吸入肺腑,**也就是在瞬間得以爆炸。
這個夜晚,註定是一個妙不可言的夜晚。
篝火晚會還沒有結束,我們就踏上了回程的路。山路崎嶇,我憐香惜玉地把少女抱在懷裏。梁總跟在我的身後,我感覺到了他一直在得意地奸笑。梁總的笑意,不管是什麼笑,他影響不了我的情緒。
走到宿營地,我迫不及待鑽進帳篷,甚至沒有和梁總打個招呼。我的失禮,也許正是梁總所需要的。
我甚至沒有問少女叫什麼名字,貪婪地伏在她身上,瘋狂地吻着濃釅的體香。少女則被我吻得嘎嘎笑個不停。少女清脆的百靈一樣的笑聲,毫無顧忌地鑽出帳篷,在空曠的山野盤旋,給幽靜的山林憑空增添了神秘、興奮和**裸激情。
帳篷外是星光,帳篷里鞋兩雙,我和韋靈身上脫得精光光……。
第二天下午我們才打道回府,當然,韋靈小鳥依人地依偎在我的身旁。在車子的顛簸中,我和韋靈很快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車子停在凱悅門前時,已是晚上8點多了,梁總早在路上通過電話安排好了一桌豐盛的晚餐。被都市人當作的山珍海味,送進嘴裏,味同嚼蠟。這怎能和那山間的野味相比呢,我的食慾蕩然無存。
為不掃雅興,我鼓勵韋靈來一支山歌。韋靈站起來,含情脈脈地望着我,開口唱到:風吹雲動天不動,水推船移岸不移;不是情妹哥不理,情妹連哥哥不離。
變鳥我倆共一枝,變魚我倆共一溪;生前我倆共飯碗,死了我倆共堆泥。
……
韋靈唱完,梁總站起來,端起酒杯說到:“慶祝吳總找到佳音,來,我們碰杯!”
剛端起酒杯,電話響了。我一看來電顯示,是小雲打過來的。我對梁總說:“不好意思,我先接個電話。”
我放下酒杯,走到室外。小雲說,瓦蛋吃飯的時候還好好的,8點來鍾時開始發熱,我餵了他幾片感冒藥,不但不見輕,剛量了一下體溫燒到了40度,梁市長又不在家,我該咋辦哈。小雲說著,急得哭了起來。我說,快點送醫院哈。小雲說,深更半夜的我喊誰哈。我思考了三秒鐘,說,你別急,我馬上過去。
放下電話,走進室內,我對梁總說:“不好意思,我有點急事要出去一趟。”
梁總看我神色緊張,說:“不會是公司的事吧。”
我說:“不是,我個人的一點小事。”
我轉身欲走,韋靈也站起要和我一起去。我說:“你留下吧,我可能晚上回不來,你留下,好好休息。”
臨走時,我沒忘記在韋靈臉蛋上來一個熱吻。
我把瓦蛋送到市人民醫院,急診的大夫檢查后說:“孩子已經燒到了41度,你去辦理住院手續,我立即安排治療。”
天快亮時,瓦蛋的燒才退下去。我看一眼小雲,她的眼睛紅紅的,我說:“你休息一會,白天你還要照護瓦蛋呢,沒精神哪行。”
小雲沒有離開病房,趴在瓦蛋的病床上,很快進入了夢鄉。我看着已經熟睡的瓦蛋和小雲,沒有了一點睡意。小雲、梁麗娟,還有韋靈,開始折騰我了。
沒有女人的時候,渴望女人,渴望**。我不是那種看見美女就動心的人,應當把自己歸入悶騷類型,並且對女性有選擇性的人。有了女人,一下子出現了三個。哪一個女人,對現在的我來說,都非常重要。梁麗娟和韋靈,是我事業的關鍵,就時下的狀況而言,這二人,必須保持好關係,不能出現一點疵漏。相比較這二人,小雲則好應付得多。這姑娘把自己的處女之身給了自己,也就是說,心甘情願委身於我,如若我疏遠她或別的什麼意料不到的情況發生,很有可能小雲承受不了打擊,選擇自殺也不是不可能,我已經對小雲的內心世界有所了解。她不是渴望**的神秘,而是真心愛上了我。
時間,悄悄地從身邊溜走。我心亂如麻,又必須把它理順。若是情不斷理還亂,那可就有大麻煩了。
梁總欲通過韋靈來控制我,他的出發點就錯了。我必須運用好韋靈這顆棋子,來個反控制。呵呵,梁總我們有好戲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