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5）
早晨，我睜開懶散的眼睛，發現小雲竟在我的懷抱里。我緊張的心情，瞬間被香艷的氛圍柔化。我的目光，我寬厚的大手，開始在小雲身上遊走。小雲的身子開始不停地顫抖，臉上的紅暈逐漸四處擴展，耳垂，粉頸，酥胸……，我暗暗驚嘆，暗暗神奇。這的確是我不曾碰見過的。
不一刻，小雲開始了呻吟。
……
梁總搞傳銷不愧是行家裏手，幾天後就見了效益，而且一天比一天收入高。梁總以為我會喜不自禁，一次在我辦公室說：“吳總，現在這勢頭還可以吧。”
梁總一副表功的樣子，讓我感到很噁心。我遙遙頭，冷冰冰地說：“離我想像的差得遠着呢。”
梁總吃驚地看着我說：“你想一年掙多少哈。”
我伸出了一個指頭。梁總說一個億？我遙遙頭。梁總瞪大了眼睛，說，那你的意思是一年要掙十個億了？我點點頭，反正吹牛皮也不用交稅，能壓住梁總的氣焰就好。梁總果然倒吸了一口氣說，我從來都沒有這麼想過。
我鄭重地說：“世上沒有做不到的事情，只有想不到的事情。”
梁總佩服地說：“那是，你的話就是真理。”沉思了一會，梁總說：“你掙這麼多錢幹嗎呀。說不好那一天誰不高興，掙的再多也是**的哈。”
我對梁總擺擺手說：“這個你就不懂了。”說完，我沖梁總笑笑。這一笑，又把梁總笑到了雲裏霧裏，不知所以然了。
停了半晌，梁總說：“海州的情況我太了解了，就是把潛力挖到極限，一年也不過就是兩個來億，絕不會超過三個億。”
我說：“我們不能光把眼光盯在海州哈。俗話說哪裏的黃土不埋人？”
梁總說：“這句話我沒聽明白。”
我說：“你梁總的腦子這麼好使，難道這句話你就不明白哈。”
梁總藉著哈哈大笑，以掩飾自己的淺薄，連說：“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我心裏說，你明白個屁，我糊弄你龜孫呢，你還信以為真了哈，你就抽着自己的屁股上樹吧。
朱聰明在梁麗娟的婆子家待了十來天，才回來。朱聰明見我就說：“吳哥，我看着花錢跟流水似的，心揪着疼。”
我笑笑，拍着朱聰明的肩膀說：“小朱，不用揪着疼了，我們現在有轉機了哈，要不了半年，十萬八萬的，你就不會把它當個錢了哈。”
朱聰明興奮得跳了起來。說：“吳哥，我心裏壓的一塊石頭終於可以拿開了哈。這些天，我一個安生覺都沒睡過哈，做夢都在念叨，轉機轉機哈。”
我拿出五萬現金遞給朱聰明，說：“先把這個錢給馬明宇的老婆匯過去吧，別讓眼前的困難把她壓垮了。”
朱聰明接過鈔票深深給我鞠了一躬。我說：“小朱，你這是幹什麼哈，咱弟兄還用得着這個嗎。”
朱聰明的眼睛紅了，濕了。我拍拍他說：“好了，別這個樣子，讓人看見多尷尬哈。”
朱聰明的本質也不壞，只是生活所迫，才落到今天這步境地。說朱聰明，其實自己不也是和他一樣嗎？朱聰明動了感情，我也不是木頭人哈。
等朱聰明冷靜了下來，我說：“小朱，我交給你一個任務，把小王拿下。”
朱聰明看着我，愣了一下神，揮手做了一個砍頭的手勢。
我哈哈笑了，說：“小朱，你說我會要你做這種事嗎？再一個來說，小王和我們既沒怨也沒仇，為何要這樣哈。”
朱聰明尷尬地笑了，說：“那吳哥的意思是？”
我說：“我要你在床上把她拿下。”
朱聰明神色一怔，說：“那是梁總給你下的菜，打死我也不會奪吳哥之愛哈。”
我說：“小朱，你說梁總的心腸會恁好，給我們安排高檔的酒店免費住，免費吃，還安排靚女讓我們玩？”
朱聰明說：“你是說，小王是梁總安排在我們身邊的卧底？”
我把右手的食指放在嘴邊“噓”了一聲，意思告訴朱聰明看透別說透，以防隔牆有耳。朱聰明心領神會，說：“吳哥你放心，我對付女人還是有一套的。”
我笑着對朱聰明說：“老弟，好好乾，那可是一片肥嫩的土地哈，一定要辛勤耕耘，爭取早一點結出碩果哈。”
為了給朱聰明機會，我對朱聰明說，這幾天我就不回來住了。
這些日子，小王也挺心焦的。梁總問了幾次，小王總是搖頭。梁總說，再給你一個月的時間，要是攻不下吳總，我把你買到窯子去，把你的x磨紅磨腫磨出繭子，一天不被人日，讓你急得哇哇大叫。
小王冒充清純，頻頻向我暗送秋波，我已經猜透了梁總梁豬頭梁地雷的良苦惡毒用心，一直把持着自己清真，不給小王任何機會。
梁總以為，世上沒有不吃腥的貓。是的，我是一個健康的男人，生理沒有一點問題，怎麼能做到坐懷不亂呢？梁總不知道我有腥吃。他曾在心裏嘀咕，難道吳總生理有缺陷？不然的話，咋沒見到他身邊有女人哈？
我為自己的表現感到得意。梁總身邊的女人，看上去個個都水靈，一掐能冒出汪汪的水來，可哪一個又不是爛貨呢。我有遠大的理想和抱負，沾上這樣的女人，我還怕沾上什麼性病呢。你梁豬頭的算盤打得再得意，我也不能讓你得逞哈。
梁總也在納悶，高官都被美女拉下水了，這吳總難道連皇宮裏的太監都不如？太監還和宮女**罵俏呢。
打心眼裏，我看不起那些貪官。好色，是男人的本性，可偏偏要去摘明星那隻爛桃子？有人說，明星就是高級妓女的代名詞。這話我信，說妓女是公用廁所，其實一些明星連做城裏的公廁都不配。起碼城裏的公廁還保持沖水，挺清潔的。你到農村看看，有多少農民的房子有城裏公廁建的漂亮？那些不自重的女明星，其實就是上世紀80年代之前的農村廁所。就這樣臭不可聞到廁所，個別高官卻當作香餑餑，趨之若騖。這樣的德行，你不倒霉誰倒霉，你不下地獄，誰下地獄？
小王一直沒能完成梁總交代的任務，心裏焦急得很，愧疚得很。焦急，是怕梁總給她懲罰。梁總這人向來是說到做到的。愧疚，小王想憑自己的姿色，沒有幾個男人能抵擋住誘惑的。過去，梁總給她交代的任務，完成的都十分順利，所以在梁總面前，小王最吃得開。小王也搞不懂我是怎麼回事。當我意識到小王準備向我發出信號時，我總能輕鬆地躲避開。現在，我就等朱聰明來演好這齣戲了。我相信，朱聰明一定不會讓我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