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 你吃醋啊
姜望舒看見他這樣,莫名有些心軟,“你還好吧?這麼長時間不見你,你......沒事吧?”
“還好。”他低下頭,“你跟付予安結婚了?”
他們當初也是差一點就結婚成為夫妻的人,現在再見面,問到這個問題,多少還是有些尷尬。
但已經沒什麼需要隱瞞的了,姜望舒點點頭,“對,孩子再有幾個月也快出生了。”
“你媽呢?”
“我媽都知道了,就是......就是不願意見我,也不願意跟我聯繫,其實我一直覺得對不起你媽,阿姨......還好吧?”
宋思睿搖搖頭又點點頭,“不算好也不算壞,婚禮對她的打擊還是挺大的,尤其是知道了孩子不是我的之後,不過她最失望的還讓我。”
姜望舒道,“你們公司現在怎麼樣了?我聽說是你們老闆的原因,你沒有參與進去,應該沒什麼事吧?”
“段明進去了,公司的債務只能由我來承擔。”
她好像忽然明白了他這麼憔悴的原因,又想起來什麼似的,從包里掏出一張卡遞給他,“這是當初你給我的錢,裏面的錢我一分都沒動過,密碼是我生日,我也不知道你得還多少錢,不過這裏錢也不少,你拿着,至少能幫上點忙。”
宋思睿看她一要,這錢本來就是他的,這時候矯情裝大方就是自尋死路,本來今天看到她還挺意外,也想去把錢要回來,只不過不知道怎麼開口。
付予安家大業大的,她應該也不在乎這些錢,所以要錢比想像中還要順利的多。
“謝謝你。”宋思睿結果銀行卡揣進兜里。
“謝什麼?這本來就是你的錢,我只不過還給你而已。”她還有些愧疚,又道,“不過這之前說明你沒問題,你沒有參與那些違法的事情,我一直覺得你是個挺有才能的人,公司你好好經營,將來一定能東山再起的。”
宋思睿沉默着沉默着,忽然紅了眼眶,手背抹一把眼睛,聲音哽咽,“你說得對,我對你,其實並沒有那麼喜歡,我喜歡的只是你對付予安的愛,你對他的忠誠,我信不過女人,但你對付予安的感情卻是我清清楚楚看見,明明白白能感受到的,我在你身上能體會到一種安全感,所以我才......才會想方設法的把你留在我身邊,我知道這樣不對,但是我......”
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姜望舒不想再提,“過去就過去了,你也幫過我挺多的,以後就不要再提了,江韻代表不了所有女人,你一定還能遇到更好的。”
宋思睿抬起頭,看着她的笑,忽然覺得釋然了,再一看遠處走來的付予安,匆匆跟她道別,轉眼就沒了人影。
付予安提着東西過來找她,看到一閃而過得人影,問她,“剛剛跟誰說話呢?”
“宋思睿。”
“宋思睿?你見到他了?你們都說什麼了?”
姜望舒看他一臉緊張兮兮的樣兒,撇撇嘴,故意逗他,“你猜啊。”
“讓我猜猜,他總不可能是是來找你舊情復燃的吧?那他可晚了,你現在是我老婆,他要再敢來挖牆腳,我弄死他。”
姜望舒伸手捂住他的嘴,“你還嫌我天天看的電視太血腥,你張嘴閉嘴死啊死的,就不怕孩子聽見了?”
付予安悻悻道,“失誤失誤。”
“呦,好巧啊!”
這聲音聽着熟悉,姜望舒跟付予安一起扭頭朝聲音主人的方向看過去,居然是同樣挺着大肚子的孟梵。
她也來超市買東西,身後還跟個小跟班,大包小包的掛了一胳膊,騰不出手來打招呼,只能張張嘴,“嗨,好巧啊。”
孟梵的肚子比姜望舒的大兩個月,再有兩個月就該生了,她如今行動也不大方便,方舟寸步不離得跟着,也算的上是個盡職盡責的小爸爸了。
“你們也來逛商場?”
姜望舒現在對孟梵沒什麼太大的敵意了,見面了,也願意跟她打招呼了,“對啊,你們也來買東西?”
方舟究竟有沒有一個月賺到五萬姜望舒不知道,但孟梵肯接受他,就說明認可了他的能力,不然總不能讓孩子一直沒有父親吧。
“來買點兒嬰兒用品,這小傢伙快出來了,總得提前把東西都置辦好,省的到時候手忙腳亂。”
本來他們也該開始置辦的,但是付予安公司旗下的母嬰品牌裝備齊全,他到時候打個電話就有人給送家來,能省不少事兒,也就不用再費心添置了。
方舟看見姜望舒凸起的肚子,不免感嘆,這才多久沒見,她肚子居然這麼大了。
見面簡單寒暄幾句,走的時候孟梵作勢要去戳方舟的眼睛,方舟趕緊閉上眼,委的嘟囔,“怎麼了?”
“你跟姜望舒熟的很?我看你剛剛一直在看她。”
方舟心下一喜道,“怎麼了,你吃醋啊?”
“我吃哪門子的醋,我可警告你啊,你現在還處在實習期,別以為你是孩子的親生父親我就會跟你在一起,你能一個月掙五萬並不代表你今後還能有更高的成就,一個男人的上進心才是最重要的,我還沒有完全認可你呢。”
跟孟梵相處的這段時間,方舟基本上也摸清楚了她的脾氣,反正嘴上說的跟心裏想的是不一樣的,她從一開始的看見他就要報警,到現在開始主動讓他陪她一起來後置嬰兒用品,這已經是很大的進步了。
“我知道我會更加努力的。”他把東西放進後備箱,打開車門讓孟梵進去,還親自幫她繫上安全帶。
“現在可以回去了吧?”
孟梵閉閉眼表示同意,“走吧。”
姜望舒跟付予安也慢慢往回走,今天看到孟梵買那麼多嬰兒用品,看到她比自己還大的肚子,姜望舒才第一次開始擔心起來,“凌凌說生孩子很疼的。”
她又最怕疼了,雖然還有四個月,但只要一想到那種疼,她就害怕。
這種痛苦是付予安不能幫她分擔的,也是必須要經受的,“我知道,當時季騁在產房門口哭的什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