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聽別人的故事

第二十章 聽別人的故事

付剛想起來自己曾經的一個女友,也不能算是女友,就是在一起玩耍的女人。

那個女人,當年也就是二十歲,是個大學裏專門學習舞蹈的,體型特別好。女人只負責表演一些節目,並不出去。那次也是付剛喝多了,非要拽着女人出去,女人熬不過,只是答應付剛把自己送回學校。

付剛也是藉著自己能喝,帶着女人吃完燒烤,又去飯店,一直喝到早上六點多。女人喝醉了,他趁機開了房,倆人就搞在了一起。

女人開始與付剛同居,開始白天還去上課,晚上不去夜總會了,直接跑到付剛家裏等着他。

付剛其實還挺享受這種生活,可他發現女人半夜有問題。一次,他看書就沒睡覺,半夜女人突然坐起來,看着他。付剛也沒太注意,就與她聊了幾句,她沒有說話,又望着一個房腳開始嘟囔。

付剛也沒注意她說什麼,主要注意力還是在書上,後來發現不對,就好像蓉城傳說中了邪的人一樣,說著奇怪的語言,時而溫柔,時而生氣,時而憤怒。聲音倒不是很大,大約四十分鐘才重新躺下睡著了。

付剛對於鬼神根本不會相信,只有自己嚇自己,才出現那些東西。遇到這事,他也沒有聲張,也沒問那個女人。找小何介紹了醫生,說了當時的情況,醫生說很可能是癔病。

所謂癔病,就是人受到強烈的刺激之後,有可能產生的一種病。這種病很難好徹底,尤其遇到不順心就容易發病,一般屬於玻璃心的人。

付剛不喜歡拐彎抹角,找了個機會與女人談起來這事,問她是不是曾經受到過什麼強烈的刺激。

女人起初不肯說,接着就哭了,斷斷續續的說出來,自己在十五歲的時候被她的舞蹈老師**過。那次對她來說是噩夢,她奮力反抗,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回到家裏,父母問她,她也只是哭泣,說什麼也不要再學舞蹈了。

父母十分不理解,天天對她做工作,她才說出實情。結果父母訛了那個老師很多錢,換了個老師讓他繼續,還說這種事不能外傳,對她以後的名聲不好,她就一直憋在心裏,沒想到自己得這種病。

自從那以後,付剛再也沒見過她,他也到學校里找過,那女人修學了,說回家去治病,不過再也沒有聽說回來過。

每個人都有自己認為不如意的事情,也很少有人能夠調節過來。其實我們也看開一些,能調節好就過去了,調節不好也過一輩子,只不過過程的終點是相同的,過程的內容卻大不相同。

還有個女人,付剛也有印象,那次他真是擦邊走,差點出了問題。

在一夜總會,認識一個年輕的女人,女人很好玩,怎麼玩都無所謂。一般在這的女人,家境都不算好,雖家境好會來這呢?這位就是。

付剛哪裏會知道這些事,雖然去夜總會也找女人,但也是你情我願,我花錢圖樂呵,你也是為了賺錢。

這個女人,付剛也找過幾次,花錢很大方,有的時候出去還是她請付剛吃飯,倆人再去睡覺。滿身都是名牌,付剛開始以為這身名牌應該都是水貨,可後來就不這麼認為了。

記得那天,他又去那家玩,本來也沒打算找那個女人,那個女人也在別屋陪人。突然那家衝進來一般人,一看都是五大三粗,孔武有力的那種。站着的姿態也不一樣,都是挺胸抬頭。

這幫人直接到了那個女人陪客人的那屋,那幫客人開始還表示不滿,結果來了一位穿便衣的上歲數的人,進來就對女人一頓呵斥。付剛小何站在走廊里看熱鬧,聽上歲數的人說話就不對,仔細一聽,很有可能是女人的父親,這下子熱鬧就大了。

屋裏客人也摸不清楚狀況,嘴上還罵罵咧咧的,一個人一伸手,幾個強壯的男人上去就把屋裏的男人們給按倒了。這時候夜總會也報了警,上來幾個警察。伸手指揮按人的那個出去,掏出什麼證件,與警察說了幾句,警察也在旁邊看着,沒有多說話。

女人被歲數大的人帶走,屋裏的客人被那些強壯的人一頓揍。後來,付剛才了解到,那個女人的父親是個大軍區的高官,因為父親管得嚴,不給她多少錢,她又喜歡跟着時尚,自己沒錢就想了這個辦法,出來賺錢。

各位看到這裏可能都笑了,笑得也有些尷尬吧。

林子大,什麼鳥都有,你沒見過,是你少見多怪。

從良的也大有人在,付剛前些年去燕莎精品買東西,發現老闆娘是曾經一起玩過的女人。本來女人從良了,他也沒打算勾搭她,客氣了幾句,女人對他倒是搔首弄姿,這下子付剛也是心裏痒痒,倆人交換了手機號碼,付剛就走了。

沒走幾步就傳來消息,女人問他晚上有事不,付剛很堅決地告訴她,肯定沒事。

約了時間地點,付剛也沒心思逛商場了,草草買了東西,先找了個賓館開好房等着見面。到了時間,倆人約在一起,一聊天他就知道女人是寂寞了。

原來女人是從良了,在燕莎精品的商鋪都是男人花錢買得,可男人有老婆,他也不想離婚,只是養着她玩。

這幾個月,男人出去辦事,好久沒來了,她也寂寞難耐,今天正好碰到付剛,原來倆人也玩過。按女人的話,誰准許只能男人出去偷情,不准許女人偷情了,她今天就要偷情不可。

吃完飯,直接回到賓館,倆人做得不亦樂乎,對於雙方都是解饞。第二天結束,大家各過各的生活,偶爾女人饑渴的時候也會來個信息,付剛不會把這事放在心上,都是玩,都在作秀,沒必要那麼認真。

說到正常的女人,不是做那種職業的,其實有的比做那種職業的還爛,不是你不知道,只怕你沒碰到。

有一陣,付剛玩起單身酒吧,第一次就碰到了一位,後來才知道是什麼人。

早就聽說過單身酒吧的傳聞,付剛很少去那種地方,主要還是雙方要看上眼,才有可能,別做了一宿,沒有看上眼的,那不是瞎忙活了嗎。

第一次去,付剛不認識裏面都是寫什麼人,據說什麼人都有。不過,雙方都是為了生理需求,第二天拍拍屁股,誰也別認識誰,那是最好。

付剛要了點酒水開始喝,也開始物色起女人來,他還沒看完,一個女人走做到他身旁,表示可不可以聊天。付剛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多有魅力,看見有人投懷送抱,也樂不得了。

倆人聊得還算開心,也喝了不少酒,付剛就提議出去開房,女人欣然同意了。

沒過幾天,付剛拉着小何跑到這裏,小何也是聽到了這個故事弄得心痒痒才來的。倆人剛坐下沒多久,來了一個男人對付剛擠眉弄眼,付剛都懷疑這裏是TXL酒吧了。

聊了一會才知道,男人是找他打趣的。通過聊天他還知道,那天與他一起出去的女人,每次來新人,那女的都衝上去。他第一次來,也是與那個女人做得。

“前輩,謝謝你的提醒。”付剛無奈地說道。

“那個女人今天來了沒有,我也是新人,她可以找我。”小何迫不及待地表達着。

“她今天沒來,恐怕你要失望了。”那個男人同情地看着小何。

“別這樣看着我,別人還以為我們倆有一腿呢,大哥有事你就去忙吧,你看我的眼神,我特么想吐。”小何堅決表示自己是個異性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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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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