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一章 股東大會
“這麼快就成了,我還想着最近追追我師兄呢,他不能拿了便宜不做事啊。”
“那面來電話,讓我參加股東大會,估計也就是這件事。”
“那用不用我派幾個弟子過去,你怎麼說也是代表異人事物管理中心,我們要把面子做足。”
“這句不用了吧,一個小破會議,還帶那麼多人去,麻煩。”
“有什麼麻煩的,中心很多人巴結我呢,我一個師侄管外聯的,最近與我走的很近,我與他說一聲,這不算個什麼事。”
“你高興就好,我無所謂,我28號到滬市。”
“這事你就不用管了,我讓師侄去安排,保證讓你滿意。”
“對了,老付,你有沒有那方面需求,我也可以讓他安排。”高胖子小聲說道。
“有需求也不用找他,你就省了這份心吧。”
“嘿嘿,那好,我不多說了,給你安排去。你放心,我只要說你的名字,他們都能查到。”
“一天到晚別總想這些事,好好修鍊吧。”
“知道了,你又開始教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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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27日下午,付剛與崔志強飛到滬市,付剛一出機場就看見了老曾,兩人握手寒暄了一下。
“請問是付先生嗎?”一個帶着墨鏡的壯實男人走過來問道。
“我是,你是哪位?”
“苗老闆讓我們過來接您。”
“這樣啊,我有個朋友也過來接我,他還開了一輛車,你看怎麼辦?”
“沒關係,我把車開着,你們坐公司的車。”
壯漢帶着他們找到車,是一輛沃爾沃轎車,然後去找老曾的車。
不一會壯漢開着老曾的車子在前面,後面是這台沃爾沃,兩台車直奔市區而去。
“你與於峰說了嗎?”
“我告訴他了,你晚上回到,不住公司安排的酒店,明天十點正常到。”
“這次主要什麼內容?”
“一個是各個股東認識一下,然後就是選擇董事會與監事會、獨立董事成員,之後要新的董事會通過一些決策。”
“關於董事會有什麼說法?”
“肯定是董事長人選,我們是最大股東,而你是董事長最佳人選。”
“我不當,也沒那個興趣,公司的決策還是上下統一。”
“我就知道你會那麼想,我提前與於峰商量過,我們支撐他當董事長,而我們主要管理監事會,至於獨董,就讓給那幫後來的人吧。”
“於峰可以,別董事會與總經理有利益衝突,公司剛起步,應該上下統一,不能出現內耗。”
“這就看於峰自己怎麼做了,反正我們作為最大的股東,有47.5%的股權,隨便說服一個股東就有否決權。”老曾說道。
“我還是那個態度,我們不過多參與經營,只負責把握方向,等着拿錢。”
“也不知道你上輩子積了什麼德,入股這麼好的一個公司。”老曾羨慕地說道。
“你不是拿到錢了嗎?怎麼還開原來那台車?”
“呵呵,低調些。我與我老婆最近看了幾個別墅,不過好的都三千萬以上,我這點錢還差得多呢。”
“人心不足蛇吞象,既然選擇低調,就買個差不多的別墅吧。”
“我們也是這麼想得,看到最貴的有一個多億,我們倆也嚇壞了。還是能有個不錯的房子就好了。”老曾笑了起來。
“這要是前些年,我可能就跑去魔都買個四合院。我認識一個人,十年前,花了一個多億買個四合院,現在已經升到七億多。我倒不是為了錢,不過如果有機會弄一個,自己住着也舒坦。”
“哈哈,你說這些讓我想起大學時候,我們倆說起嚮往,你不就是在魔都買個四合院,顧一個英國管家,被有面子。”
“呵呵,那都是看手機那個電影后,學着李成儒在精神病院裏的話。”付剛也想起了當年的牛皮。
“過年同學聚會你到底參加不參加?”老曾問道。
“在什麼地方?”付剛問了一句,老曾鄙視地看了他一眼。
“原來大家說去加國白老二那裏,後來很多人走不了,最後定在滬市,這裏同學最多。”
“不去。”
“這麼進也不來啊?”
“懶得動彈,再說也沒什麼好說的。今年與你也見過面了,見多了也會吐,其他人沒什麼興趣。”
“那好吧,實在不行,我找個理由也不去。”
“你乾脆帶着家裏來麗江吧,我招待你,讓媳婦孩子也高興一下。”
“行,我回去與家裏的商量一下。”
“老曾,你也是漢子,怎麼現在也怕起媳婦來。”
“這叫什麼怕,這叫相互尊重。”老曾白了付剛一眼。
走了一個多小時,幾個人來到一五星級酒店,離明天開會的地方並不遠。
壯漢下車把鑰匙交給老曾,又把幾個人讓了進去,取來房卡陪着付剛三人來到頂層,打開房門。
“付先生,我們就在樓下,有什麼需要就打這個電話。”說著遞給付剛一張名片。
“明天我們9點20在大唐等您,會保護您參加會議,沒什麼事我就下去了。”說著壯漢走了。
“沒想到啊,剛哥,你哪裏來這麼多朋友,這可是總統套,我還第一次住五星級總統套。”老曾走了進去。
付剛把名片遞給崔志強,房卡插進卡槽,也跟着進去。
所謂總統套,無非就是房間多點,廁所多點,浴缸大點。內部所謂豪華裝飾,看你怎麼看,也就那麼回事。
為什麼付剛對於這些都是無所謂的態度,因為他不在意這些,你可以說他是裝,也可以有任何說法,但這與付剛有什麼關係呢。這不是付剛的事情,這是你們的問題。
很多人不明白,你想得問題,就是你的事,不是被想的人的事情,別自作多情了。
你想做也不是因為別人,而是因為你想去做,更不因為那是什麼善惡。
保護自然就是善,那保護人類自己呢?保護人類可以用很多方法不去傷害自然,保護人類有更多的方法傷害自然。
不過就是個選擇,別說你選擇的有多高尚,沒有人是高尚的。那些看起來做善事的人,還在一定程度上阻止了人類進化的進程呢。
人類的進化進程,誰都無法阻止。而進化就是,你在一段時間后要拋棄一部分人。
晚上,老曾在附近找了一個川菜小館,三人隨便吃了一口。
“明天開會都什麼人?”吃完飯,在房間裏,付剛問老曾。
“你啊,我想與你說,你不聽。給你發郵件,你也不看。行,我現在給你說說。”
老曾打開文件包,拿出幾頁紙遞給付剛。
“這裏是當初簽訂協議的複印件,裏面一共五家公司,他們分取那30%的股份。”
“哦,四家3%,兩家9%,他們倒是商量得好啊,這兩家公司什麼來頭。”
“你原來找人不查過這兩家公司嗎?”
“是找人查了,我也沒看結果,直接就發給你了。”付剛雙手一攤。
“服了。這個億豐公司後面有軍方背景,這個超越公司,與頂頭那七個人之一的家族有關係。”
“你與他們溝通了,關於推選於峰當董事長的事情。”
“我給他們發過函了,但他們沒有回信,沒有他們的股份也已經夠了。”
“我們算是支持於峰派唄。”付剛笑着說道。
“是的,磐石公司最開始也只有我們介入,做到現在的狀況,也算我們最了解公司。”
“行,作為委託人,有什麼事情你就定吧,我只過來看看。”
“好,有什麼事情,你跟我說就行。”
“就明天一天會嗎?”付剛問道。
“主要會議就明天,下午一點多休會一個小時,大家吃點東西,繼續進行。按會議進程要到晚上六點多完事,公司組織晚宴慶祝一下。後天有一些細節需要處理,還需要帶上律師,有一些法律文件需要簽署。”
“那好,明天完事,我就回去。”
“你是老闆,你說的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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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付剛九點二十準時來到酒店大廳,朱成,也就是壯漢,在大廳等候。
“剛哥,你穿成這樣子好嗎?”老曾看着付剛,他穿着一件羽絨服,顯得很臃腫。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
“大哥,這是重要場合,起碼也要穿正裝啊。”
“我穿成什麼樣子,與我是什麼人有關係嗎?”
“呃,這倒沒什麼關係。”老曾一愣。
“那就對了,不用拘泥這些形式。你看我留個鬍子,我就是藝術家嗎?我留個頭髮,就是搖滾歌手嗎?我只是我,我喜歡就行,至於你們喜不喜歡,關我屁事。”付剛又扯鬍子,又拉頭髮。
“我說不過你,你高興就好。”
“這就對了。我穿成這樣,我就不是大股東了嗎?老曾,你還是形而上了。現在衣冠禽獸還少嗎?穿什麼,不代表任何東西。今天的事,對於他們來說很正式,對我來說是個屁。”
“得,我說不過你,你是江湖我大哥。”
“教授玩什麼江湖,走了。”
與朱成商量了一下,付剛坐朱成的車,崔志強坐老曾的車,他們一起前往開會的地點。
酒店離於峰的公司並不算遠,現在磐石公司已經搬到浦東,不在原來的地方。
滬市這交通,不算遠也開了半個小時才到。
老曾停好車,崔志強下來看了看四周,才過去把付剛的車門打開。
付剛其實挺不習慣這樣的調調,既然做了,他還是皺了一下眉頭,表達自己的不滿。
五個人乘上電梯,崔志強明顯站在付剛前面,可付剛太胖了,怎麼可能擋住。
朱成與司機也不再是剛才散漫地樣子,好像受到崔志強的感染,也開始從身上散發氣勢出來。
還有人想上電梯,一看幾個人的樣子,決定還是換個電梯做好了。
磐石公司在十三層,很快就到了,電梯門一打開,就看見於峰站在門口。
“付總,歡迎到來。”於峰臉上掛着笑意,這是公司的一個裏程碑,雖然他的股份被稀釋,但公司整體實力增強太多。
“好好做,我看好你。”付剛拍拍於峰的肩膀,實際上於峰比付剛年紀還要大一些。
“謝謝。”兩人雙手相握,然後有人員把付剛一行人引向會議室。
其中一個方位寫着興邦公司,老曾帶着付剛坐下,這時候會議室里除了一家基本已經到齊,大家相互大量着對方。
老曾坐在前,付剛坐在老曾稍後一點的位置,付剛後面是崔志強,兩側是朱成與那個司機,一眼就能看出來,這是保護付剛的。
桌子上有很多文件,老曾拿起來看了一下,轉身給付剛講解。
“這些都是經過律師審核過的,起碼在法律程序上沒有問題,今天討論的就是具體內容,如果能夠通過,律師明天審議完成,就可以簽字通過了。”老曾小聲與付剛說道。
付剛只是點點頭,他對這些不感興趣,也突然後悔來這裏幹什麼?
來這裏幹嘛?看着一群不熟悉的人,大家大眼瞪小眼?
一想到這裏就覺得很是掃興,心裏告訴自己,以後不要做這樣的事情了。
這時候一隻眼睛盯着付剛,這位與付剛並不認識,也是股東之一。
此人叫鄧宏頌,是個富二代,他是通過他父親的關係,把自己公司參股到磐石公司。
他父親曾經據傳是華國首富,但這幾年玩起了金融業,有賺有賠,已經不如當年那麼有錢了,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鄧宏頌總想不依靠父親做一番事業,這次就是個機會,他想從中撈更多的好處。
他也曾分析過股東的組成,與他一起進公司的這些股東,要麼與他家族差不多,要麼水比他的家族還要深。
於峰這裏目前他還不想動,比較公司算是剛起步,很多運作只有於峰最清楚。
於是,鄧宏頌就盯上興邦公司,他倒沒有查過興邦公司是什麼背景,只是打聽了一下興邦公司沒有什麼後台。
他倒是很奇怪為什麼沒有人去整治興邦公司,或許是每家都有自己的心思吧,還沒有聯合起來。
如果他能打開第一槍,或許能夠獲得更多的利益,他還是十分看好這個公司的。
看見付剛進來,坐的位置,明顯有三個保鏢,一看就是暴發戶的表現。
鄧宏頌撇撇嘴,這是他20歲左右玩的事情,現在早已經不這麼玩了。
這時候最後一家公司的人員走了進來,於峰站到前面,給大家鞠了個躬,開始一天的活動。
“各位股東,大家好,我是於峰。今天可能時間會長一些,散會後,公司準備了晚宴,慶祝股東大會的勝利召開。”
接下來開始走流程,付剛無所事事地坐在那裏。偶爾他也會抬頭看一看周圍的人,一些人在仔細聽,一些人與他一樣無所事事。
付剛掃到過鄧宏頌,鄧宏頌看付剛的眼神很熱切,而付剛看他的眼神卻機器冷漠。
“裝,這小子還在裝。”鄧宏頌心裏的話。
付剛現在吸煙輕了不少,但無聊的時候與看書的時候還喜歡抽兩根。看着於峰在上面說,他轉身出去吸煙,崔志強與朱成他們也跟着出去了。
拿出一根短茄,付剛在旁邊的吸煙室吞雲吐霧。崔志強沒什麼愛好,當然也沒吸煙的習慣,倒是朱成自己也掏出一根吸了起來。
“這麼巧,付老闆。”鄧宏頌也跟着出來,帶着他自己的一個保鏢。
付剛抬頭看看他,並沒有說話,不熟悉的人,他也懶得說話,他可沒有想法與誰去套交情。
“我叫鄧宏頌,達通公司董事長。”鄧宏頌自我介紹了一下,還把手伸了出來。
“我們認識?”付剛冷眼問道。
“哦,不認識,現在不就認識了嗎?”鄧宏頌尷尬地把手收了回來。
“有事嗎?”付剛問道。
“沒什麼事,只是打算認識一下。”鄧宏頌開始冷笑。
付剛卻仰着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好像根本沒有聽到他在說什麼。
“哼。”鄧宏頌冷哼一聲,把手中的煙扔掉,轉身離開了。
付剛這四個人好像從來沒有什麼人來過,還是各自干各自的事情。
付剛抽完煙,把煙頭掐滅在煙灰缸里,四個人才回到會議室。
“以後這種事不用叫我來,我不適應這種地方。”付剛與老曾說道。
老曾嘴一咧表示知道了,又開始聽於峰在上面講東西去了。
付剛開始掏出手機開始瀏覽新聞,前些日子前俄羅斯特工在蠅國被害,俄羅斯與西方陣營又開始打嘴炮。
現在國際形式很複雜,霉國要退出蓄力亞,很多網友瞎吵吵,其實就是霉軍空襲打死了幾百名俄羅斯雇傭軍。以普吉的性格,報復是一定的。而霉國人死多了,往往對國內政治不利,特普只能撤回霉軍。
發國人比較二,還要接霉國人的位置,俄羅斯人都要收拾霉國人,害怕收拾你發國人嗎?
蠅國出這種事,估計是吸引全世界注意力,一方面臟一下俄羅斯,一方面把俄羅斯雇傭軍死亡的影響力降到最低。
頭腦愚蠢,你以為這樣普吉就不報復了嗎?按付剛的理解,只會更狠。
如果把這兩件事聯繫一起,你就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想當年,馬航無故消失,當時就是霉國人對華國做了什麼,付剛是忘記了,反正讓大家轉移了視線,還讓華國民眾遭了罪。
這種手法如出一轍,看來是霉國人設計的,當年馬航不知道誰實施的,這次是蠅國人實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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