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一模一樣的她
蘇晚安微挑了下眉頭,“嗯,也許是說不定呢。”
向總又笑了下,說了幾個玩笑話,一時之間氣氛又恢復到了之前熱鬧的模樣,到處全部都是歡聲笑語。
蘇晚安看着面前和自己長相一模一樣的連城月,心裏面還是會有點膈應和發麻,這種感覺並不怎麼舒服,但是卻也只能強忍着,不能暴露出任何的異常。
她的眼眸中劃過了一道暗色,主動倒了一杯酒,遞了過去,笑着說道:“蘇小姐,我來敬你一杯,說起來我們也算是有緣分。”
她這話擺明了是意有所指,聰明如連城月,怎麼可能會聽不出這裏面的意思,但還是故意裝起了糊塗,笑着說道:“嗯,能夠和許總見面,的確是有緣分,這一杯酒的確是要喝。”
說著,就一飲而盡。
蘇晚安看着她這樣子,心裏面更多的是替她可悲,一個女人為了一個根本就不愛她的男人,拋棄了自己的容貌,身材,事業,身份,不惜整容成了別人樣子,完完全全的丟失了自我,也真不知道她這個樣子究竟是在圖什麼。
她輕笑了一聲,也仰頭喝下了這一杯酒。
蘇晚安也沒有多餘的心情再去管她是如何了,今天她前來這裏最重要的目的,那就是要和向總談生意,又重新倒了一杯酒,坐到了向總的旁邊,勾起了唇角,露出了一抹極其好看的笑容,說道:“向總,這杯酒我來敬你。”
向總笑了下,很是痛快的答應了下來,“好。”
兩個人的酒杯相撞,在空氣中發出了清脆的聲音,隨及很快一飲而盡。
蘇晚安現在開始聊起了正事,臉上露出了好看的笑容,說道:“向總,我相信關於我們許氏的計劃書您也應該是看了,不然也不會來到這裏,我知道您的公司實力很是強大,並不缺合作夥伴,但是和我們許氏公司合作是最佳的選擇。”
向總身邊的確是一向不缺阿諛奉承的人,但是聽到了蘇晚安這一番話后,卻是感覺到稍微有些新奇,微挑了下眉頭,笑了下說道:“好啊許小姐,那你倒是說一說為什麼和你們許氏集團合作是最佳的。”
蘇晚安的眼眸中劃過了一道暗色,剛剛她是故意這樣說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向總繼續問下去。
她立即抓住了這個絕佳的機會,又在後面繼續說道:“我們許氏集團現如今雖然是一個中下游的小公司,但是我們肯踏實能幹,肯老老實實一步步的做事,絕對不會弄虛作假,只要和我們合作,貨物是絕對不會後問題的,最關鍵的是……”
蘇晚安頓了一下,又在後面繼續笑着說道:“我們集團也和駱氏集團有着合作,他是我們最有力的靠山,所以向總您可以安心和我們合作。”
向總在聽到駱氏集團這四個大字的時候,果然稍微是有些心動了,忍不住的朝着她的方向多看了幾眼,“駱氏集團是你們的靠山?”
“當然,”蘇晚安又繼續說道:“城中村的項目,就是我們公司要和駱氏集團一起開發的,合同早就已經簽好了,相信用不了半個月,就可以開發了。”
駱氏集團可是目前a市商業界的天花板,是人人都仰望的存在,向總沒想到蘇晚安這麼厲害,竟然真的是拿到了駱氏集團的項目,心裏面隱隱約約有個感覺,覺得許氏公司假以時日,一定能夠成大器。
不如現在和他們合作,賣他們一個人情,說不定以後可以撈得更多的好處。
反正這對於他們向氏集團來說不過是一個小項目,並不是多麼的在意。
向總在心裏面計劃盤算了一番后,心裏面立馬有了主意,答應了下來,笑着說道:“沒想到許總竟然是這麼的厲害,真的是讓我等佩服,既然如此,那這個合同我就簽了,只希望許總以後飛黃騰達的時候,可千萬不要忘了我啊。”
蘇晚安沒想到他這麼輕易的就答應下來要和他們合作,眼睛也都跟着亮了下,臉上立馬露出了好看燦爛的笑容,“好的向總。”
她給身後的助理使了個眼色,讓她將合同拿過來,抓緊時間簽了,以防止他們來反悔。
連城月一直在旁邊看着這畫面,眼眸中也都跟着暗了下,明顯是有些不悅不開心了,沒想到許念三言兩語,竟然還真的將合作給談成了,臉色也都跟着變得難看。
尤其是想到了在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裏面,許念早就已經登堂入室,堂而皇之的進入駱家別墅,和駱衍寒廝混在一起,光是想到了這些,臉色就被氣得扭曲了,心裏面佈滿了憤怒,攥緊了手指,尖銳修長的指甲陷入了掌心的嫩肉裏面,粘稠的鮮血立馬瀰漫了出來。
連城月可不想要她這麼快簽上合同,眼眸中劃過了一道精光,走上前笑着說道:“許總,在飯局上哪有談生意簽合同的規矩,這合同還是明天再簽吧,我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喝酒。”
人的想法都是會變得,現在被說動決定和許氏公司簽約,明天也許可就不是這個想法了,這個道理連城月明白,蘇晚安也更是明白,是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眼眸中劃過了一道異色。
“蘇小姐,規矩是死的,人是會活的,況且這是我和向總的事情,你就安心喝你的酒吧。”
向總心裏面着急想要抱着駱氏集團這顆大樹,也是着急想要和她簽了合同,也附和跟着說道:“嗯,許總說的對,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這個合同我願意和許總去簽名。”
說著,就主動將合同拿了過來,看了幾眼確定了沒問題后,就立馬簽了下來。
蘇晚安的眼中滿是欣喜,也緊忙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后,就讓助理小心將合同給收了起來,放在了包包裏面,一直半懸着的一顆心,現在也算是落了下來。
連城月的臉色難看,心裏面真的是無比的鬱悶,獨自倒了一杯悶酒,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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